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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回宿伏弟弟男朋友真可爱上

    现代普通人,宿虎兄弟设定,算是 ntr ,和清纯男友没做过。

    宿黑道人/惠惠是贫穷 DK

    两面宿傩宿醉醒来,听到客厅里有什么打碎了的声音。他揉着额头开了卧室的门,就见一对小年轻抱着接吻,神色迷醉,水声啧啧,完全没注意到因为太过激动推倒了桌子上的杯子从而引来的宿滩。

    粉头发的是他同母的弟弟,悠仁。被按在沙发上的人被他挡着,看不清面容,只隐约看见泛着潮湿水汽的黑发,黑色长裤顺着往下,光裸的脚踝骨垂落在红色的沙发边缘,像一块冰凉的玉,瘦且分明。他的脚很小,足背紧绷弓起优美的弧,带着点rou的脚趾蜷缩着,又泛着点粉,露出些欲色。

    嗯,有点可爱。

    宿傩漫无边际想着,有一瞬间闪过把那段踝骨拽在手心一寸一寸按下去的微妙想法。他没管他们,径直关了门去洗澡收拾,等再出来的时候两个小年轻已经分开了,隔了老远一段距离正襟危坐,脸上都有些不自在,却是忍不住往对方的方向瞟。

    宿想着毕竟是弟弟第一次带人回家,怕小孩脸皮薄,难得在家披了件外套,没秀上身肌rou。虽然看他倦怠的神情,大哥的气质(?)和隐约可见的黑色纹身,怎么看上去都不像什么好人。

    他笑了一声,道:"你对象?……眼光不错。"

    黑发男生眉眼清爽,深蓝色的瞳孔温柔干净,穿着浅色帽衫,是个再帅气不过的男孩。

    嘴唇水润润的,像是刚涂了唇膏,有点肿。看上去很好亲。

    盯着人,宿傩微妙地啧了一声,他挥挥手,在弟弟慌张的眼神里笑:"成年了啊。"

    这种怎么说吧充满暗示的语气叫悠仁涨红了脸,他疯狂摆手:"不是,昨天出去的时候我把惠的衣服弄脏了,刚好又离家近所以才……”

    宿雄懒懒散散:"所以你错拿了我的衣服给他?"

    两人一怔,悠仁错愕看他,男孩局促低头。

    兄弟俩一起生活,又都没什么审美要求,每次都是同一款式版型多套批发好替换,然后……拿错了。

    宿傩笑着伸出了手:"你好啊小同学。我是两面宿傩,悠仁的哥哥。"

    男孩看着他,眼睛又真诚又柔软:"我叫伏黑惠,是悠的朋友。哥哥,你好。"

    惠。

    女孩子的名字。

    伸出的手也像女孩子似的,小小的。

    就是有点糙,摸在手心,软和又……宿傩又感觉到了从早上起就时有时无的痒。

    他磨了磨牙根,道:"你们玩,我去上班了。"

    开门,关门。

    他晃晃悠悠往街上走,想着今天和西区五条的交易,昨天刚抓到的叛徒,还有……今天早上的小孩。

    长得真好看。

    哪里都可爱。

    特别身上穿的还是他的衣服。

    可爱。

    五条家选在了西区的一个酒吧进行交易,两面宿傩带着里梅并一众小弟亲自去了,对面领队的伊地知洁高则不住地擦着汗。

    粉色头发的男人懒懒散散坐着,双手交叠背在椅后,一双长腿肆无忌惮地伸着,悠闲自在地像是在自己家。

    他的脸上还印着奇异的黑色刺青,让他看起来像是早年逃学尚在中二期的不良少年,可是气势已然称得上惊人,如同一条凶恶的脊兽,令人忘之生寒。

    伊地知明明知道自己不应该在对手面前露出破绽,可是却止不住推眼镜的动作。他惯常是稳重的,却在这个最近才声名鹊起的疯狗面前瑟缩。

    交易结束,粉发男人一马当先出了门,外套只松松垮垮披着,隐约可见底下接着的漂亮肌rou,和张扬的黑色纹身。

    伊地知心里感慨煞神终于要走了,却见对方

    忽然扬了扬头叫里梅先走,自己三步作两步

    往前迈,顺手就把身前一个中年秃头男给拎

    了起来,轻轻巧巧一扔,然后十分自然地就

    把中年秃头男半搂着的侍应生抱到了怀里。

    ……?

