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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卫青/霍去病x使君]穿新衣的使君被双将军在陛下前caoxue

    卫青往金戈馆走的时候,远远看见前头有个身着黑金锦衣披着披风的男人,男人扎着高马尾,白发尾端齐整,长发披风随风而动,看着便英姿飒爽,端的是将军风范。卫青心中冒出个名字来,又觉得不该是他,按下心中疑惑,没有贸然上去。

    男人进了金戈馆,卫青步子一顿,赶紧也跟了进去。

    金戈馆今日没有活动,大家都去棠梨坊看新排的舞曲,按理说不该有人会来金戈馆,卫青思来想去也想不出那男人是谁,等进了金戈馆,远远就见得马场边的大树下,自家陛下拢着男人的腰,笑着低头去碰了碰男人的脸颊。

    直到走近了,男人听到脚步声回头,卫青愣住,原来真是他所想,是使君。

    使君今日这身衣裳与平时所穿不同,由金色衣领处垂下的左右二条绸缎绕过挺翘的臀部,被黑色披风遮住,但刘彻手掌握住使君的腰,原被藏在披风下的纤细身材暴露出来,胸前轻甲也挡不住胸口的微弱弧度。

    原本额前梳理整齐的发也散了下来,双鬓也垂下两缕,卫青还看到他后脑下半的长发是黑色,高高扎在冠里,墨黑的发丝混在白发之中,垂在肩头。

    这身装扮,就像是……

    “来得好,快看看朕的小将军。”刘彻看到卫青来了,拍了拍使君的腰侧,让他往前几步给卫青看看。

    是了,小将军。

    像是世家刚出世的矜贵小将军。

    一身贵气。

    “使君,我险些认不出来了。”卫青忍不住用手背碰了碰使君的脸颊,看使君对自己温和的笑,才确认这就是使君。

    “陛下!舅舅!”远远听见霍去病的声音传来,随着一阵马蹄踢踏声,扬起一阵尘土,使君偏过头抬手挡了一下,再抬头就对上了霍去病愣怔的目光。

    “使君今日真真是好看!”

    等坐到议事厅里,霍去病才憋出这一句话来,一张脸已是红透了。

    他想亲亲今日这么俊郎的使君,但是陛下一直揽着使君的腰,他不敢和陛下抢人。

    “今日怎么穿的这般模样?”刘彻也喜爱得不行,甚至觉得使君这是准备好了要开始征幽大计了。

    “刚得的新衣裳,觉得陛下或许会喜欢,便来给陛下看看。”使君也喜爱这身衣裳,他从未穿过这种风格,一时也觉得新奇。

    刘彻知晓自己是第一个看见的,心里更是舒坦,在使君的瘦腰上摸了摸,把人往自己这边揽。

    使君都快贴到他身上去,笑着握住他的手,“陛下。”

    刘彻拉过他的手,带得他身子也倾过去,含住他唇色浅淡的唇,使君退了退,躲开他的亲吻,小声道:“陛下,将军们还在……”

    卫青和霍去病一人分坐一侧,低着头去看沙盘,假装不知道。

    “使君今日过分好看了些。”刘彻撩开他的刘海,再凑过去时使君没有躲开,由着他细细啄吻,将自己的唇瓣亲的红润。

    刘彻呼吸微重,揽着使君在自己腿上,使君被他摁在肩头,不明所以,只能按着他以往的习惯来,扶着他的肩膀在露出来的脖颈吮吻,伸着舌尖轻轻舔砥。

    刘彻按在他腰上的手紧了紧,与抬头的卫青对视了一眼,卫青这头能清楚看见使君半眯着眼伸舌的模样,呼吸乱了。

    “去病。”卫青开口喊到。

    霍去病赶紧抬头,耳根子通红,卫青和刘彻交换了个眼神,又道:“去病,去把门栓上。”

    使君没有开口,温暖的唇贴在刘彻颈侧,只扶着刘彻肩膀的手指紧了紧,陷进暖和的毛领里。

    刘彻手掌往上捏了捏他的后颈,将他的外衣褪了下来,露出了里头的轻甲,卫青从刘彻手里接过外衣,小心理好放在了手边的桌上。

    像是在拆一件礼物,刘彻心情颇好地拉起使君的手腕,把腕上的护甲也脱下,一一被卫青接过放好,等上身只剩下了最里的黑色里衣,使君才抓住刘彻的手,双颊微红,引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带上。

    这件黑色里衣不厚,已经能明显看到使君裹在胸前的绸布轮廓,刘彻没有强求,停下了动作。

    接下来的事情被卫青接手了,长靴白袜,黑裤之下最内层的亵裤,直到下身不着寸缕,白皙好看的臀rou藏在腰带下摆之下,使君分跪在刘彻腿侧的大腿泛着粉,是全身都羞红了。

    刘彻拉下他的手套,咬了咬他修剪齐整的指尖,“小将军,听不听朕的旨意?”

