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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的消息?」太后一脸焦急地问她的大儿子。「母后,您不用天天来问朕一遍,有禧王弟的消息朕一定第一时间通知你。」皇甫祺安抚著母亲。「你到底有没有尽心地找呢?禧儿已经失踪了三个多月,要不是你把他派出海打甚麽海盗,他怎会连船带人一起失踪?呵!你是不是怨母后疼你弟弟多一点?你害死了亲meimei还不够吗?现在是不是要把唯一的弟弟也害死了才安乐?你这忘恩负义的贱人…」钱老爷的失踪使太后心急如焚,正所谓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现在人和尸也没见到,太后担心得天天寝食难安,也天天来闹闹她的皇帝儿子。「母后…禧王爷一定吉人自有天相,臣妾早晚也有为他向佛祖祈愿,他一定能平安归来的。」皇后孙千骄不忍太后这麽担心,便出言安慰。「求佛祖有个屁用,要是有用,你母亲孙夫人当年这麽笃信佛祖,也不用落得诛九族灭门的下场了。」太后因为过於担心小儿子,所以口不择然起来,顿时把孙千骄惹得心痛异常。「母后…」皇甫祺立刻把他的皇后揽紧,然後一面阴狠地瞪著自己母亲,大有你敢再说下去要你好看的意味。「好啦好啦!不要在老人家面前这麽亲热,母后回寝宫不打搅你们就是,总之你要叫手下加紧把禧儿找回来。」太后也知道自己说错话,於是快快为自己找个下台阶。皇后想把皇帝推开,他现在没心情和这个男人打交道,这个诛了自己九族还把自己阉了的男人,把自己的子女差点杀个乾浄的男人…「母后…」一把嫩嫩的童音响起,快三岁的小皇子看见母后一面难过的样子,虽然不懂她为什麽不开心,但也屁癫屁癫地扑向母后怀中。小皇子还未扑到母后身上,已经被他父皇拎起後领把人提起丢给贴身太监,然後抱起还在推拒的皇后到御书房内间的大床去。「乖,没事,以前的事就当发了一场梦,你只要记得你是朕的好皇后就好。」皇帝伸手扯开身下人胸前的衣衫,很明显这时又色心起了。「今天不想…呀…」孙千骄正想反对,胸口的红梅已被人含在口中狠狠地蹂躏著。皇帝心中想著,所犯的过错今生也没法弥补,死落黄泉自有阎皇老爷来定夺,现在他的皇后只要一心一意服伺他就好。不容亲亲爱人独自神伤,皇帝拿起膏油草草涂抹好,便一个挺身把男刃刺入爱人体内,用力地抽插起来。很快房内只剩下令人闻之也要面红心跳的呻吟声和rou体撞击声,被抱著的小皇子这时笑了,每次听到这些声音都会持续很久,之後他的父皇心情通常都得好,他母后虽然会很累,但见到自己是都会微笑著抱著自己睡,父皇也会搂著母后一起睡,一家子和乐融融的感觉真好。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一个风和日丽的大晴天,钱老爷正悠閒地在大船的甲板上卧著洒太阳。地上铺著柔软嫩腻的白色波斯地毯,地毯上放著新鲜果品,一名俏丽的侍儿跪著把剥好皮的提子递到钱老钱嘴边。「呵呵!真甜呀!」钱老爷不单张口把提子含入口中,还把美貌侍儿的小手指也一起吮舔起来。心中正想著等一下把人抱回房中好好享用一番,因为不能带女人上船,所以钱老爷把钱府新买回来的一名美貌小倌青儿一起带出海,看著一面羞人答答脸儿红红的美丽小倌儿想著,真是的,苞是也被他开了,玩也玩了一个月,还这麽害羞作啥?不过还真对味儿,在床上缠人得紧,真是尤物呀!相信以後一定客似云来,为钱府日进斗金呢!甚麽海盗嘛?都出海一个月了,鬼影都没一只,还是回航算了,皇兄也真是的,小小海盗用得著他禧王爷亲自出面吗?在钱府和不同的美女娇男夜夜缠绵多好呀!在这个叫天不应叫地不闻的大海中,晚晚只能抱著同一个人,虽然现在还未玩腻,但他可不想对方因为日久对他生情,以後不肯接客就损失大了。正当钱老爷打算下令回航之际,震天的铜锣声被搞得当当响,水手们手拿刀剑冲上甲板,钱老爷也立刻站起来向各人望著的方向瞧过去。只见一个小黑点很快变成大黑点,然後是一大群升著黑凡布的大船,航行速度之快令人咋舌,不久钱老爷的船队便被包围起来,船只数量还是钱老爷这边的三倍以上。「钱老爷…」娇弱的青儿被吓得发起抖来,他不想死在这里呢!「没事没事,有我在不怕。」钱老爷口头安慰著青儿,心中却想著,你有甚麽好怕?对方要杀也是先杀我这种大男人,你这种可以当女人用的美丽男人在海上没女人时可是很值钱的,现在你比谁都安全,只要乖乖张腿给男人插就平安大吉。看到对方主船上的人个个高头大马,为首的身材比钱府最巨大的大宝好像还要高一个头和壮一倍,一头金色短发,下巴长满胡子,狠冽的眼睛也是金色的,好像一只狮子呀!袒露在外的两只手臂长著浓密的金毛,好可怕的男人…钱老爷转头看看身边的青儿,心中打著算盘,看实力是没得拼,只有全军覆没的下场,自家船队除了青儿没一个有拿出来作礼品的资质,只得一个青儿外加这几只破船,不知对方肯不肯放过自家数十口人命呢?不过…青儿这麽瘦弱,很可能今晚就被这班男人cao死了。「不要…青儿今生只愿服伺钱老爷一人,如果你要青儿服伺其他男人,青儿宁愿一死以存贞节。」青儿在钱老爷眼中读到他的打算,便先发制人地说出拒绝的话。「你…你…你是不是忘记了被卖入钱府是要做甚麽的?你本来就是要当个被男人骑的下贱小倌,晚晚张腿服伺不同的男人,还说甚麽存贞节?今天你乖乖过去服伺好那班男人,我们得救了,日後不忘你今日的恩德。」钱老爷被青儿气得差点说不出话来。敌方首领在自家船上好笑地看著对面正急得快哭出来的男人和一个清丽小儿吵争著,然後清丽小儿便跌坐在地上掩面痛哭,接著男人十分无奈起看向这边,然後露出一个陷媚的笑容,跟著和其中一个看似船长的男人说了几句话,船长便向这方打手势要求对话。幸好钱老爷船中有船员会海外的修罗语,现在钱老爷便被带到敌方的主船甲板中去谈判。高壮如野兽的男人俯视著只到他肩头的弱小男人,看得钱老爷内心发毛。请问…请问你们…如何才愿意放过我们?翻译员也被对方的气势压得喘不过气来。「那要看看你们能交出甚麽来。」金发首领并没回答,回答的是他的副手,也是个十分高壮的黑皮肤光头男。翻译把对方的要求说给钱老爷听,钱老爷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