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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路上宿九应该跟你说了吧,祖母她……”许之槿点点头,看到陶宁一脸担忧,他笑了笑,伸手揉了揉陶宁的脑袋,语气温和:“自从昨日从胡将军那里确定了真相,加上我要有怀疑,所以到今日,我已经可以坦然面对了。”“她与我是否有血缘关系,她都是我的祖母,这点不会变,其他的又有什么重要的。”“嗯!”………陶宁和许之槿并没有直接过去找许老夫人,而是先回了卧房,将正厅留给许老夫人和太皇太妃。许老夫人身边也宿知保护,不会有太大问题,陶宁觉得她与太皇太妃肯定有话要说。如果他们都在场,总有些不合适,总归得晚上回家,他们一家人再好好说清楚就是了。而槿花宫的正厅里,宿知带着太皇太妃一出现在许老夫人面前,许老夫人一眼便认出了太皇太妃。“五娘——”太皇太妃原本还没认出了满头银发的许老夫人,直到听到这声称呼,她几乎瞬间便想起来记忆中的那个人,眼泪瞬间从眼眶中涌出。“你是……姑母?”许老夫人也是含着泪点点头,却没有上前,只站在原地。“竟然真的是你。”81.二更合一许老夫人……许老夫人与太皇太妃都来自神秘的苗疆,许老夫人原名姬青,太皇太妃的小字叫五娘,许老夫人是太皇太妃的姑母,但两人年龄只相差了十岁不到。那年许老夫人和太皇太妃结伴跑出苗疆,两人在路上时遇到危险跑散,而许老夫人与太上皇帝相遇,太上皇帝与许老夫人一见钟情,并对她隐瞒了身份,两人也一起度过了一段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在许老夫人一边寻找太皇太妃的路上,无意间得知心上人竟然是皇帝,还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她无法接受心上人有那么多宠妃,更无法接受自己被欺骗,毅然决然的逃离了太上皇帝身边。而太上皇帝虽然心中对许老夫人万分不舍,但作为皇帝的尊严却让他低不下头去找许老夫人。就在这时,太皇太妃无意间出现在太上皇帝的面前,因为是姑侄的关系,太皇太妃与许老夫人有五六层相似,且又比许老夫人更加年轻。后面的故事便顺理成章了,太皇太妃与太上皇帝进宫,而民女的身份也是自己找了一商户合作,一晃这么多年,没有血缘关系也算是亲人了。而许老夫人离开太上皇帝之后,一个人去了南吴,辗转数年,无意间回到了玄亓,在萧山城开了一个豆腐摊。当时的她虽然已年近四十,但容颜依旧不老,因为孤身一人,又是女子,总会引来别人的闲话。后来无意间与胡将军相识,胡将军抱了个孩子过来,又说是个孤儿不知道放到哪里去时,她第一反应就是想留下这个孩子,就当是与自己做伴吧。再后来,因为胡将军经常过来送些吃喝用具,被邻居说了闲话。为了孩子,她换了一副打扮,穿上布丁的衣裳,用布将头发裹起来,脸上也特意画老,看起来像是五十多岁了。她带着孩子搬到乡下,谎称自己是孩子的祖母,因为儿子和儿媳做生意出事,留她知道老人和幼小的孙儿无处可去,所以才来了这里。后来,她为了扶养许之槿,学会了农活,学会了给人洗衣裳、缝补衣裳等等……十九年一晃而过,五官已经被岁月刻上了痕迹,满头的银发再也不用灰布裹起来,没有人再会怀疑她的身份。……姑侄俩相互说完,都有些怅然若失。无奈命运作弄,再相见时,竟然是此般模样。“姑母,您现在是驸马爷的祖母,也是长公主的祖母,我求求您,救救我吧!”太皇太妃已经被解绑,她便许老夫人跪下,抱着她的腿不停地抽泣。许老夫人却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你与怀山郡王之事,已是大错。”“更过分的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动用蛊毒。”当年逃出苗疆,他们便知道,此生再也回不去苗疆。而蛊毒则是许多国家的禁术,一番被有心人发现身份,要么被拿来利用,要么就是一死。“姑母,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求您救五娘一命吧!”许老夫人最终还是说了句:“做错了事情,总要付出代价的。”说完,不顾太皇太后的阻拦哭喊,拄着拐杖毅然决然的走出了门。许老夫人无法相信,若她没认出那手串,或者陶宁自己戴上了,一两个月之后,她白发人送黑发人时,求上天饶他们一命,上天会同意吗?“祖母,您怎么过来了?”陶宁和许之槿坐在一个秋千架上,正耳朵咬耳朵呢,突然看到许老夫人进来,两人连忙从秋千架上跳下来,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耳朵。“宁丫头,太皇太妃的确是我认识的人,不过你要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都是因果报应,不必因为我改变什么。”话虽然这么说,也没有将两人的关系告知,陶宁依旧看?得出来许老夫人情绪不好。突然想到了什么,她看向许之槿:“永元好像要找你,你先去趟崇祯殿,等你回来我们一起回家。”许之槿不疑有他,点头就去了。陶宁上前挽住许老夫人的胳膊,扶着她进了屋。“祖母,太皇太妃我自会安排妥当,您别担心。只是如今您这身份之事,还请继续保密,苗疆人十分神秘,我担心您有危险。”许老夫人点点头:“这我知道的。”“还有一事,祖母,我想请您帮忙。”扶着老夫人来到里屋,许老夫人坐下之后,陶宁突然朝她跪下。“宁丫头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好好说,快起来。”陶宁摇摇头,坚持跪下:“祖母,我有一位十分重要的亲人,她在六年前中了蛊毒,此后陷入沉睡至今。虽然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