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热病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0

    的口味。才终于吐出一口长气。

"听说UP要出新单曲了。"

"这么快啊,不是上个月刚出过吗?"

"这次是网络发行啦。觉得小米和乔好般配呢~美人受和腹黑攻嘛~"

小米?不就是那个被大老板包养的小白脸?靠。美人腹黑个P。一群人头猪脑的东西。

"前段时间听说那个过气的邱予泽,想对小米动手动脚,被乔教训了呢。"

"英雄救美吗?哈哈~"

本来正在气头上,听到这样扭曲的版本,又只是觉得好笑而已。

扭曲的圈子里,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娱乐了谁?

22TH

最近邱予泽很忙。

当然,忙和红,是有差距的。

真正的大明星不会赶场。每一场通告都会按着他们的时间表排。

没那么红的,就要跟着大牌的schedule转。尽忠职守的陪在大牌身后做布景。大牌迟到两个小时也知道坐在那里善良的微笑,"没关系,我们开始吧。"

时间被这样浪费的完全没有规律。邱予泽连三餐都不准时。我买的汉堡薯条之类的常常是放了整整一晚上都没动过。

他老人家最近在忙着写他的新单曲。连靠在保姆车里休息的时候都在哼哼唱唱。做布景的间歇也会趴在桌子上写写弄弄。

我好奇的凑过去的时候常常被他不客气的挡开。让我有一点受伤害。

明明知道他不是介意因为我才丢了自己的创作。我却放在心里不时的拿出来介意一下。时间久了也就不去关心他废寝忘食的写歌,改成花痴男人低着头的侧脸。

皱着眉毛的样子很性感。咬着笔杆沉思的时候会不自觉的小幅度抖着腿,灵光乍现的时候舔嘴唇的动作也很美妙。

最近做的春梦,对象都长着这张祸水脸。早上起床的时候都经常对着一床狼藉茫然。

把他当作性幻想对象,我大概是疯了。

就像小狗垂涎玻璃那边的肥rou,舔的到处都是口水,也不可能吃的到。

"苏文,苏文?"

猛地回过神来的时候男人微微有些不快的看着我,"叫你半天了。"

"我走神了。"我狗腿状的笑笑,"大哥你有什么吩咐?"

"你最近好像一直都心不在焉嘛。"邱予泽扬了扬手里的稿子,"我写完了。"

"真的?"我从他手里拿过曲子,有些吃力的开始辨认谱子。在我眼里五线谱就是"小蝌蚪跳皮筋",窜上窜下蹦来蹦去,我认识它它都不认得我。

"要不怎么说你是文盲。"邱予泽把我拉到身边坐下来,"过来我唱给你听。"

这种距离,很难让我把注意力聚焦在他的歌上。明朗的调子只是让我YY的更欢乐。模糊中有在阳光里的错觉,四周都和煦明亮起来。

我想,真正的好歌,也许并不在曲或词。真正打动人的只是一种感觉。

就像雨天的一柄伞,游子的一回眸,情人的一执手。

都是无语凝噎。

邱予泽的歌在很多人听来或许平淡,但关掉碟机,想一想。又满心溢出nongnong的感动来。那种平缓调子下所包涵的真诚,是现在很多浮夸的音乐、音乐人所没有的东西。

如果仅仅只是为了大卖,为了制造卖点,为了蹿红。音乐都是散发着铜臭味的。远不如邱予泽的那么纯净干脆。

只是不论多纯透的声音,也还是需要大把大把的钞票来宣传的。

这是个奇怪的悖论,但在娱乐圈却是无可辩驳的真理。

随着邱予泽在娱乐节目的频频露脸,偶尔也会有LOLI饭在现场红着脸拿本子来给他签名。我开始隐隐约约嗅到卷土重来的土渣味,邱予泽却只是满心都是他的歌。

从来不用让人担心的用心的程度。一段5分钟的dangshow可以让他排到凌晨3点。我蹲在一边觉得上下眼皮已经好到恨不得灵rou结合。

现在才知道,看舞看一遍是享受,看无数遍就和看木偶戏没什么区别。排练的过程枯燥乏味,漫长的重复里让每块肌rou记住每个动作,在台上才能展现出最完美的舞姿来。

可能艺人就是如此吧。

看起来是光鲜又体面的职业。背后的付出却很心酸。

拿邱予泽来说,18、9岁就出道,奋斗几年,红几年,被da压几年。留下的无非是一些影像,一些声音,一些伤口,一些病痛。

今天排完舞才9点多,我跟着邱予泽到他家楼下的时候。他家邻居正好带着汤包出来,那家伙一见主人高兴的摇头摆尾,拽着那邻居就过来了。

"汤包今天在阿姨家乖不乖?"邱予泽蹲下身去摸摸它的头,"爸爸最近没空照顾你,你有没有听话?"

虽然我不怎么喜欢宠物。还是不得不承认狗这种动物的可爱。不管主人富贵或贫穷,显赫或平凡,它都不离不弃。

旁边看起来圆圆脸的大妈挺高兴的看着邱予泽,"它好乖的。再说你平时帮我搬了那么多煤气罐,我帮你带带它也是应该的。"看起来并不太晓得邱予泽是艺人的样子。

他过的几乎是平常人的生活。养一条狗,上下楼的时候和邻居讨论一下股价,有空的时候帮对门的大妈搬煤气罐。

我几乎要觉得,他可以不做艺人。也会很快乐。

陪着邱予泽遛狗的时候,他走在前面。我跟着。一边抽烟一边时不时跟上几步。偶尔这样的距离让我觉得没那么傻气和疲惫。反而觉得自由和平等了许多。

汤包突然叫起来的时候,我正走神,猛的就一抬头撞到邱予泽的后背。

邱予泽弯下腰从旁边的绿化带里拎出一只什么东西来,小小的黑黑的,尾巴长长的。

"老鼠!?"

"老鼠你个头啊!是猫!"邱予泽没好气的瞪我一眼,他手里拉着的汤包不停的往他手臂上探,拼了老命似的怒吼让他手心里的小猫又缩了缩,轻轻的喵了几声。

我就着路灯光打量着它,小小的黑猫,大概出生才没几天。不知道为什么就被母猫抛弃了。瘦得像是只干瘪的小老鼠,眼睛倒像是水汪汪的玻璃球。

"你带回去养好了。"邱予泽把猫塞进我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