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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博】白玫瑰下(叔博rou,生殖腔开苞,拒绝标记)

    

    办公室里的椅子并不是胡来的最佳场地,它远不如床或者沙发宽敞,坐了一个人之后就没剩下多少允许第二个人挤上来乱动的空间。可博士坚持如此,玛恩纳也就只好向后靠进椅背里,给非要坐在他腿上脱衣服的Omega让出了更多空间。

    但这个姿势下要褪去衣裤不是件容易的事,玛恩纳看了几秒就伸手握住博士的腰帮他稳定身体,省得他一个不小心跌下去。天马没有用力,博士的动作却停了下来,脸也忽然变得更红。玛恩纳打量着他的表情,不知所以地摩挲手掌下温热的皮肤。

    被看了一会儿之后博士不太高兴地甩掉挂在脚腕上的裤子,踢掉鞋袜,然后噘着嘴凑过来给了玛恩纳一个还带着腥味的吻。

    他总是这样,只要玛恩纳因为随便什么原因多看了他几眼,他就会粘过来索要拥抱或者亲吻,简直和只过分亲人的猫没什么差别,连投喂都不需要就能直接捞进怀里抱走。

    和往常不太一样的是这个吻结束后,博士轻咬他的下唇,突兀地问:“你会觉得这是在加班吗?”

    玛恩纳微微挑眉:“为什么这么问?”

    用问题作答的结果是博士拽住了他的领带:“你先回答我,要说实话。”

    他听起来有那么点严肃,玛恩纳于是认真地回忆了一下过去加班的经历。这很容易,十年下来,他的记忆里几乎都是和这件事相关的东西——让人清醒也让人麻木的冷白色灯光、永远不会满意的上司和喋喋不休的训斥、在报表邮箱幻灯片等软件之间反复切换的电脑屏幕、做不完的工作以及靠难喝达到提神效果的劣质咖啡——全都是些冰冷无趣、死气沉沉的东西。

    而眼下正在发生的事情,最主要的是提出这个莫名其妙问题的人……他任性、固执、欲望充沛并且不可理喻,只有被抱在怀里揉成软绵绵热乎乎的一团时才会安分下来。至于不安分的时候,他差不多比所有和加班有关的东西加起来还要令玛恩纳头痛。可是那种困扰又和临时接到一份加急任务不同,因为工作不会说话,不会乱动,更不会天生一张容易让人心软的漂亮笑脸,嘴角自然翘起的弧度光是看着都能尝到甜味。

    所以这当然不是加班。

    “不是啊。”博士拖长了声音重复这个答案,他的手指勾住玛恩纳的领带,转着圈将它攥入手心,揉成了一团皱巴巴的布料,“那你偶尔也主动点嘛?每次都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我的自尊心都要碎掉了诶,不信你摸摸看。”

    他拉起玛恩纳的一只手放在胸口,让乳尖带着甜美的体温蹭进了天马的手心里。

    玛恩纳垂下视线看过去,眸色略微转深。

    他记得今天早上博士穿上衬衣的时候,这两枚rutou还是正常的样子,看起来已经从昨夜的吮吸和啃咬中恢复了。可现在它们却像是刚刚成熟的浆果那样饱满硬挺,连乳晕都红透了,抵在掌心磨蹭时像极了乳鸽嫩红的喙在轻啄投喂者沾有面包屑的手掌。

    但它们的主人却又不是只会等待喂食的小鸽子,他看上了什么就会毫不犹豫地动手去拿,既不在乎别人的想法也不在乎自己是否会因此受伤……如果他的自我中心能仅限于此,事情会简单很多,没有几个人会蠢到直愣愣地迎着毒刺走过去。可是……

    玛恩纳捏紧博士的一侧乳尖,在Omega短促的惊叫声里压低他的脑袋,把他拉入了一个绵长的深吻里。现在博士已经会乖乖闭上眼睛了,他的舌头探进玛恩纳口中,舌尖擦过舌侧、轻拍齿列,被卷住就停下动作,温顺地与天马厮磨。

    但真正让玛恩纳的神色柔软下来的是博士的心跳——透过胸腔、隔着皮rou、隐约亲吻着他指尖的、飞快失衡加速的心跳。

    ……可是这个人的给予就和攫取一样任性并慷慨,他不在乎自己是否会因为毫无保留的情意和取悦而落入难堪的境地,就像摘取星星的人不在乎自己会跌得粉身碎骨,像亲吻火焰的人不在乎自己会被燃烧殆尽。哪怕这份无限制的热烈情意只存在于他还有兴趣的时候,也足够打动任何一颗还活着的心脏。

