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我不是沈越桥。(H/吃乳/吃鸡/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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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在他颈间又抽噎了一会儿,这才缓和下去,低头用额头抵着他的肩。 他记得御花园里有一只猫,通体雪白,那日他路过时,那狸奴一下从假山上窜入了他怀里,又自怀中跃上他肩头。柔软的毛蹭过他的脖颈,他当时怪异的感受与眼下女人耳边的头发垂入他颈间大抵是一样的。 只是出乎他的意料,原来发丝比猫毛更加光滑细软,还会带着微微凉意。 突然一个温热的柔软带着潮湿舔一下谛澄的脖颈,惊得他脖子一歪赶忙避开,低头去看她。她粉嫩的舌头伸在外面还没收回去,又探了一下落了空才收了回去。她咂了咂嘴,模模糊糊地说道,“小九,你今日怎么这样香啊。” 谛澄眸子一抖,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刚刚所为必然是冲动之举,他想推开她一些,可是小巧的她跪在他盘起的腿间,好像重千斤。 “将军……” 可能是发出声音导致的胸腔震动被女人捕捉到了,她觉得有些好玩,便将头缩下去把耳朵贴在他胸口听,她食指指尖抵着男人心口的纱衣,谛澄脑中一下浮现六百人诵法,声如北境灼热狂沙,掩住了他的口鼻。 心口被她压着,谛澄屏着气试图调整呼吸。可是呼吸调整好了,心跳是盖不住的。 它在狂吠。 “好吵,想抠出来吃掉。”女人囫囵说着,蹭了蹭他的心口,用食指在他心上打圈,似乎是在描摹下刀的位置。 可是心脏旁边就是凸起,她打着圈,时而划过他的乳晕,时而拨过他的乳尖。六百诵法停歇,周遭极静,他听见脑子里突然有人出声,但不是女人的声音,“cao。” 每次她拨弄过乳尖的时候,那声音都会再响一遍。 不,不要说,不要响,不要出声。 世尊,噤声。 观自在菩萨,莫念。 “cao。” 别念…… 谛澄后颈一麻,他仰了仰头,痛苦地闭上眼,眉头紧紧皱着,颤抖着呼出一口热气。 他想起来了……那是他自己的声音。 “将军,还请不要再如此cao谛澄……” 别想……快诵清心咒……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将军,还请不要再如此cao谛澄……照见五蕴皆空……将军,还请如此cao谛澄……度一切苦厄……沈庭筠cao谛澄……” 别念别念别念…… “啊~”他脑内混乱地念着,突然被一激喘出了声。 不知道什么时候女人已经扯开了他的偏衫衣领,她安逸地用脸颊贴着他的胸口,眼神涣散但似乎是看着那粉嫩的凸起,而她的唇就在他的乳尖旁。如果不是乳尖已经泛上了怪异的水光,谛澄会以为刚刚的那一下温热是错觉。 可她突然扬起下巴又嘬了一下,告诉他这不是幻觉,谛澄身子一颤,揽着她的手都收紧了几分,“恩……” 他像是抱着女人坐在钟罩里,有人撞了一下钟,震得他整个人都木了。他应该推开的她,可是女人不哭了,她脸上表情懒懒的,像是吃了糖一样眯着眼睛有些惬意。 沈庭筠感受到嘴边的皮肤有了反应,那胸一起一伏失了控,便贴得更紧。她不仅吮吸着,还要伸出小舌逗弄。谛澄咬着牙关,除了她偶尔用齿尖磨那处圆润的嫩珠时,他会控制不住地喘出声。 等含弄得腮帮子都有些发酸,在她背上覆着的手也几乎没了力气垂落到了腰间,沈庭筠用那双带着薄茧的小手捧住了男人左胸两侧,慢慢收拢将乳尖挤了出来,用指腹磨了磨,然后她低头“啵”得一声吸出水声,几乎把谛澄的理智抽空,“小九,你今日怎么这样嫩?” “……”谛澄倒吸一口气。沈越桥,原来她是这样待你的么,原来这就是你不痛的原因么…… “嘶。”女人咬了一下那红肿,他有一点点痛,可是除了那一点,全身都又麻又烫。 听他吃痛,沈庭筠不再弄那被激得快要艳出血的光滑,她自他乳尖向上吻,轻轻吻过他的锁骨,脖颈和抑制不住上下滑动的喉结,然后耐心地嗜玩唇间的颈rou。 她的头埋在他颈间,撑起他的下巴,谛澄只能抬头去看深色车顶晃动着洒落金星。 女人重心不稳,用手撑了一下,却压住了二人中间一处粗涨的硬物,她晃了晃不清醒的脑子,甩了甩头,向下看去。 她声音突然有些高兴,“小九,阿姐还想吃你的大jiba……” 那个瞬间谛澄并不知道女人口中要吃的东西是什么,可是片刻不解后,女人就用行动告诉了谛澄。她用绑着的手扒开他的衣裤,俯身就埋进了男人腿间。 谛澄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她已经碰到了他,哪怕隔着小裤,谛澄依旧可以感受到她潮湿的口腔覆住了自己的性器,那湿柔舔了一下,布料登时就湿了。 她的舌头好烫,怎么会这么烫……不对,不是她烫,是自己在沸腾,整个下身都在烧,他坐在真火里。也不是只是她的口水湿,原来他早就湿了。 又凉又烫。 谛澄耳边轰鸣,无车辕响动,无踏步,无人声私语,轰鸣的是她每舔一下,口中的舌与嫩rou摩擦发出的细微水声。 那小御猫伏在他肩上不肯下来,他坐在御花园的石凳上,倒了杯苦茶慢饮,才抿了两口,猫爪抠了抠他的肩,爪子是精心修的,并不会痛,只是有些痒意。它跃到桌上,圆溜溜的黑瞳瞧了谛澄一眼,便高傲地转过头去,俯身探到他的茶盏边缘,伸出那带了倒刺的嫩红舌头,舔起了他喝过的苦茶。 不可以,他伸手去摸女人头顶乌黑的头发,摸到她的后脑,在她后颈天柱xue捏了捏,女人止住了嘴,舒服地从鼻腔里呼出一口热气,“恩~”,热气尽数拂在那潮湿布料上,又是凉意。 他突然腰rou一紧,连腿上的肌rou都开始发抖,股间亵裤里自他体内似乎涌出更多温热,随后是更多凉意,他咬紧了下唇,灵台都在发颤,净天簌簌下雪,落到温热明镜上,又湿又凉。 不是的,为什么会有形,不能有雪,不能有白色,不能有温热和凉意……不是无量光天,不是少光天,也不是大梵天,他没来过这里。 无意识地收紧了手,却也更紧地压迫住了她后颈的xue位,女人十分受用,她不再舔他,而是挪了挪,伏在了他的膝盖上,用脖颈蹭了蹭温热舒适的手心。 舒服极了便抬眼惝恍迷离地瞧了他一眼,然后阖上了眼。 谛澄垂眼看去,他不再去想在即在哪个境界里,马车在晃动,他盘坐在世间,伏于膝头的不是梵天天民,是沈庭筠。 可以是狮子,也可以是猫的沈庭筠。 可是我不是…… 谛澄平缓无声地舒出一口气,可是…… “将军,我不是沈越桥。”他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