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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不可。“那你想怎样呢?”白玉堂看辰星。辰星皱皱鼻子,道,“您别看我师父人呆,可是练武功的奇才,不如曾师叔祖,你指点他几招吧?”白玉堂一挑眉,看辰星。“喏,我们都是一个门派的么。”辰星笑眯眯,“暮青云暮老前辈,那也算我们门派的老祖宗,衡山派祖师爷杨天殃那是您师侄,一脉相承也不算是教了别人违反门规……我看二师兄嫉妒我师父嫉妒得紧,处处给下绊子……咱不跟他抢衡山派掌门人的位子,但是我师父也不能让人占便宜欺负打压是不是?”白玉堂微微点点头。辰星小声道,“我师父真的很喜欢练功服也很上进啊,他都是自己学的能耐,衡山派那么多他这辈的弟子里头,他最出息却最不受宠。所以我想啊,以后要是大师兄真的继承了衡山派,那肯定容不下我师父,咱们如果有本事,就自立门派呗,谁怕谁?有本事咱们十年之后再比过,到时候,你于良月不过就是借了父辈光的纨绔子弟,一辈子也就在衡山派混,我师父那是能混成武林上有头有脸的人物的!”“呵。”听完辰星的话,展昭倒是先乐了,笑道,“好小子,我说你挑拨你师父跟人打仗呢,原来打这如意算盘呢?”辰星挑挑眉,道,“展大哥见笑……我这师父呆,如果徒弟再呆,那可就要受欺负了,所以说,君子师父,小人徒弟么。”白玉堂和展昭都失笑,这辰星鬼灵精怪的,为了自家师父不惜做起小人来了,也不枉费骆桐清那么惯着他。白玉堂点点头,想了想,道,“我今天吃你师父一顿亲手做的炒饼,来而不往非礼也。”“嘿嘿。”辰星一拱手,乖乖给白玉堂做了个揖,“多谢曾师叔祖。”说话间,那头唐弥和骆桐清已然打上了,两人招来招往,打了个势均力敌。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了一眼,有了主意。“停下。”白玉堂突然说了一声。骆桐清和唐弥都退到了一旁,不解地看白玉堂,白玉堂对骆桐清招招手,骆桐清不解,但还是走了过来。白玉堂在他耳边,低低的声音说了两句……骆桐清一皱眉,想了想,恍然大悟,对白玉堂一礼,“多谢师叔祖。”说完,回去了。再打,唐弥明显落了下风。“等等!”唐弥跳出圈外,指着白玉堂道,“白耗子,你耍赖护短向着自己人。”白玉堂一挑眉,道,“我也没说什么。”唐弥不干了,道,“那不成!不打了!”展昭见他说不打了,就笑了笑,坐到了一边的石桌子上,对唐弥招招手。唐弥走了过去,展昭在他耳边说了两句。唐弥一笑,道,“展小猫,还是你够义气!你那坛梨花白,我给你赢回来!”说完,又回到了圈中,跟骆桐清打了起来,没多久,又难解难分了,而且唐弥还占了些优势。白玉堂一摆手,招手叫骆桐清,说了几句,回去接着打……唐弥没挨上几招,跑去找展昭……如是一来二往,停了三四趟,辰星就蹲在一旁,再看骆桐清,武功几乎是一时千里……展昭和白玉堂不同,白玉堂给骆桐清的那是点拨,让他更好地领会了衡山派功夫的精妙之处,自己悟透,打开死门从而进步。而展昭不过是给唐弥支招,换句话说,白玉堂教骆桐清,展昭指挥唐弥陪着骆桐清练功……辰星看得大喜过望,嚷嚷道,“没过瘾没过瘾,要比刀剑!”唐弥是个聪明人,早看出门道来了,他也白吃了骆桐清做的炒饼,乐意做这个顺水人情,就陪着骆桐清过起了招来,抬手挥鞭,跟骆桐清打到一处。白玉堂看着骆桐清的刀法,皱眉摇头——这于万方太不像话了,骆桐清多好的料子,不好好教他,这刀法几乎都是自己悟的,根本使不连贯。打打那些小混混还行,若是遇到了高手,那是要送命的,而且他心法和内力都使用不当,长此以往,内息受制,不止不能强身健体,还会伤了性命。展昭也大摇其头,心中对于万方和于万海,有些反感。白玉堂喊了声停,让骆桐清过来,细细地给他讲了大概有一炷香的时间,展昭捧着杯子在一旁喝茶,唐弥坐在桌边,笑问,“我说展大人,小白那是教人要我命啊……你不给我支招啊?”展昭含笑瞄了他一眼,道,“唐大意,你连一半功夫都没使出来呢,装什么可怜……我可提醒你,再跟你打的骆桐清,跟之前那个可不会是同一个人了,你要是再大意,小心丢了性命。”唐大意干笑了两声,伸手摸摸脖子。这时候,骆桐清走回了院中,看唐大意,唐大意提着鞭子过去了……两人再交手,唐大意和辰星都倒抽了一口凉气……真是谁教的像谁,骆桐清虽然使用的还是刚刚的招式,但是出招快准狠了数倍,刀法威力也是强了数倍。招式连贯如同行云流水,大开大合乖戾狠辣……活脱脱白玉堂之风。辰星暗暗称奇,心说于万方和于万海都不捡的能使得出这样的刀法……转脸看了一旁和展昭凑到一起接着喝酒的白玉堂,辰星暗暗下决心——白玉堂,曾师叔祖,你的马屁我拍定了啊!第七十五章疑,黑山与妖教当夜,唐弥和骆桐清酣畅淋漓地打了一仗,两人最后,并没有分出胜负来,因为展昭跟白玉堂喊停了。唐弥余惊未消跑到一头顺气,心说,“好么,差点小命就交代了。”骆桐清则是低头不语,似乎在琢磨。“不早了。”白玉堂道,“都散了去睡吧。”骆桐清收起了刀,和辰星一起给展昭和白玉堂行了个礼,转身离去。唐弥还在一旁,展昭不解地看他,问,“你不走啊?”唐弥伸手,用一根指头扣了扣腮帮子,似乎有事。展昭和白玉堂交换了一个眼神,这唐弥看来并不是闻着香味来吃炒饼的,而是有什么事情要找他俩。“什么事?”展昭问他。“刚刚那个黑山派……你俩听说过来历么?”唐弥往石桌边上一座,问两人。展昭和白玉堂一愣,两人也坐到了桌边,道,“从来没听说过,你知道?”“嗯。”唐弥点了点头,道,“我在路上遇到过……算是巧遇,他们的掌门可不像部下那么水啊。”“什么意思?”展昭和白玉堂同时问。“那应该是个男的吧。”唐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