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玉体盛珍馐,国师低首现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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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在母后和羽都的爱意中辞世,获得久违的安然。 她玩够了男欢女爱,只想登基后肃清朝局,再造乾坤。 经前世试验后,长公主欲神道设教,笼络人心。 昭明一年一月一日,长公主昏睡不醒,太后谢曼在一旁照顾,柱国夫人明林前来看望。长公主忽然坐起,对明林道:“姽婳仙子几时到访,也来笑我下界后出师未捷,先服毒药吗?” 太后和明林相顾愕然,长公主这才装作如梦初醒,说道:“我刚才恍惚了,舅妈别放在心上。” 羽都众人多向佛,对这种奇闻异事虽半信半疑,也扩散得飞快。 长公主苏醒之后,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文武之道无一不妙。 一日之间,脱胎换骨至此,除了神仙之事,又有什么解释? 后来长公主屡屡预知他人生老病死,又能妙手回春救人危难,其中广为人知的是这样一个故事: 卞陵公王谚之妻、谷原大长公主苍楚楚病重垂危。长公主乘白马登门看望。 王漠与长公主交好,遂求公主救命。 公主沉吟,说生死自有定数,儿孙纯孝也只能延缓数日。 王漠苦求不止。 长公主遂请众人退避,与谷原大长公主独处静室。 太师王谚不信长公主真有神通,在窗外窥见长公主焚药燃香,念念有词,如招待宾客。室内并无第三人,却有桌椅自移,茶水自倾,并种种异响。王谚悚然,不敢再看。 等长公主走出静室,谷原大长公主病已痊愈。王家连声感谢。 长公主道:“适才有生人窥探,阴间客大为恼怒,本欲惩戒,本宫好生宽慰,才解此难。然谷原大长公主不出七日,必要归去,尔等既不听我言,届时自行留意,莫被风邪所侵。” 王家上下震恐,送公主金银玉器、名茶医术等等礼物请罪,又筹巨资托长公主禳谢。 后谷原大长公主病故,家中果有数人生病,侥幸未死,皆以为长公主之功。 其实众看官应该明白,长公主以此道钓鱼,当然是愿者上钩。 王家和高僧走得极近,显然笃信神鬼之说。长公主的医术足以悬壶济世,而她凭绝世武功,以丝线迅速牵拉桌椅茶具等等,如街头艺人变幻魔术,小菜一碟。王家素来不习武功,看不穿这一步,上当受骗理所当然。而家人去世本来悲伤,又被长公主恐吓,不生病才奇怪。 政敌王家都拜服公主神异,勋贵们更对长公主深信不疑。 长公主又在讲经会上与高僧辩经,高僧蒙伯玉甚至当场为长公主折服,转修老庄。 平民百姓更是敬奉公主容像,日夜祷诵不止。 羽都信众有席卷之势,长公主将其中德才兼备者调至外地,打探地方虚实。 只待时机成熟,长公主就能重掌大权。 前世长公主巡城时,就看见有一人覆银面具,风姿卓然,望之出众。长公主欲将他网入朝中,今生遣人寻访,方知其人乃是从开国时活到现在的国师昆巽止,于是刻意结交。 昆巽止素来不信神仙事,但长公主想要交好什么人,从来没有失手过。 二人慢慢熟悉起来,关系渐好。 某日,国师扔给长公主一块碧晶石。 碧晶美丽奇异,望之不似凡物。 长公主不解何物,国师笑而不语。 长公主说,她无意长生不老,如果是这种东西就请收回。 