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稿】萧逸 恶堕(睡jian/吸乳器调教/媚药/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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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那里傻笑什么?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齐司礼拧起眉,表情愠怒,屈起指节敲了敲我的脑袋。 如果不是他现在脸上还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眼底湿润,指尖正微不可查的轻颤的话,这样一副怒容还是很有威慑力的。 我脸上笑意更浓,屁股一挪,凑得离齐司礼更近了,完全越过了正常的一对一教学距离。 我嘴上应付着,“在听在听,你继续说。” 齐司礼对我的靠近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轻哼一声,清清嗓子用笔继续在纸上勾画着。 “上次跟你说了,袖口这里……还有这里,太花哨……不是说华丽不好,是你这个地方和整体很违和。唔、你根本就没改,是不是又,没听进去?” 笔头轻轻在纸上描摹,齐司礼随手一改就能妙手回春,让整张设计稿看起来舒适养眼的多——只是他一向流利的线条此时可疑的打着颤,抖出极其不专业的波浪。 齐司礼讲得认真,我却坐姿散漫的岔开腿,百无聊赖点着桌面的手转而去搂他的腰。 “啊,我忘记了,对不起。”掌心下的一节腰身纤细,薄瘦中带着柔韧的力度,手感很好,我一边“诚恳”地道歉,一边爱不释手的把玩齐司礼凹陷的侧腰,那里正因为不知什么原因而轻微的颤抖。 “你……嗯、和我说对不起有什么用。”齐司礼照例撇过头去,严肃又冷淡地怼了我一句,只是他的脸更红了,红晕蔓延到了耳根。 齐司礼怼人从不结巴,像吃饭喝水一样自然顺畅,一般人说不过他,但此时的齐司礼像喝醉了似的,磕磕绊绊的训斥着我,声音轻软,本来就没什么威力,再配上他一脸认真凝重的表情,显得令人闻风丧胆的齐总监看上去更可爱了。 距离很近,除了齐司礼身上的香味更浓郁之外,我还能感受到他逐渐急促的喘息,和正在缓慢升高的体温。 “齐司礼,你渴了吗?来喝水。” 齐司礼看上去一副口干舌燥的样子,我便体贴的端过放在一边的清水,捧到他面前。 我展示出和平常一样听老婆话的乖巧,齐司礼没说什么,接过水杯就喝了下去。我盯着他滚动的喉结看,气氛到底是有几分不同寻常的炙热。 “好了,你自己改一下试试。”齐司礼放下水杯,发出一声轻响,他用手背蹭了蹭湿濡的唇角,把笔递给了我,他顿了顿,又说,“……别盯着我看了,我脸上又没有稿子。” 他声音有点哑,眼神也飘忽着没有焦距,他自己却丝毫不觉,脸对着我,自认为表情很严肃的盯着我改稿子——即便只是他认为的而已。 我接过笔,转头就扔在了一边,撑着脑袋完全违背齐司礼的话,既没有在看稿件也没有在改稿,一双眼睛粘在他身上似的,一眨不眨地公然“开小差”。 齐司礼没有反应,他当然不会有反应。 “嗯……” 桌下他的两腿难耐地动了动,齐司礼眉头微皱,不自觉的去咬嘴唇,就像是想要克制自己以免发出不对劲的声音那样。 