    !!!!

    侍应生少年使劲把自己往宿傩怀里埋,头一蹭一蹭,身子也一抖一抖,乖巧柔软又瑟缩,像只被雨打湿了的猫儿似的。

    他双手抱着宿傩的胸背,脸颊贴着对方的胸肌,嘴唇却不自觉地去吸对方的点点,渐至于濡湿,叫宿傩心里也跟着发痒。

    男人的手很大,托着少年的屁股,衬得他人都小了几分,又有几分可怜,仿佛只能紧紧依靠着对方似的。

    宿傩低头看着少年,刺猬似的黑发蹭着他的下巴,痒的要命。

    薄弱的道德感在向他警示:这是他弟弟的小男友,他弟媳;然而热血沸腾的身体却叫嚣三连。

    你什么也没干。

    他自己撞上来的。

    这是缘分。

    ——他合该是你的。

    少年的嘴唇嘬着他胸口,身体火热guntang像是在烧,柔嫩的脸颊贴着肌rou,传递着灼人的温度。但他还在不安分地动着,寻求清凉解渴之处,对危险毫无感应。

    惠的神志已经不怎么清醒了。

    他被人下了药,又慌张又害怕,药效点燃身体,叫人难受。

    他只模模糊糊认出来这是今天早上遇见的哥哥,由于自带的信任感(对于男友他哥这个身份的信任),他投进了男人的怀抱,感觉自己已经安全,紧绷的弦一松,却不想是丧失了最后反抗的机会。

    他好乖。

    只敢一点一点地蹭,脸都红了。

    嵌在宿傩怀里,刚刚好小小的一只。

    好可爱。

    宿滩骂了一句艹,然后把人带到了旁边的宾馆。

    有句话叫什么,天予不取,反受其害。这分明是上天送给他的礼物。

    少年被扔着白色的床单上,上身的衣服已经解开了扣子,只因为宿傩强迫所以衬衫还松松垮垮披着。他眼神迷蒙,软成一滩水望着宿傩,手里接着就要去脱裤子,但因为药效,细弱的手指抖得连裤链都拉不开,最后卡在一半,把人急得要哭,委屈巴巴去揪宿傩的衣角。

    宿傩人还清醒,先踢开鞋,三下两下脱了衣服。他扒拉开衬衫,就被少年在灯光下清瘦白哲、线条流畅的身体晃了下眼。

    磨了磨牙根,他先把少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只剩下一只的鞋脱了下来,才去帮他解拉链,手轻轻一抖,拉链到底,惠的双手摸到裤腰往下拉,几乎是眨眼就把自己剥得干干净净送到男人手上。

    内裤随意一丢,身上的衣料只剩下白色的短袜,脚踩在宿傩的大腿上,一蹬一蹬。

    眼神控诉,含着水意。

    叫人起火。

    宿傩用腿压着他左腿,身体自然前驱,像什么庞大的阴影似的。一头粉毛凑近小孩的脖颈,吸猫似的深吸了一口。

    小孩躺在白色的床单上,黑发散落,深蓝色的眼瞳不复早晨的清透,迷迷蒙蒙含着水汽,湿漉漉望着宿傩,像是把钩子黏黏糊糊的。

    他有些不满地撇着嘴,配上热情的去搂男人的双手,反倒像是索吻。

    于是宿傩满足了他。

    唇很热,心很躁。他像条狗似的闻着对方身上的甜香,眼睛对眼睛,鼻子碰鼻子,嘴唇偎嘴唇,亲密又缠绵如深情的爱人。呼吸交错,恍如一体。宿傩单手掂着他腰,牙齿去咬对方的嘴唇,舌头顺着撬开的齿关,侵占,肆虐。

