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h,揉jiba,怪物yinj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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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舱外的走廊,不时有船员谈笑着经过,脚步声和话语声时而响起,蒂安娜能依稀从中辨别出卡尔被卷烟侵蚀得格外沙哑的嗓音和玛丽温柔模糊的声线。 听语气,她似是在和卡尔埋怨埃里克什么,而埃里克则开朗地回以大笑。 往日普通而又温馨的一切声音,此时在蒂安娜耳中都变成了令人惶惶不安的巫言咒语。 舱门并未落锁,如果他们有谁推门而入,一眼就会看见身穿盔甲的艾德里安岔着腿跪在她两侧,毫不知耻地对着她露出胯间挺翘的性器。 蒂安娜欲起身将门锁上,可西蒙长有力的尾巴却圈着她的手不放。 他抬手抚上她披落左肩的长发,斑驳道银色手甲小心地勾起一缕金发,他低声道,“您的头发还在滴水,要擦干吗?” 剔透的水珠从发尖低落,顺着胸口圆润的弧度淌入若隐若现的乳沟,西蒙专注地看着它消失在衣襟里,才挪开视线。 他胯下腥热的roubang正贴着她的手背,难耐地一跳一跳,蒂安娜不知道他怎么问得出让她先去擦干头发的话。 他似乎能看穿她的想法,他道,“如果您要擦头发,我可以在这儿等您。”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漆黑眼珠在明亮光线下倒映出她精致柔美的面容,蒂安娜意识到他并未开玩笑。 如果她现在站起来,那他真的会张开腿露出狰狞的roubang,保持着眼下放浪的姿势安静地跪在这儿等她。 像一个期待主人忙完后回来肆意玩弄的性奴。 但等会儿厨房就要开始准备午餐,蒂安娜必须要快点儿结束这一切。 她将他的锁子甲撩到一边,试探着握住了他怒胀的性器。 西蒙的确很敏感,掌心贴上炽热粗实柱身的一瞬,他便双眉紧敛,颈上的喉结难耐地滚了又滚。 他没发出什么声音,反应却很强烈。蒂安娜不觉得这能带给他多大的快感,想来是被握住roubang带来的精神刺激。 他的东西很烫,比他的体温高了不知多少,而且很硬,和缠在腕上的柔软尾巴完全不同。 赤红色的一长根直翘翘从浓密的黑色毛发里立起来,圆润粗硕的guitou微微弯曲,无需扶也站得稳稳当当。 他的尺寸太大,蒂安娜只能勉强握住大半,全然是一根非人的性器。 她看了眼腕上缠着的同样粗硕的尾巴,猜想这和他本身拥有野兽的血种有关。 她握着上上下下撸动了两下,就看见一大股稠得腻人的清液从guitou上的红艳rou孔流了出来。 yin液流过rou棱润入手掌与柱身的接触面,蒂安娜一动,便发出湿腻yin靡的响。 “咕叽”、“咕叽”,响个不停。 蒂安娜道,“你流了好多水。” 而且很稠,像熬煮的糖浆,不知道禁欲多久才会浓成这样。他平时自己都不疏解的吗? 在她动作时,西蒙的视线一直凝在她身上,听见这话,他低喘着回道,“嗯……您不喜欢吗?” 这又是什么问题? 他的问题太古怪,蒂安娜都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他。 明明在被抚摸roubang,可他看起来却极度痛苦,仿佛在遭受磨难,没有表现出一丝快乐的情绪。 汗珠从他锋利乌黑的眉尾流过脸侧,他似乎有点受不住这快感,垂首将额头抵上蒂安娜的肩膀,声音沉哑,“您如果、呃嗯……不喜欢它流水,可以责罚它。” 潮热到呼吸喷洒在她肩头,蒂安娜感觉到他在蹭她湿润的头发。 他说,“用您喜欢的任何方式。” 