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甲方大佬,乙方流氓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6

    拽着领带两个尾巴,在床头上系了个活扣儿:“不过就这么一回,以后就都别想了。你没经验,前中后戏都由老子代劳,你就抓紧时间好好体会吧。”

又弹了弹他手腕:“别乱动,要是这扣儿散了,老子就翻脸。”

花楠连连点头。他努力绷着脸,眼里却已经隐隐发出点儿绿光。梁笙瞅着他那德行气笑不已,心说狗崽子再乖,也是从狼驯化来的,月亮大点儿就得嚎几声,见着电线杆子就得放点儿水。这本能的玩意儿拦不住,有那拦的功夫,还不如早点儿顺了他的心。

他低头在花楠心口嘬了个印儿,又拍拍他脸,从床头柜里翻出润滑剂,起身进了浴室。

=========================================

嗯因为笙哥还是在上头,气势也没变,所以说反攻有点儿心虚,但小花确实要深入作战一下的!正色!

梁笙一手撑着浴缸,一手帮自己做着润滑。

主卧和浴室之间镶着扇磨砂玻璃,梁笙在这个角度,正好能从玻璃里隐约看见花楠直挺挺地横在床上。他从一指加到两指再到三指,那影子就跟画在玻璃上似的,从没动弹过半点儿。

梁笙不由笑,心说这小子还真是一根筋,不让他乱动就真的不动。——那么现在说要给他画个圈儿,是不是真的就想通了?

他手上动作又加快了些,估摸着差不多了,便跨出浴缸,拎着润滑剂推门出来。

花楠立即抬头看他,两只眼睛跟大功率浴霸似的,带着光和热唰地聚在梁笙身上,小花噌的一下儿跳起来向领导致敬,弹簧都没它敏捷有力。

梁笙没废话,直接上床,抬腿虚跨在花楠身上,又倒了点儿润滑剂,象征性地握着摇杆儿甩弄几下,便扶着它慢慢往下坐。

花楠全身猛地绷紧,半闭着眼睛呻吟了一声儿。

虽然准备充分,开始那段儿还是不可避免的有点儿发紧。梁笙忍着不适,慢慢一坐到底,维持着这个姿势缓了一会儿,又尝试着收缩了一下附近的肌rou。

花楠绷着小腹哼哼几声,音调儿比着平时还百转千回一些。

梁笙硬生生被花楠哼出了点儿感觉,他伸手捋了捋前头,一手撑在花楠胸口,开始慢慢地上下起落。

花楠仰着脖子捯了几口气,难耐地在床上蹭叽两下儿,眯着眼渴望地看着梁笙。

梁笙咬着牙加快速度。

花楠当即辗转着飙出个高音儿。梁笙听着熟悉的帕瓦罗蒂,心说cao,这不还是老子干你么!

有了这个认知,他底下倒是迅速进入了满血状态。梁笙探身把花楠的一只手放出来,按在他棍儿上吩咐:“帮老子撸着!”自己空着的那只手又夹住花楠胸前的尖儿,一边动,一边借着那个频率不住捻着。

花楠哼哼得更响,全身绷得跟铁一样,烫得也跟铁一样。他手上毫无章法地在小梁上面乱摸,摸了一会儿又去揉梁笙的腰,然后再顺着腰线继续往上。当他摸上梁笙的脸时,突然疯了似的大叫一声,小花也跟着呼应似的胀大一圈。

梁笙配合着全进全出地狠狠蹲坐两下,然后静止不动,等着花楠交货。

直到小花变软滑出来了,梁笙才压在花楠身上,轻轻给了他一巴掌,笑问:“shuangma?”

花楠茫然地点点头。

梁笙扣住他脑袋来了个法式深吻,半晌才抬起头,笑道:“爽了就行,我去洗洗。”

说着帮他把另一只手拿下来放在身边儿,爬下床,脚步发飘地走进浴室。

梁笙草草把东西弄出来,坐到浴缸沿儿上,拧开水龙头放水。

花楠轻轻敲了敲门,探进半个脑袋看着他,见他没说话,便摸进来蹲在他脚边儿,分开他膝盖,握住小梁抬头看他一眼,然后慢慢含进去,吞吐两下儿之后,就直吞到底。

不管是因为前头后头还是气氛音效,梁笙刚才还是有感觉的。现在花楠一边儿含一边儿抬眼看他,目光里还带着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梁笙胸口一紧,没几下也痛快交代了出去。

花楠干脆地都吞了,也含到软了才松开,又抬手摸着梁笙的脸,梦游似的叫:“笙哥……”

他索性跪在梁笙面前,直着腰伸手勾住他脖子,一下一下地亲着他眉毛、额头、眼睛、嘴,一边亲一边小声叫他:“笙哥,笙哥……”

梁笙不由笑:“嗯,我在。”

浴缸里的水已经放得差不多,花楠帮他转过身子坐进去,自己也跟着坐到他后头,抱着梁笙不撒手。他亲完了脸又开始亲耳垂、脖子、锁骨,亲一下儿就叫一声笙哥,梁笙也跟着答应一声,觉着身上被他亲得又麻又痒,心里也跟着又麻又痒。

两个人在浴缸里磨叽了半天,才爬出来擦干净,倒回床上发呆。

花楠死死抓着他手不放,半晌翻了个身,把下巴搁在梁笙胸口,抬眼看他:“笙哥,我给你画过圈儿了。”

梁笙揉揉他脑袋,嗯一声,等着他下文。

花楠道:“我这几天想得挺多的,我觉着,我也特想跟你过一辈子,但是我心里头总有点儿发虚,特怕指不定哪天你就腻了,转身找别人去了。“

他动了动:“我知道是我自己矫情,我也知道我要是不板过来这个想法,以后咱俩肯定得在这上头出事儿,可我自个儿板不过来。咱俩都是男的,领不了证儿,所以我就想也给你画个圈儿。有了这个圈儿,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以后咱俩好好过,你走哪我跟到哪,死了我跟你垒一块儿。”

梁笙猛地把人捞上来,翻身压住他,狠狠吻下去,半晌才气喘吁吁地松开,拇指婆娑着他嘴唇儿哑声道:“好,我走哪儿你跟到哪儿,你要是敢撇下我跑了,我就把你抓回来打一顿,再拴到裤腰带上。”顿了顿又笑,“我跑了也一样。”

转天梁笙醒来的时候,床上只剩他一只对虾,花楠早不知道去向,连被窝都凉了。

梁笙肚子里骂一句笨狗崽子,心说昨晚上咱俩也算是私定终身了,今儿早上你小子就算是装睡也要装到老子把你啃醒了来一发大的吧?你给老子个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机会不成么!

骂了几句又实在想得慌,他只得无奈地耙了耙头发,起床下去揪人。

毕竟是每天锻炼,花楠又没坚持多久就交代了,所以昨晚的圈地运动对梁笙影响不大。他站在原地活动几下儿,然后就挺着愤怒的小鸟,满屋子找猪头补回早上的bombing

time。

最终还是在厨房里找着了人。梁笙进去时,花楠正光着脚替他煮咖啡,松松垮垮的牛仔裤配着他的白衬衫,扣子一颗没系,鼓鼓囊囊的腱子rou慷慨地露在外边儿晒太阳。

梁笙肚子里吹了声口哨,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