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x妓(依弗)|外面很亮,星星出来了么 【GBr 终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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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布总是在晚上惊醒。 这“得益”于他多年军旅无法睡安稳,身体时常预警着下一秒可能的痛,随着耳旁突然传来轰响与战友的哀嚎。甚至于现今停战期,就算早已习惯归返安全区的生活,却轻易在一览无尽的夜色中目见远处苍茫的压山云,因而预料天亮前还有一场大雨。 这是他的一部份战争后遗症,被磨砺得适于战争。 “奈布,有时候我会想,人可以被‘改造’成什么样?通过纷繁的世事,真实的残忍……还有你像这样陪我看星星。今晚的星星真的很亮……”絮絮叨叨的。 依弗躺在雨后湿漉漉的草地,或者说泥泞地更为恰当,但碍于她执意要躺,奈布还是将自己的外套铺在了地上。 可惜他什么也不愿去想,今晚的星星格外的亮,他在想依弗怎么还不睡觉,这让他有点焦虑。 “你怎么还不睡觉?”所以他问出声来,显得没什么情绪。他枕着臂睡在她旁边,背后凉悠悠的,软塌塌中又抵着土地的坚实,他有种安心的陷落感。真是奇异。还是不要待在外面,他内心默默地想。 “你干嘛?你很困吗?”依弗抗议似地撑起身笼在他身侧,瞪着亮晶晶的一双眼直视奈布的,光明正大地观察他的心思。 于是他的心绪烦躁起来,她的直视射进他瞳孔,直逼他照进自己内心深处。 这也是他不太适应的一点。以往依弗任性一点也好,像半夜阵雨缩进他怀里,他便抱紧她;一阵雷鸣吵得她皱眉毛,他便不由一面帮她捂耳朵一面哄着她,无声抚摸她的头发。结果还是醒来,一片漆黑里大眼瞪小眼,她一翻身,月光独独洒在她侧脸的棱角,在瓦白的鼻翼投下一片阴影。 “雨停了么?” “嗯。” “外面很亮,星星出来了么?” “是的。你要去看吗?” 明明是他提的。他一看她的神色就知道,轻易知道她想要什么,然后便是:想做就去做吧,并没有什么所谓,他一直看着她。 实际他自己也难以说清这种想法,人人都说依弗像绿泱泱的一株藤萝,脚不沾水地身附在奈布这棵青年的粗壮榕树上,借着他将攀附的枝叶滋养得饱满鼓胀,绿意尤人。他反而觉得是她,是她密密的藤与叶,细细缠绕的情丝,掩盖住他树干上千疮百孔的疮疤,填补他陈年累月的噬洞与割伤。当她在他臂膀之上遮蔽住了照射他的阳光,让广阔的白日如同逼仄的黑夜……他不想逃出去。他的枝叶反而向内延伸,和她挤得更紧,直到她优先伸出天地去,他便跟着她的鼻子走。 “呃啊……”她顶进来的时候,他竟然离奇地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但多少还是有些不适应。奈布压着难耐地鼻音,勉强让自己的声音还算正常,“依弗,拿出去……”他的尊严和敏锐力这种内里被侵探的感受格外令人警醒,却又隐隐有种叫他放手的下陷感,他明明在危险的悬崖边拽着并不结实的藤蔓,藤蔓却在他耳边说: “松手,你拽疼我了。松手,一切交给我。”依弗将那根细长的手指施力往深捅入。 由藤蔓将他牢牢缠紧。 仿佛要将他的尾椎骨钉在她的指上。 “啊……!”奈布的头皮发麻,拽着她腕子的手陡然泄力,又立马伸手稳稳搂住了她的脖子,接着开始大喘气,仿佛将刚才屏着的气全部吁出来一样。 “嘻嘻嘿嘿嘿……”她显然被他这种笨拙却自耐的紧张反应取悦到了,坐在他敞开的腿胯间咬着另一只手的指尖,看得奈布简直晕过去。 但他显得很镇定,耳尖眼角有点红,勉强排除是气红的,当事人并没有什么实质性异议。“好玩吗?依弗?”说罢自己都感到几分不着调的滑稽,扬着眉毛仰视着还笑她。“男人的屁股不会动,我除了痛感什么都没感受到,你在玩一块死rou。” “不会动吗?”依弗的手开始在甬道里小幅抠挖起来,扭来扭去毫不留情。 