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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醒?”赫连拓抖了抖斗篷上的水珠。 外面夜色沉沉,赫连拓才处理完事务回来,她把宫里剩下的奴才,听话的打发去干活,不听话的杀鸡儆猴。两朝皇帝留下不少男人孩子,全部被她登记在册,准备等到大皇女来接受都城,自己则带着这群俘虏回去献给单于。 小满瞧见赫连拓身侧竟然还带了一个少年,竟然是女帝的贵君——应流霜,他面无表情的跟在赫连拓的身后,替她接下脱掉的斗篷。 “没有。”小满移开目光,回了她的话。 赫连拓坐在床侧,拍了拍沈嘉宁的脸颊,力道不轻,他白皙的脸颊瞬间泛红。 小满刚要制止,却见沈嘉宁唔了一声,睁开了眼睛。 “怎么这么弱?”赫连拓声音里似乎还带了些鄙夷,“cao一顿就发烧?” 沈嘉宁的脸瞬间红了,她怎么说话如此的荤。 “起来,吃点东西。”赫连拓将他连人带被子的抱进怀里,让应流霜去刚带来的食盒里拿了一碗白粥。 沈嘉宁自然也看到了应流霜,他记得他是皇姐的贵君,还在皇姐是太女的时候就生下了一个男孩,如今也四岁大了。 有熟人在,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攥紧了被子,试图掩盖他赤裸着身子的事实。 赫连拓拿着白玉勺给他一口一口的喂着白粥,喝了半碗他就摇着头说喝不下了,见此赫连拓一口便把剩下的半碗吞下,搂着他又躺上了床,见此应流霜识趣的将小满拉了出去。 赫连拓带着茧子的手摸上了他的腰侧,贴在他耳边道:“休息了一天,也够了吧?” 沈嘉宁有些怕疼的咬住了唇,但也没有敢抗拒,被她揭开被子压住了身子。 “你这处红的就像是颗红果子。”赫连拓边说边吸吮着他的乳rou,舌尖舔弄着乳粒,让他克制不住的颤抖,脸红到了耳朵根上。 她带着茧子的手摸到哪里都发痒,他眼里慢慢堆积出了一层水光,被她压住细腰,抚摸着腿心还红肿的软rou,一根根手指的顶入,从开始火辣辣的疼,变得有些发麻。 她彻底进来以后,大的他几乎要逃离,昨天有温水的抚慰,他还能好受一些,今天和她完完全全的贴在一起时才发现她到底有多大。 一下下抵死的碰撞,几乎要撞到他的骨头发疼,忍不住的开口哀求她:“慢点,…啊…慢点好不好?” 他的泪珠顺着眼眶滚落,打湿了床榻上那朵红色牡丹花的花瓣,更衬托着他人比花娇。 赫连拓哪里听他的,得了趣便拼命的顶撞着,直至后半夜才停下。 沈嘉宁晕了两次又被做的醒了过来,此刻脸上带着泪珠在她怀里小口的喘息着。 见她终于停下,忍不住委屈的眼眶发红。 赫连拓见此忍不住嗤笑了一声,给他擦了擦泪珠,道:“做也哭,不做也哭,是水做的嘛?” 她家里的几个男人,每次和他们做的时候,他们都恨不得和她做一天一夜,缠着她。 “好疼…”沈嘉宁蜷缩着,喘息一般的才从牙齿缝里溢出了两个字。 “疼?”赫连拓的手顺着他背线滑过他的臀,摸到了那处红肿的地方。 “嘶!”沈嘉宁被摸的吸了一口冷气,微微发颤。 见他似乎真的疼的厉害,赫连拓搂住他的腰,良久才道:“我阿爹也是中原人,是个茶商的儿子,在路上遇了匪盗,意外被单于救下成了她的小阙氏,小时候单于来了以后,阿爹都起不了身,也拉着我的手说疼,我给他端了牛乳糕就好了,可惜,这边没有牛乳糕。” 沈嘉宁也没想到赫连拓的爹爹是中原人,不过想来也是,她的中原话很流利。 赫连拓低头吻了吻沈嘉宁的额头,她喜欢中原男人,尤其是怀里的这个,长得好看。 “你有阙氏吗?”沈嘉宁突然问道。 “有啊。”赫连拓点了点头,“你也是我的阙氏,小阙氏。” 沈嘉宁失落的点了点头,有些困倦的闭上了眸子。 帝卿的驸马一辈子也只能有一个夫郎,而如今国破,他只能沦为成别人的小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