    他丢弃了刚刚诱捕猎物时的温柔小心,强势地攻城掠地,恨不能把对方吃进肚子里去似的,叼着,舔着,嗦着,野兽似的标记与掠夺。叫人家招架不住,眼泪水从脸旁流下,一脸的痴态,口水也留不住,只能无力又可怜地伸出双手抱着对方,像个没什么自理能力的小孩,感觉连呼吸都被侵犯了似的。嘿,还真是小孩。

    亲亲热热的,空气都蒸腾了,宿傩还只是热身。他一边亲着小孩的头发眼睛鼻子脸颊嘴唇脖颈肩膀锁骨胸前,做坏人恶劣行为前的虚假安慰,一边抬起人右腿,然后向下摸很快找对地方,一根手指就摸进去了。

    也不知是汗还是别的什么,大腿和屁股rou滑溜溜的,满手的黏腻,很容易就让人捅进去了。

    惠的手抓着宿傩的头发,神色挣扎,浑身的热汗,香香甜甜的。

    宿滩很不要脸地叼着他胸,跟吸奶似的,又恶劣地去咬,等到人痛叫出来就松了牙,温柔地舔舐,待小孩迷迷蒙蒙要化了的时候,再一口咬下去,用牙齿去磨,叫人又痛又痒,偏又只有一张嘴,另一边可怜地挺起来,却无人抚慰,让小孩不由得松了只手去摸,又不敢狠心下手去掐,慢慢地揉着,却不满足。

    另一边也没闲着,第二根手指跟着滑了进去,恶劣地抽插,顶弄,抠挖。柔软的内壁被曲起的手指勾得外翻,吐出一朵糜艳的花。

    惠突然就打了个激灵,深蓝瞳眸中有清明一闪而过。他朦朦胧胧中看见一头粉色,转瞬又被拉进情欲的深渊,起起伏伏。

    男人的手扯着他向下,摸到一个炽烈guntang的硬物,带着他搓弄。

    东西很烫,磨得手心酸痛,同时自己的东西也被别人一手掌控,紧接着两个放在一起,叫人浑身都发热发烫。他的眼角被逼出了泪水,唇瓣开合羞赧道:"别……悠……”

    身上的人稍顿,手上的动作激烈起来,很快,惠就出了今天的第一次。

    白色的液体喷到两人小腹,顺着大腿滑下。宿锥摸了一手,然后三根手指就捅进了后面。他没有再磨唧却温柔地安抚,手指张开,又动了动,感觉差不多了就往里走。结果卡到一半,小孩哼哼唧唧地叫起来,像是痛苦像是舒服:"悠……"

    宿滩这次没理他,掂着人的腰就往里按,心里想着怎么这么紧箍得他都疼了却不肯放人,直到一捅到底才长出一口气,一进一出地干起来。

    惠轻声呜咽着,细细弱弱如幼猫,满身的甜香都在暖昧地勾引人,男孩子的身上没多少rou,也不够柔软,但仿佛是天生适合,就这么被捏着后脖颈,明明被欺负着却还是双手抱着坏人紧紧贴着,又乖又可爱。

    宿帷被他逗的想笑,在他耳边压着嗓子诱哄:"乖一点,再靠过来。"

    "对,抱着我。"

    "不许放开。"

    "宝贝儿,叫老公。"

    实在是很不要脸了。

    少年脸上通红,微微侧过头去,表示拒绝。宿摊并不在意,轻轻咬了一口自己凑到嘴边的脸颊rou,身下的动作却超乎寻常地激烈起来。

    刚刚柔缓的动作让少年的身体适应了他,叫接下来的程序更加顺利。

    整根退出,整根没入,快而迅猛。进得很深,叫惠感觉被人钉在了床上,只能无力地被侵犯最深处。退得也很利落,任yin靡的肠道如何殷勤的挽留也不流连,徒留一片空虚。

    "不……"词不成句,言不达意,少年全身发抖,被弄得头晕目眩。他反射性地想要逃离,可是还没动就被男人的双手扣住了腰,动弹不得,只能接受。

    男人引诱着陷没在情欲里的少年,如同深渊里的魔鬼:"乖,叫老公。"