    哪里有把人扒成这样听旨意的,使君手还被他抓着,只能应他:“都听陛下的。”

    在情事里使君都是听他们的,这会要是太宗陛下在,怕是又要说刘彻多此一举,不过刘彻爱听使君也不介意多说,又问到:“陛下可要臣……要臣……”

    话说出一半使君才想起这回不是单单刘彻和他一起,一旁还有卫青和霍去病,便又不敢说下去了,实在是太过羞耻。

    “爱卿想做什么?”刘彻明知使君是要讨他欢心说什么话来,偏偏就是要再问一遍,让使君说出来。

    “陛下莫要再问了……”使君把脸藏在他肩头的毛领里,听见刘彻笑着凑过来拱他接吻。

    霍去病看得眼热,要是刘彻不在,他这个时候早就能凑上去哄骗使君来心疼自己,以往他和舅舅一起的时候,使君就会更偏袒他,但是刘彻一来,别说使君了,就是他自己也不敢去把陛下晾在一旁。

    刘彻揽着使君把他放到身前的矮桌上,桌上放着沙盘,使君坐不稳,只能扶着刘彻的手臂,防止自己碰到打乱了沙盘。

    使君仰起头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刘彻,知道这关是过不去了,只能忍着羞耻抬手解开他的腰带,放出层层衣物下硬挺的龙根,这根巨龙他不知含过多少次,在嘴里射过多少龙精。

    使君偏头看了眼卫青,卫青眼眸深沉,见他看过来,柔和了眉眼,使君收回目光,扶着面前的巨龙,舌尖舔过铃口,含住了饱满的guitou。

    这还是卫青和霍去病第一次亲眼看他如何吹箫,二人都不好这个,使君深知每个人的喜好,所以在情事里他们都没有被使君含过,只有霍去病偏爱在射精时被使君含着前端,完整的吹箫两人是确切没看过的。

    使君这张嘴早已被刘彻调教至极,已经不需要再过多指引,使君就能清楚准确地找到刘彻的敏感点,用刘彻最爱的方式,含住他,亲吻他。

    使君的唇吮过根部,舔了舔鼓胀的囊袋,像是在渴求里面的精水,使君尤其偏爱玩弄这里,任由粗长的性器顶端溢出透明的水液沾湿自己的发鬓。

    “含。”刘彻摸了摸他的耳廓,命令道。

    使君应了声,含住湿滑的guitou,一点点将整根含到底。

    刘彻太粗长,使君双目泛红,手搭在刘彻大腿借力,缓缓吞吐起来。

    “唔嗯……”使君有段时间没有用嘴,被捅得有些不适,往后退开来,来不及舔干净的粘液连着guitou与嘴角两端,使君凑过去舔过,因为呼吸不畅导致脸色通红,呼吸短促。

    刘彻面对这样的情况早已不慌,一手伸进使君颈后,灵巧解开使君束胸的绸布,放出藏的极好的一双大奶来。

    使君这才舒服许多,刘彻随意把绸布扔到一旁,被霍去病接住,带着奶味的绸布被折好放在一边,霍去病回头就看见刘彻拉起使君的里衣拉到胸口处,卡在丰满的胸乳上,乳rou上还有着红印,使君指腹摸了摸红印,身前的男人蹲了下来,一道道抚摸过去。

    “日后别束了吧。”刘彻抬眸看他,这个角度看他显得异常深情,使君知道他们每个人都不是什么衷情之人,却还是忍不住去亲近顺从。

    看使君点头,刘彻这才站起身,拇指擦过他的嘴角,眼底晦暗,“卫青。”

    卫青当然知道他的意思,起身看了霍去病一眼,霍去病也站起身来,使君见着刘彻后退一步坐回高位,没来得及开口,卫青便蹲在他身前分开了他的双腿,使君xue口湿润,收缩都带着水声,卫青低声道:“使君,好些日子不见,颜色更艳了些。”

    使君想了几回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一张脸红了个透彻,霍去病也蹲在他身侧抚摸柔软的双乳,附和道:“这儿也是如此。”

