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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你在哪里…好痛啊…啊…孩子…不要闹爹爹了…啊啊”柔软的床褥上,男人无助的颤抖痛呼。一室清寂,云间筑里只有萧长河一人痛苦的呼唤,无人回应……秦风离开三天,独守云间筑的萧长河感觉自己已经无法忍受了。时时刻刻想念着秦风却没有他一点消息让他几乎要崩溃。做下一个大胆的决定,去找他!他忙正事,自己也可以陪在他身边。孩子,很想爹爹了呢。温柔爱抚着孕育着与秦风共同的孩子的肚子,萧长河眼中涌现坚毅的光。一改怀孕以来的倦怠懒散,萧长河轻功发挥到极致,日行千里终于到了秦风所在的院落。(不要问我怎么找到的。就当小攻给了小受一种感应香,可以寻味找到对方)六个月身孕的身体实在是强撑,想见到秦风的迫切心情让萧长河无视了身体的不适,路上熬不住了就吃上几粒带出来的珍贵安胎药,平息片刻又继续赶路。终于到了。秦风还未回。坐在往日秦风常坐的庭中石凳上,想着待会见到秦风的场面,萧长河忍不住傻笑。宝宝,就要看到爹爹了哦。没等到秦风,却等到了苏如烟。“萧长河!”带着深深恨意的女声传来。萧长河惊诧的望去,却是苏如烟。两个月来被他刻意忽略的事浮现,脸色刷的变白。“苏姑娘……”他只能喃喃。是的,在这个女子面前,他的一切龌龊都无所遁形。苏如烟步步逼近,带着如兰似麝的浓郁香气,一字一句轻柔却充满寒意:“萧大侠怎的又回来了?江湖广阔,只此几月光景大侠闯荡怎能畅快?”或许是心有芥蒂,苏如烟越是靠近,萧长河越是觉得胸闷异常,臃肿沉重的肚腹中也隐隐作痛。“江湖人人皆知,萧大侠为人最是正派,扶危济困,铲jian除恶,如烟最是佩服了。”“苏姑娘,是……萧某的错……”“萧大侠怎么错了?是错在欺世盗名,对他人未婚夫婿存觊觎之心、行苟且之事,还是错在悖人常、灭天理、怀上孽胎!”苏如烟步步紧逼,萧长河步步后退。“不……不是这样的…我…不是的”萧长河无力的应答,又是羞愧,又是痛苦,又是不甘。明明身怀武功的高大男人在娇小女子面前却显得如此不堪一击,仿佛只有靠着石桌才能勉强站立。孤立无援,仿佛被这个世界砭责,萧长河紧紧捂住胎腹,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汲取到一点力量,这是他和秦风的孩子,秦风,想起秦风,自己怎能动摇。但腹中的疼痛却突然剧烈了起来。隔着数层衣料,巨大的肚子rou眼可见的颤动着,几乎让人担心它是不是下一刻就要掉下来。“呃……啊…风…”一路奔赶早就胎气不稳的男人忍不住痛吟出声,渴望着心中那人。苏如烟一张俏脸越发阴沉:“萧大侠就是靠这样的招数骗取表哥的同情不忍而赖上他的吧。风哥哥良善大度,不与你计较那些龌龊之事,你却妄想用肚子里这个怪物系住他?妄想!”一抹阴狠的笑,苏如烟白嫩的手凶狠的按上萧长河高耸的膨隆巨腹,用力压下去,仿佛要把他肚子里的那块血rou给抠下来。“啊!啊…”一声凄厉的痛声尖叫,惊飞附近的鸟。萧长河心乱、胎动之下,完全没有防备,最脆弱的怀胎肚腹就这样被狠狠击中。仿佛深入灵魂的剧痛,一瞬间冷汗湿透了衣衫,脸上血色顿失,整个人几乎痉挛,痛到几乎昏厥。太过剧烈的疼痛让他几近休克,甚至无法做出反应推开苏如烟。苏如烟并未放过这个为秦风怀着孩子、身体比例畸形的可怜男人,手上越发大力。“呃……不要啊…痛…啊…孩子…啊”萧长河想要推开身前的女子,却痛到气力全无,被苏如烟狠狠抵在石桌上。身下一股暖流汩汩流出,凄艳刺目的血染上帛裤。天,谁来救救我的孩子!风……救我……作者有话说:苏妹纸是个好妹纸,虽然她一点都不苏,但她坚定地走在反苏炼渣不断黑化的道路上。她是默默为渣渣秦风服务的小黄牛,任劳任怨,无怨无悔,善解攻意,无所不至。她是傻傻萧长河蒸包路上的九九八十一道障碍,全心全力,心狠手黑,一下更比一下狠。她的名字叫做反派女配。她的身影出现在每一个需要的地方。她有着白莲花的外貌,顶着圣母的光环,以爱之名,替天行道。她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深深地伤害着可怜无助的小受,她是毫不留情虐身亦虐心壮志凌云不输男儿的秘密武器超强战斗机!第11章第11章——解误会释心结,再给一个小酸枣一道白影闪过,苏如烟被粗暴扯开。失力的萧长河被惯性带动摔向一边,眼看已受重创的肚子就要沉重撞在地上,危急之时被护入一个熟悉的温暖怀抱。“萧!萧!你怎么样了!”耳边是焦急的声音。“风…呃啊…好痛…孩子…我们的孩子…风…”凄惨的孕夫气息微弱,只能发出些破碎含糊的痛吟字句。眼看怀里的男人就要陷入昏迷,秦风抱起他,大步冲进内室,视而不见一旁跌坐的女子。将萧长河小心的放在床上,看到身材臃肿男人浸透鲜血的衣裤,秦风不禁皱起眉。将一丸金丹喂入男人口中,注入一些内力,萧长河略清醒了些。但清醒着感受痛苦惊惧对他并不是什么好事。“唔!啊嗬…呃……”大手紧紧揪着被褥,骨节泛白。秦风脱下男人湿透的帛裤,轻轻擦拭那腿间血迹,总也擦不净。男人身后仍在出血,但金丹见效,血量终于渐渐少了。失血不少的男人在药力下再度昏昏沉沉起来。秦风握住男人的手掌,吻着男人的额头:“别怕,我在。”男人终于睡去。秦风指尖轻如蝉翼的挑开男人的衣衫,巨大浑圆的胎腹裸露在眼前,光滑匀洁的肚皮上清晰的印着一个个深紫的指印掌痕。可见刚才男人所受痛楚之深。胎腹仍是不停地跳动着,萧长河即使在昏睡中也备受折磨。温热素白的手抹着药膏抚上男人肚腹,划着圈安抚躁动的胎儿,缓解男人的痛苦。萧长河的辛苦,秦风最是清楚不过了。依这男人的痴性,自己一离开怕是就已乱了心神不能好好安胎了。没几日便这般急躁躁赶来,路上定是颠簸冒进,胎儿早就因此不稳,又受今日重创。也亏得萧长河功力深厚身健体壮,一般人自是不用想保全孩子,一尸两命都有可能。这一睡便是两日。再醒来,萧长河浑身无力,手还握在秦风手里。“萧。”秦风的声音像仙乐般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