    宿锥的手按在少年即将射出的东西上,在根部狠狠一掐,便听到了一声惨叫。

    他笑道:"乖,宝贝儿。"

    轻描淡写,又狠戾难言。

    他轻柔吻去少年眼角的泪水,听着对方抽抽噎噎叫了一句"老公……”于是又亲了亲他的嘴巴,像一个再天真纯洁不过的吻,却是发生在汁水横流的大床上。

    惠哭泣着缩在男人怀里,寻求着这个欺负他的男人的安慰。他还天真,他还迷糊,他不清楚男人喜怒无常唯我独尊的性格,感觉不到男人心里深深蕴藏着嫉妒的毒焰,不知道以这种柔软怯弱的姿态祈求恶兽的怜惜,最终只会被连皮带骨嚼碎了吞下去。

    他还小,第一次遇见过这样强大的男人,然后就被黑暗中的眼睛盯上,还不自知地展现自己柔软可欺的内里,甜美可口的汁液,于是就被人倒打一耙:"你勾引我。"

    宿傩没有慢下来,尽情享受着柔嫩紧致的肠道殷勤小意的侍候,还拍了拍少年的屁股,低声哄他:"乖一点。"

    夜还很长,宿傩有的是时间把这个人成个只会在男人胯下啊啊尖叫的荡妇。

    尽管,他已经很乖了。

    一夜风流过后,是满地的狼藉。

    伏黑惠醒来的时候阳光正好,床帘拉开一半,将房间分割成明暗的两部分。

    惠躺在暗的那一部分,神色虚无。

    他浑身酸软,下身麻痛,感觉都不是自己的身体了。昨天,昨天……泪水,汗水,尖叫,肌肤与肌肤相贴,男人在耳边的喃语……

    几近疯狂。

    宿傩靠在床边吸烟,大腿之侧就是惠的脸颊,他用一只手漫无目的地摸着少年的头,眼神幽暗。

    察觉对方的僵硬,慵懒道:"醒了?别装死啊宝贝儿。"

    ——陌生的男人嗓音。

    惠机械地转头,仰视,粉色头发的男人低头看着他,似笑非笑,毫无慌张或者后悔之色。

    他的神经似乎已经麻了,无法支配自己的行动,只能听见男人的嗓音,传到脑海里却是断断续续,组不成连贯的句子——

    "……分……当我老婆啊……偷情……刺激……”

    没有一点点解释,没有一点点愧悔。

    宿傩盯着少年逐渐冰凉刺骨想杀死他的眼神,俯下身掐着对方的下巴,吻上柔软的唇,先是咬一口,舌尖就顺着生理性张开的唇瓣侵入齿关。他津津有味吃着对方的口水,嚼对方的舌头,还啧啧作响,真是没皮没脸。

    惠挣扎,推他。

    手被男人一根手臂压着,腿抵着腿,牙齿被强势地制住,合也合不上,口水顺着嘴角流 出来,脸颊通红,可怜可爱。

    待结束之时,惠用手按着胸口,止不尽作呕的欲望,生理性的泪水也顺着眼角流下,他的腮帮子泛着疼,差点闭不上。宿傩还是浪荡又自在的模样,拍着他脸颊,叫他——"乖一点。”

    "别惹我生气。"

    对于宿傩来说,不过是一场艳遇,顶多是人麻烦了点;然而对于惠,甚于天崩地裂。他标准的道德底线,他十八年来养成的社会观念,他对男友的爱意,都把这个年轻的男孩子逼得喘不过气来。

    学校开学,他故意早出晚归,不去看同舍的虎杖难堪的面色,冷淡地避开他。等过了几天,便说了分手。

    虎杖不同意,约他周末出来谈。

    他想着结束,应了,却在虎杖定的饭店,意外撞见了宿傩。

    男人从楼上下来,依旧是一脸懒散的倦意,却不掩如兽类般的气质。身后跟着一堆人,点头哈腰地追他,他却不管,冲着他们这里就来了。

    一见,便笑道:"来约会吗?"

