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下班还得做老板的贴身秘书

    赵禾拉开巴博斯的副驾驶门，带B标的越野车跟战斗车一样，底盘高的她爬起来都吃力。

    黎炘只是扫了一眼她的胸口便弹射起步。

    她连安全带都没系好，人就往前冲了过去，被他一把抓住脸扣回原位。

    赵禾无语，快速将安全带扣起，平板和一本病例被他甩了过来，她疑惑拿起那深蓝色病例本翻开查看。

    什么焦虑症，自虐倾向，性冷淡巴拉巴拉的写了一堆，还有性欲测试结果勃起正常等等。

    不是，给她看这个干啥？

    她不解点开平板，没有上锁，页面就摆放了一堆视频，有两个在一堆正常画面中极其晃眼，一个是她蹲在化妆桌前吞吐粉色roubang，一个是她下弯着腰，前后嘴都被roubang塞入的香艳景象。

    这……这是监控她的一举一动？

    她随手点开一个，自己的呻吟声瞬间响起，进度是在末尾，抽插最剧烈的时候，声音大的震耳欲聋。

    这是看完了吧，进度条都到底了。

    她切换下一个，无聊的一个个翻着，突然看到钟芮的身影，她在大厦一侧和一个女生激情吻着，那人是……

    宗可可？

    赵禾面上波澜不惊，心里奔腾过万千草泥马。

    钟芮和她笑着走进大厦，在前台躲避摄像头时不时厮磨耳鬓，随后就看见有只手在她杯子里洒下粉末。

    赵禾咂嘴，精彩，原来下药还可以女勾女这样cao作。

    “已经开除了。”

    突然地出声让赵禾有些怔愣，“宗可可？”

    “嗯。”黎炘单手握着方向盘，声线低到像是音响被突然插入了耳机，几不可闻。

    赵禾耸肩，“没必要。”

    反正她也没损失什么，反而得到了一次不错的性爱体验。

    不过，许橙嘛，她还是想要报复回头的。

    “要帮忙就说。”黎炘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莫名其妙就话很多，明明是连多说一个字都费劲的人。

    “不用，我自己可以。”赵禾勾选了下，将视频全部删除，里外检查了几遍，查无备份才放了回去。

    “黎总，我不想当你秘书。”她开门见山，直接步入正题，“我这个人吧，是不如你聪明，也没什么远大志向，但是我也有我自己的梦想。我想要当导演，去拍电影，去拍戏，去拍综艺，而不是窝在一张不大不小的办公桌上，去揣测我上司今天是什么样的心情。”

    黎炘斜睨了她一眼，示意她继续。

    赵禾清清嗓子，“你给我看这些，无非是……想我治好你的病，对吧？秘书一天工作最多也就十小时吧，你看我下班去行不行？打两份工，给我开双份工资，既能圆我的梦，又能治你的病，一举两得，完美！”

    黎炘欣然应允，“可以。”

    “但是我们得草拟份协议，不管什么工作都得有劳动合同，你的工作内容是什么，要求达到什么样的效果。我能得到什么，不能干什么，双方界定一个区间，也好过后期产生什么纠葛。”赵禾话音刚落，一份贼厚的合同已经被他从后座拿了出来。

    准备的真齐全，是把她所有的想法都想了个遍吧，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干脆利落。

    她一条条看着，发现这男人不是一般的节制自律，每天几点起床，几点运动，几点吃饭，吃饭绝不吃垃圾食品，巴拉巴拉写了一堆，看着像是找保姆。

    翻了半天，终于翻到重点。

    乙方以甲方情感、情绪、身体欲望为主，包括但不限于亲吻、拥抱、肌肤之亲。

    这是zuoai的意思吗？

    甲方不干涉乙方私人生活，但在甲方需要的时刻必须随时出现在身边。

    甲乙双方不得有半分情感纠葛，一旦发生，合约立即失效。

    赵禾对着这条念出来，“这意思是你喜欢我或者我喜欢你，合约就失效吗？”

    黎炘点头，赵禾皱眉，“真自恋。”

    黎炘情绪没有任何波澜，“还有，如果我们发生了那种关系，你必须吃药，不能私自生下我的孩子。”

    没等赵禾反驳，他又道：“乱搞也要有分寸，身体报告出来后到我们做之前，都不能和其他男人做，做了就必须重新去体检。”

    妈的，赵禾现在只想把这厚厚的一叠扔在他脸上，情绪稳定你大爷。

    她冷笑，“那黎总准备一个月给我多少钱？”

    “一个月一百万，如果做了……”黎炘眼里终于起了丝波澜，“你不是一次高潮一百万吗？就按这个价来。”