齐司礼上半身坐得越端正,越显得下半身放浪不庄重——怎么会有导师一边教着学生,一边忍不住勃起,两腿偷偷相互摩擦着,一副sao痒至极的模样,却仍然若无其事盯着学生改稿子呢。 水里加的东西很快起了效果,齐司礼忍不住扯了下衣领,放出耳朵和尾巴想要散热,但身体里的yuhuo烧得更旺,无处缓解,于是蓬松的大尾巴焦躁地甩来甩去,齐司礼更加坐立不安,在椅子上不住地磨蹭着。 “呃、啊……” 旖旎的轻吟还是泄露出来,图纸和布匹零件散落了一桌,坐在桌边的两人却不像是在做正事。 我按开手机点了几下,放在齐司礼身体里的东西加大了频率,“嗡嗡”的闷响隐隐从他腿间穿出来,齐司礼猛地扣紧手指,两腿绷紧,情色意味十足的大腿缝非常适合塞点什么进去。 “哈……啊啊……” 齐司礼有点维持不住坐姿,肩膀一点点塌下去,但就像他不知道自己此时正在经历什么一样,他也不会刻意去抑制身体的反应,毕竟在他的认知里,自己只是在辅导我改稿子而已。 今天不是工作日,天气很明媚,心情愉悦,这样的日子用来工作真是太浪费了。 我贴着他侧腰的手揪住他扎在裤腰的衬衫下摆,慢慢往外拉拽,布料摩擦的细微声响在齐司礼的喘息下显得格外暧昧。 “谢谢齐老师,上次的设计稿已经改好了,再帮我看看好不好?”我手伸进齐司礼衣服下摆,指尖触碰到他敏感的尾椎,我忽然凑上去咬着他的耳垂轻声道。 齐司礼颤抖了一下,他迷迷糊糊睁眼,吐出灼热的吐息,听见我的话,他皱着眉就去拿桌上的设计稿,一边低声念着,“希望这是…嗯、你的最后一版……” 薄薄的纸张夹在齐司礼修长的指间,被他的身体带动着不断抖动——他就快连纸也拿不稳了,但他还是严肃着表情,自认为依然保持姿态的端正,即使他已经被我的手勾着越来越往我怀里软倒。 “嗯,这张,勉强合格……”齐司礼抽出一张,放在桌面上,用手指点了点,“你可以尝试更多,呃嗯……这样的,风格……哈……” 衬衫的衣领被轻易的解开,齐司礼完全贴在了我身上,下摆被撩起,衣襟敞开着,大片的雪白肌肤裸露出来,被手有意无意拂过的位置迅速泛起淡淡的粉。 “老婆……你很热吗?”我的唇挨着他头顶毛茸茸的狐耳,说话时呼出的气流扰乱着那对耳朵,齐司礼的身体温度更高了。 “我……”他有点茫然,那个称呼又让他羞耻。 我张口咬住那耳朵上的绒毛,另一手从他的衣襟边摸进去,手指绕着他胸前的敏感处划圈。 “有点……唔……如果你,不靠那么近的话……” 齐司礼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挺起胸膛,身体在渴望更直接的抚慰,下身兴奋地流水,在淡色的布料上晕出深色的水痕。而他却嫌弃着我靠的太近,让他热了。 齐司礼在指导我的时候一向很认真专注,将铁面无私展现的淋漓尽致,一开始我会被他骂得狗血淋头,缩着脑袋挨训。后来我被他迷住,总忍不住去看他训斥的神态,眉头压低,眼神凌厉,唇角绷紧的模样,总忍不住想着,那样一个冷冰冰的齐总监,私底下是如此的别扭可爱。再然后,我想要弄脏他,摧毁他那无情的铁面,在他最冷淡,也最不设防的时候。 “好吧。但是谢谢老婆的肯定,我好开心。”我将他搂得更紧了些,感受到他脸颊上guntang的温度,或许是我身上相较于他更温凉,他无意识地贴着我蹭了蹭,由舒适而发出色情的喘息声。 如果是正常情况下,我会想说,齐老师,你这副模样真是下流。 但此时我搂着他轻声撒着娇,“好吧”的尾音下垂,带着恰到好处的失落与委屈,很容易就能钓走一只口是心非的小狐狸。 “我也没有那么热……哼,你别、得寸进尺,自己看看……这张,问题在哪儿,我不想再说第n+1遍……” 齐司礼捏着设计稿往我脸上怼,但他自己的衣服已经快被我扒得差不多了。 