    使君的乳尖颜色更深些,好些个名士都爱玩他胸乳,白日里无事也要揉揉含含,夜里也经常会有人叼着乳尖睡下,久而久之这对rutou艳红硕大,更惹人喜欢。

    温热的唇覆上敏感的花xue,使君抽搐着身子忍不住想躲开,又怕碰到了身后的沙盘,只能撑着身子,呻吟都在发颤。

    卫青的舌温柔舔砥着硬挺的花蒂,使君极少被人舔xue,身下卫青的每个动作触感都清楚传到大脑,使君双眼迷离,还没适应这等快感,霍去病便含住了一边乳尖,重重吮吸,一手也抚上另一边乳尖揉捏。

    上下都被刺激,使君尖喘出声,身子发软,险些撑不住,朦胧的视线看到上头刘彻好整以暇坐在椅上,撑着颌含笑望着这里。

    “呜……陛下……啊……”使君仰头腰胯挺弄,无人抚慰的性器直挺挺晃在空气中,卫青舌尖快速扫动花蒂,惹得使君身体痉挛,目光无神看向刘彻,双唇轻启喘息,胸前霍去病每用力啃咬一次花xue便涌出一股yin水沾湿卫青的下巴。

    刘彻依旧是没打算过去把他救下来的,使君迷糊间甚至看到他拉开下摆,帝王尊贵的手放在胀痛的欲望之上慢条斯理的抚慰,眼前欣赏着这活春宫。

    使君一次撑不了太久,卫青没舔多久便见他身体紧绷,yin水喷得又多又急,甚至溅到了刘彻脚边,性器一抖一抖也射出白浊,乳尖也喷了奶,细细的奶柱分成几股,落在了卫青霍去病的身上,亦或是沙盘上。

    刘彻见他高潮了也没有动作,拇指摁着马眼轻轻摩挲,与他平日里摸虎符一般的手法,气息都未曾乱过。

    霍去病扶住使君瘫软下来的身子,使君被玩弄得一塌糊涂,偏偏还是朝刘彻那边看,嘴里也喃喃着陛下。

    上座的帝王轻笑,刘彻向来明白忘川这几个帝王里使君最偏爱谁,他争不过那个,但也能用另一种方式让使君渴求他,下意识讨好爱惜他。

    “使君,来朕这里。”

    是与李世民不同的温柔,李世民经历过乱世夺过天下,身上也时不时冒出太宗威严来,刘彻帝位顺遂,戾气收敛得极好,总哄得使君羞涩喜爱。

    使君听到他呼唤,软着腿站起来跌跌撞撞朝刘彻扑去,刘彻抬手接住他,亲亲他的嘴角,“还舔吗?”

    明明是自己想要,又偏偏去问使君,刘彻抓准了使君的软处,使君应了,滑下身跪在椅前把那龙根再次含进嘴里。

    身后的卫青没有离开,他还记着刘彻的命令,修长的手指伸进使君身下,摸着湿滑的花xue,探了进去。

    常年握着兵器缰绳的手指粗糙,使君呜咽着抬起臀来方便卫青动作,xue里却是越夹越紧,卫青抽插的水声在殿里尤其清晰。

    霍去病半跪在另一侧,勾着前头卫青折腾出来的yin水摸到也软下来的后xue上,慢慢进了个指节。

    使君的后庭花在长了花xue之后就少有人造访,一般是两人一同cao他时,才会用上那么几次,cao得最多的还是霍去病。

    相对多汁的花xue,他确实更偏爱这里,从他和使君第一次上床,他就惦念着这处紧致火热的地方,没有花xue那么敏感,但更加耐cao。

    使君的身体已经熟悉了情事,不用太过扩张就可以进去,卫青抬起他一条腿来,和自己的外甥一起,进入了火热的xue里。

    前后都被插弄,使君爽得脚趾蜷缩,嘴里的roubang也含不住,扶着guntang的性器满是红晕的脸贴在刘彻腿上,随着二人的cao干身体晃动,前后双龙对使君而言已经足够适应,有时兴致来时,他们也爱两人一起cao一个xue,使君也能完整吃下。

    刘彻垂眸用手指碰了碰使君的脸,使君被顶撞间回应他的触碰,埋在他腿间去亲他的roubang,双乳挤压在刘彻腿上,溢出一片湿意。

    突然性器被卫青握住撸动,使君闷哼一声,彻底没了力气,埋在刘彻的胯间呻吟,只能偶尔分出神来,舔一舔眼前的roubang根部,或是扶起roubang来,埋进更深处,将一半囊袋含进嘴里,再因为cao干吐出来甜腻喘息。