    玛恩纳舔了舔博士的嘴角,环住他的腰收紧手臂,把他举起来一点,然后往下吻去。湿润的嘴唇、颤动的喉结、纤细的锁骨……最后天马含住被他捏得隐约发烫的rutou,舌尖抵上去将它推进乳晕里,由此尝到了胸腔内模糊的震颤。

    博士把脸靠在玛恩纳头顶轻轻喘息,火热的吐息刺激得那对金色的耳朵不时抖动一下。他盯着看了一会儿,忽然伸出舌头舔上面前的耳廓。库兰塔的耳朵表面覆盖着一层短短的绒毛,触感柔中带韧,比菲林或依特拉的耳朵都要更有“劲儿”。博士抿抿舌尖,正要舔第二下就看见玛恩纳的耳朵后忽然转过大半圈,朝向了身后。

    “喂!”博士发出不满的声音,凑过去张嘴想咬他的耳根。可玛恩纳像是猜到他的心思一样按住了他的脑袋,博士眯起眼睛,顺着那份难得的强硬力道低下头,蹭蹭玛恩纳的鼻尖,问,“生气了?”

    “没有。”

    “可是你的耳朵都背过去了……唔……”博士皱了下脸,他夹紧忽然插入身体里还勾起来按住前列腺的手指,抗议道,“我不要这个!”

    玛恩纳轻吻他的脸颊,提醒道:“你不是想要我主动吗?”

    插入Omega后xue里的手指加到了两根,坚硬的骨节穿过xue口时,哪怕刚刚抗议过,博士也还是忍不住塌下腰摇晃。但他的yinnang和会阴正压在玛恩纳的性器上,每一个迎合的动作都能让他清楚地感觉到那份强悍的硬度。被彻底征服过许多次的内腔深处隐隐抽紧,在空虚中绞成了酸楚的一团。

    博士委屈地咬住嘴唇酝酿片刻,搂紧玛恩纳的脖颈,甜丝丝地开口:“每次都这样太麻烦了,要不……我让医疗部用你的jiba倒模做一根按摩棒吧?我每天都插着它出门,这样你随时都能插进来直接干,不用这么浪费……”

    天马头上那对已经背过去的耳朵隐忍地抖动:“别闹。”

    “也对哦。”博士吃吃地笑,“你这么大,要是一直插在里面,我肯定连腰都直不起来,也没法好好走路了。要出门就只能趴在地上爬出去,路上不知道会高潮几次,说不定还会爽得尿出来……”

    他的尾音忽然变得又轻又软,因为玛恩纳单手提起他的身体,握住yinjing对准了鱼嘴般不停咂弄的xue口。天马没有立刻把他压下去,可再怎么温和的进入都无法掩盖那种可怕的扩张感。

    博士头皮发麻地抓紧玛恩纳的肩膀,一反刚刚嚣张yin荡的气焰,忐忑地嗫嚅道:“慢,慢一点。”

    微弱的笑意在天马脸上一掠而过,博士惊讶地瞪大眼睛,下意识地伸手捏住了他的脸:“你再……”

    “笑一个”三个字还没说出来,就被忽然推门进来的人打断了。

    “博士,凯尔希医生让我……”

    玛恩纳反应飞快地拽过放在桌上的风衣外套,抖开来一把压到了博士肩上。可他仓促之下没控制好力道,博士被他按了个猝不及防,腰身一沉直接将yinjing吃进去半截。还没做好准备的软rou被生生抻开,痛得他瞬间惨叫出声。

    “……把,呃,理智补充液给你送过来……”还抓着门把手的年轻人硬着头皮把话说完了。

    大概是有第三者在场的缘故,尖叫一声后博士强行吞下了更多的悲鸣,但那种忍耐到极点后无法控制的沉闷呜咽却不断冒出来。很快,并不稳固的栅栏就被冲破,断断续续的呜咽变成了真正的、崩溃的哭声。

    被撞破好事的另一方则镇定地搂紧博士的腰以免他继续往下坐,同时将外套衣领翻起来,让它完全遮住了那颗靠在他肩上发抖的脑袋。

    “现在不太方便,麻烦出去的时候把门锁好。”

    从不速之客的角度而言,玛恩纳听起来就像是接到第一万个咨询电话的银行客服那样客气、礼貌并且敷衍。但一层薄薄的衬衣根本不足以遮掩库兰塔手臂上紧绷的肌rou线条,而不速之客恰好有幸亲眼见过这位前任临光家主在战场上挥剑时压倒性的杀伤力。所以他压下反问“你们为什么不早点把门锁好”的冲动,干笑着退了出去。

