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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射在你红衣上的浓精。(H/马震/窒息/cao射)

    沈庭筠抬头见男人紧抿着唇,嘴角微微下垂,她引颈吻了上去,很快沈越桥便开始回应她,往日里他吻她总是小心又克制,今天却属实急了些。背后的手上用了些力道,吸她的唇舌都用了好些力气。

    唇上被他吮得火辣辣的,她听见男人鼻腔抽泣了一声。

    离开男人的温热,沈庭筠仰头去看男人的眼睛,沈越桥却也同时抬头看向远处,避开了她的目光。

    这是匹上好的良驹,全军中最好最快的一匹马,比她自己的那一匹还要更高更好,很适合他的身形,她一寻到便送给了沈越桥,取名逐云。逐云跑得极快,风太大了,她背着风,眼睛却也有些发酸。猎猎长风吹起沈越桥耳边的刘海,她也看见了男人耳垂上的红。

    她对沈越桥的身体太过熟悉,比如他耳前的脸颊发红是在腼腆,耳垂红了是勃起情动,整个耳朵和脸颊透出红便是爽得高潮情浓。

    她将手探进了男人的银甲下方,果然他的性器随着刚才的亲吻已经生了反应。

    沈庭筠是舍不得的。

    他小时候被丢在桥头,哪怕被捡回去了依旧容易惊恐,那都是沈庭筠一次一次哄好的,她仗着虚长了几岁,享受了一把做jiejie的趣味,等大些便能支使这个弟弟做这做那,把自己以前的小弓箭启蒙书拿给他。

    后来到了北边,他把她刨出过死人堆,她也曾为解他的围一枪挑三人。

    二哥哥中毒后药石无医,她守了几天没合眼,最终昏了过去,醒来后二哥已经去了,夜里她阖上眼都是阿父阿兄待她的好,怎么也睡不着,万念俱灰里,心智还未完全成熟的她无法面对这样的现实,她爬到城楼上想着如果死了也算是解脱,是小九站在她身后。

    “阿姐,你也要抛弃我了吗?”他问道。

    沈庭筠回头看他,边城的月光化在他的眼睛里,看不清是水光还是悲戚。他低头小声说了一句,“对不起,我不能让阿姐先抛弃我的。”话音才落了地,他直接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扎进了他自己的心口。

    沈庭筠急忙从墙垛上爬下来去扶他。

    他这一刀扎得很准,离心脏只偏了一寸,他用自己的命威胁她,逼得沈庭筠不敢再想寻死的事。

    沈越桥待她是百依百顺,可是沈庭筠知道他骨子里是个疯的。剖心,虐杀,屠城,放火,他比她还要果决,他行事狠辣起来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她伸入他的裤子抚摸他的性器,等那处完全立了起来,便扒下他的裤腰救他出来,囊袋卡在了裤子边缘,guitou一下抵住了硬甲的甲片内侧。

    沈庭筠低头用两手握住他肿胀的yinjing,用拇指沿着上面她熟悉的青筋脉络滑动。

    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值得她留恋的人。

    她或许,还是被需要的。

    沈庭筠用两个虎口圈住他,二人身下的良驹起伏间很自然地便将他的胯一次一次抬起。顶端撞在微凉的甲片上,柔软抵上坚硬,炙热触及冰凉,沈越桥低喘出声,“阿姐……”

    沈庭筠用拇指指腹按住了他顶端溢出些热液的上缘,不让他再和轻甲触碰,一下一下撞在她的拇指上,她便趁势揉搓着湿黏里的弹性嫩滑。

    余光里风物未变,仍是黄沙,二人却已经行了好一会儿,沈越桥突然将左手里收住的缰绳一松放长,他上身向前一倾,把自己的脖子套在了缰绳里,一手撑住了马鞍后沿,另一只手握紧了脖子上的绳。