    ……

    就他妈离谱。

    赵禾在空白横杠上加上补充事项：

    1、甲方不得在乙方不情愿的情况下，强迫其发生关系；

    2、甲方的私生活也不得混乱，和乙方发生关系之前必须带近期体检报告；

    3、工资在正式上岗前一次性支付一个月，发生关系结束时另算（高潮以喷水为次，一次一百万）。

    4、甲方不得对乙方实施人身伤害，包括使用工具、性虐待等手段；

    5、待补充。

    “唔，先这样吧。”赵禾签上自己的名字，甲方那栏他早就签好了，是算准了自己一定会同意？

    “什么时候上岗？”黎炘停在附近地铁站口，看赵禾已经按下了安全带扣，话语里不免带上了几分拘谨。

    赵禾想了想，“等几天吧，我处理点事情。”

    她拉开车门，又回头望他，“黎总。”

    黎炘抬眸，冷不丁被强吻了一下，温软的唇部湿湿的，只是轻轻的触碰，像是羽毛划过，痒痒的。

    赵禾笑得眯起了眼，“真是性冷淡吗？看着不像呢。”

    门在他面前被关上，女人踩着高跟却健步如飞，身影很快消失在了地铁口。

    他抬手抚唇，心跳声在封闭的车厢内越跳越凛，耳膜咚咚的，像是敲起了小鼓。

    赵禾调了几天休息，在家披头散面的放空，一点也不想想任何事情。

    直到第五天下午，她才从乱成一团的床上坐直身子，胸口的糜烂痕迹基本消失，洁白如玉的肌肤就和那上好的斐玉一般，完美无瑕。

    被置顶的信息界面一堆公司和家族群聊，连着翻了两页，才从置顶下看到言喻叙的消息，后面99＋的红色圆圈。

    真能发。

    赵禾从那日再没和他有过交集，这下倒是翻看了起来。大抵都是在问她在哪里，能不能见一面。

    她拨通他的电话，懒洋洋地栽回被褥里。

    响了两秒便被迅速接通，言喻叙焦急地声音响起，“赵禾，你终于肯联系我了。”

    赵禾轻嗯了一句，“是许橙出什么事了吗？怎么给我发这么信息和电话？”

    言喻叙静默了一秒，有些慎重地开口，“我和许橙提了退婚，她……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

    “没有呀。”赵禾语气平淡，“你们为什么要退婚呀？”

    言喻叙半天没回话，久到赵禾都想把电话挂了，他才深吸一口气，语速极快，“禾禾，我……我发现我喜欢的是你。”

    他手忙脚乱地解释，“我才发现以前那些对我好的人是你，我打球受伤送药的是你，我喝醉也是你找我的室友将我扛回宿舍，我生日从未告诉过任何人，但却在那天总能听到广播室放我最喜欢的歌，我才知道是你点的。”

    “禾禾，那天晚上，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方法，但我和你发生了关系，我捅进了那层薄膜。那天订婚我虽然喝了点酒，但我神志清醒，知道那是你的第一次，也是我的。”

    赵禾轻笑，“你都知道了呀？”

    “是，我都知道了，禾禾，我……我能不能……”言喻叙支吾着，能不能什么呢？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他和许橙还是未婚夫妻的关系，他什么承诺都给不了她。

    “言喻叙，我们见一面吧，我去你家，好吗？”

    言喻叙面对赵禾的时候有些局促，许橙也不是没进过他住的地方，但都没有赵禾来让他这么紧张。

    赵禾穿着那日参加聚会时的浅蓝色毛衣，下摆是遮盖住小腿的长裙，毛茸茸的围巾将小脸遮蔽，只露出一张湿漉漉的小鹿眼。长款外套不仅没有将她的个头压下，反而显得她身材高挑，是看一眼就能硬了的程度。

    言喻叙租的也是一室一厅的房子，在他公司附近，本来正在上班的他，接到电话先是跑到走廊，紧接着连项目都甩给了竞争对手，哪怕那个项目他跟了十几个日夜。

    “禾禾。”言喻叙给她拿拖鞋，兔子耳朵装饰的粉色拖鞋，看着很新的样子。

    是那天在超市买东西的时候，一眼就看上的，特别像她软弹的胸脯，他二话没说就买下了。

    赵禾笑着换鞋，将围巾和外套全部褪下，两人坐在沙发前半天都没开口。

    言喻叙站起身，“我、我给你倒杯茶吧，喝咖啡还是啤酒？”

    “噗嗤。”赵禾笑出了声，“言喻叙，你怎么这么紧张。”

    “我、我。”他我了半天，手在裤腿边紧紧攥起，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赵禾站起身，双手环上他脖颈，红唇贴近与他唇部隔着几毫米的距离，两人气息纠缠，像是投放进锅炉下的木柴，只差一团火，便能即刻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