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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做了何事惹到魏昱,见魏昱正要换衣服,便大着胆子走过去,开口询问道:“奴才服侍您更衣。”他正要碰到衣服,结果木托上的衣裳快一步出现在另一只大手上,接着,一道冷冽的目光扫了过来。李元德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退后一步,低着头,不敢再多言。他忘了,魏昱不喜欢别人服侍他更衣。魏昱目光在他身上扫了一眼,慢悠悠的套上衣服,漫不经心的道:“那个女人今日都在做些什么?”李元德思考一会,小心翼翼的抬头,见魏昱脸色如常,于是试探问道:“陛下说的可是赵苒姑娘?”魏昱睨了他一眼。李元德赶忙弯腰,一五一十的答道:“赵姑娘今日午间只在宫里走了一圈,倒也没固定去哪。现在人应当在主殿里候着了。”魏昱挑了挑眉,他想到前几日听到廖逸明的话,手捋着衣袖,再次询问:“没有其他异样?”他这段时间将赵苒和公主的时间对了一番,发现顾以安的猜测十分有可能,所有的迹象都表明赵苒就是他心底想的那个人。可明明所有的证据都认定了赵苒就是公主,他却又莫名觉得有些不像。好像除了那双眸子,她身上没有一处像公主的。公主不会怕自己,不会随意给人下跪求饶,更别说自称奴婢。这不是她能做到的。可在顾以安带来的证据以及试探廖逸明的种种迹象表明,她就是公主。她真的就是公主么?魏昱突然有些烦躁。他有些想不通,如果她是公主,为什么她会易容,为什么会性情大变?只因为要逃开自己?真的决定与自己老死不相往来?不,绝对不是这样的。“除了上次去司衣坊拿新衣裳外,赵姑娘便没有去过别的地方了。”李元德老实答道。李元德见魏昱脸色有些不好,以为自己是漏了什么重要事情没有交代,仔细回想别人送给他的消息,思索一番,又道:“倒是有一点奴才觉得奇怪。”魏昱望向他:“讲。”“奴才这几日派去跟着赵姑娘的人发现,她经常会绕路经过玉禾宫和锦绣殿。”“甚至今日午间也绕路去了玉禾宫。中间好像...还无故消失了一段时间。”听到李元德这番话,魏昱听着顿了顿,重复道:“无故消失?”李元德:“是。”闻言,魏昱眸子一眯,他看着袖腕,想到今日在玉禾宫碰到的异样。今日他去玉禾宫时,发现内室里的匣盒好似被人打开过。结合李元德所说的,若赵苒真是公主的话,那她的无故消失确实和玉禾宫有所关联。见魏昱今日穿衣如此久,又问了自己赵苒的事情,于是李元德再次大胆道:“陛下,可是要赵姑娘过来服侍您更衣?”魏昱收敛心神,伸手拿过腰带,看向李元德,似乎在思考他的意见。仔细想过,他快速将腰带系好,抬眸警告:“少动你那些歪心思。”李元德连忙点头应声。不过虽魏昱这么说,语气却也没加重,明显是没生气。看来,赵苒在魏昱心里应当有了一丝分量。接下来循循渐进便是。李元德打定主意,更是欣慰,魏昱终于从那位贵人的离去走出来了。临近出门,魏昱又顿住脚步,多提了一句:“叫你的人机灵点,别被她发现了。”李元德:“是。”靖安宫内,赵苒正老实端着茶侯在一旁,垂眸不知道思考着什么。今日去玉禾宫一趟,她突然发现玉禾宫的密道和锦绣殿有些相似,都有许多岔路,像是连接着各个地方。难不成这两所宫殿是可以互相连接的?这想法一出来,赵苒便觉得可能性极高。锦绣殿原先就是靖宝长公主用来当库房的,这两个宫殿的密道连接是极有可能的。可...是谁会打造这么复杂广阔的密道?是靖宝长公主?赵苒有些想不明白。若是靖宝长公主让人建造的,是图什么?难不成是为了逃跑?!赵苒突然灵光一现,想到梦里靖宝长公主哭着求魏昱放她出去的画面,突然惊觉。难不成这个复杂的密道可以逃跑出宫?!这么一解释似乎都说通了。可是...这密道看着不像是短期能建成的,而且靖宝长公主都被囚禁在玉禾宫了,哪还有能挖地道?还是有些不对,这个密道起码是在靖国皇宫初建前才建的。还有那些记忆,她为何会对锦绣殿和玉禾宫如此熟悉?为何会反复梦到靖宝长公主?难不成她是靖宝长公主的...侍女?好像...也不对吧?赵苒有些想不明白,总感觉还有什么东西被堵着了。“赵姑娘,陛下起了。”正是心烦意乱,一名内侍走过来提醒了句。赵苒整理了思绪,直了直腰。没多久,她便看到魏昱穿着一身玄色衣袍缓缓行来,表情如常,看不出喜乐。赵苒发现他好像格外喜欢穿黑色,几乎每次见他都是一身黑衣,配上那张冷冰冰的脸,像是个阎王一样,生冷不可近。见他坐下,赵苒上前。她特意摸了一下杯璧,见温度正好,松了口气。这次应该也没什么问题了。小心翼翼的将茶盏端上,赵苒往旁边退了一步,正欲欠身离开,结果一直未吭声的魏昱开口了。“你是哑巴么?”赵苒眨了眨眼,被这突如其来的话弄得不明所以。她张了张嘴,悄悄看了他一眼,见魏昱没看自己,于是试探道:“奴婢...”她刚开了个口,就见魏昱眉头蹙紧,似乎很不满意。“......”赵苒看向一旁的李元德,想要从他的表情里看出点什么,可今日李元德像是故意般,一直低着头,未给她半点讯息。她颇有些懊恼,张了张嘴,作势就要给魏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