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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前三思08(过渡,有和狼哥的不太愉快的回忆,含血腥注意)

    布莱泽一直知道交界地的居民们对战败者从来没有什么仁慈心可言,比起一个干脆利落的死亡,胜利者总是更愿意开发战俘们,或失去利用价值的工具们的其他用途——归根结底,这得感谢黄金王朝在回收利用方面的以身作则。

    现如今,交界地的仁慈有多罕见,创意就有多泛滥:火山官邸用俘虏测试各种刑具;史东薇尔城将俘虏充作接肢的材料;亚人族群最简单粗暴和节俭:他们直接将俘虏变成了食物,而这诸多手段都只不过是冰山一角。

    布莱泽从没关注过这些事,他既没有兴趣折磨手下败将,也不认为自己会沦落到那般境地。但塞尔维斯那小人倒是一向喜欢打听这些下作伎俩,还不止一次向菈妮进言说他们也该准备一个地牢。菈妮不理会他,伊吉装作自己听不见矮个儿说话,他就转而逮着布莱泽喋喋不休,又在半狼咧出的尖牙下悻悻闭嘴。

    现在布莱泽后悔没有多给同伴一点耐心了,他想如果当时他听完了塞尔维斯的另类八卦,也许就能提前为如今的处境做好心理准备了。

    尽管……尽管他原本是已经做好了准备的,在他以为自己要面对的是烙铁、钢针和锯骨刀的时候。但那些令他厌烦的小道消息和他那乏善可陈的人生经历,都不曾,或者没来得及告诉他世上还可以有另一种折磨。它不破皮、不见血,却能让他那份宁死不屈的决心像是插入沙地的钉子一样毫无用途。

    因为不管如何咬紧牙关,他都无法制止自己的血液冲向下腹,冲向那个正在被抚摸和亲吻的、半点没犹豫就背叛了主人意志的部位。

    现在布莱泽知道双指会对他的反叛有何想法了。

    和正在暴躁地考虑给自己做个绝育手术的半狼不同,褪色者对面前精神抖擞的猩红性器十分满意。

    布莱泽忠于菈妮,当然,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但遗憾的是,欲望从不忠于心。

    就算灵魂和情感都向着那轮冰冷的暗月,他最下流、最无法诉之于口的欲望也只会固执地、昂扬地指向唤醒它的人。

    褪色者得意地伸出舌头,绕着顶端收尖的guitou慢慢地舔了一圈。半狼咬着牙没吭声,但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小腹抽紧,胯下的yinjing随着血液泵流而弹动,在褪色者呵出的热气里又涨大了一圈。

    野兽发情的浓烈气味充斥在空气里,熏得褪色者的脸颊发热,喉咙干渴。他再次低下头,含住正在溢出清液的顶端,努力地往里吞咽。半狼的尺寸注定了他没法活着把这根东西吞进喉咙里,但只是被塞满口腔,被堵着喉咙口摩擦也足够叫他满足了。

    腥咸的前液混入唾沫,一点一点流入褪色者的食道。他着迷地咽下带着布莱泽气味的液体,又留恋地用力吮吸了几下guitou才将它吐出来,湿红舌尖攀附在茎身上游动,隔着性器上柔软的皮肤拍打戳弄里面坚硬的rou块。

    他一边舔着,一边还用手指捏着yinnang皱巴巴的皮拉扯摇晃。那对埋在粗硬毛发里的双丸蓄满了jingye,正沉甸甸地在他手心颤动,捏上一下,半狼的腿根就跟着紧绷一下。褪色者看得发笑,舌头绷直了甩动,往那只硕大囊袋上斜斜抽了一记。

    “!”

    布莱泽浑身剧震,却还是竭力咽下了喉咙里冒出来的声音。但是当褪色者咬住他性器根部鼓出的结,那些愉快又软弱的声音还是冲破牙关,漏了出来。粗哑的呜咽让褪色者更用力了一点,还没有张开的yinjing骨蛰伏在皮肤下,分毫不退地抵着他的牙齿。他又磨了磨,但他到底没打算让布莱泽受伤,于是松开牙齿,改用舌尖继续抚慰这根非人的yinjing。

    被他这样殷勤取悦的半狼却宁可他咬下去。

    布莱泽重新咬住牙关,双手也紧紧攥住了身下的床单。利爪穿透单薄的布料,自我惩罚一般深深刺入了他自己的手心。

    【菈妮。】

    褪色者的舌尖刺入顶端小孔,小幅度地戳刺翻搅着。

    【我是她的影子。】

    就像一只藏不住牙齿的小动物似的,褪色者又咬住了布莱泽的yinjing,这次他细细啃噬着厚实的龟冠边缘,舌头不时扫动,将痛楚变成火辣辣的麻痒。

    【我永远不会背叛她。】

    褪色者再次张开嘴,裹住了红涨的guitou。他的舌尖在不断翕张的铃口一挑,轻轻巧巧地将布莱泽推过了高潮的边界线。粘稠的jingye被收缩的yinnang泵出,一股一股射进了包裹着guitou的那张嘴里。