这话听起来和“您可以随便玩弄我”没有任何区别。蒂安娜侧目看向肩上黑乎乎的脑袋,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从他的话里感受到了些许不经意流露出的自毁情绪, 她安静片刻,试探着收紧虎口,用力握住rou棱,往上挤压着他硬韧圆硕的guitou上。 她力道不清,西蒙倒吸一口短气,闷哼着猛收紧腿根肌rou,roubang几乎是颤着吐出一大股带着点点浊精的热腻yin流。 果然,蒂安娜现在可以确定,痛疼对于他的确是上好的助兴药。他甚至忍不住开始挺腰往她手心里撞。 沉重坚硬的盔甲发出响声,蒂安娜按住他的腿根,“别动,会被人听见。” 西蒙听话地跪稳,汗水从他额头流经她的锁骨,他似乎察觉到自己又流了太多yin水,突然道,“我很抱歉、唔……弄脏了您的手。” 他语气谦卑,仿佛这是一件不可饶恕的罪责。蒂安娜看了眼自己被糊得湿泞不堪的指缝,“……无妨。” 她放缓动作,可那艳润的马眼依旧翕张不停,yin液流个没完,熟门熟路地浸润她的指根,又被带着涂满整根roubang,将那直挺挺的一大根性器弄得湿亮。 就连浓密的毛发和根部坠着的两颗硕大精囊也沾上了点点水痕。 精囊胀得不见rou褶,蒂安娜伸手掂了一下,沉甸甸的,怕是储满了浓精。 单调反复的撸动对于西蒙而言似乎已经足够舒爽得不能自已,不多时,连两只带着黑色圆斑的豹耳都从他发间立了起来。 毛茸茸的触感蹭着脸颊,蒂安娜伸手去捏,腕上的尾巴立马跟着缠紧。 “西蒙,除了耳朵和尾巴,你身上的其他地方也会变成雪豹的模样吗?”她低声问,换了只手去揉他越来越硬的roubang,“比如你的手,会变成锋利宽厚的豹爪吗?” 她话一说完,就感觉手里握着的那根东西有点不对。柱身根部竟然升起了一根根硌手的rou刺,在她的抚弄下越变越硬,昂扬怒立着,像是要勾住什么东西。 ……什么怪物yinjing! 蒂安娜吓了一跳,下意识就想松开手,却被快要高潮的西蒙紧紧扣住了手背,尾巴紧跟着缠上来,将两只手和roubang紧缠在一起。 他绷紧了全身的肌rou,在她手心里磨蹭着粗实的jiba,抑遏着粗重的喘息声回道,“我全身都能化身雪豹,我的主……” 蒂安娜丝毫没有怀疑他这话的真实性,因为她眼睁睁地看着手里的roubang叁分之二往下越涨越粗,倒刺林立,磨弄间像是要cao破她掌心一层皮。 jingye射出的瞬间,西蒙像是有点受不住这激烈的快感,张口狠狠咬在了她的肩头。 “啊——”蒂安娜始料未及,痛呼出声,反应过来后又立马咬牙止住了声音。 鲜血顺着肩头流下来,剧痛顺着神经蔓延,蒂安娜看不见,但能感受到他嘴里异常尖利的四颗牙齿刺穿了皮rou。 马眼舒畅地大张,浓白的jingye射得到处都是,仿佛从里面喷了出来,蒂安娜能感受到那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胸口流进了衣襟围裹着的乳沟。 “西蒙,松开……”她压低声音道,可他像是没听见,他抬手环住她的腰,声音很低地呢喃着什么,似是人名,但蒂安娜并没有听清。 他贴身靠近,仿佛发情的野兽一边射精一边在她腹前蹭弄roubang,喉咙里发出犹如虎豹一般的舒爽呼噜声。 蒂安娜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她咬紧下唇,静静地等待他结束。 这个过程尤其长,至少持续了一分钟之久,待那rou茎只断断续续泌出少量精水时,突然间,身上的人一僵,像是蓦然回过神,往后拉开了距离。 腥热的白浊顺着guitou流下来,艾德里安面色惊诧地看着眼前这一切,好半晌才喃喃出声,“……蒂安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