    门那边很快传来按下锁门键后提示成功上锁的“滴”声,现在它必须得输入密码才能打开了。玛恩纳放松下来,有点无语地看向怀里一边发抖一边哭的人。他很想问为什么这扇门在该上锁的时候反而没上锁,可是博士满脸都是眼泪,玛恩纳只好在心里把以后进办公室要锁门这件事记下,然后皱着眉在交合处摸索。

    没有多少湿润的触感,收回手之后也没看到红色,还好,至少xue口没有撕裂,只是里面就不好说了。

    天马试探性地握着博士的腰稍稍抬起,哭声立竿见影地变得更加尖锐。

    博士攥紧玛恩纳的衬衣领口,从湿漉漉的睫毛下控诉地瞪着他,声音嘶哑:“我……我要死了!”

    隔着眼泪他看不清玛恩纳的表情,只能看见他在向自己靠近,接着眼角就传来了一点轻柔的触感。博士飞快地眨眨眼睛,原本挂在睫毛上的泪水接连滚落,这或许造成了一点误会,因为他还没看清玛恩纳的脸,就先看见大片金色的色块被天马捞起来放进了他怀里。

    博士立刻松开玛恩纳的领子,改而抱紧了怀里金色的尾巴。指尖触感微凉的柔顺毛发让他的哭声变小了一点,但他开始感觉到另一种痛了,心痛:“弄脏了呜……”皮肤上的汗水、滴落的眼泪和铃口冒出的前液,全都沾到金灿灿的毛发上了。可这是玛恩纳第一次主动把尾巴给他,他一点也不想松手。

    “没事。”

    天马安抚地轻吻博士的嘴唇,空着的手伸到尾巴下面,握住那根痛得蔫软的yinjing上下抚弄:“等会去洗个澡就好。”

    他的动作不算熟练,但足够温柔,就连用指腹摩擦铃口时都很小心。博士的哭泣慢慢转为哽咽,他小心地看了一眼玛恩纳的头顶,克制着声音里逐渐增加的、酥软的甜意,继续用哭腔说:“我想舔你的耳朵。”

    这话刚说完玛恩纳就拧紧了眉毛,博士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咬紧舌尖又挤出了一串晶亮的眼泪。

    “……别用牙齿。”玛恩纳低声说着,无可奈何地低下了头。

    那对金色的马耳已经转了回来,左耳上还留着少许湿润的痕迹。博士顺着那儿舔上去,用舌头将整个耳廓描了一遍。天马的耳朵被刺激得不停扑棱,啪嗒啪嗒拍打着博士的嘴唇和脸。但就算被抿住耳廓边缘舔进更加敏感的内侧,玛恩纳也只是隐忍地喘息着,并没有躲开。

    而每一次舔舐和亲吻,博士都能感觉到深埋在体内、属于玛恩纳的那部分在跟着天马的喘息而脉动,可也仅此而已。放在他腰上的手指不曾掐紧,他害怕并期盼的粗暴对待更是连影子都没有。

    这份难以撼动的自制力在博士眼里既迷人又可恨,即便此刻痛楚的余韵还模糊地在他身体里回荡,他也仍旧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更贪恋天马的克制与温柔,还是更渴望他的失控和毫无保留的欲望。

    但他忽然想起自己已经得到前者了。

    于是天平倾斜,他吻着玛恩纳被发丝半掩住的耳根,接着悄悄露出牙齿,毫不犹豫地咬住这个之前就想尝尝的地方,飞快地磨了一下。

    天马果然立刻抬起头,连耳朵也又背了过去。博士看着那张面无表情的英俊面孔,舔了一下刚刚咬过对方耳根的牙齿:“生气了?”

    这是他第二次这么问,这次玛恩纳听见了他语调里那股藏不住的期待。

    ……刚才明明都哭得快喘不过气了,现在又是哪来的胆子?

    不过他看起来倒是已经不痛了。

    玛恩纳绷着脸把博士身上的外套拿下来丢回原位,接着托住他的屁股,抱着他站了起来。

    Omega条件反射地伸手搂住天马的脖子,连金色的尾巴从怀里滑下去都没注意。等发现自己被抱得稳稳当当,他又兴奋起来:“火车便当!”

