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愿当我的裸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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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宋垣带回了小院子,锁上了门。 十八岁又五个月的孩子,嫩白的脸上泛着艳丽的潮红。他倚在绒布沙发上,有点难受地蹙着眉。 她在熏香里加了点催情的精油,暖气是开着的,很快男孩额上也渗出汗珠来。他哼哼唧唧地拉了拉领口,露出清瘦的锁骨。 盛意也觉得空气实在太灼热了,她把裙子后背的拉链一拉,动了动肩膀,裙子便滑落到了地上。于是她只穿着文胸和内裤站在巨大的画架前面。 这穿的已经算多了,她往常在家里的画室中画画都是一丝不挂…… 她去恒温柜里开了瓶香槟,直接喝了两大口。 左手举着酒瓶,右手手里的笔飞快地滑动着。 等到五官基本定型之后,男孩动了动,长长地睫毛抖了几下,睁开了眼。 他的酒醒了一些,其实他没喝很多,但他酒量实在太差了,小半杯啤酒,加上两口葡萄酒就让他分不清东南西北。 他迷迷糊糊看了看四周,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前面有一块大幅画板,挡住了一个人,只有纤细的腿从画板下面露出来。 盛意听到沙发上的响动,便用手夹住了画笔,从画板后面走了出来。 宋垣看见一个衣不蔽体的女人突然出现在面前,乍然以为自己做了场春梦。他揉了揉眼睛,在看清女人的脸之后,试探着问道:“盛老师?” 盛意脸上没有任何的羞赧,反而笑吟吟地看着他,“是我,抱歉,没经过你同意把你拉过来当模特了。” “画画?……那……那你为什么不穿衣服……” 盛意抬了抬眉,“我这不是穿着吗?穿得少了点而已,要不是你在,我一般什么也不穿。被布料禁锢着,怎么画画?” 她眼睛里捕捉着男孩的恐慌和不解,映射出戏谑的神情,与她可爱的长相截然不符。 她举着酒瓶又“咕嘟咕嘟”喝了几口,喝得急了,淡粉色的香槟就沿着她的下巴滑进了乳沟里,然后湮没在了文胸的边缘。 “我能画的已经差不多了,不过这幅画可能还是画不完了,你要是想走也可以。” 她料想学数学的孩子大抵喜欢刨根究底,她在赌他的求知欲会让他走过来看这幅画,不过是她拿手的一些欲擒故纵的小把戏。 如她所料,男孩站起来问道:“盛老师,我可以看看你的画吗?” 没有哪个模特会不好奇自己在画家笔下的样子吧。 盛意后退两步,“恩。你看吧。” 男孩穿过她身侧时小心翼翼,生怕衣角会触碰到女人的皮肤。 等他真的看到画时,却是完全呆住了。 画上的人双腿盘着,脚心相合。两只手撑在后面,耸着肩,头有些后仰,却是闭着眼,微蹙着眉。 这张脸……是他的脸,和镜子里的他一模一样,脖子也是他的脖子,手也是他的手。可是那些平时不会裸露在外面的躯干却和他不是特别相似。他没有那么硬的肌rou——他身体不好,哥哥不怎么允许他参加剧烈运动,所以他有些瘦。 画得太精致了,比照片更加立体,更加像他,他震惊地看着那画,一时不知道该看哪里。 他没有因为这具裸体而恐惧,他眨着大眼睛仔细观察着画上的细节……这倒是超出了盛意的预期。 直到他看见了那还只是个色块的性器,他终于意识到盛意说的“画不完”是什么意思。 盛意没有说话。 男孩的眼神转过来看向她,盛意以为他的眼里会有恐惧或是愤怒,然后她就可以在他的反抗里把他捆起来,然后调教他,让自己的画笔达到平时的水平。 可是男孩清澈的眼神里除了好奇什么也没有,他的脸色因为湿热还是微红的,却丝毫没有影响他清亮的眼睛。 “老师,你是‘医生’的信徒吗?” 很少有男人会愿意主动提起“医生”——她的画是他们耻辱的证明和不得不承认的劣根性。 “哦?你知道她?”她谈论自己时有些不敢直视男孩的眼睛,索性背过身去走到了刚刚男孩躺的沙发上坐下。 “恩……我本来是学水彩的,看见她的画突然也想学油画了。” “怎么,你也喜欢男人的身体?”盛意忍俊不禁。 男孩摇了摇头,“不是,我看见她在喊救命。” 盛意的笑意冻住了,她的睫毛抖了抖,突然觉得眼神不知道应该向哪里看,下眼睑有些胀痛,她抬眼看了看天花板。 她的笑僵在脸上,“我知道了,你走吧。” 她开始恐惧,是她选错了,这个男人不是他的猎物,他才十八岁,就已经把她看穿了。 她突然觉得自己在他眼里,或许根本不是一丝不挂,而是每一根血管都清晰可见的。 男孩直起看画的身子,“你不想画完吗?老师你画的真的好好,感觉技法几乎已经达到她的水平了,只是风格不太一样。我可以把衣服脱掉让你画。” ? 盛意闻言愣住了,她眼里有微不可见的震撼划过。 “你自愿当我的裸模?” “我无所谓的,但是画没画完一定很难受吧,我猜就像我数学题解不出来一样难受。” “……”盛意沉默了,她垂了垂眼轻笑了一下,“也好,那你脱吧。” 男孩还是有些害羞,他转了过去,等他全都脱光了,才慢慢转了回来。 他手里拿着衣物,赤裸裸的,下体的yinjing还没有肿胀,垂着头恹恹的。 他就这样正对着盛意,一时倒是把她看得害羞了起来。 男孩说:“我没有画上身材这么好,这里还有一道疤。”他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盛意脑子里的弦断了,“过来,让我看仔细些。” 男孩靠了过来。 “蹲下。” 宋垣把衣服放在了沙发上,然后蹲了下去。 “把嘴张开。” “啊?”男孩不解,但就是发出这一个音节的时间,他的下颌已经被盛意扼住了。 盛意把还剩五分之一香槟的酒瓶粗蛮地塞进了宋垣嘴里,强迫他喝下去。酒倒得太急,他来不及喝,大量的酒液滑落到了胸口和大腿上。 盛意一卡他的脖子,他狠狠吞咽了两下,把最后一点酒咽了下去。 她提着男孩的脖子把他拽起来,往沙发上一丢,然后自己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她冷冷说道:“宋垣,我给过你两次机会让你逃,但你非要来招惹我,那就不能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