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高辣小说 - 妖宠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1

分卷阅读111

    到的就是他,能有这么大本事的男人,如影随形的日夜折磨她。

娇娘摇头,“不是,是二爷。”说着面上一丝娇羞一闪而过。

小八这才正视到眼前的少妇,一身粗布麻衣,却掩不去那一脸的幸福。

“你……和你的男人……”

“我们早就分开了。”她脸上一丝落寞,“可能他嫌我不是完壁之身,我们逃出去后他便被另一个清白姑娘追走了……”

“……”

原来男人终究是如此在意女人的贞节。

“起来吧,你躺了足足十天,该活动下僵硬的肌rou了。”

二爷是和尚,是被皇帝亲授的和尚,也因此躲过都府被抄家的连罪。

都家七子,对外也仅剩二爷。

到头来,这位仁慈的二爷倒活得最好。

见了二爷,一身袈裟,顶着光头,他没有多大的改变过。

他也告诉了她好多事,包括都家的事。

都雾里本该假死,却被皇帝石封,活活闷死。

都风,又一个假死之人,却心甘情愿死在土匪刀下,为妹殉情。

朝里,这个可悲的女人,勾引景王,成功在皇帝身边埋下一颗炸药。

“本来这一切都在都枉的计划中,由老三开始,都家人会在五年内‘死掉’,如果没有皇帝的太过疑心病重,都家七子皆能存活,然后散落各地独自生活。数几年,再卷土重来。”

都枉的算盘,拨得如此精,只可恨皇帝坏了这一步棋。

“都家七五,死三子存四子。”

“五爷……果然还活着……”

打在甲子城见到三爷的背影,就该猜到了。

这个最先“死”的男人,却仍是活得好端端的。

都晨若有深意地看着眼前低头沉默的女人,“现在都然应该知道你死了,也会开棺验尸,自然会确定你被救走。”

“那么到头来,我所做的一切,仍旧回到了原位……”

一个圆圈,待她顺着路线一一摸索,到头却发现没有任何的门让她离开这个圆圈。

“你还想死吗?”

“……如果可以的话……”

“没想过,换另一条出路?”

“……”

“至少你的死让你的丈夫相信你已死。”

他在暗示什么。

“你可以走得

远远的,到一个地方重新活过。以我的能力可以保你不会被他们找到。”

“……这样对二爷有什么好处呢?”

都家五子,从不做白工,他这样做,成了窝里反?

“我只是可怜你。也觉得,任由你夹在都家兄弟之间,老三与老五必定会死一人。”

她轻轻地抚过衣服上的皱褶,“二爷看得起小八了。”

“有没有这能力我看得清楚。你只要点个头,我送你离开这里,从此消失在众人眼前。”

“……”

皱褶怎么也抚不平,她放弃。

116

抬头间对都晨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轻快的语气低低地陈述道:“二爷,你比小八还要天真呢。这个世上没有‘绝对’这种事。想要解决一切,想要‘消失’,只有让小八身亡魂灭。”

他微讶她脸上过于灿烂的笑容,“那你想再次一次?”

她越发地笑得甜腻:“不哦,小八这次想让都家人死。全死光了,就没人再来害小八了。”

人若死了一回,可以重来许多事。

被逼到绝路,若是连死都由不得自己,被伤害到最深,谁规定不能反抗?

既然她连命都可以舍掉,又何曾惧?

人生若再来一次,她曾想过,可以的话,她会拧着一把刀深深地捅入三爷的心窝处。

若不能幸福,那便失去所有,命不过就一条,不再眷恋这人世间,它未曾给过她阳光与美好。

“小八想要为自己而活……自私的,只为自己而活!”

想活下来,那就得拿起刀将挡在眼前的阻碍一一除去。

她的笑容是如此甜美,她的声音是如此天真,但那话,那眸中的冷光,她说:“二爷要不现在把小八杀了,否则日后就是您的兄弟死绝。”

他仅是微怔后,一饮而尽的辣酒,感受它的苦与涩,轻轻地勾唇,瞳中是满满的兴味:“我好像给都家人找了个麻烦。不过,我期待你的本事。若他们不济事,死了也不怨谁。”

“二爷的手足情深真令小八感动。”

“好说,我一向只将自己置身事外,从前是,现在是,未来也是。”

他清楚表明自己的立场,希望将来这帐,她别算到他头上来。

“小八谢二爷的成全。”

如果重来一回,她愿自私只为自己活一遭。

这个世上少了一个人仍会继续下去,时间可以冲淡一切。

多少爱恨情仇敌不过岁月。

她躲在角落,看着那高大的城墙。

那雄伟的朱红大门,那高悬的牌匾。

曾经她可以光明正大走进去,而今却只能像只老鼠缩在暗处偷偷地观察。

尸骨未寒百日,玉府便高高悬挂红绸。

街坊邻里都在说玉大少爷要再娶妻,昨日恩爱随风流逝。

她未曾怨恨过他,如果他能忘记她,娶多少妻妾她也不会半点怨言,只愿他待女儿依昔如初。

只可叹的是,那高墙内所发生的一切她看不到也猜不到。

大红灯笼高悬,入夜的大宅院寂静无声,隐约中掺和了一丝恐惧。

听说,当今皇帝自从高枕无忧以来,宠月贵妃害了多少百姓。

听说皇帝在寻求长生之药,宠国师,国家一片不得安宁。

听说李景将军在朝中逐

渐被皇帝疏远,月贵妃吹着那枕边风,李景位高权重,若有判心可如何是好?

这皇帝,由明君走向昏君。

茶香飘渺,一室清茶味,沸腾的茶水,移开了柴火。

跪坐在榻上,小心翼翼彻着茶,犹记都府众位爷们爱喝茶,她常彻之。

一手好茶艺,不知不觉练出来了。

她没什么本事,摞下的狠话,过了一月也不过仅窝在这二爷的别业中,未曾有过动静。

一旁的娇娘面色有些急切,猜不透对面的女人在想什么。

“你不行动吗?”最终耐不住了逼问。

“行动什么?”她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