训斥的语句中夹杂着零碎且可疑的轻喘和低吟,齐司礼的眼底水汽越发浓重,厚实的大尾巴已经诚实地将我“围困”起来,如此这般,两人之间分明已经是床第之间的氛围, “唔……你又在发什么呆?” 齐司礼转过头,不满的瞪着我,我却只想吻他。 我轻笑一声,启唇轻轻含住他耳后的皮肤,手指揉上他那早已挺立在胸前的嫩红乳尖,听见他难耐地叫了一声,大腿紧绷着颤抖,身体无声地承受着不断积攒的快感,正在濒临爆发的边缘。 我说,“我记得,那里是上次忘记擦掉了,我下次不会了,老婆你别生气。” 齐司礼耳朵红得厉害,他偏过头去不看我,嘴里柔软火热的耳垂也一下子溜出唇齿间,我听见空气飘来一句若有若无的: “别叫这个……”工作时间,“老婆”这个词汇是违规的。 “那你想我叫你什么,嗯?”我再也忍不住,一口咬上齐司礼白皙诱人的颈侧,手路过尾根顺手揉了一把,然后又往他裤腰里伸。 齐司礼声音一哽,指尖刚接触到湿软的xue口,那里的软rou就猛地收紧,身体生理性痉挛了几下,他断断续续地喘着,不小心扫落一支铅笔,铅芯断裂发出一声脆响。 他急促地喘息着,颤抖的喉间挤出两个字:“随你……” 胯间濡湿,穿着不舒服,于是我替他退去弄脏了的裤子,齐司礼几乎赤裸着身体,却仍然执着于那几张此时只有他在意的设计稿。 他分析问题的语句依旧很有条理,一针见血的指出整张设计稿的不足,一边又碎碎念着吐槽我的想法真是天马行空,即便他改画出来的东西早就乱成一团。 即便他厉声教训的对象正忙着用舌头猥亵他的全身。 亲吻他的蝴蝶骨,给他带上我亲手做的乳夹,上面的挂坠镶满了碎钻,看上去闪亮耀眼,挂在齐司礼莹白的胸口,rou粉色的乳首上,锦上添花一般的漂亮。 “呜……” 画上小鸟和小狐狸的小盆栽被推远,齐司礼两只手肘撑着桌子,艰难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臀部翘着,股间藏着一只作乱的手。 我和他说我去一趟厕所,他便认为我的确去了厕所,还叮嘱我不要玩手机忘了时间。 那么将他抵在桌沿的人是谁,他那根蓬松的狐尾缠着不放的人又是谁。 齐司礼不会知道,他只是本能地张嘴呻吟,粗大的按摩棒在体内进进出出,后xue的媚rou熟练地裹吸着那根不断震动的硬物,然后迅速被插出让齐司礼羞到不愿面对的水声。 “咕啾咕啾——” “唔呃、嗯嗯啊……” 乳夹上的挂坠碰撞,揪扯着齐司礼的rutou,那处变得红肿不堪,胸膛晕出一片粉红,齐司礼不适地小幅度扭着身体,却不得章法,只得无措地低叫着,下意识依靠身后的人,那个不存在的人。 其实齐司礼并不是一个完全不坦率的人,起码他的身体诚实得要命,而再硬的嘴亲上去也是软的,只因为是我,他才会是这副别人见不到的模样。 yin水滴落,被媚药侵蚀的身体敏感度到达了峰值,齐司礼阖着眼,粉色晕染上锁骨,脖颈,甚至指节,下面被玩弄得两头流水,他只管张着嘴吟叫,舌尖搭在唇边,唇角溢出透明的津液。 这副完全没在思考,仅仅是承受着快感的模样。 “啊……啊啊……” 抽插频率加快,白色的稿纸翻飞,齐司礼下意识扭着腰身躲避,尾巴毛又像起了静电似的炸了开来。 如果是平常,我会一边作弄他,一边追问,“舒服吗?”“shuangma?” 如果是平常,我会生怕他不知道,每一次被我用手cao射都大声通知,“老婆,你又高潮了。” 如果是平常,我会逼他叫出声,然后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老婆,你叫得真好听。” 