    半狼射得太多,褪色者很快吞咽不及,他吐出guitou,呛咳着咽下嘴里的jingye,又急忙伸出舌头,像是舔舐活水的猫一样不停将浓精卷入口中咽下。他吞咽得很快,可脸上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喷上了jingye。褪色者等到半狼射完,又含着guitou吸吮干净了残精,才坐到布莱泽腰上,用手背和手指开始清理自己的脸。

    他一边舔掉手上抹下来的jingye,一边冲半狼吐了吐舌头,展示舌面上的精团。半狼的面孔抽搐了一下,随即移开了那双漂亮的紫色眼睛。

    褪色者笑嘻嘻地咽下jingye,又低头嗅嗅手掌,咕哝道:“每次都好浓……你还真就连自娱自乐都不做的吗?”

    半狼没有回答,褪色者也不在意,他自顾自想了想,又开心起来:“是专门留着给我的吗?”

    布莱泽当然不会回答这个问题,但这似乎不妨碍那个放荡的褪色者把他拒绝的态度当做默认。半狼能从他的呼吸声里听出愉快的笑意,它们甜蜜而粘稠,像是一串滴答淌落的毒液,恶毒地腐蚀着嘲笑着半狼勉力抓紧的尊严。

    随后,也许是作为奖励,褪色者高高兴兴地把他拉起来,抱着他的脑袋用手捋过他的耳尖,像安慰一条委屈的家犬那样开始摸他。

    这比刚刚还糟。

    褪色者有一双属于战士的手,它们粗糙而灵活,绕着半狼的耳根揉按时,那对同样擅长无视主人意愿的耳朵扑棱得就像是一对活泼的蛾子。接着那双手顺着半狼炸起的毛摸向他的后颈和脊背,带茧的指腹陷进了厚实的皮毛里,被它们摩挲拨动的毛发根部泛起一阵阵酥痒,细细碎碎地渗进了布莱泽的皮肤。

    半狼被这熟练过头的手法摸得呼吸不稳,原本沉沉垂在双腿间的尾巴也忍不住一抽一抽地颤动。他感到耻辱,可囚禁菈妮的刺就像是抵在他头顶的利剑,半狼别无选择,只能低下头,并在那双手又一次捋动他的耳朵时第无数次强忍下撕开褪色者脖颈的冲动。

    为了菈妮,他想。

    “为了菈妮?”褪色者问,然后一把掐住了在他手心猛然抖动的狼耳。他捏着那只毛茸茸的耳朵,低头把一个带着笑意的吻印在布莱泽的额头上,“你还是那么好猜……不过,这也是为了菈妮吗?”

    他抬起足尖,踢了踢那根依然硬着的狼茎。

    半狼的吻部抽动了一下,褪色者不用猜都知道他正在幻想能把牙齿嵌进自己的颈动脉里。

    那也很棒,他玩味地想,不过不是现在。

    现在他还是更想要一些柔软的、甜美的滋味。

    布莱泽在一句命令下沉默地再次躺到床上,这次他侧着身体,好让褪色者能把自己嵌进他的怀抱里。他胯下那根还没软下去的yinjing被褪色者夹在双腿之间,用柔嫩的腿根和会阴来回磨蹭。

    快感和耻辱交缠攀升,布莱泽深深吸气,想要压制本能加速的心跳,却只嗅到了让他更加烦躁的yin荡甜味,和一缕潮冷的土腥气。

    “要下雨了。”褪色者轻声说。

    他似乎总能猜中布莱泽的心思。

    “别担心。”褪色者又咕哝道,他抬手拉起被堆到一边的被子,盖住了布莱泽和自己的身体。在还带着凉意的被单下,他抱着布莱泽的手臂,拱起腰,让xue口对准了半狼的guitou。那枚xue眼淌着yin液,软软张开一点,不停嘬弄。

    布莱泽的身体从未像此刻这样紧绷得像是钢铁,而即便是他自己也说不出,这到底是抗拒,还是蓄势待发。

    褪色者仰起脸,伸手拉低半狼的脑袋,和他鼻尖相抵地蹭了蹭。

    “我会让你暖起来的。”

    当第一阵雨点落到窗台上,半狼紧紧闭起了眼睛,放任身体悍然挺腰。

    在褪色者柔软甜腻的叫声和蚀穿心脏的绝望里,布莱泽无比清楚地意识到,他将永远记住今天的痛苦和温暖。

    并且也将从此憎恨余生中的每一场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