    伏黑惠下意识撇清:"不是。"

    虎杖一脸黯然,没作声。不想宿傩直接就坐下了,还在惠边上,对面才是虎杖。

    他问:"怎么了弟弟,闹脾气呢你还?"

    惠一颤,咬牙道:"我要分手。"宿傩面上刚转过眼去看他,可桌底下的手早就探了过去,摸上了惠的大腿。

    春夏之交过的很快,卫衣长裤早就换了 T 恤短裤,男人的手搁在裸露的皮肤上,痒且难堪。他顺着宽大的裤腿伸进去,轻轻比划着什么,面上似笑非笑,多是威胁恐吓的意味。

    他对同母生的弟弟并无多少怜惜,只是社会责任要求他养着这孩子,不然也不会选择和自己弟弟的男朋友 make love ,反倒现在看上去,是这个小孩看重男友多于男友的哥哥对他。

    悠说:"不要。"

    宿锥笑:"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聊?惠同学,你再想想?"

    他不是看不出来弟弟对他插一脚的不满,可他就是不挪屁股,看着弟弟的小男友霞飞双颊,唇瓣被咬的殷红却仍强忍着不敢在在意的人面前表现出来——

    多有意思!

    他很有反派自觉地勾引这小孩,虽然在对方看来羞辱多于爱怜而非勾引,腿蹭着人家腿弯儿,手里把持着那玩意儿,然后在少年祈求的目光里,一把掐住了阳根,好歹没叫他在男友面前射出来。

    你看,明明是桀骜不驯钢铁直男的长相,性子却温柔极了,被逼迫到极限时眼眶就红了,含了点水,润润地望着你,怎么看都像是勾引。

    惠扭过头去表示拒绝。

    虎杖见兄长在此不好说别的或者做什么,有些沉默。

    宿傩却是怡然自得,嗓子里一把笑意:"惠同学考虑一下,什么问题不能商量,要是悠仁欺负了你,你和我说,我揍他一顿,你别不说话行不?"

    他在桌底下干着龌龊勾当,面上却一点不露,看着是个好哥哥的样子,手上却是叫惠爽了一把。

    男人最悲哀的地方莫过于此,在他不想的时候,仍然受人所控,硬了起来。

    虎杖觉得今天的哥哥有点奇怪,竟然有兴致来掺和自个儿的事,但他想不通哥哥做的原因,但以为是不知道现在小年轻心思的哥哥单纯想帮他,脑子里更多的想着的是惠到底怎么了。

    惠没忍住射了出来,裤子没法要了,心里恨恨觉着宿傩这人阴险狡诈卑劣无耻,更难过的是自己该怎么出门,又气又急。

    宿摊若无其事收回了手,在惠转头回来的时候冲他眨了眨眼睛,三指靠在嘴边,舌尖探出一秒。

    ——正是刚刚在桌底下的那只手。

    惠呛了一下,不敢再看他,愤愤在心底骂混蛋,个王八,不可回收垃圾。

    "悠,我今天还有事,下回再说吧。"他明显的冷淡姿态叫人黯然,"你先走吧。"

    宿傩听他嗓音沉哑,唇角微勾,顺着话起身,手却不经意勾到了桌边玻璃杯,当即就洒了惠一身,倒是杯子被他眼疾手快抓住了没摔碎。

    惠低头抬头看了两眼,"你……!"