    二人骑术都很好,仅靠大腿就能夹住马腹,腿内侧也早已磨出了茧子。沈庭筠上身失了重心便搂住了男人的脖子,抬起身长腿一跨,从侧坐变成了面对着男人跨坐着。

    沈越桥捉住她的手让她也紧紧扣住喉结前的缰绳,然后一点一点收紧,而她的另一只手扔握着那柱身,就着起伏taonong。

    沈庭筠能感受到他攥着她的手将那根绳子越勒越紧,瞳色幽深,目光下沉。

    他的脖子开始发红,喉间闷哼一声便将头向后扬起好让脖颈里的气管暴露得更加分明。

    沈庭筠挣扎了一下想放手让他呼吸,男人却半点没有要松手的意思。潮红从他的脖颈蔓延到脸颊眼尾,他眼珠向上翻了一下便阖上了眼,男人张开了唇却发现发不出声音,连喘都被勒在了胸腔里。

    “小九……”沈庭筠有些急了,他在追求性窒息的快感,又或许有那么一个瞬间他是真的想死,毕竟这一回又像是她要抛弃他了。

    “小九乖,松手。阿姐想看你清醒地射给我,你想要撸射还是插射,阿姐都可以帮你。”

    闻言男人手上才卸了几分力道,他从窒息的临界点前缓过来,长长地喘了一口气。

    “阿姐……”他声音从扼紧的绳索里解脱出来,“我要……我要怎么才能……留住你。”

    男人的理智大抵随着身后的烟尘一起蒸腾,他向后一倒,马颈被他一勒,嘶鸣一声抬了抬前足止步。沈庭筠怕他摔下去,一下挣开他的手搂住了他的背,紧紧抱住了他。

    逐云在原地徘徊了几步,沈庭筠心有余悸地抱住沈越桥,男人胸口一起一伏重新找回呼吸,良久才道,“抱歉,刚刚我……”

    我可能是疯了。

    沈庭筠在他胸口闷声打断道,“小九,你今天怎么还不射呀,我虎口都被你磨红了,来把屁股抬起来。”

    “……恩。”男人应了一声,他踩着脚蹬抬起身,沈庭筠便把手伸进他的亵裤内,托住了他的下身,她轻车熟路地将食指抵入他的后xue。用脚踢了下马腹,逐云便慢行起来,她便跟着颠簸在他体内深浅进出。

    因为要夹紧马的身子,他腿根用力,连带着后xue也咬她咬得很紧。

    她边插边安抚道,“瞧你刚才急得只争朝夕的可怜样,阿姐还是喜欢这么慢慢cao你,又不是最后一次,我们来日方长。”

    男人终于有些回到平日温柔的快感里开始呻吟,“啊……啊……阿姐,是那里。”

    她一夹马腹,“驾。”

    逐云加速,cao弄瞬间变得又快又深,她手上带着些茧,摸过xue壁内的凸起时全是酥麻的刺激。

    “恩~恩~恩……”男人的喘息也变得短促起来。

    她看男人眉间一动,料想是终于要射了,但又不知道射在甲片或是马鞍上好不好,因此才蹙了眉。

    沈庭筠撩起衣角,用公服下摆探入了甲下裹住了他的性器,那布料带着些粗糙,没了手上的温热却也隔绝了外面的空气。

    “射在这里,以后阿姐穿着公服便能想起你了。”

    他没出声,向后仰了仰头。很快,哪怕是隔着布料,沈庭筠还是感受到一股灼热洇了出来。等那处全湿了,她又换了一处红布裹住了他,想帮他将roubang上的精水擦干净,可没想到擦弄间他又射了一次。

    沈庭筠笑了一声,她抬眼想笑他两句,却见他冥迷的眼神垂着,怔怔望着二人之间的红布。男人眼神guntang,她也不好意思再笑他。

    等帮他把那硬物终于弄得软下去,沈庭筠展开身前皱皱巴巴的布料,随着摊开,银丝白线拉扯着分离,透明和白浊的yin液辨不清晰。

    被打湿的红色布料看着像是黑色的,宛如墨液翻在了血地里,偏偏里面又洒了些白精,像是凶夜里落了场热雪,动魄惊心。

    她想卷一卷这yin靡不堪的布料把下摆卡进腰带里,可刚卷起一角,沈越桥便按住了她的手,他用手指摩挲着女人的手腕,低声说道,“阿姐,再看一会儿吧,你穿上喜服的时候会不会也可以想起我射在你红衣上的浓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