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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会枯萎吗

    塞尔努达“什么也比不上一只被斩断的石膏的手。她那么美,我想把她偷走。”隐秘的断臂之爱,交织攀附生长的灵魂,性与爱缠绵勾勒的17岁盛夏。

    四月既望,夏季以一种不容拒绝地席卷了他的世界。年前的荒唐往事却不受时间掩埋,清晰地仿佛仿佛发生在昨夜,他和山借着惨白的月光,在尽兴地弄一场酣畅淋漓的床事后,计划私奔去一个融着黄昏的海的尽头。

    大片大片的墨绿占据半面窗户,不知何处的夏蝉死命泣着夏日,艳丽的红色扶桑花诡异缀在排水管旁边,干燥的空气在热气中沸腾着,近逼瞳孔,蓄势待发。

    这是枯的17岁,蝉鸣从未停止,夏天单调得一眼望得到头。他已经把全部献给了亲爱的山,灵魂,rou体,性欲,毫无保留,于是他的夏日注定由山命名。

    天花板的风扇重复着噪声,老师的声音忽远忽近地钻进耳蜗。山重欲,让他凌晨三点才迟迟睡下,此刻困意席卷着他的脑海,闷热的空气又闹得他心绪不宁,欲睡未睡。

    枯眼皮点着,却突然被一股自尾骨而上的快感刺激了一下,身体神不可控制地抖了抖。一小阵嗡嗡声从羞耻的地方传来,他感受到一阵无法控制浪潮突然涌起,潺潺冲刷着体内震动不休的小物件,仿佛失禁。

    物件卡着他的G点,没有感情地震动着,强势得如同山,枯在眼尾溢上红潮的瞬间,终于将头埋进了臂弯里。

    台上的老师早就发现他在点头,不想浪费时间管他,闻此动作也只是瞟了一眼,声音未停。

    最后一排的角落一向是最隐蔽的,借着桌子的遮挡,一只劲瘦有力的手臂明晃晃地绕过桌子,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势,嚣张地钻入了枯的腿间,完美包裹住了震动的位置。

    枯不敢相信他会那么大胆,不禁愣了会神,那只手得了机会,突然隔着薄薄的布料蹭了两下,用两根手指一下没入了半截。

    正好讲到一个新的知识点,老师刻意将声音放大了些。枯混沌的意识突然得到片刻的清醒,仿佛受惊的小鸟颤抖了下,贝齿死死咬着,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宝贝,你咬得我好紧。”

    山动作不停,突然凑到耳边,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私语,暧昧不清的低音,伴随着一股湿热的气息扑至枯的耳廓,日落前就烧起了大片的火烧云。

    空气在炎热中融化,情欲拖着尾朦胧升起,慢慢拖着时间的余韵,他的时间好像被山拉长。

    黏腻糊着嗓子眼,枯说不出话,只是单纯感受着大他一圈的手在私密处,浅进浅出。他平日都是被山用粗暴情事的喂养,顺着跳蛋和手指的轻节奏,渐渐难耐地生出欲求不满的炽热欲望,膝盖不禁磨了磨。

    似是察觉到,山突然很重地戳了一下,恶劣地惹起一阵颤栗,就直接地抽出了手。藏在口袋的另一只手同时轻摁了下按钮,中断了突然而生的情事。

    淡淡的快感突然消失,欲望却不停歇,卷成红黑交织的热浪,从四处向他侵蚀而来,包裹着他,彻底滚入罪恶的深渊。

    他的眼睫毛洇湿后糊成一团,略微迟钝地透过朦胧的微光看向旁边的人,迷茫着思考,像台因使用过度快要报废的机器,等着人的处置。

    枯听到清冽冷淡的男声响起,像隔在毛玻璃外,又近又远,“不好意思,老师,我同桌发烧了,我带他去一趟医务室。”

    老师顺着瞧了眼枯,早就看他状态不太好,原来是发烧了,“去吧,去吧。注意安全。”

    毛玻璃碎了。枯听到山附耳轻言,“夹稳,别掉了。”易枯胡乱地点着头,一副任由摆布的模样。

    无视落在他们身上的视线,山轻轻背起了他,步伐稳定且急促走出了课堂。

    窗外的阳光晃了晃,扶桑花的花瓣颤了颤,微风与他们在后门迎面碰上,他想起了他们在公交车上一起听的歌,“Drowned in living waters,Cursed by the love that I received”,清明的窗户映着他们颈首相交的画面,仿佛永远。

    盛夏的梦境朦胧又暧昧,此刻的他们像要去私奔。

    隔壁的科技楼有废弃的实验室,那一向是他们贮藏秘密的陈旧的木盒,秘密是爱意与欲望的交织品。

    山随手扯过上次没用的校服,铺在实验台上,便将枯一把放在上边,急迫地贴上湿润诱人的唇,重重地吸吮着,不时发出“啧啧”声,眼里毫不掩饰地坦露着浓厚的占有欲,像要把枯全部拆肢吞腹。

