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 当着外人的面,躲在书案下,吃殿下的xue(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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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静行事利索,姜禾没什么不放心的,趁着雪天闲暇在书房琢磨戏本,风月楼那边下个月该上新戏了。 书案边虽然放着暖炉,但抵不过天气寒凉,手写上片刻便开始发僵。 “嗯~”她正捂着右手,想唤秦柯去拿手炉过来,却被下身传来的触感一惊。 秦柯不知何时钻进桌下,趁着她不注意掀起衣袍隔着小衣含住了花唇,甜甜的蜜水入口,真真是让人软了骨头。 姜禾扶案站起,低头去看,原来是秦柯! “再如此胡闹,本殿可要恼了。”她黛眉皱起,做出凶狠的表情,威势十足。 可秦柯服侍她多年,怎会不知她的心就是团软棉花,吓不到他的。 他就这么仰头看她,一双手还抱着她莹白的大腿,唇上皆是她的yin水。 “还不出来!”见他不动,姜禾无奈伸手去拉他,一边小心用手护着他的头,防止他撞到桌子。 谁知拉不动他,秦柯偏跪在地上不动,那眼睛盯着她腹部,泛着幽光,显然没吃饱。 不曾想冯静此时推门而入“殿下,谢家遭窃了。” 姜禾忙坐回原位,拍了拍秦柯,叫他先别动。她真是庆幸,好在有帘布遮挡,不然旁人见秦柯躲在书案下,还以为她白日宣yin呐! 秦柯知道书房来人了,于是乖乖藏在案下,重新撩起姜禾的衣裙钻入,枕在她的大腿上。 裙下一片昏暗,可因xue口刚刚被他舔出过水,一股甜香在她腿间四溢。 等了片刻,他还是没忍住凑近那唇rou,张口含住。伸出舌尖,模仿着性器插弄,想要讨要更多yin水。 “你方才所嗯~......”被秦柯用热舌突然插xue,一时没有防备,泄露了一声呻吟。 “方才......所说何事?”她眼角微红,身子软的不成样子,身上的生理反应一时不好控制。 “殿下可是病了?”冯静见姜禾脸色微红,话音有异,还以为她是病了。 “无碍,你找本殿是为何事?”姜禾左手支头扶额,掩饰着自己眼中被带出的欲色,右手悄悄伸进桌底,附上秦柯的肩膀,狠狠一捏。 可惜,她这一捏,与秦柯而言,如同瘙痒。 “殿下,谢家遭了窃!”冯静重复了一遍。 姜禾听此抬头,原先未曾注意到,谢云就跟在冯静身后。 他一身素白,快要与外面的雪景融为一体了,净若寒梅,清丽异常,只是外面这样冷,他未免穿的过于单薄了。 “是谢云呀”柔和嗓音有些沙哑,她认出他,极其自然的叫出了他的名字 “是”谢云的耳尖在听见她唤出“谢云”两个字后,开始发红发烫。 “几时发现的?对那窃贼可有什么印象?是一人为之还是团伙作案?” 她哑着嗓子问了他几个问题,谢云低着头一一回答了,他想看她,却又不敢,忽然听见她拍案骂道:“可恶!” 声音有些暗哑勾人,竟让谢云觉得喉咙干渴,他缓缓抬头,看见她微红的眼角,粉嫩的脸,湿润的唇,这副神态似是与他时常幻想中的那张脸重合。 他只觉得,好热。 冯静以为她在说窃贼,秦柯却知道殿下是在说他,刚刚他咬住了嵌在花唇里的小豆子,受唇rou蛊惑,吃的力气大了些。 感受到姜禾真的要恼了,便消停了,含着阴蒂静静吸允。 他现下虽然乖了,她的身体却一时半会儿恢复不了,只根据谢云所说的解了个大概,她毕竟不是仵作,查案之事并不擅长,就让冯静先与谢云一同去案发现场。 她稍后再亲自去,至于为什么现在不能去,自然是因为身下yin水泛滥。 将人打发走后,她才放松下来,轻喘着气,秦柯以为此时无人,就又开始放肆起来。 “秦柯!嗯~” “滚出来!” 秦柯急忙从书案下爬出来。 “殿下赎罪!” 她轻喘着,身子已然被他刚刚那一番折腾勾起了情欲。 秦柯见她这般,身子guntang,只想将他的殿下剥了衣服,好好cao弄cao弄。 姜禾见他跪在地上,跟了自己这么多年的人,真让她打他,她是下不去手的,可也不能轻易饶了他,得给个教训。 扫到他腿间鼓起的一团,她心生一计。 “秦柯,过来”她起身将身下的座椅让出。 秦柯按照她的指示坐下,以为她想在上面,激动的腿间的阳物又大了一圈,迫切的想要进入那销魂洞。 待他坐好,姜禾便褪去外袍,解下腰带,在他期待的目光中,将他双手缚在座椅背后。 随后赤裸着一双玉腿,不知在书架上翻找什么。 秦柯盯着她腿心,忍得极其辛苦“殿下,您找什么,快些给秦柯吧。” “殿下嗯~秦柯想要您的xue咬着奴啊殿下~”秦柯sao话不断,姜禾只顾着找东西并不搭理。 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一个锦盒,她拿到秦柯面前打开,里面是一根黑玉做的玉势。 这是冯静送的,秦柯记得殿下不喜用这等yin物,便一直丢在书房。 “夹着,不许歪了。”姜禾握着玉势放在秦柯大腿间,让他夹好。 自己则跨坐在他大腿上,掀开湿透的小衣,从顶头慢慢吞下那玉势,他看着那黑玉做的狰狞玉势慢慢被她水红的小口吞下,周边的水露原还是他舔出来的。 “殿下这是要做什么,那死物怎有奴的物件舒服。”秦柯真想拔了那玉势取而代之,将殿下cao的水漫金山。 可任他再怎么挣扎,手臂都被紧紧束缚着,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xiaoxue儿吃玉势。 “秦柯...嗯...好凉” 冷硬的俗物的确比不上真物件舒服,秦柯肿胀的yinjing就在玉势旁,被亵裤压着犹如困兽,她偏偏不用。 他眼瞅着她将那玉势含了一半,对自己的阳物却是不闻不问,于是有意放松腿力。 “夹紧些!”姜禾知道他的小心思,伸手入他衣襟,摸上胸前的小豆子,狠狠一掐。 “啊~殿下啊”这一声叫的销魂,也不知是爽的还是疼的,腿间的帐篷又鼓了几分。 是她太惯着他了,青天白日的也敢偷偷钻入桌底舔xue,如今远在东边,她由着他闹倒也无所谓,日后回了青罗城,皇帝眼皮子底下,他有几个脑袋够作弄? “嗯秦柯...啊...” 她两只手撑在秦柯肩上,自己抬臀吞咽着玉势,这玉势尺寸大,还要自己taonong,怪累人。 “嗯嗯~” 秦柯看着她在自己身上缓慢起伏,腿间一片yin乱,粗硬的黑与柔弱的红,yin景刺目,他恨不能变成那玉势,真正与她交织在一起 “嗯~秦柯嗯......” 她这样绑着他不让他吃,口里唤着他的名字,秦柯又躁动又难受。 抬首见她闭着眼,眉心邹成一团,吞吐的也不容易,于是伸长颈子索吻,亲一亲总可以吧! 不想却被她躲开“不许......嗯~不许亲......” 就这样,他被绑着受尽煎熬,好在姜禾自己taonong了一会就xiele,yin水洒在了黑玉上,浇洗的玉柱发亮。 解了情欲,她随意套上外袍,披上鹤氅,就要踏出书房。 “殿下!殿下!秦柯知错了!”见姜禾要走,秦柯急了。 听到他认错,她回头看了他一眼道:“乖乖在这呆上一个时辰,以作惩罚,且要将《般若波罗蜜多心经》抄写十遍,五日后我要亲自检查。” 姜禾出了书房向寝屋走去,她的衣服,发饰都有些凌乱,路上瞧见星羽,便吩咐他进屋替自己整理仪容。 名唤星羽的清秀小奴,本是冯静安排来伺候姜禾的,这样的事她又一向交由秦柯做主,他不喜其他男子离姜禾太近,只安排他在院里做些粗活。 今日突然被姜禾叫进屋里贴身伺候,星羽受宠若惊。 其实冯静安排他伺候皇女,除了衣食住行,其特殊需求也是能一并满足的,他的样貌,在这邺城,算是上乘之资了,只是碍于秦柯,他一直没有和皇女亲近的机会。 他小心翼翼的为姜禾褪去外袍,看到她赤裸的双腿,以及腿间湿透的小衣,呼吸急促,有些情不自禁的跪下。 颤抖着脱掉三角小衣,着迷的望着那带着露水的玫瑰花唇。 “殿下,可要奴帮您舔干净。”他羞涩的开口询问。 贵族女郎一向骄奢yin逸,像这样的伺候实属平常,他姿色尚可,原以为殿下不会拒绝。 谁知姜禾听此只淡淡道“不必了。” 听出她的不喜,星羽便收敛了心思,只用巾帕为她擦拭了腿心处的晶莹,快速替她穿好衣服,整理好发饰。 姜禾走前嘱咐小奴,一个时辰后若她没回来,便去书房为秦柯松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