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射精
25.射精
谣传中说,陆家小叔的生身母亲,其实是个外国女人。 或是一场肮脏皮rou交易中遗留下的意外,或是他国艳遇,生子相挟、向陆家讨了后半生的富贵荣华。 只有在阳光充沛时、或是如眼下一般亲近的距离,覃宝熙才有机会细致观察到男人偏灰的一双眼,薄、冷,吹毛立断。 他的目光平素都躲在镜片下,只一眼便看穿把戏,无尽纵容、像用毛线团去逗弄一只顽皮的猫,略微粗暴地扯下领带,反缚住双手的动作却放轻。 毛线团的另一头始终牢牢在男人拳心里捏着,他露出亮晶晶的诱饵,刻意留在外面,从青筋凸起的手掌中漏下。 见者,只当他无心。 覃宝熙张了张嘴,在音节跑出来之前,滑顺发间插着的、陆鹤璋的掌心,冷不丁地顺着脊背揉下来,再一次掐住了臀rou。 已经晚了。 他沉沉地笑,鼻尖抵住覃宝熙的鼻尖:“反悔时间结束了。” 凸起分明的指节一路摸,食指和虎口直接挤开了xuerou,从后面抠进了湿漉漉的rouxue里一截,把人往上又送了点,揪住了那颗埋得深深的小阴蒂。 “抱歉,可能会有点重。” 很重。 覃宝熙被捉着腰,抬高了上半身、堪堪刚咬了个guitou,半截都湿淋淋的,扭得像条濒死的鱼。 陆鹤璋把人抱起来,低声哄她。 “别拒绝我…好囡囡。” 恳切带着命令、略微强硬的控制欲,无声地蛰伏在温柔表面。 扎根于对情欲的贪婪猖獗,他得陇望蜀、欲壑难填,像是利刃磨钝,期冀不设防的瞬间,击败脆弱的防御盔甲、叫身下人分崩离析。 覃宝熙扭着屁股,有些困难地吞咽,神智游离。 轻轻磕碰,艰涩难行。 陆鹤璋浅浅咬着牙,伺机将剩下的一大截性器cao进xue里,他没忍住失控、“噗叽、噗叽”连动了十几下过个毛瘾,插得少女白白平平的肚子鼓起来。 覃宝熙的身子登时绷直,两只奶子几乎抖出浪,一线汁液多得直往下滴,昂贵的沙发面料湿出几点水印。 她一下红着鼻子,脚趾都无助地蜷起,一颠一颠的被顶得直哆嗦。 她难过,陆鹤璋也不好受。 男人倒吸口凉气,红着眼睛在肥屁股上没忍住轻轻扇了两掌,单手揉着肚子替覃宝熙缓解,掐着脖子要人仰脸,又贴着她薄薄的眼皮,细细地亲。 覃宝熙胡乱摇头,往他肩颈和怀里拱动,被吮着舌头像只叫春的猫咪、哆哆嗦嗦地哭—— “是不是快好了啊…” “嗯。” 陆鹤璋的话越来越少,他低低地应,抿着嘴闷头,掐着少女薄薄的胯骨来回耸动、缓慢又深地往xue里插。 已经问过第三遍,覃宝熙精力耗光,此前未经过人事的rou壁发疯般地搅,透明的花液沿着那被捣得通红的缝隙流出来,奶头肿高、被口水裹得莹光亮泽。 她几乎快要全盘放弃,性子和委屈都折腾没了,细白的腿圈不住,只会含着对方渡过来的津液,呜咽着抱过男人蹭,被欺负得很了的乳尖磨在他光裸的肌rou上,一面抽泣一面撒娇、哀叫着丢了身子。 陆鹤璋低头,一点一点舔她的嘴角。 他不再克制射精的欲望,浓白的精尽数射到胸乳上,味道很腥。 陆鹤璋起身去抽纸,间隙望向窗外—— 被覃宝熙扯开的帘布缝隙处,正午日头烈、火伞高张,烘烤尚还青涩的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