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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彼此已经确定了心意,但是那朋友觉得不自在得很,问左辰接着该做些什么才不觉得别扭。“这个问我就问对了,”左辰拍了拍胸-脯“我们魔教的书局话本子最多了,里面这样的事海了去了,明天我去拿个十本给教主你看看!包你朋友看完了就知道了一百种拉近距离的方式。”还当你有什么妙计呢……不过也是,自己都没媳妇的人能给出什么建议来?霍然非常不屑,非常嫌弃地瞧了左辰一眼,爽快道“……好!”翌日左辰当真抱来了一座书山。霍然看着书面上写着的书名,简直觉得没眼看,这都是些什么啊——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你是不会做树吗的火箭炮,感谢单调和晋江的鱼骨架子的营养液,感恩。今天短小一点,明天修文会补足的哦,所以今天可以忽略一下~(我最近拖延症太厉害了,之后一定克服)另外有个不情之请,能否关注一下我微博:@晋江绫城。目前我只有四个粉丝,一个是糯糯,三个是糯糯的读者小可爱~感觉我太惨啦~所以各位有空粉一下哦第33章第三十三章他们魔教的书局究竟在卖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啊!这么露-骨的名字,官府难道不会管吗?官府没有基本法吗?霍然立刻推远了一点,道“就没有别的了吗?”但左辰非说这可是今年魔教书局里卖的最好的几本了,还嘀嘀咕咕小声道“又不是给你看的。”因为不能说穿,霍然那点儿的不满意只能吞回了肚子里。话说回来,他捧起那些话本子本只想随便看看,却一不小心就看了一下午。看完之后,霍然觉得脑子一片清明——首先沈之珩要不小心引起他的注意,比如倒水不小心倒在了他的身上,再比如不小心跌倒正好摔在他身上。其次,沈之珩要和他出去一次,路中沈之珩可以追追蝴蝶转转圈,让他们互相可以多说几句话。再然后,要有一个人跳出来掺和,要么就是中意沈之珩,要么就是中意他,然后弄得他们互相误会,反目成仇。再再然后,误会一点点被解开,他救了沈之珩的命,沈之珩哭唧唧抱着他表白,而他要美人不要江山,揽过沈之珩的肩头给他擦干眼泪,最后和他双宿双=飞。虽然一想起沈之珩追蝶弄花的样子就觉得牙酸,但是也可以试试吧。万一还行呢。——霍然一晚上没睡着。他天不亮就翻窗进了沈之珩的屋子,面无表情地把沈之珩来回推了三遍“起来。”沈之珩睡得浅,早在霍然进来之前就察觉到了他的气息,此时却有心想看看他要做什么,存心装睡。霍然满脑子还记着话本子上的一条一点,生怕沈之珩起迟了自己就忘了,连忙又推了一推,声音柔了点“沈之珩,你起来,我有话同你说。”霍然的身上还带着清晨的薄露,微微的泛寒,声音却难得地不露出惯常的冷冽。沈之珩心中一动,伸手拉了拉霍然的手腕。他怕弄伤霍然,一点儿没有用内力,谁知道霍然竟也没防,被他这轻轻地一拉给拉到了床上。沈之珩瞧在近在咫尺,眉眼精致的霍然,觉得这一切几乎来得不真实。原本冷疏清高的魔教教主,怎么就会真的轻易应了他呢?说来也怪,那次在魔教守夜的那晚,他看着薄唇微抿,睫毛微颤的霍然,脑子里像进了鬼怪,控制不住地只想轻-薄他。可现在霍然真的应了他,他却有些瑟缩了,越是想亲近霍然,越是不敢轻-薄了他。沈之珩看着霍然水光潋滟的眼睛,终究还是收回了旖旎的念头,只伸手在他发上揉了一揉“怎么这么早就醒了,有什么话要同我说?”“我……”霍然转念一想,他一个大男人应该让着沈之珩选地方,才显得对他的重视,于是道“今日阳光甚好,不如出去走走?”沈之珩往外瞧了瞧天色。天尚未明,一片昏暗,隐隐地还能听见蝉虫细语。何来有光一说?但说话的人是霍然,黑的也好,白的也罢,只要是霍然说的,便通通是对的。沈之珩的嘴上多上了一抹笑意,道“好,那去栖云吧。”沈之珩起身洗漱,霍然却亦步亦趋地跟着他,看他捧来面盆后甚至还笑了一笑。霍然笑起来总宛若星光划过天际,这次的笑却笑得沈之珩摸不着头脑。他刚净了手,一低头间却看见霍然的袖口飞出一个暗器,闪电般击中了盆。眼看水就要倾覆,沈之珩凭空一抓,稳稳托住了盆,自然而然地继续绞帕子。霍然不死心,又试了几次别的招数,无不被沈之珩一一化解了。第34章第三十四章秋意正浓。在街市之间顾及行人,霍然尚有些缩手缩脚的,等一出了城他便如释重负,即刻微松缰绳纵马而去。霍然换了一袭劲装,朗眉明眸,黑衣烈烈,端的是一幅英挺恣意的好模样。沈之珩策马紧追在他身后,仍由飒爽秋风吹拂过他的面颊,高高吹起他肩上黑发。他把城中的热闹和诸事的繁杂都远远地抛在脑后。两人或齐马并肩,或霍然一骑当先,他们彼此不发一言,沈之珩却觉得痛快极了。过了大半个时辰,霍然忽地回旋勒马,急停在沈之珩面前。霍然的枣红色大马趾高气扬地抬了抬前脚,向沈之珩的踏雪喷出炙热的鼻息,像是挑衅。马上的主人却不如这马来的潇洒,霍然近乎有些不好意思地轻声道“你下马。”沈之珩今天一直觉得霍然不同往日,有些说不出来的怪。他又瞧了瞧霍然,这多来的一眼看得霍然有些恼了,伸手往腰间摸了摸,却在摸到空空的佩带后收了手“快点上来,和我同乘一骑。”他昂了昂头,努力让这话说得理直气壮一些“话本里,不,按道理就是该这样的,你也别不好意思了。你既然跟了我,那我,不会亏待你的。”霍然脸皮子薄,说完这话后绯意已经染到了耳根子,娇-艳-欲-滴。沈之珩总算知道他误会在哪里了,笑着道“阿然,你这马看上去体壮,其实负过伤,你就没注意到它右前掌异于常马吗?”还有这回事?霍然翻身下马,正要细细查看,沈之珩却当即夹紧马腹,快叱一声,那踏雪也一改先前温吞的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