    宿傩道:"这家楼上有我订的房间,你上去换个衣服吧。"又转向悠,"你先回去,我再劝劝他,你别碍着人眼。"

    "不了,我去外面买……”

    "楼上就有我的衣服,惠同学别客气,走吧。"

    他板过惠,半强迫性地把人弄上了楼,碍于悠,惠又不太好挣扎,内心独自气成河豚。

    宿傩半搂着少年刷卡进门,又把人按在门上,一口亲了上去。

    惠的脚使劲踩向他,他却毫无所觉似的,只是亲的越发用力。惠踢着他的小腿,膝盖向上顶,却被一条腿径直压住,力道很足,瞬间被制。

    宿傩的眼睛盯着少年灿亮的满是愤怒的眼睛,鼻子贴着鼻子,对着唇rou又吸又咬,像嗦骨头似的。

    惠的肩膀被按着,小臂胡乱挣扎,不时能蹭到对方的腋窝,发出啪啪的响声。宿傩并没有侵入口腔,只是一味地去蹂躏已经肿胀通红的唇瓣,眼睛亮得慑人,像未饱的凶兽扑上柔软的猎物,在那一瞬间散发出的异样光彩。

    对方全身都绷紧了,又气又急,仔细感觉还有些细微的发抖,泄露了内心的恐慌。

    宿滩亲亲他的额头眼睛鼻子脸颊下巴,最后一口咬上喉结,血管在牙齿间颤动,生机勃勃又柔软可怜,猎物无力地抖动着,直到一着不慎,对方猛地发力,砰的推开宿滩,回身就去开门。

    "已经反锁了,惠……?"他嗓音沙哑,喉结颤动,似乎有些迟疑地叫着少年的名字,眼神却凶光四射,又扑了上去。

    少年向右一蜷飞速躲开,双手撑在地面,他爬起来就向屋里跑,却被人拽住了脚踝。他回头,一瞬天旋地转一一宿滩几乎是把他倒着拎了起来。他叫了一声,抱着男人的腿,拉开裤角就咬了上去,狠狠地。

    宿滩神色一动,把人扔到柔软的地毯上,便用自己的身体压住了他。双腿对双腿,双手对双手,少年的脸疯狂往前凑,然后一口咬住了他的脸。

    很原始的兽类交锋。

    宿傩皱着眉,又很快舒展,一只手拽住少年的下巴就拉开了他,然后卸了他下巴的关节,手指探了进去。他用食指研磨着坚硬的牙齿,指甲和皮rou都有种微妙的痒感,叫宿傩很感兴趣。有粉色的口水顺着惠的嘴巴无法抑制地流下,正是刚刚咬了宿滩的两口,都出了血。

    惠呜呜地挣扎,空出来的那只手直接打上了宿傩的脸,留下一片红记。

    宿傩偏了下头,用身体按住对方,然后蹭到床头柜旁,拉开柜子在一堆零零散散的小玩意儿里一眼就瞄到了银白色的手铐。

    很快就给伏黑惠安排上了,又在脚踝骨上安了一副,像对犯人似的。

    宿傩的左脸上留下一道咬痕,可以看出犯人的牙齿整齐。因是下了狠劲,还流着血,衬着黑色的纹身,凶戾慑人。小腿上的伤口只是破了个皮,留了牙印,虽还隐隐泛疼,血却止住了。他反倒被这疼痛激起了凶性,本来今天心情不错,一腔的怜惜想和小可爱玩会儿,没想到成了这样。

    少年的下巴被卸了,只能呜呜呜呜地流口水,双手锁在身前,双脚被铐,轻薄的衣物被水泼湿了,已经半干,却还紧紧贴着皮肤,一双眼睛恨恨盯着站起来的宿傩。

    好一副活色生香。

    宿傩坐在床边看着他,用脚把 T 恤的下摆掀着堆上去,然后恶劣地拿出瓶红酒,浇在了少年的肚脐上。酒水溅开,有的落到了他脚背和小腿上,有的则落在了少年脖颈乃至嘴唇边缘。

    粉白的肌肤霎时染上一层红,颜色暖昧且迷离。惠偏过头去躲,却见男人蹲下,板过他的头,另一瓶酒直直浇下——

    惠下巴被卸,只能大张着嘴巴,被呛得难堪,脸上也全是昂贵的液体,眼睛眯缝着不敢睁开。

    可怜。

    却又可爱。

    宿傩承认自己是个变态,明明对方被他折腾得一身狼狈,可他,还是想要对方更狼狈一点,或者是像上次那样,只能被他抱在怀里欺负,却还噫噫呜呜地使劲往他这里钻寻求安慰,满心的依赖和信任。

