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询问于星辰,也没得到答案。比赛进行到十八巡,牌山剩余的牌已经不多。牌桌上的万字数量很少,越临近河底,越是没人敢往外继续打万字。而胡静宁的听牌也显得尤为焦虑,虽然和牌并非万字,但似乎一直被人有意捏在手里。果然,专研科学麻将的人,防守都相当严密呢,跟她自己完全不一样。胡静宁想着,看着摸到手中的牌。二万生张。这枚牌打出去的话,会放铳吧。但是……防守可不符合她的性格啊。胡静宁随即将二万切了出去。如此冒险的举动,就连猫恋恋的稍稍有些惊讶。然而猫恋恋虽然混一色搭子充足,但没有到听牌的地步。而上家不知名桃桃也一直没能给她鸣牌的机会。二万通过了,桃桃组依旧坚持防守,继续切安全牌。剩余的枚数不多,猫恋恋自觉听牌的希望渺茫之际,温莲突然切出了一枚万字。她诧异的抬起头,目光一亮,“碰!”主持人:“这里出现的惊人的一幕,晚巡白夜组选手竟然打出了宝牌九万,将处于一向听的猫恋恋选手解救出来。”鸣牌,难道刚才猫恋恋没有听牌吗?胡静宁微微拧起眉他,最后一巡摸上来的生张字牌显得异常危险。已经没有和牌的可能性了,最后区区千点的罚符分不要也罢了,胡静宁扣下字牌,弃和。东二局,流局。于星辰看着屏幕,半晌没有说话。休息室内安静了许久,古泉鸣才缓缓开口,“他想让猫恋恋连庄。”猫恋恋在染手做混一色或清一色的举动十分明显,温莲正是心中有数,才故意把猫恋恋需要的牌打出去。“那枚二万让温莲确信猫恋恋没有听牌。”于星辰:“温莲想利用猫恋恋?”古泉鸣冥思片刻,才说道:“或许温莲觉得凭他的记忆,还不足以在每一局都压制胡静宁。胡静宁不会放弃进攻,所以至少要有一个人同样愿意进攻。”这个人就是分数最末的猫恋恋。与其在末尾挣扎,不如尽力拼一把,或许还有逆转的机会。这场决赛猫恋恋只能打两次半庄,她必须完全利用这两次半庄的机会进攻,温莲大概是看穿了这一点,才想利用猫恋恋去削胡静宁的点数。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就利用对手去做。古泉鸣:“温莲或许比我们看到的要更努力。”用策略去弥补实力的不足吗,这样的事情于星辰甚至想都没想过。或许自己潜意识里依旧认为麻将是单人游戏,但当它变成一个团队共同战斗时,性质才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于星辰想着,目光更是坚定不移的锁在直播画面上,不放过温莲一丝一毫的动作。依旧是猫恋恋庄家,不出所料,胡静宁再次展露出进攻的意图,只是这次,猫恋恋要更快。猫恋恋:“立直。”五巡立直,静观其变的温莲难得显出一丝余裕,安稳弃和防守。胡静宁自然不会在意早巡听牌,对她而言安全牌不多,防守不如追立。七对子秦卿放下手中的平板电脑,把问题交给李宇泽思考,转而看向展风。展风目不转睛看着直播,一脸严肃,愁眉不展,“秦大,你收小宇前和胡小姐对局过吗?”胡静宁是李宇泽家麻将馆的员工,秦卿收李宇泽为弟子前,在麻将馆内和胡静宁确实有过几次对局。“印象不深。”秦卿说。展风眼角抽了抽。秦卿的“自大”在凤天是众所周知的秘密,秦卿不会把实力不济的对手放在眼里,因为他有足够强大的资本,是强者自傲的权利。秦卿看不上眼的对象并不一定弱,但一定存在某方面致命的缺陷。胡静宁正是如此。“胡静宁是靠直觉打牌的人,”李宇泽费力的从秦卿交代的麻将题中抽出空闲插话,“我爸把她挖角到我家店里,不是没道理的。胡静宁的牌就像是赌,赌中了就是大牌,输了就一败涂地。”所以胡静宁虽然强,却不适合正规赛。“小宇,有些话说出来可能失礼,但是我还是想知道你把胡静宁拉进这个比赛的理由。”既然胡静宁不适合这种规则繁重的正规赛,勉强她去适应赛事环境,反而会限制她实力的发挥。李宇泽言简意赅,“因为她需要钱。”展风愣了愣。“胡静宁以前会做那些事就是为了还债,这也在情理中吧。”李宇泽说着说着,手忍不住想碰牌桌上的麻将,被秦卿眼疾手快的摁住,眼神勒令他回去继续思考作业。李宇泽只得讪讪收手,继续费脑子琢磨。这场邀请赛奖金很高,自然会有以钱为目的而来的人。这样的人,在麻将中究竟灌入了怎样的感情,又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去打牌,展风难以想象。“但是那笔钱早就还完了,所以她现在打算在本市买套房。”李宇泽没有意识到展风情绪化的心境,一盆冷水泼了过去。“是挺花钱的。”秦卿从根本上认同胡静宁的烦恼。“你啊——要说就一口气说完!”被挫伤感情的展风无能反驳,话音刚落,电视就传来主持人的声音:“卿卿组选手放铳了,庄家立直满贯8000点。”预料之中。展风叹了一口气。林铃铃:“猫恋恋这次和牌成功把分数拉回到了五万,顺位发生了变化,白夜组来到了一位,猫恋恋二位,卿卿组四万七千分落至第三,不知名桃桃第四。但是四家分差都不大,顺位很可能会再度发现改变。”主持人:“东二局再开,不知名桃桃开始速攻反击,五巡听牌了。卿卿组和白夜组都没什么动作,猫恋恋已经进入了一向听。”主持人话音刚落,不知名桃桃自摸2000点。东三局庄家温莲,入手的牌型也不差,温莲却犹豫了许久,才将孤张的幺九牌牌切出。主持人:“这里应该切字牌不是更好吗?”林铃铃:“这里他选择了相对保守的进攻方式,先剔除手牌里愚型的搭子,让手牌尽可能保留最良好的形状。”把糟糕的愚型搭子处理完,温莲重新审视手牌,目前是八巡,如果是于星辰,这个向听数应该决定弃和了。但是现在他想试着进攻,是秦卿的话大概会这样……对吗?牌切出去,温莲有些不太自信。无论是秦卿还是于星辰的牌谱里都没有类似的场况。手牌类似,但场况差距很大时,风险很大。这么乱来,输了于星辰会不会生气?温莲想着,注意力始终没有从手牌上离开,将手牌每一步的变化都与记忆交换,找到最合适的路线。因为不再是单纯的遵照某一个牌谱,温莲的切牌显得异常的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