被插到软烂的xuerou又开始无规律地抽搐,齐司礼的yin水淌到了膝窝,空气中弥漫着yin靡的气息,而不是原有的纸墨香味。 而现在。 “嗬……呃、嗯……” 我猛地拔出按摩棒,与xuerou分离发出yin乱的响声,齐司礼两腿打颤,空下来的后xue饥渴的收缩着吞吐空气,馋得水流个不停。 我偏偏将那xue扒开,不让它自发蠕动着相互摩擦肠rou来寻求到达高潮的最后一点点快感。 “呜……” 臀部腿根是齐司礼浑身上下为数不多具有rou感的地方,臀尖的软rou很柔软,也许是齐司礼不怎么常做运动的缘故,男性本该结实无比的臀在他身上颇有几分丰腴的软嫩,大腿根便更不用说,嫩豆腐似的手感让这里成为我最喜爱把玩的部位之一。 此时此刻这两个地方被齐司礼流出的yin水浸湿,透出湿湿亮亮的水光,看起来更加Q弹饱满,勾引人用手去抓揉蹂躏。 齐司礼被不上不下的吊着,后xue传来细密的麻痒逼得他哽咽着嗓子,仿佛马上就要开口求我放过他。 但他被控制着,一切由大脑发出指令才能完成的动作都无法做到,一切都是身体的本能反应,他甚至可能只是在想着,笨鸟怎么还不回来? guntang的泪水滴落,我将手伸进他身体里,凑到他耳边叹息着说,“老婆,我回来了。” “呃——!” guntang的jingye射出,我的声音像一道惊雷劈开了齐司礼混沌的精神世界,他睁开被泪水和睫毛糊住的双眸,淡金色的光芒闪了闪,被yin靡的浊白沾染的稿纸倒映在他逐渐清澈的眼底。 “——!!” 拔出湿淋淋的手,一小滩清液淌出来,滴在齐司礼的小腿上,烫得他又是一抖。 齐司礼整只狐僵住了,我不紧不慢地给自己戴上作案工具,按着他的腰再次将自己送进去。 “呜呃——你……哈……!”狐狸的兽瞳收成一条细细的竖线,然后又瞬间涣散一般扩开,空洞的瞳仁深处,有什么坚不可摧的东西正在逐渐分崩离析。 我咬着他痕迹斑驳的后颈,发出一个短促的音节,“嗯?” 齐司礼气的说不出话,但后xue的痒和被填满的舒爽不会骗人,他美玉一样的身体此时像是熟透了的蜜桃,娇艳欲滴犹如轻轻一掐就能滴出汁水。 我一把捞过他那条过于占位置且此时激动地动个不停的大尾巴,抱在怀里,一手扯着他胸前的乳夹,感受他再次在我怀中颤抖。 “我有在好好听你教我改稿子哦。” 齐司礼无力地摇摇头,手推着桌子,努力使自己的身体远离这个位置。 “你…又骗我……啊、不要——” 哦,是有个人说了“今天绝对认真学习”这种话来着。 “对不起,但是不觉得这样更加记忆深刻么?”我恶劣地在他深处狠狠顶了顶,齐司礼浑身痉挛,脱了力趴伏下去,面庞直直对着自己刚才无知无觉射出来的东西。 “……滚出去!啊啊——!” 齐司礼崩溃地吼道,只不过颤抖的嗓音和沙哑的哭腔掩盖了他的雷霆怒意,让人只觉得可怜得紧。 我将人推倒在桌上,杂七杂八的东西散落一地,此时却是真的没人在意了。 我架起他一条腿,然后俯下身去吻他,粗壮的假阳挤进一个可怕的深度,齐司礼似乎也快要被那样炸裂的快感逼得失去了理智,他用自己的犬齿咬破了我的唇,血腥味刺激着本就不清醒的两人陷入更深的混沌。 带着鲜血的唇舌交缠,齐司礼在无意识扯动我的头发,后xue像要坏掉一样越绞越紧,喉间发出无意义的吟哼,体液像被烧开的滚水,蒸腾出迷乱的热气。 无论方式多么不光彩,我的目的终于还是达到了,这块整个家最纯洁正经的地方,最终还是留下了一段yin乱且荒诞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