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诗x舞】那今天口一下我们的金粉舞者吧(2v1,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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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舞者咬着嘴里的绳结想。 舞者今天下班后回到家里,诗人一如既往在门口迎接他,向他朗诵自己的新诗。舞者也一如既往地夸赞诗人的才华,于是诗人顺势提出要和舞者在阳台就着夜色共舞一曲。 一阵黏腻湿润攀上耳际,原本不应该在这里的第三人低声道:“醒了吗?” 舞者猛然抬头,映入眼帘的果然是机工那张冷峻的脸。机工毫不客气地搂住舞者的细腰,手指不住拉扯舞者渐渐苏醒的乳尖:“不是诗人那小子,你看上去很失望啊?”常年握枪生起的薄茧狠狠摩擦娇嫩的茱萸,“还是我现在停手比较好?我的大舞者。” 粗细正好的麻绳将舞者身体完全打开,双手缚在身后动弹不得,半软的性器被紧紧勒住根部,红绳被肥美的rou蚌吞下,又从后庭花口伸出。舞者难耐地抖动耳朵,一双冰凉的手却摸上他的身体,目标明确,直指毛茸茸的兔尾。 “呜呜!”舞者惊慌地回头,原来是诗人不知从哪拿来一枝红色风信子,轻轻柔柔地别在舞者的发间——如果不是这个人笑着将自己捆成这么狼狈的样子,舞者一定会觉得他是最温柔的人。 “你就喜欢这种公子哥,对吧?”机工显然不满舞者的分心,一手重重拧掐挺立的乳首,一手拉住没入rou缝的绳子。随后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大笑着在舞者面前展示:“流了这么多水,你很喜欢我们这样玩你?”诗人也做出一副惊奇的样子,将红绳拨到一边,双指分开yinchun,赞不绝口:“舞者,看看你多漂亮!但是这张小嘴一张一合,是饿了想吃点什么吗?” 诗人甚至吹了个口哨,那靡红的xue口可耻地兴奋起来,开始向外小口小口地吐出yin液。舞者的辩解被口中的束缚压下,看见机工终于放开他可怜的rutou,欺身亲吻他的脸颊。舞者好不容易松口气,却听到诗人的笑声:“喂喂,你真是,让我帮你是吧?”心中不由得警铃大作,紧接着一阵疼痛从身下升至头顶,还带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快感。机工在舞者震惊的注视中起身,抬手又是一巴掌落在被诗人扒开的私密处,可怜的rou唇被迫露出柔软的内核。机工手套上的凹凸不平总能精准压扁微微探头的rou蒂,无法反抗的舞者胸膛剧烈起伏,只能眼睁睁看着机工一下比一下沉重地扇过rou蚌,汁水四溢,终于在机工猛地拧了一下阴蒂后,不自觉抬起腰,喷湿了床单。 机工嗤笑一声,走到舞者脸侧利索地解开裤子,勃起的性器不轻不响地顶在舞者无法闭合的嘴边。诗人轻轻一拉,压下舞者舌面的绳索落地,还不等舞者来得及说些什么,嘴里就被机工硬挺的性器捅开,舞者震惊地睁大双眼,只能鼻间闷哼着谴责。另一边,诗人优哉游哉地在舞者腿间蹲下,呼出的热气惹得rou唇一阵翕动,平日里用来歌唱的美妙歌喉依然温柔:“哎呀呀,舞者怎么连口水都管不住呀?太可怜了,让我来帮帮你吧。” 惹人怜爱的rou蒂被灵活的舌头卷入口腔,底下柔软的甬道则被两根布满薄茧的手指强硬打开。诗人的舌尖熟练推开阴蒂包皮,露出里面备受呵护的内芯,更加敏感的内心暴露在空气里,一跳一跳的像是蛊惑动物的网。诗人轻笑着重重咬下,犹如抓住猎物弱点的野豹一击毙命,舞者的悲鸣早已被机工顶入喉间的巨物阻断,诗人感受着高潮前不断抽搐的柔软内壁,慢慢撑开一条缝——舞者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双眼含泪,很难想象处在怎样的高潮地狱之中。诗人毫不客气地在唇齿中嚼动舞者那可怜的rou珠,一手紧紧握住兔尾揉搓,一手飞快叩击还闭合的宫口。三点同时进攻,舞者如遭雷击,不由得仰起头,却将机工含得更深了,身下喷出无数汁水,似乎还夹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尿sao味。 机工闷声使用着舞者几乎被撑得泛白的嘴唇,加快速度抽插,猛地一下深深贯穿湿滑黏腻的口腔,低吼一声,在喉间射出一股股guntang的jingye。 “呜呜嗯!”舞者来不及吞下过多的浊液,更多的白浊随着性器的抽离落在脸上。舞者轻咳几声,媚眼如丝:“还生气吗?机工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