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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边拉他的裤脚。卫然立刻起身披上衣服:“我去给你买。”卫然美滋滋地笑起来,不过余光瞥见他哥鼻梁上的汗水时又愣住了:“让下人去得了。”“正好要去趟商行。”卫然却没同意,“你在家里好好歇着,别乱跑。”“这么热的天,我跑去哪儿?”卫泽小声嘀咕,见他哥对着镜子系领带心里痒痒的,赤脚溜过去偷偷拽卫然的衣领。“别闹。”卫然嘴角有了一点笑意。卫泽见他哥不生气胆子就更大,跳到卫然背上不肯下来。“小泽别闹。”卫然叹了口气,背着卫泽走出卧室,一直走到门口才把人放下,“外头太阳晒。”卫泽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看了会儿,别扭地挠了挠鼻子:“我要冰的瓜。”“这么热的天我到哪儿去给你找冰的瓜?”卫泽差点脱口而出“翠鸟阁”,怕他哥生气硬是忍了回去,就站在门口磨磨蹭蹭不肯回卧室。“得了得了,我去买冰块给你带回来。”卫泽把他推回去,好笑地劝道,“回去躺着。”卫泽这才满意,拽了份报纸回了卧室,趴在床上心不在焉地看。卫宅没了他哥就少了几分人气,以前卫然没回来的时候卫泽没这么觉得,一来他去翠鸟阁去得多,二来和他哥没这么亲近过,现在卫然回来了,卫泽忽然感受到点家的温暖稀奇得很。窗外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想来是卫然开车走了,卫泽翻了个身把报纸搭在脸上困顿起来,燥热的风里夹杂着油墨的味道,他往床侧他哥躺过的位置挪了挪,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卫然已经回来了,坐在床边脱西装。卫泽打了个哈欠,翻身用脚尖磨蹭他哥的腰:“哥。”“醒了?”卫然解下领带,还没回头就感觉肩上一重,原来是卫泽趴了上来,伸手胡乱摸索着拽掉了他的眼镜。“瓜在楼下冰着,再等等。”卫然解完领带又把最上面的纽扣松开了一颗,继而转身把卫泽抱在了怀里,“睡会?”卫泽却不肯睡了:“我要吃西瓜。”“我去给你拿。”卫然只好起身,还没走几步背上就一沉。卫泽得意洋洋地搂着他哥的脖子笑:“你背我。”卫然拍了拍他的屁股,当真背着卫泽下了楼,桌上果然有个瓜埋在半盆冰水里,卫泽看着就眼馋,蹬着腿催他哥快些走。“就会使唤人。”卫然把卫泽放在沙发上,捏了捏他的腮帮子,“使唤你哥使唤得心安理得?”卫泽眼里只剩下那个翠绿的西瓜,眼巴巴地瞧着,求他哥切瓜给他吃。“叫声哥哥来给我听听。”卫然刮了刮卫泽的鼻子。“哥哥,好哥哥。”卫泽拽着他的衣角,舔着脸道,“你最好了。”卫然揉了揉他的头发,拿刀把瓜切成两半,卫泽站在桌边耐不住抢来半个,用小勺子挖了一大口,还没送进嘴里就犹豫了,悄悄瞥了一眼卫然,见他的衬衫被汗水打湿大半,就别别扭扭把勺子递到他哥嘴边:“喏,给你。”卫然的眼睛微微一亮,嘴角弥漫起笑意,张嘴吃了,然后在卫泽低头前凑过去亲他的嘴,唇齿间满是甜腻腻的果香。卫泽惦记着西瓜,不肯和卫然亲吻,哼哼唧唧地闹,他哥就把他松开,坐在沙发另一头看电报。卫泽吃得开心,拿着勺子一口接着一口挖,这瓜的瓤子还没冰透,甜得发腻,可卫泽就好这口,蜷在沙发上吃得满嘴糖汁,快吃不下时才想起他哥。“喏。”卫泽挖了一块西瓜递到了卫然嘴边。卫然头也不抬地把瓜吃了,目光还盯在电报上,于是卫泽又挖了一勺递了过去,可他哥的注意力没有转移,卫泽恼火地撂下勺子,扑过去亲卫然的嘴,还没亲几下就尝了满嘴甜甜的果汁。“闹什么?”卫然把他抱在腿上,将电报扔在一边,“吃饱了?”“哥,你陪我玩会儿。”卫泽搂着卫然的脖子嘀咕,“看什么电报,多没意思。”“还有劲儿玩?”卫然捏了一把他的腰,“消肿了吗?”卫泽的脸腾地红了,想起昨天傍晚的放纵直恨得发疯,刚欲发火,沙发边的电话却响了。卫泽从他哥腿上爬下来,跑过去接电话,一听原来是陈家的大少爷。“卫二少,救命啊!”陈家的公子哥老大不小一个人竟然哭了起来,“我爹逼我娶媳妇儿。”卫泽捏着话筒笑得前仰后合,只含糊地劝他:“喜事儿。”“我真不想娶……”“那就别娶。”卫泽笑完答得干脆,“有什么大不了的。”“卫二少您就别开玩笑了,我要是不娶,腿都得被我家老爷子打断。”陈家的少爷在电话那头痛哭流涕,“您帮我想想办法吧。”卫泽的眼睛转了转,瞄了一眼他哥,悄声道:“得了,老地方见,我帮你想法子。”说完立刻挂了电话,披了衣服蹑手蹑脚往外溜。“这么热,你要去哪儿?”卫然把电报折起来放在桌上,“我送你。”卫泽的身子微微僵住,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去学堂听先生讲课。”卫然闻言眉头微微蹙起,起身往楼上走:“等我一下。”卫泽瞥了瞥嘴,含糊地应了,却趁着他哥上楼的间隙偷偷溜了出去,顶着大太阳往学堂跑,还没跑出去多远就听见了汽车的喇叭声。卫然铁青着脸从车上下来,二话不说就把卫泽扛起塞进了后座。“哥。”卫泽垂着脑袋不情不愿地坐在车坐上。“回来再收拾你。”卫然开着车冷笑,“长本事了,我拿个眼镜的功夫你就敢跑。”卫泽闻言浑身抖了一下,强自镇定:“反正你能找到我。”卫然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冷哼,半晌才凶巴巴地问:“刚刚谁给你来的电话?”“还能有谁……陈士洪那个胆小鬼呗。”卫泽解开了一粒纽扣,微微有些气喘,“求我给他拿主意呢。”陈士洪就是陈家的那个倒霉蛋,为了不娶媳妇儿舔着脸来求卫泽出主意。卫然闻言脸色霎时变了,一言不发地把卫泽送到学堂门口,冷眼瞧他打开车门跑进去,过了会儿忍不住下车跟了上去。卫泽哪里知道他哥会偷偷摸摸跟上来,一门心思考虑如何帮陈士洪想法子,踱着步子往学堂的医务室溜达。他们这群败家子把学堂的医务室当做了秘密会合的地方,有事儿没事儿都爱往里头钻。陈家的大少爷果然坐在空荡荡的医务室里满面阴云,见到卫泽恨不能扑上来抱他的大腿。卫泽看不惯他这副德行,抱着胳膊靠在门边冷笑:“多大点事儿,逃出去不就得了。”陈士洪一拍脑门直道:“有理有理。”卫泽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