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选择
9.选择
轻描淡写的四个字,不动声色地将苗头按指向罪魁祸首。 覃宝熙僵硬地动了动脖子,手臂横放、虚张声势地遮住乳尖。 另一手…玩笑般挡着下身。 陆鹤璋的蓄意刻画牵扯出生动具体的记忆假象,催生梦境化作实质,可惜身份颠倒,不轨的登徒浪子成了她。 姜汤灼辣、水作灌,是她半夜溜出来小解,误撞回幼时的房间,凭着春梦赖皮,强…糟蹋了占着房间的陆鹤璋。 甚至不知餍足,衔着肌rou,来回厮磨。 不敢丰富其中细节,覃宝熙低着头,整个人石化在凝滞的空气里,裸露的肌肤被刺激得汗毛倒立。 倘若是只绿毛龟,头都快逃避回壳子里了。 身后压着的棍状物愈发guntang。 陆鹤璋喉结滚动,不得不掐着下巴把对方龟缩着的脑袋揪出来。 手背覆着眼,声音寡淡。 “起来穿衣服,我不看。” 视觉一旦被剥离,触感、听觉成倍放大。 温吞啃食腹肌的xue小心翼翼地抬起,先前被玩出的丰沛汁水连成一线、弹力限度被撕扯到最大、扯断,积余一摊。 “啪嗒。” 身边床榻一陷,似乎是她跪着慌张找衣服,能想象到蝴蝶状的肩胛微微向上拱,垂着的胸乳形状饱满,肖两只成熟待摘的蜜桃,布料摩擦的动静细碎磨人。 覃宝熙忙着套衣服,细窄的内裤带子挤着屄口,她抽空拿眼神觑着陆鹤璋。 他维持先前的姿态,一如既往、克制有礼。 心下稍安,连带着那一分狐疑揣测,都有些歉郝。 除了xue和奶尖被蹭得略微红肿以外,并无下体被插入后的撕裂感,旁的与周身狼藉的陆鹤璋相比,他倒担得上君子品行—— 没有推开自己的君子。 “…陆先生,好了。” 视线交汇了一秒。 陆鹤璋顶着浑身的牙印子,指甲划痕,平静淡漠的一张脸,比往常多了几分松散随性。 “覃宝熙,我们谈谈。” 覃宝熙安静了,她松开攥成小拳的手,装模作样地低头看纵深的纹路。 她没穿鞋,脚趾打凉、麻木。 “您说。” “如你所见。”没有眼镜的遮挡,陆鹤璋那股子清子嶙峋的气质,与身下的小花被子格格不入。 “我今年29岁了,不是你的同龄人,没有那么多时间。” 他把玩着覃宝熙丢在床上的小毯、尖尖一角,斟酌措辞,慢吞吞地开口。 “像陆蜇这么大的时候,我已经吃下了周边沿海地区所有的出口往来,跻身陆家出入境贸易的大头。” 陆家两子,长子是根不开窍的榆木,肖他老子般四处留情。倒只有世人口中,十来岁才从国外接回来的,不断血缘、不知深浅的杂种次子,颇有副当年为陆家攒下基业的祖太爷风范。 陆鹤璋抬头,他逆着晨光、像一个被岁月平涂的剪影,黏在广袤的黑暗中。 “九年,吃下家族产业尽数。如今,长子一支,仅剩母子手中依赖血缘诓得的股份,坐吃山空。” “唯一遗憾,至今身边、女主人位置空悬。” 覃宝熙被他看得心口乱跳。 “我不嗜烟酒、私生活干净、日常中无任何不良习惯。” “比起陆蜇,陆鹤璋会是个更好的选择。” 他倾身过来,耐心诱哄,指尖缓缓触碰对方的脸颊,掌心几乎将整张脸包裹。 “尤其是在昨晚之后。” 覃宝熙第一次被男人这样掐着脸,半个身子几乎要起火。 昔日覃陆两家攀亲结好时,自己多数时候在陆蜇身边也只做个细脚伶仃、会说话玩笑的标本,不比如今陆鹤璋的举动,更像是一场恩威并施的玩笑。 前者尚可敷衍搪塞,后者兵马如潮赤地千里,运筹帷幄,落子之间便可收拾旧山河。 他重新带回了眼镜,老派绅士一般地噙着笑。 “当然,在我这里,你永远拥有选择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