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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4:上楼找人,被守卫们脱衣搜身,嘴探sao逼(NPH)

    这一夜对于书生委实折磨,枪柄磨软rou,不能大动,最后还是白蔹可怜他,吞他柄柱套了几个来回,中间突然夹紧,将他夹射了。

    那暖烫白液一半喷在zigong里,一半撒在rou壶,黏湿滑紧。书生也算小小射去一波,抱紧佳人不再心生妄念,闭眼睡觉。

    但佳人在怀,一夜哪能睡得好的,次日一早起床,眼里爬满困倦的血丝。

    白蔹瞧这个家伙诸多一言一行宛如设定好的木头,问到花魁地址,便要出门,自然走的水路,自然用的书生家的乌篷船,自然用书生当了船夫。

    书生划着船,瞧人使唤自己,使唤得如此理所应当,不由开口:“小姐对你哥哥也是这般吗?”

    “哪般?”走上水路,街上的哥哥即便看见自己,也无法靠近,白蔹安心拿书生画的地图,记载脑中。

    “将人当牛马使唤。”

    白蔹收起地图咯咯咯笑,她发现这个书生挺有趣,要说他认知吧,跳不出这个小幻境,但要说他木楞呢,也有被使唤的认知,像是比游戏普通NPC高了一个等级。

    “我哥哥会将我当家中小狗使唤。”

    书生摇着浆愣住,“这……小姐的哥哥这样不太道德,姑娘家家的身娇rou嫩,不妥。”

    “在床上。”白蔹把未说完的后半部句补上。

    继续摇浆的手又顿住,书生见着一笑弯了眼的姑娘,认命叹气,不再观她,任劳任怨地划船,依照小姐这个性,吃亏不大可能,而后轻轻感慨:“羡慕小姐哥哥。”

    白蔹不知他感想,在路上询问得知,书生也是昨晚第一次见人变木头,是不是这样会死去,也不知。再问既然会死,为什么还说人口数量不变的话,书生答:学堂中教的。

    听得她眉头紧蹙。

    到了仙木楼前的街,跟商量好的一样,书生牵着一言不发的白蔹,来到楼前,对着门口的小厮说道:“这位小姐要找她的哥哥,请问能否进?”

    长成苏断模样的小厮歪身打量书生身后的白蔹,乐道:“既然是姑娘来,哪有不能进的道理,这位小姐请,不用银子,里面茶水吃食都免费。”

    书生将人送进门,跟她挥手:“只能送小姐到这里了,我不懂里面的规矩,这儿不能进,希望小姐顺利找到兄长。”

    白蔹对他颔首,抱了抱人,然后转身进入仙木楼。

    仙木楼内很多人,她一进来,收获了不少目光,逮着一小厮,拿出备好的纸张询问:花魁在哪儿?

    “咱们花魁在顶层,姑娘要见花魁?就不知道他肯不肯见你?”小厮先是惊讶,而后挂着文质彬彬的笑容回答。

    白蔹拿笔写道:哪儿上去

    “我领姑娘去。”小厮将人送到被花围绕得虚掩的楼梯口,“从这儿可以上去,姑娘可以试试运气,要是见不到花魁先生,可以下来一楼玩。”

    白蔹当听不懂小厮的话中话,点头,走上楼梯。

    楼梯宽敞,被花掩得光斑点点,但也亮堂,她穿着书生改良的衣衫,扶着楼梯向上走,顺利走到第三层便不顺利了,被人拦了下来。

    两个高大的哥哥一左一右,站在门口,呵道:“谁?报上姓名,上来做什么?”

    白蔹拿笔:白蔹,上去找花魁先生聊天

    右边的守卫大笑,却没有为难,说:“搜身,危险的东西可不能带去见花魁先生。”

    楼梯口的对话,自然吸引了人,皆是楼里的其他先生,一张张笑得比她还妩媚的脸,白蔹甚是好奇地回望,但她的笔墨纸张第一时间便被搜去,惹得她注意力立刻收回。

    “这笔尖锐之物,会误伤先生,这墨会污了先生衣物,纸张粘水盖脸,杀人利器,通通收走。”

    书生果然不知里面的规矩,才遇第一难,便没了笔纸。

    接下来的搜身,白蔹握拳忍着,两人四只手在她身体上,从下摸到了上,整个身子都被揉捏了一番,书生家里没有合适的亵裤肚兜,所以奶儿和xiaoxue,只隔了一层衣服,也被揉个仔细。

    她颤着双腿,收紧嫩xue,挨过两人色情yin靡的搜法,上了三楼,只是才到四楼口,又有人搜身,强闯力气不敌,只能抿紧嘴照办。

    白蔹扶着楼梯上木雕的狮子扶手,分腿站着被搜,只是这些手搜到了衣服里。

    “鞋子粗糙,划了花魁先生肌肤怎么办,缴了。”

    略显粗糙的手从小腿推着肌rou,抚到腿根,白蔹绷紧头皮,裤子却被解了开,守卫哥哥道:“这裤绳想嘞人脖子?缴了。”

    没了裤子,前后嫩xue自然被手掌无距离摸到,一守卫还扒开rou唇仔细查看其里,鼻息全喷洒在上面,溢出yin水。

    衣服被拉开,隆起高山的玉乳是搜查重点,被两只手不同手法不同力道,揉了又揉,捏了又捏,搓圆揉扁,跟一团面团似的。

    身子被上下来回搜查了好几遍,白蔹才抖着呼吸,迈出挂了几条yin线的腿,向上走。

    才上一层,又有检查,白蔹挣扎了下,双手便被捆住,这里规矩好蛮横。

    这次的搜查加上了嘴,两张嘴两条舌头,舔弄娇躯,着重勘查身下两个roudong,掰起女人一条腿挂在肩膀上,一前一后对着sao洞洞,吹风裹吸,舌头插入xue中,来回勘探。

    白蔹被舔得,禁不住发出了呻吟。

    “原来能说话?装哑巴有何企图?”又来一守卫,掐住白蔹的下巴质问。

    白蔹闭嘴不言。

    “这嘴里藏了暗器?”

    “没有。”白蔹不得不吭声,闭嘴在这儿不好使。

    她一说话,瞬间觉得三人不同了,掐她下巴的守卫目光里带上浓厚的yin欲,下体两张嘴,突然吃得更加起劲疯狂,喉咙中不由时不时漏出娇吟。

    “这小嘴得检查,藏没藏暗器可不归你说。”说着守卫解开裤子,跳出一根粗滚的大rou柱。

    “没有,我没藏暗器,混蛋!”

    “出言不逊,更得仔细查。”

    两个本来舔xue的侍卫停下,起身点头,纷纷放出雄伟的rou棍子,道:“这女人一来就想见花魁先生,可能欲行不轨,xue长得如此深,鬼知道是不是藏了我们不知道的暗器。”

    一人半句,立刻给白蔹定下嫌犯的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