    炽热的呼吸打在自己私处,刘彻看着使君失神还要讨好自己的模样,心情颇好,自己最得意的两位将军把他的小将军cao得不知今夕何夕,心中更觉刺激。

    身后二人挺弄的速度愈快,使君呻吟也急促起来,绷着腿小去了几次,哭喘着低喃不要了,又呜咽一声去亲跟前的性器,伸舌一下下舔弄,猫儿似的喊着“陛下”。

    霍去病兴奋得手臂都在颤抖,捏着使君臀瓣的手指泛白,按出几个指印来,身下的力道更是凶猛,卫青却怕cao坏了他,分出大部分注意去抚慰他的前端性器,花xue里的roubang只中规中矩cao干,次次轻触宫口便不再深入。

    刘彻揉着他发烫的耳垂,另一手擦去使君额上的汗,却被使君软软抓住,含着食指不肯松嘴,刘彻顺势在他嘴里搅弄,因着使君身体晃动仿佛在他嘴里抽插,使君双眼迷蒙,稀碎的呻吟被rou体拍打声盖过,声音越是急促使君越是失神,花xue已经如同失禁一般随着卫青的动作淌出yin水,压在刘彻腿上的奶子也止不住奶水,把刘彻的裤子晕湿,前端已经射了太多,也淅淅沥沥甩着透明的液体。

    三人动作太大,刘彻身体微晃,抽出手指抬起使君的头,让他含住自己的欲望,使君被迫将面前的roubang吃下,随着cao干的动作深深浅浅地吞吐,有时动作大了冠头捅到喉咙,让他不适地呜咽,眼角泛泪。

    终于身后二人rou茎涨了涨,cao进使君xue里深处射了,使君翘着臀微微颤抖,闭上了眼眉头微皱,嘴里还含着刘彻整根,等被灌完精,二人退出他的身体,使君下体抽搐几下,缩了缩xue口。

    两个xue口已经合不拢,粘稠的jingye缓缓流出来,顺着私处混在一起滴落,使君茫然睁开眼,抬手往身下摸了摸,探入一个指节在花xue里勾了勾,又带出一大滩精水,这才清醒过来抽回手扶着刘彻的roubang专心抚慰他。

    霍去病和卫青被刘彻看了一眼,知道接下来没自己什么事了,整理好衣物安静退出去带上了门。

    霍去病蹲在远处树下叹气,“才和使君玩了一次。”

    “使君会累着。”卫青还是心疼使君的,他们就做了一次,使君可是得一次承受更多,而且刘彻刚刚还没有开始碰使君。

    他们外头怎么样使君不知道,他还在想办法让刘彻吐精,刘彻今天怎么也不射,使君嘴已经酸麻,刘彻已经看出他有些脱力,拍了拍他的脸让他松口,把人拉到腿上。

    使君坐在他的欲望之上,花唇贴着火热的rou根,扶着刘彻的肩膀看他。

    刘彻解开他的头冠,使君高高束起的马尾散下来,垂在肩头,刘彻捻起他颈后的黑发,几根白发混在其中,刘彻撩了撩他的长发,“怎么是这样?”

    “陛下不喜欢这样?”使君以往是纯白,在亲热时与他们发丝纠缠,看起来格外明显。

    “是后世的款式?”刘彻虽然不懂这些,但是也不是没见过那些个女名士摆弄头发。

    使君应了,腰动了动,花xue在刘彻的粗长roubang上磨蹭。

    使君被他们cao了许多次,也还是没办法主动开口求cao进去,尤其是在这几个陛下面前。

    刘彻按着他的腰不让他动,问:“想要?”

    “嗯……”使君轻声回他。

    “就这样罢,不进去了。”说完松开了在使君腰上的手。

    使君张了张嘴,还是沉默了,他花xue里卫青留下的白浊还未留完,使君又应了声,扶着他肩膀的手也不敢用力,腰胯用力,肥厚的花xue裹着刘彻柱身,黏黏腻腻混着精水yin液相磨。

    刘彻先前便被他含了许久,早已快到顶峰,使君本就快没力气,现下强撑着讨好他,身体发颤,花蒂又次次磨过饱满硕大的冠头,深深喘息着也要再去一次。

    “陛下……”使君朦胧望着面前刘彻俊郎的脸,见那双浓眉微蹙,凑过去想吻他,在贴近时刘彻偏头后仰,使君柔软的唇碰到他的喉结,感受到唇瓣贴着的喉结滚动一下,男人发出舒坦的声音,底下与使君相贴的roubang跳了跳,吐出股股白浊。

    使君眼睫微颤,闭上眼抱紧刘彻宽厚的胸膛,低头脸颊贴在他脖颈。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