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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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干吗?” “哟,听你意思好像不欢迎?” 花舞剑反客为主一屁股坐到案后,取出一卷东西,“来看看…” 不用过多的解释,云水沐已经意会到他带来的是什么,那将是转败为胜的引天下人疯狂的东西!他的脚已经情不自禁地挪动过去。 两人秉烛夜谈,一如从前,酣畅淋漓快意更胜。 花舞剑和衣睡在案后,手脚都冻住了,那边有声音传来。 “你过来睡!” “不用” “叫你过来,你抖的我睡不着!” “别逗了,你还有睡不着的时候呢。” “别废话,你给我过来,夫妻睡一起怎么了?” “现在不是了,婚约不是上个月就到期作废了?!” “……” “啊,你有病啊!” 云水沐给花舞剑抄起来,钳住他的手脚放进那边厚被子里,压了上去,“好!我有病!” 他按住花舞剑乱动的脖子,低头吻上去,直接撬开他的嘴,舌头用蛮力绞住他的舌,亲到两人都快无法呼吸,才松开。 “我他妈得了相思病,也不知道谁害的!” “你…” “你什么,说啊,脸红了?” 云水沐掰着花舞剑的脸,愉悦地看了好一会儿。 花舞剑被看得脸颊发烧,只好偏过头去,小声嘀咕,“骗鬼吧你…” 云水沐靠在他身边躺下,搂住眼前人,“不骗你…我很想你。” 没等他说完,唇便被对方狠狠地吻住,花舞剑搂住他的脖子收紧,不断地汲取他口中的气息,两人越吻越深,帐内的水声也越来越大。 花舞剑一个翻身坐在云水沐身上,手掌从胸口向下抚弄,挪了挪屁股,把已经发硬的几把揉弄得更粗长,低喘着,“我…想干你…” 云水沐受不了他青涩又妖媚的撩拨,抬了抬腰,顶了顶他挺翘的屁股,一个翻身把花舞剑压在身下,“sao,不想活了是吧!” 三下五除二把花舞剑身上衣服扒了个干净。 “别别别,这是军帐…违返军法要…” “都这时候了你跟我谈军法?” “不是,会有人听到 ,而且对你…嘶…” “谁敢说我?” 云水沐吐出舔了一口的jiba,说完话又在花舞剑难以置信的眼神中低下头含住,如愿听到对方难耐的yin叫,口中搞得更起劲了,先是舔弄柱身挤压guitou,手也不断玩弄下面的圆球,呤口溢出的yin液侵占了云水沐嘴里每个角落。 “啊…啊…好深…好难受”,被口到眼角嫣红的花舞剑咬住手掌还是不止地浪叫。 十几次吞吐之后,云水沐握住他的手,十指紧扣,太久没有房事的花舞剑射了很多,jingye一股股射在他嘴里,吓得花舞剑如梦初醒般赶紧抽出那不成样子的几把,还搞得几滴奶白色溅到云水沐他的脸上… “我…对不起…” 云水沐取了茶杯漱口,“终于会道歉了?”他把手指伸进已经湿到不行的xue里,缓缓地抽插着,“这么湿,怎么干我?” 看着花舞剑咬着被子,低低叫着,腰肢摆得像水蛇一样,一副被伺候的爽极了的样子,云水沐停下手指,又问,“他给你口过没?” 花舞剑迷蒙中嗯?了一声,“什么?” “算了…”,云水沐的掌控欲得到了满足,便也不再纠结这些无聊到牙酸的小事,退了衣物,握着硬到发痛的几把一下子插到最深处。顶了十几下,把花舞剑插的眼神都涣散了,他低头咬住他翘起来的奶头,舔咬着,没几下感觉花舞剑又高潮了,jingye射到他腹上,白花花的一片。 “嗯…轻点…” 云水沐也被高潮中的xuerou夹的受不了,便退出了些,舔了舔他的耳垂,“干完你前面再干你后面,好不好?” 花舞剑睨了他一眼,“滚蛋!” 云水沐笑了,把他抱起来,走在军帐的虎皮上,边走边cao,“舒服吗?水都流到我腿上咯” “嗯…嗯…舒服…顶得好深,啊…” 云水沐抱着花舞剑坐到榻上,见他一副失神的样子忍不住亲了又亲,拍拍他的屁股,“好了,不是要干我吗,自己动…” “你他妈…这也叫干…又骗我…” 花舞剑无视某人的乐不可支,内里空虚的紧,只好抬着腰动了起来,倒也别有一番快乐。 “额…好紧,好会夹,你也爽到了是不是,宝贝,这怎么不叫干我呢?” ---- 案上的烛台快熄灭了。 云水沐捏着被他玩得有点红肿的奶子,咬着牙射了出来,抽出几把,带出来一大股混着yin水的jingye,啧,搞了三次确实有点多了… “干嘛啊,不要了…你这明天还咋打仗啊?” “我给你擦擦,你闭眼别管” “哦” “唉,天生伺候人的命” 花舞剑突然睁开眼,“呵,我要你伺候了?” “没有,不敢,我自己愿意,睡吧睡吧” “哼,说真的你睡不了了,明天行不行啊?” “行,怎么不行,上次冯将军大战前野战了三天,不照样勇猛…” “这都知道,你们好变态…服了” ---- 再再再后来的事,自然是王师再一次大胜了。气得朝内主和派只得在家闭门不出啃酸黄瓜。 几年过去了,小竹独当一面的时候,发现他那个不省心的阿娘(虽然他从来不让自己叫娘亲)又在被人追杀了。 算了,有阿爹在,阿娘被扔到刺客老窖里都不会有问题,毕竟阿爹是阿娘心中的天下第一刀客,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所以,花舞剑,你信不信,你跑到哪里我都能找到你?准确来说是我觉得你肯定会回来的。” “就这么笃定?” “嗯,因为这天下,只有我的刀才能配上你的剑,反之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