国师见多了来求长生的凡夫俗子,却是第一次见有人自称谪仙又不求长生。 长公主说:“天下万民望明君,如久旱望甘霖。我称不上仁义,只是希望在朝中推行我的法度。如此一来,长生不老就是我的敌人。因为我一向喜新厌旧,长生以后,对天下万民的爱就会随时间抹去,而我又不肯放弃权力,最后只会违背初心,以天下为玩物,变成一个永生的顽童,一具活着的腐尸。” 国师望着长公主不语。 长公主是昆巽止此生见过最通透的人。他不认为她真的是仙人,她也从来不在他面前装模作样,但是说出这种话的人,也许比长生不老的他更接近仙人的定义。 昆巽止还是没说碧晶是什么,只说,既然公主胸有大志,此物可助你一臂之力。 长公主知道国师一片好心,但不老药给她最大的教训就是,天理不以人意转移。坏心能办好事,好心未必不能办坏事。 于是她以感谢为名,请国师在天香楼吃饭。 一桌好菜,是长公主出巨资购得珍稀食材,高薪请天香楼老板和自己通力合作,费劲心思做出来的。 人力物力都是千金难得,再不可能有第二回。 国师活的年岁久了,可这样的好东西还是第一次见。 长公主说,告诉她碧晶的作用,她才准国师动筷。 国师本来并不坚持保密,但是看长公主如此执着真相,难得起了逗弄之心:“我如果执意不肯说呢?” 长公主和国师一向君子之交,闻言玩笑说:“那你就只能当这些好菜的餐碟了!” 国师久不与人交流,更别说男女之事,对这种风流一无所知,听了这玩笑,还要追问。 长公主略觉失言,但她对昆巽止一向无所顾忌,只说算了算了,让昆巽止自己动筷。 长公主不肯说,昆巽止更好奇。 他不喜俗事,鲜少刨根问底,但长公主一直在他面前畅所欲言,连登基的大事都说过了,他想不到还有什么让她不愿说出口。 长公主无奈地看着他,说:“玉体横陈,秀色可餐,欢场游戏而已。国师虽美,却不如我这一桌子好菜可口。莫要辜负这良辰美景,动筷吧!” 昆巽止解开迷惑,高高兴兴吃到半饱,开口道:“我吃过这样的美食,以后肯定魂绕梦牵,再也忘不了你了。可我如果执意不想说,肯定不会开口。情欲之事,难道能比这些美食更蛊惑人心吗?” 长公主争强好胜之心顿起:“羽都之中,若论厨艺,我和天香楼余川不相上下。可若论男女之事,我敢夸口天下第一。” 昆巽止或许不信,也有可能是他早已喜欢长公主,总之,他指了指残羹冷炙说:“若长公主有意,我也未必不能做这个餐碟。” 长公主是从心所欲的个性,当即就让昆巽止脱衣服,自己则去拴紧门锁。 昆巽止慢悠悠脱着,长公主也慢悠悠看着。 脱到最后,昆巽止只剩下脸上的面具。 长公主问:“你一定要戴这个面具吗?” 倒不是不好看,只是面具遮住了他的眼睛,长公主不容易观察他的反应。 昆巽止坚持如此。 长公主指了指一旁的小圆桌,昆巽止就乖乖躺在了上面。 桌子有点小,昆巽止的小腿悬在空中,有些滑稽。 长公主从盘里捡了几个切花,在指间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刀工,才放在昆巽止身上。 昆巽止武功高超,一受冷,小腹情不自禁绷紧,肌rou贲起,让长公主想起很久以前故乡的大理石雕塑。 长公主把雪一样洁白的长发拢在手里,静静抚摸了一会儿,才把绸缎一样的白发放下,散在昆巽止胸前。 “以人为碟,最上等是清纯处子,容貌姣好,皮肤光润白皙,身材匀称,这一等名叫净玉白瓷。现在看,国师倒是符合大半标准。”长公主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她知道昆巽止不去清音坊,不知道这些事情的真伪。 