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背德的告白

    在人来人往的路边做这样的事，泉凛心中充满了羞耻和紧张，她的双腿微微合拢，轻靠在云苍川的耳侧。

    云苍川却似乎比平时更加兴奋，手指在泉凛已经十分松软的yindao口随意进出扩张了几下，就换上了自己的yinjing。

    “你感觉到了吗？已经全部进去了。”云苍川喘息着将性器完全埋入了泉凛的体内，随着rou体相撞的声音，车也摇晃了一下。

    泉凛紧紧拽着云苍川的上衣，双腿因羞耻而绞在了一起，攀在云苍川身上。但甬道内的嫩rou却比往常更加柔顺地接受了云苍川的进入，涌出丰沛的汁水。

    水声涟涟响起，云苍川像是交欢中的兽一样，轻轻撕咬着泉凛的脖颈和胸部，语气中带着嫉妒与不甘：“阿凛比平时更软，更湿了，是因为出门前和听寒做过了吗？他给你koujiao了吗？帮你清洗的时候，你是不是缠着他的手指不肯放了？”

    “为什么……要……要在这个时候……提他……”泉凛一句话被云苍川撞得七零八碎，手指深深陷入他的背部才勉强完整地说了出来。

    泉凛的手不断向上攀，在移到云苍川的后脑勺时，将手指插入了他的头发，然后拽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提起，从情欲中苏醒过来的眼直直地与云苍川对视：“明明是我们对不起他，你在生哪门子的气、吃哪门子的醋？”

    云苍川眼睛里映出泉凛现在的模样：潮红的脸，脸侧贴着几缕被汗水濡湿的头发，眼里的情欲还没完全压下去，但双眼因愤怒而晶亮着。

    他忍不住躲开了泉凛的眼神，心里是对将要被泉凛放弃的不安，又夹杂着一些许不甘心。

    两个人的身体还相连着，明明应该热烈的场景，气氛却像是结冰了一般冷了下来。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接着，泉凛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翻身将云苍川压在了身下，然后摆正他的脸，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

    “听寒什么也没做错，我才是那个背叛的人，而你是我的同谋。我现在没有办法和他断开，不论是从道德上，还是……情感上，如果你着急了，对我们现在的关系不满意了，那我们不如就断了这种关系吧。”

    说着，她抬起身体，准备和云苍川分离开。

    “不要——”云苍川语气急促，紧紧地搂住了泉凛的腰，“我不要！是我错了！”

    刚刚抽出了一半的性器又整根没入了泉凛的身体，她毫无防备地坐了下去，一下被顶到了最深处，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呼。

    云苍川硬挺着，却完全没心思继续进行性爱，一直紧紧搂着泉凛，怕她真的抽身离开。

    “你放开我，我们先各自冷静地想清楚……”

    “我不要！”云苍川红着眼眶，语气因情绪不稳而颤抖，和凌乱的衣裳、头发照映着，显得绝望而可怜，“我从那么就以前就开始喜欢你，在你和霍听寒认识之前就一直一直爱着你，如果能想清楚的话我早就想清楚了！”

    他死死抱着泉凛，像是濒死的人抓着最后一根稻草：“我想不清楚的……如果要我离开你，我会死的……”

    泉凛停止了挣扎，她一时无言。

    她心中清楚，这个烂摊子能变成现在这样，她要付一大半的责任，如果在宿醉醒来的那天早上，她就坚决拒绝了云苍川，把这件事情和霍听寒坦白了，那事情就不会演变成这样。

    她的懦弱和贪婪让她没有办法坦然面对霍听寒……还有云苍川。

    “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吗？”云苍川埋首在泉凛的肩头，嘴唇轻轻贴着她的脖子，抬眼看着她，语气带着飘忽的不确定，像是在问泉凛，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以前云苍川也问过类似的问题，但当时他的语气是自信的，眼神里有光，就好像他能肯定自己是被泉凛爱着的。

    她真的没有对云苍川心动过吗？泉凛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云苍川性情温和，善解人意，样貌也很好，又对她有着热烈的爱意，换成再铁石心肠的人也不可能完全不动摇。

    而正是因为她的动摇，才导致她和云苍川的关系越来越纠缠不清，一次又一次发生性关系，让云苍川理所当然地觉得他们的关系更加接近情人，而不是朋友。

    也是，有哪个朋友会无数次把yinjing插进她的身体里射精呢？

    比起一开始小心翼翼的妥协，云苍川现在逼她表态的态度才是理所当然的。

    “所以你想要什么结果呢？”泉凛叹了口气，手掌搭在了云苍川衣衫半褪的背上，帮他将衣裳往上拉“你希望我现在就和霍听寒坦白吗？”

    云苍川搂着泉凛腰的双臂紧了紧：“那是你们俩的事情，从头到尾我想要确定的，就是你到底爱不爱我。”

    “我是会嫉妒霍听寒，但是如果你对我的态度更明确的话，如果你爱我的话，那我的嫉妒就不重要了。”云苍川埋首在泉凛的肩头，闷闷道，“我嫉妒的是你会坦率地向霍听寒表达爱意，安抚他的不安。”

    “你在不安吗？”泉凛撑着云苍川的肩膀，让他和自己对视，“你是因为不确定我对你的感情而不安吗？”

    云苍川望着她的眼睛点了点头。

    泉凛的眼神中出现了些许迷茫：“可是如果我也对你说了爱你，即使这是我内心的真实情感，你不应当更加不安吗？”

    云苍川不解地问：“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我居然在爱着听寒的同时，也爱着你，一个人怎么能同时爱上两个人呢？”泉凛问道。

    “也许可以吧，毕竟亲情和友情都没有排他性，为什么独独爱情会有排他性呢？可能是以前的社会道德使爱情好像有了排他性吧。”云苍川道。

    “那你也会在爱我的同时，爱着别人吗？”泉凛的眼神更加迷茫了，带着nongnong的不解问道。

    云苍川想了想，认真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

    “至少我现在还没有碰到除你之外，让我心动的人。何况如果爱情的排他性是道德的话，道德不是只能用来约束想遵守之人吗？如果我认可爱情的排他性，那么就应当要求我自己去遵守，而不是要求你，或者要求别的什么人。”云苍川解释道，“但虽说如此，可人总会有私心，总是想利用或者抛弃道德达到自己的目的。我希望你的爱没有排他性，因为我也想得到你的爱，不希望你的爱被霍听寒独占。”

    “但如果我是霍听寒的话，我可能会期待你的爱是排他的，因为我希望你只爱我一人。人总是这样，只期待对自己有利的规矩和道德。”

    泉凛知道，云苍川是对的，比如她的道德本不允许她在两人之间牵扯不清，但是她的私心却让她抛弃了自己的道德。

    但是如今她不得不直面自己的内心，所以她顺从了本心，抬头吻住了云苍川的嘴唇：“如果真的能让你安心的话，那我愿意告诉你，我是爱你的，可能从很早以前就已经爱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