    “不是。”玛恩纳往前走了几步,把怀里的人放在办公桌上,然后解开了自己的领带。

    博士稍感可惜地“哦”了一声,等躺在桌面上看着玛恩纳有条不紊地解开马甲与衬衫的扣子才忽然反应过来:“欸,你知道什么是火车便当啊?”

    “嗯。”

    博士双眼发亮:“那我想……”

    “不行。”天马放下手,顺带拽下了挂在脖子上的领带。他结实的胸腹在敞开的衬衣中间若隐若现,博士咽了一下,忍不住伸手想去摸。可玛恩纳捉住他的手腕,坚定地推开了,“别乱动。”

    被连着拒绝两次的Omega扁扁嘴,用指尖勾住玛恩纳手里的领带:“你把我捆起来我就不乱动了。”

    天马看了一眼他写满渴望的表情,松开手由他把领带勾走了:“那难道不是在奖励你吗?”

    “我不可以被奖励吗?”

    “你说呢?”玛恩纳一边反问,一边用手卡住博士的大腿内侧,将缠在腰上的双腿推向了它们主人的胸口。原本藏在股间的后xue现在完全暴露在了他眼前,它的边缘被撑得发白,还在微微发颤,看起来吞咽得很辛苦。可是玛恩纳能感觉到博士的身体已经不像之前那么僵硬了,而即便不再被抚摸,他的yinjing也好好地硬着,一对深粉色的睾丸涨得圆鼓鼓的,用手拢住抚摸就能让还想争辩什么的博士攥着领带呻吟出声。

    天马观察着Omega的表情,在他身体里浅浅抽动。肠壁黏膜像是被他的动作唤醒了那样蠕动起来,紧紧裹着他的yinjing按摩。他抽出来,肠xue就颤抖不止地绞紧吸吮,顶进去,被触碰到的结肠弯就抽搐着亲吻他的铃口。

    博士没有再露出痛苦的神色,他半闭着眼睛甜蜜地哼叫,双手不知何时摸上胸口,没轻没重地拧着红翘的rutou。

    玛恩纳缓缓吐出一口气,挺动腰胯用力撞向结肠口,深入浅出地抵着那个狭弯碾磨。湿漉漉的水光渐渐黏附在他的yinjing上被带出来,肠xue里也越来越软,被cao出了黏滑的声响。

    考虑到前戏没有做足,这个时候玛恩纳便拿出了额外的耐性。他反复撞击着结肠口,怒张的龟冠紧贴着肠rou来回挫磨,连胯下的深金色毛发都被xue口挤出的yin液淋湿了,他却还是并不急着整根捅入。

    博士有些焦躁地掐紧自己的rutou,咬着嘴唇努力收缩rouxue,可这无济于事。刺痛和yin痒令他的呻吟又带上了哭腔,“狼来了”的故事每个孩子都听过,养大了两个侄女的玛恩纳也给她们都念过这个故事,但他还是逼迫自己停了下来。

    “弄痛你了?”

    天马的声音很压抑,带着某种guntang的紧绷感,博士哽咽着打量他,发现他的额角已经被薄汗浸湿了。细细的汗珠在灯光下反射出少许闪烁不定的光亮,晃得博士脑袋发晕,胸口发热。他有些茫然地盯着玛恩纳的脸,没头没脑地问:“你想进来吗?”

    “什么?”

    “这里。”博士摸了一下小腹,隔着柔软的皮rou,他几乎能描出那个坚硬火热的形状,“是我的生殖腔。”

    玛恩纳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博士可以确信有一瞬间他是心动的,不管那是出于Alpha的本能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但等他开口的时候,他听起来又清醒得令人失望了:“不。”

    博士舔了一下在潮热中发干的嘴唇,软绵绵地试图将玛恩纳推回刚才那一瞬的动摇里:“真的吗?可你明明每次都会在这里蹭很久,虽然现在不是发情期大概进不去,但如果你想的话……”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转成了一声变调的呻吟,因为玛恩纳按着他的腿根,强硬地一寸寸顶进了他的结肠里。博士的双腿还压在他自己的肚子上,这个姿势下被巨物侵入的感觉前所未有的强烈,一下子就让他真的哭出了声。

    天马俯下身想吻他湿红的眼睛,可还没靠近那张晕满红潮的脸,身下的人就濒死般悲鸣出声:“不要!好涨……呜啊,别压我肚子……”

