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死对头怀孕了,孩子是我的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9

    能看得见的纹理与色泽便能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这第二块料子虽然隐约能够看出颜色与纹理,但是因为表面都已经脏了,看得也不清楚,赌眼时也不可能拿刨子来上几刨子给它刮个干净,所以难以鉴定的程度直接连翻数倍。

白浩退后,沈墨上前。

屋子里此刻一片死寂,见白浩额头渗汗,围观的众人都察觉到些异常,所以纷纷屏息以待。

众人屏息以待,却见沈墨上前之后竟然又是之前那一套动作,闻一闻,摸一摸,翻个面再看上一眼,然后竟就这样完了。

沈墨一套动作与之前完全一样,看得围观的人细细碎碎的碎语一片,也看得白浩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之前那显而易见的栗子木沈墨这般鉴定法,这让他都没甚把握的木板沈墨也这看法,他到底是真的能轻易鉴定出这料子还是装腔作势?

“如何?”学徒看向白浩。

这一次是白浩先,所以得由他先说出鉴定结果,若出了差错,只会让沈墨捡了便宜去。

事到临头,白浩也只能硬着头皮上,“这应该是块红松木,是块好木头,红松材质轻软结构细腻,纹理密且直,木质本身呈现暗棕色,这料子占全了。”

学徒不语,只是又看向一旁的沈墨。

“这确实是一块红松木,而且是一块已经用了有三十年之久的红松木,红松木外形美观又不易变形,且耐腐,想来也是因此才被选作门板。不过这块红松应该已经不能再用了。”沈墨道。

沈墨话音落下,学徒和洪老还未开口,白浩已经忍不住出声,“你凭什么说这木头已经不能再用?”

白浩断定这木头是好料子,沈墨却说这木头已经不能再用,这分明就是在跟他对着干。

“我也想知道你凭什么断定这木头用了已经有三十年之久?”洪老出声。

沈墨并未卖关子,他走到料子前伸手用食指指腹轻轻在门面上划过,划出一道隐隐的手指印。这料子上面已经积了一层薄薄的灰,应该是已经在仓库放置了一段时间。

“红松木耐腐性极好,一般情况可以存放许多年不变质变形,但这块门板并未变形表面却已经腐朽成这样,只能说明并非是自然腐朽,而是有外因在。”沈墨看向洪老,见洪老没有搭话的意思,才又接着道。

“这木板应该是收自南方,南方湿气大,特别是春冬两季,潮气最容易吃木头。不过即使是如此,要变成这模样最少也要三十年的时间。这就是我为什么断定它最少已经有三十年的原因。”

“我之所以说它不能用已经废了,也是因为同样的原因,潮气最吃木头,时间一久,被腐蚀的就不再是表面,我估计这木头就算裁开,前后两面也已经被腐蚀变质。”

这红松木板是门板,厚度不多,除去前后两层被腐蚀掉的,剩下的那点心料最多也就做个薄板或者什么小物什,这还要看运气,若是里面有霉斑,那薄板都做不了。

“这一切不过就是你自己的猜测。”白浩冷笑,不服气,“这木头确实被腐蚀过,你说有三十年我也就认了,但你说里面已经被腐蚀到无法用了,我却不能赞同。”

这料子白浩刚刚也研究过,表面确实被腐蚀过,可是也仅止于表面那层,根本没有沈墨说的那种腐蚀到里面的情况。

沈墨胡言乱语,他自然不认,不可能他都没看出来的东西这无名无姓的家伙却看出来,还只是那样随意看看。这么一想,白浩越发笃定沈墨就是在胡打蛮缠。

被质疑,沈墨并未回话,他只是一脸淡然地看向坐在上位的洪老。

见比赛有了分歧,围观的人一个个的却是来了兴致,这赌眼赌眼,最有意思的就莫过于有分歧有不同意见,这要整场比赛下来大家都意见一致,那还有什么看头?

眼见着屋内气氛逐渐紧绷,白浩两只眼睛都已经开始猩红,一直静静坐在一旁的洪老突然开了口,他道:“你去把那木头劈了。”

洪老的话是对那学徒说的,话一出口,白浩的脸色就越发难看起来。

这料子若是还能用的好料子,也算是块不错的老料子值些钱,一般情况是断然不会让人随便就劈了的,要鉴定也是拿袍子刮去表面那层腐蚀掉的料子,除非……

第7章那人是沈墨

听闻洪老的话,屋里的人都是一惊,就连那学徒也是如此。

这木头可是红松木,而且还是老料子,不说价比金贵那至少也是值些钱的,就这样劈了?

围观的众人议论纷纷,脸上皆是惊讶之色。白浩更不用说,早在洪老的话出口后他脸色就连翻变化,早已经是毫无血色。

学徒犹豫地看了一眼洪老,还是走到一旁掏出了平日里用的斧子。他走上前去把门板竖了起来,又看了一眼洪老后,才卯足了劲劈了下去。

咔嚓一声脆响后,上好的一块门板被劈成两块,扬起的木屑在空中卷起又落下,传来一股灰尘的味道,众人此刻却已顾不上这些,都纷纷朝着落在地上的那料子看去。

“还真发霉了!”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屋里顿时便炸开了锅。

只见学徒劈开的那红松门板裂缝处,确实是有从外面向着里面腐蚀的痕迹!

那门板本来不算太厚,腐蚀的痕迹几乎占了一半还要多,剩下的料子就如同沈墨说的没多少。而且从裂口处还能隐约看见几块贯穿的霉斑,算是把那剩下的好料子也都全毁了。

“这怎么可能!”白浩上前两步,夺过了学徒手中的半块料子放到一旁的桌上看了起来。

秦派另外两个人见白浩竟然输了,也都纷纷围了上来。

之前赌眼,所有的本事都只能用在眼睛鼻子和手上,只能看摸闻不能动,如今料子已经废了,三人去旁边拿了工具一阵折腾,除去表面那层污垢后,面板下的腐蚀痕迹全都显露出来。

那一块块黑色的腐斑就如同一个个巴掌,啪啪地打在白浩的脸上,扇得他都有些懵了。

此刻的沈墨静静地站在一旁把一切尽收眼中,他脸上依旧还是之前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只是他面上平静,那双黑眸中却透露着无法击溃的自信与狂妄。

与他赌眼,不自量力。沈墨不敢说自己这一点有多厉害,但自他入这行以来只要是赌眼他就没输过。

“还比吗?”沈墨看向白浩三人。

白浩之前也挺狂,奈何只是个半吊子,如今这一输早已经脸上无光。再加上他一直嚷嚷着自己是什么秦派弟子,一副了不起的做派,这若再输那就真的要颜面扫地。

“比,当然比!”这四个字几乎是从白浩牙缝间挤出。

知道比赛继续,学徒把那劈开的门板收到一旁,走到了最后的那白布前。

沈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