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量二公子鸡儿
手量二公子鸡儿
二公子李斯中前头带路,梁沁垂头搭手后头跟着,老二身板与他大哥差不多,一水的宽肩腿长。 她本想今儿只过李斯柏苑里,这事又不是急病,排着班明后儿上老二、老三那,还能消耗时间,没想李斯中竟亲自迎接她,应该说截住她更合适。 平时,远远看着,李斯中有点清冷,天上月、谪落仙那挂;竟这么着急这事儿? 没戴抹额,长发玉簪半挑,月白长袍,长袍没他大哥那么讲究,袖风同样带着皂角、兰檀清香,见过李斯柏的惊艳,此时梁沁略有审美懈怠,没仔细看他脸,一路想着怎么胡乱讲讲、是和李斯柏再暖昧?还是直接上垒? 园子比他大哥的小一大圈,碧湖缩成个小荷塘,嬷嬷、小厮都被他先支开,走进小厅,他亲自关门。 关上门,不待她行礼,他盯着她看,“姑姑可得公平,莫欺负庶生子。” 腔调、俊眼蕴着无限委屈。 与李斯柏的磁性声优不同,他是清泠如寒山涧溪与碧玉迸撞,此时载着委屈,像枝瓣扫起无数涟漪,搅碎天上月倒影,让人又不忍、又觉得挺美、可堪欣赏; 两人离得近,梁沁连他清冷眸子深刻精致双眼线孤度都看得清清楚楚,没有所谓的眼角往上挑什么,就是标致漂亮,扛得住素妆镜头特写那种; 与李斯柏长幼不到半年,长相有五分相似,若单论五官精致,不亚他哥,姿容可称清绝; 他这清俊一派,若架上双无框眼镜,高定西服上身,妥妥禁欲勾人斯文败类; 没他哥那股上位强势、易碎轻郁,俊隽清贵中多了两分狡黠,扮起委屈来十足十地,好像她真欺负了他似。 这、倒是有趣了。梁沁问:“如何公平、不公平?嗯?” 还是她本尊腔调,软嗲湿糯,含着未褪的情欲淡哑,尾调上扬,像只往他肩上搭的小手手。 他没答,只拿委屈眼神看她。 她还没见过禁欲清俊货,私下委屈成只雨天没得出门的萨莫。演。允许好看的男人继续演。 从她眼角潮绯、丝巾凌乱走出青柏苑,他就知道,她和李斯柏非正经启蒙。李斯柏那厮! 梁沁刚才舒服上头了,只顾整好半身裙、凌乱发髻,忘了领口里头丝巾敞开,一小截玉颈从没有过的裸露在外。 她也没留意内里裹胸布刚才在李斯柏怀里被蹭开,此刻松松跨跨兜着两大坨奶子。 梁二姑的抹胸布,她穿着简直像勒胸酷刑,平时在院里,她连小衣也不穿,真空穿中衣,这时只觉轻松舒服。 她低头看了下,没作整理,反而挺了挺胸,丰满挺硕两大坨,颤颤、晃晃,她知道,她可能露点了,她还知道,李斯中特别关注她的胸,是个好大奶子的? 一般,越清隽不俗的男人,爱好越直接。 他没答,她倒继续问了:“嗯?怎么才公平?” 他俯身,“梁姑姑,我与你说个秘密,其实大可不必给李斯柏启蒙,李斯柏,他鸡儿中看不中用。” “啊?”她抬头看他,近距离端详,他皮肤真好,清俊泠白脸上几不见毛孔,真一白面俊隽货,她伸手,指背轻抚他颊肌,轻薄了一下。 他白面泛起抹腼然,好看透了,偏还把话说透,他更委屈地,“梁姑姑轻薄我。” 唔,莫名两人亲近许多,像能说体己话了,她问:“你怎知他不中用?” “小时,就他尿不远,回回差点尿到鞋。”李.斯文败类.天上月.委屈斯中,挑眉明戳戳给了李斯柏一刀。 顿了顿还补充:“不信,姑姑可以问老三斯季。” 梁沁:……;这不是天上月,这是天上茶吧?有这么两个一起骑马、踢球,背后来一刀的弟弟,李斯柏不郁才怪。 她:“你的中用?用过了?” 咳,“哪、哪能,还没听姑姑启蒙,哪会用。”李斯中脸继续绽开微腼,眼角醺绯,像清冷天池,落入一树桃花瓣,姿容可堪称俊美。 哟!梁沁想,同时搞兄弟俩是不是不太道德?可她一个穿越的,讲什么道德?跟早就埋入黄沙,成为历史的古人讲什么道德? 再说,讲道理就不能让她交足年费新装的千兆光纤用不了,跑这见天见夜装寡妇发呆。 她没耐心再看他鸡儿再作判断了,直接了当地问:“那他鸡儿粗长还是你鸡儿粗长?”咳,对不住了二夫人,我真不是梁二姑本姑,让我来启蒙就这路数,你在天、哦不、在人间宽恕我吧,阿门。 “我和他比,”李斯中垂眸沉吟,长睫在泠白脸上投下弧影,却是添了份幽深隐密,狡黠浓了两分; 天上月复抬眼,谪落仙道:“梁姑姑,不如你仗量下?” 她低头看,他胯间搭起高高帐蓬。应该是她的露点让他硬了。 就这帐蓬高度,不用量,签不了。 他掀起袍摆,露出月白色绸裤,嘴角噙着微腼,清泠如仙地、挺胯,梁沁便也伸出手握了过去,差点脱口而出: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她手缓缓环握,中指尖没能碰到拇指尖!中指顶着他鸡儿根部、手掌缓缓抻直,他挺胯抖了抖; 她手不算特别纤小,那话儿比她一掌还长!隔着布料,依然能感受高温灼烫和柱面糙粗青筋盘扎。面相清俊,鸡吧应该却是极狰狞! 这处子鸡吧,不转、不是、不玩不是人!梁沁发现李家王府公子都能让她发出这句感慨。 “怎么样,姑姑仗量出来了?”他看着她问。 她突然轻笑。这家伙,诳她呢。从她伸出手,就坐实了刚才她和李斯柏的启蒙有猫腻,坐实了她知道李斯柏鸡儿大小! 两人悠悠对视。 天上月谪落仙有双清泠星辰煜亮眼。 此刻,星辰眼总瞟向她大奶子,她挺晃乳胸,“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