痒……这是他最强烈的感受,来自不属于自己却塞在自己身体里的异物的失控感,奈布忍不住缩腰撑起身往后退,“啊!……你在玩什么!” “不要动,奈布求求你,等我找到让你舒服的那一块rou,会很舒服的我保证……”依弗完全不理会他的退缩,抓着他的手臂要他回来,另一边手指一面揉按着那片rou道每一处,一面一路摸索向下。 奈布歪坐着不吱声了,呼吸却忽然乱了一拍,又屏住了。 依弗扫他几眼,加大力气在那附近揉压起来,眼看着奈布失控地挺了挺胸膛,颤抖着轻吟出一口气,旋即立马反应过来,压着眉毛杀气十足地向她吻来。一只大手掌着她的后颈将她的唇仰起送上,他叹着热息的唇舌便用力地覆上了她,泄愤一般使了点狠劲地舔舐抿咬她唇rou的每一处褶皱……这感觉有点微妙,不知是不是幻觉,他下面也在咬,却压着她的手更紧,像不要她再动,又像要逼迫她使更大劲搅弄他。 总之是在可爱地较劲。 依弗心里嘿嘿地笑,慷慨地微张开被舐得热辣辣的唇,用内里容接他时隐时现的咬人的尖牙,他便立马深入地吮了上去,像以往一样强硬地掠夺她的舌头,不过还夹带一点痒痛的啮啃就是了。依弗丝毫不怕,反而满心鼓胀地在他下身的“默许”下,对着xuerou那块凸起的软rou又掐又撩,紧接着探入更多的手指。她感到他在她嘴里的动作变得卡顿了,甚至随着她玩弄的节奏牙齿的力道一轻一重的,似是有些失神了。 “嗯……”腹间湿湿的,奈布的yinjing蹭在她肚脐边不安份,硬热却无人去管。奈布指尖攥着身旁的被子,齿舌突然离开了她的唇,闷闷地嗯了几声又覆在她唇角,依弗喜欢地追去吻他,他却微微侧头避开,又回头将湿漉漉的唇贴上她的鼻侧和眼睑,口中咬字不清,裹缠着肺腔深处蔓延来的呻吟,含糊黏湿:“嗯……啾……会咬疼……哈啊……” 张开了嘴就再也难闭上。 以至后来依弗的四根手指都插入了那只红肿的小洞,或轻或重地来回顶压,奈布已经全然受不住,躺倒在床上大敞着劲瘦的长腿,绵软脱力的腿根夹着依弗的短腰,把她纳在身前,依弗的另一只手把上他前端那一支翘起,“哈呃啊——”他便沙哑低压着喉音喘出气,青筋布满的腹肌紧绷弓起,rou茎便急不可耐地射出一股浓浊,打在她的下颌顺势往下流。依弗的瞳孔瞪得餍足又狂热,仔细将他高潮的样子来回收入眼底,感到手上抽插阻塞,一时忘乎所以,不顾那rouxue猛力痉挛的收缩,手上更大力地往里cao…… “啊……啊!……等、啊……嗬呃……嗬啊啊——要坏了啊啊——”奈布感到腹部传来尖锐的刺感,一路随着尾椎战栗为快感传入大脑,全然不知道要怎么停下,急促地尖喘着气,脖颈仰起几近折断。直到那股热意漫溢全身,他无力地胡乱散在被褥里,依弗没再动他,他的喘息和心跳却还久久不平,轻阖着眼恍惚地任四肢不时窜出一连串的战栗。脚跟仍无意识地来回磨蹭着床单,奈布微睁开眼就睨见依弗趴在床位盯着他的脚看。 “……”奈布的呼吸和自在的脚丫一下子就停了。 抬眸撞上依弗一双黑夜里探究欲闪瞎他的汪汪大眼,奈布的嘴角抽动了一下,顿时又猝不及防被依弗创个满怀,无奈泄出一声轻哼,“嗯呃……” 哼着无心,压者有意。依弗一脸挪揄。 奈布简直要恼得上头:“你觉得很好玩儿是吧!” 不管他一身酸软,刻意压在他身上,平时可忍,可现在累得喘不过气,折腾他的人还要落井下石……还要笑!奈布第一次觉得依弗的笑那么可恶! 依弗看奈布脸上越来越挂不住,开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八百里都听得见! 越笑越激得奈布力气恢复,化身奈大力,以前所未有的力气将她压在身下,就是动作无可忽视地僵硬笨拙,所幸依弗根本无意挣脱,还笑嘻嘻地对他垂下的耳际吹口哨,侧头咬他撑在她脸边的腕子…… 奈布看她笑意生动,内心又柔和下来,心想,算了,又有什么所谓呢。不过就势俯身要压她,一手探下按住她踩在他仍不应期而半软的rou茎上撩拨的脚踝,气势汹汹地吻在了她微笑的脸上。她眯着眼,像是很受用。 像敞开怀抱拥抱着永远不会伤害她的尖利狼犬,她温柔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