    他想要很多很多的爱,多到能把他淹死的爱。而山是唯一一个爱他,为他造河的人,于是他拥有了一条炽热的,浓稠的,时时刻刻把他淹死的爱河。

    不知是谁先伸的舌头,抵死纠缠着,像互相攀附着的共生兽,互相燃烧着灵魂。枯的力气没山的大,只一会,就败下了阵,任由山在他的嘴里细细扫荡,不时共舞。

    山粗暴直接地表达着欲望,从贝齿到喉咙,时不时地模仿着性交的动作,顶着枯敏感的上颚。枯被勾着舌头纠缠,嘴被迫打开成山的样子,任由涎水无法控制地顺着嘴角流出,又被山两下舔走。

    山身下动作没停,一下一下隔着裤子顶着他,不时将他往上边顶,然后又掐着腰拖了回来。他们已经成为了欲望的臣服者,易枯光是被顶着,也因进乎日常的性爱湿了大片一片。直到他们的衣服被全部脱掉,让guntang潮湿的皮肤近乎可能地相接着。

    山摸了摸中间那条缝,一手湿滑,“宝贝,你湿了,尝一尝,闻着就sao。”

    说完,便把两根手手塞进他的嘴,搅得翻天覆地,令他不断发出羞耻的“呜咽”声和水声。热气在身上蒸腾着,刺激得他再也睁不眼,眯着的缝里满是色情的迷离。

    山抽出手,和他交吻着,勃起的欲望浅浅戳着微微张开的缝隙,yinjing上布着凸起的青色的血管,泛着可怖的紫红色,越发衬得枯巍巍颤颤吐着水的嫩红色女xue可怜极了。

    随着一直含着的跳蛋被拉出,那根粗大的yinjing几乎是擦着时间直接进去,感受着里面温暖的温度和密密麻麻吸附上来的舒爽,直达底部,卡在zigong的软rou前。

    枯不受控制地弓起了腰,在直达底部后想要瘫下腰时,就被重重的一顶给抵住了。最后能瘫下腰,还是后面墨空山急促的,粗暴的性交让他无法支撑身体。

    他们是世界上最契合的一对恋人,他有着畸形的身子,而山却疯狂地迷恋着他畸形的身子。山的所有欲望,所有爱意,都只能归于他,由他满足。他们的世界只有他们。

    山含住了他的耳垂,痴痴地含他的名字,喊着宝贝,眼里都是想要征服他的欲望,像是他虔诚的信徒。

    山紧紧框着他的腰,拼命冲刺着,他的潮水,山的一点jingye,在他们过度激烈的撞击下挤压出一圈又一圈白沫,濡湿了山的阴毛,弄湿了他。

    在激烈的撞击中,山的阴毛把他的xue口磨得通红,微微刺痛中夹杂着缕缕快感,他能意识到他已经被cao得越来越贴合山了。

    山柔情地吻着他的身子,撩起点点星火,下身又毫不留情地冲着一块软rou撞。没一会,桌子旁边白皙匀称的腿突然猛得绷直了,顷刻又颓然无力地垂着,像只临死的漂亮白天鹅,脆弱地任人摆布。

    山没停,更重地撞了起来,终于在枯觉得自己快要被cao死在这时,射在了里面的最深处。枯被这剧烈的刺激弄得再次高潮起来,前面的yinjing淅淅沥沥吐了点稀薄的白浊。

    山看着枯前面高高翘起的yinjing,正在不断流出透明的yin水,瞧着可怜极了“好好含着,奖励给你口。”

    枯的yinjing小且泛着淡淡的粉色,总被山调侃着天生就不是娶老婆的命,他时常会恼羞成怒,但每次在山的娴熟挑逗下,不过一会就丢盔弃甲了。

    这次依旧,山嘴角缀着一点白色痕迹,挑眉看着他,问他怎么还是那么短。

    枯没说话,但想杀人,可他杀不了人。他轻轻抬起玉足,在山高高竖起的吐着液体的yinjing上踩了踩。

    山比他更变态,他居然能感受到山的yinjing,刚刚在他脚兴奋地跳动了两下。

    然后他就被压脖颈,以极深的深度用力cao了,他的宫口被迫为山打开了条缝,灭顶的快感几乎要把他烧死,背上原本就带着之前留下的点点淤青,现在又添不止一星半点,看起来色情又可怜。

    他后面真的是不行了,整个人全身泛着红,湿像刚从水里打捞出一样,眼睛已经哭干了,嗓子也叫哑了,但山还在激烈地撞着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

    他们还没有去海边,不能被cao死在这。易枯求生欲突生,蓄着力气往前爬了才一步,就被山拖着脚踝拉回身下,卷入更大的风浪。

    不知何时,他被打捞起,毫无抵抗力地抵颈而坐。枯的手被墨空山用校服绑了起来,刚刚是束在头顶,现在是在身后。他坐在山的yinjing上,放任山毫无理智、疯狂的动作时,能清晰感觉到yinjing上面缠绕的青筋,尾端微微翘起的弧度,以及自己被卡住无法闭合的宫口,他想自己真的要彻底被cao坏了。

    但他的全部都是山的,被cao死在山的身下也没关系。“山,我好,好爱你。”

    山为他愉悦着,热烈地回应了他,力道之大几乎要把囊袋挤进来。在几个恍惚间,他透过窗户看到一阵蝴蝶风向他涌来,吞噬着他,像个诡谲又绚丽的梦。

    情事停下来时,他还会苟活着。胸口的心跳声震耳欲聋,朝阳还会再升,他希望他们能朝黄昏落下前的大海私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