昆巽止本来只是玩笑,没想到骑虎难下。长公主凝视他时,虽在夸奖,却真如对瓷盘一样,不带半点感情。 昆巽止想到这里,又羞又窘,微微酸涩长公主阅尽千帆,可一种涌动的热情却好像在慢慢升起。 昆巽止白皙的皮rou上还留着几道rou粉色的伤疤,长公主慢慢抚摸过去,柔声道:“可惜白璧微瑕,若有丹青妙笔,画作一树繁花,就漂亮多了。” “……”昆巽止暗自庆幸,天香楼里服务再周到,也不会在包间放这种东西。 长公主很耐心地把花瓶里的玫瑰枝削去尖刺,很随意地抓起了昆巽止的yinjing揉弄。 那物本来也算是硕大,在长公主手里好像一团玩宠,几乎是谄媚地抖动着硬起来,长公主两手轻拢,自上而下时捻时揉。 昆巽止再怎么仙风道骨,现在也已经喘了起来。 高潮将近,长公主忽然把调好的酒倾倒在昆巽止身上,把那枝玫瑰插了进去。 昆巽止的眼睛里一瞬间就溢满了泪水。 甘美的疼痛隔在面具之后,长公主看不见。 淡粉色的生鱼脍像花瓣一样,散在昆巽止的胸前,长公主扶着他的腰,慢慢调整摆盘。 昆巽止的心跳在长公主靠近后变快了。他是第一次被人这样玩弄,渐渐得了趣味后,不由期待。 香气馥郁的花露滴在身上,长公主说:“没带工具,只好因地制宜,若有什么不适,你及时告诉我。” 语气温柔款款,却是居高临下的通知。 茶壶探进谷道时,昆巽止猝不及防。 他钓过那么多年鱼,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像鱼一样腾地弹起来。 更没想到,长公主的武力和他不相上下,眼疾手快把他又按在桌子上。 他半跪在圆桌上,长公主还抱着他的肩,两个人同时看着掉在地上的鱼脍和碎瓷。 “……你。” “公主……” 自觉理亏的昆巽止,一任长公主玩弄。 “碟子做不成,别的总行吧。”长公主一踢昆巽止,让他跪到了地上。 长公主坐在桌子上,坦坦荡荡把衣裙掀开。 这时昆巽止只戴了一张面具,长公主只露出两条长腿。 昆巽止低下头,从长公主的小腿一路吻上去,最后伏在长公主腿间,品尝美食一样,轻轻舔着艳红的珠贝。 长公主一手搭在他肩上,小腿自在摆动,一双绣鞋踩在他勃起的yinjing上,时重时轻,指挥他的节奏。 蕊含露,花吐珠,长公主把裙子放下来。 酒楼里没有其他清洁之物,长公主自从有了面首,已经很久不自己动手了,不然昆巽止晚上也别想吃饭。 就此匆匆结束,两人颇有几分意犹未尽。 长公主盘算着,改日让婢女帮忙料理。 “青鸾碧晶,是在皇帝身上开启青鸾血脉的东西……”昆巽止抿了抿唇,扶着桌沿慢慢站起来,把跪麻的腿抬起来活动,“青鸾血脉可克制一切神异,是统治法理的证明。” 昆巽止的时间是不知尽头的线。 长公主的时间是循环往复的圆。 遇见昆巽止,长公主才意识到自己身上就有打破循环的机会。 长公主握着那碧晶打量,阳光下美丽非常。 她离登基只有一步之遥。 只要她登基,血脉觉醒后就再也不被时间拘束,她可以用完整的一生从容享用这天下。 这天下都将是她的玩物。 只要她登基…… “……感君厚谊,”长公主将碧晶交还,“但现在还不需要。” 昆巽止愕然。 “我要这乾坤翻覆,重立法度。”长公主说,“就不能这样结束。” “……?” “我,我们,还有很多很多时间……” 长公主的秘密已经压在心里太久,终于能长舒一口气了。 长公主推开窗户,南风回旋,扑面和煦。 远方层峦叠嶂,山林青翠,晴光正好。 这正是: 天香玉体盛珍馐,国师低首现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