    一一想把他玩坏,让他忘记所有的一切,脑子里只剩下自己,每天只会对自己摇尾乞怜,求自己亲亲蹭蹭。

    明明,没见过几次面,可是每次见到这个男孩子,都会有无数黑暗的欲望浮现心底,叫宿傩忍不住去接近他,去欺负他。

    让他哭,让他笑,让他再也想不到别的,让他再也离不开自己。

    宿傩脱了少年的鞋,将他抱上床,以一种温柔小意的态度舔舐着他身上留下的酒水,带来酥酥麻麻的痒意。

    惠的眼神有点迷蒙,像是酒醉,表情无神却又带着点奇妙的温柔。

    宿傩被这温柔迷惑了,他含着一腔怜意,帮年轻人的下巴恢复,细细密密地吻着,是从未有过的温柔。他吻去少年脸上的酒水,舔舐他颤动的眼皮,呼吸间的热气吐在少年脸旁,又卷向对方的耳廓,顺着筋骨的脉络打转。

    被咬过被打过的脸还泛着疼,他却吻上对方的发丝,带着奇异的情绪打量着少年。男人的唇在他的腹肌处留恋,灵活的舌尖卷上小小的肚脐眼,温热湿软的舌头舔弄着少年的躯体,带来沉醉的触感。

    少年的身体细微地打着颤,很轻微,却足以叫与他紧紧相贴的男人察觉。宿傩轻笑,被他这种装死的态度逗乐了。他摸着惠的大腿,又拍了拍,问:"难受吗?"

    之前那一发,可都弄裤子上了。

    惠不言语,心里只当自己正在被狗咬……可恶还是好气。

    他闭着眼睛,拳头紧握,很想就这么打上去,可是直觉告诉他,再打一拳,这人也不会当真,只是像哄发脾气的小情人似的哄着他,还会给他一点像刚才那样的"小小的惩罚",没有满清酷刑加身,只有调情似的难堪。

    有东西贴上大腿,冷而凉,像刀锋似的。惠打了个激灵,下意识就睁开了眼,往下一低头,看见的就是男人饶有兴致的眼和带笑的唇,手上一把细长的剪刀,割上了短裤。他手指一开一合,剪刀跟着运动,把短裤剪得七零八落,却还松松挂在惠的腿上,只有金属冰凉的触感还紧贴着腿rou。

    惠在心里暗暗地骂,眼睛却紧紧盯着,生怕一不小心这人把自己那啥剪了,虽然他应该没这么变态一一应该,吧。

    惠看着宿傩,难以抑制地发着抖。

    剪刀挑起蓝色内裤的边,"咔嚓"剪下,然后宿傩就把它扯了下来。看着不少的分量,他扬了扬眉:"这几天自己没弄过吗?"

    惠偏过头,弄什么弄,他一想起那天就心理性恶心,自己下不了手。

    都怪这 sb 玩意儿。

    宿傩见他不语,叹了口气。他拿手搓了搓,然后头就低了下去。惠身体一绷,整个就僵住了。唇舌柔软,口腔温热,叫人魂儿都飞了。他的脚趾蜷缩,足弓绷起,下意识地一扭,很紧张的样子,却把自己更深的送入到凶兽口中。

    宿傩的手摸到他后面,然后捏了捏臀rou,安抚似的,手指却见缝插针钻了进去。

    惠"嗯"了一声,声音拉长,很软,很诱。宿傩又吸又舔,脸颊鼓起,眼睛紧紧盯着惠迷乱的神情,在终末的一点上,狠狠吸了一口。

    惠懵了一瞬,身体却更加刺激,头脑一片空白,像条打颤的鱼濒临绝境,透出欲死的快乐。

    他最终软软塌在床上。

    宿傩舔去唇角的白浊,亲了亲对方的肚脐眼,道了一声:"乖,叫你舒服。”