    博士一边哭叫一边推玛恩纳的胸口,他甚至都没注意到自己的性器颤抖着喷出了jingye,满脑子都只想逃离这种被内外同时挤压的、古怪又可怕的快感。

    他的后xue在挣扎中疯狂抽搐,层叠的肠rou起伏蠕动,像是一截收紧的rou套子般殷勤侍弄着坚硬的阳具。玛恩纳抿着嘴直起身,捉住博士推他的手摩挲着指腹与掌心聊作安抚。等他不再哭得直发抖,天马反手抹去从额头上滚落至鼻尖的汗珠,试探性地在结肠里来回抽插几下,然后悍然挺胯,yinnang重重地拍上了博士的臀尖。

    xue口温顺地吞下了整根yinjing,被抻得连收缩都做不到,里头的黏膜却无比欢愉地缠着roubang绞紧,一缩一缩地taonong这根堪比刑具的大家伙——它甚至根本不需要刻意寻找敏感点,怎么cao都能从前列腺上结结实实地碾过去。

    博士几乎被甜美的快感淹没了,他的声音变得又轻又软,连喘息都甜得能像是能拉扯出粘手的细丝。天马的耳朵轻轻抖动,拉起博士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指尖。

    他的神色很柔和,下身的动作却一刻不停,大开大合的抽送间他的yinnang在博士臀尖拍打出一片浓艳的粉色,原本紧绷的xue口被cao软了些,内里肿胀的黏膜箍着yinjing,时不时被带得翻出一圈甜嫩的软rou。

    博士轻轻呜咽着,无意识地拨弄自己的乳尖。现在他看起来很乖、很让人省心了,那条总爱说些下流话的舌头也被快感挑住,只能徒劳地扭动着发出含含混混的呻吟。高潮时他拧住rutou,屁股紧紧夹着玛恩纳的yinjing发抖,他自己的性器涨得通红,射出的jingye在玛恩纳早就已经被弄脏的衬衣下摆上又增添了新的浊痕。

    天马并不在乎这个,反正等会儿要清理的东西已经远不止一件衬衣了。他盯着博士的嘴唇和探出来一点的舌尖,腰胯向前撞击的力道越来越大。第二次高潮的时候博士已经叫不出声了,他的yinjing失禁般流出jingye,屁股里的yin水不断从烂熟的xue口边缘喷溅出来,连腿根都蒙上了一层浑浊的水光。

    博士不再揉搓自己的rutou了,现在任何刺激都令他想蜷成一团躲起来,可敏感的身体很快迎来又一次高潮,这回他甚至都没射出什么东西,只有肠rou痉挛着竭力缩紧,会阴都过度的快感中洇上了一层薄红。

    玛恩纳捏紧手里蜷起的指尖,被某种隐秘的急切催促着加快了动作。他又急又重地反复顶进结肠深处,丝毫不做忍耐地放任快感堆砌至令他腰眼发麻的地步。这样放纵的粗暴抽插在高潮到来时才终于减缓,天马沉沉喘息着,放慢速度一边射精一边小幅度地抽动,将火热的jingye推进了被他彻底凿开cao熟的深处。

    等到射完最后一股,他把瘫软在桌上的博士拉起来,托着他湿淋淋的臀部用和先前差不多的姿势回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被内射后得到的拥抱让博士满足地咕噜了一声,他蹭蹭玛恩纳的脸,然后得到了一个让他更加愉快的深吻。明明性事都暂时结束了,可是天马给他的这个吻却还带着几分少见的、灼人的热切。

    慢慢从绵长的高潮中缓过来后,博士咬了一下玛恩纳的下唇,慢吞吞地说:“我要奖励。”

    他还没忘记这个呢。

    天马没有拉开距离,眼睛也慵懒地半闭着,毛茸茸的金色睫毛在博士眼前蝶翅般翕动:“什么样的奖励?”

    博士摇晃了一下还被roubang堵着屁股,语调沙哑而甜腻:“让我帮你舔干净?”

    玛恩纳睁开了眼睛,声音里亲昵的热度飞快地消失了:“……换一个。”

    “那把我捆起来cao……”

    “再换一个。”

    这个语气的意思就是和下半身沾边的都别想了,博士扁着嘴,认真思索了片刻才说:“罗德岛不管员工的发型,所以你能不能……把头发养长一点?”

    他盯着天马灿金色的发丝,垂涎的意味几乎要从眼睛里满溢出来了。

    不论他之后打算拿养长的头发做什么,这总归是个终于正常点的愿望。玛恩纳无奈地吻了一下博士的额头,回答:“好。”

    天马由衷地希望这个承诺不会带给他粉色的小花发卡——蓝色的也最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