    他的头钻进惠的双手,让人把手放在他脖子上,免得人手被压得难受,他心想这链子叮叮当当的响,还怪好听。他的唇瓣落在少年脸上,还带着腥味,声音却是哑的:"很甜,和你一样。"

    惠被他羞耻的难堪,心想这什么玩意儿,身体却紧紧贴着人家,大腿被强硬的掰开,因为链子只能脚心相对着张开,可难受。宿傩感受着少年身后的拒绝,手拍着惠的大腿根,低声叫他:"放松点,宝贝儿。

    惠不管他,反正爽也爽了,不是很想理他就。

    宿傩磨了磨牙根,又是一句:"放松点,惠,我没有什么耐心。,

    惠装死。

    宿傩心道真是此生所有的耐心都用在这小男孩身上了,他直接提枪闯进去又能怎么样,一会出了血刚好润滑,反正这人外面看着坚贞不屈,里面其实水还挺多,干着干着人就舒服了,还不是变成个婊子哭着求他上——他松开了惠,从床头柜里拿出了润滑抹了一手,滑腻腻地就捅了进去。动作干脆直接,甚至带点粗暴,惠哼哼唧唧要躲,被人按住了,还撇着嘴。

    倒显出些胆大包天。

    明明刚刚还在和人打架被打服了,现在却能转过来用那双漂亮的深蓝色眼睛瞪人。

    宿傩低笑:"宝贝儿。"

    "?"

    "你把我看硬了。"

    颇有分量的一团鼓鼓囊囊,十分具有威胁性地蹭着他大腿根,叫惠脑袋空白一瞬。后面已经伸进去了三根手指,润滑挤多了从xue口流下来,像是自动分泌的什么似的。

    惠挣扎着叫道:"套!”

    宿傩看着惠水汪汪期待的眼神,长手伸到柜子抽屉里,拿出套,然后一一把一整盒扔向了酒店的垃圾桶。盒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稳稳落进目的地。

    宿傩含笑亲亲他的鼻尖:"宝贝儿,我从不用套。”

    惠还没有反应过来,宿滩已经提枪上阵,气势汹汹埋了进去,头也跟着埋在了他的脖颈,发泄似的啃着,留下一大片红痕。一点小小的惩罚。

    他想。

    这下,所有人都会知道,他是我的。

    惠本来还忍着不发出声音,可是宿傩并不在意,带着粗蛎茧子的双手在他的身上四处游动,点火,孽根带着不满的yuhuo戳着少年,牙齿也叼上了少年的胸口,舔弄研磨。

    伏黑惠情动,却难堪。

    这是他男友的哥哥,也是趁火打劫的凶兽。这不是他喜欢的人,而是一个卑鄙无耻的下流之徒。

    他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然后心头一松,不管不顾骂了出来:"我你……啊嗯.……个王八蛋……”

    他的话里含着泣音,痛苦绝望。不知是爽还是难过,泪水顺着眼角流下。

    可是最难堪的还是,他会不由自主地被这个男人所吸引。

    从第一次在男友的家里见到这个男人,男人半搭着外套眉眼慵懒却像发现了新猎物似的盯着他,嗓音里宿醉的沙哑:"你对象?......眼光不错。"的时候,他慌张地低下头,脸颊绯红,只觉得恐慌,不是因为被打趣,而是,为着男人张狂的模样和于他而言极致的吸引力。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依附着男人,像引火自焚的罪。

    链子叮叮当当,当为和曲。宿滩吻上少年漂亮的眉眼,汗水滴落,神色是少见的柔软,像亲吻一朵脆弱的玫瑰。

    他听着少年的叫骂和厉声中抑制不住的喘息呻吟,动作放肆至极,声音含着口水似的模模糊糊:"都说了要乖啦宝贝儿……”

    他心底有恶兽,却不忍对这人放出。

    不乖的话,谁知道有什么后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