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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前三思06(拉达冈/褪,散步,露出,扇xue)

    褪色者摸起来异乎寻常的热。

    手掌下的温度让蒙葛特无端地想到火焰,但又不如常见的火焰那样灼烫,也不像异端的火焰那样冰冷。它温驯得像是炉火辐射出的热量,也许就是因为这样,触碰它的人不会第一时间就收回手。

    可这种无害只是假象,低于常识的温度如同附骨之疽,一旦黏上就再也无法甩脱或熄灭。它嘶嘶吐信,不慌不忙地舔舐着蒙葛特的手心。无形的火焰引燃神经末端,顺着筋骨烧向他的全身。

    而他的克制也不过是热刀下的一块黄油罢了。

    金属花苞带着余温落到小桌上,褪色者胸口的rutou比先前大了一圈,像是两颗饱满的浆果那样翘着,连乳晕都红透了。蒙葛特小心地捏住其中一枚,但褪色者的体型比他小了一倍有余,汗湿的rutou直接从他手指间滑了出去。他还没反应过来,褪色者就猛地弓起背,缩在椅子里像是被踩到尾巴的小狗那样呜咽起来。

    “……抱歉。”蒙葛特低声说,顿了顿,他又问,“你们到底用了什么东西?法术?还是……香药?”

    在他提问的时候褪色者重新舒展了身体,他握住蒙葛特的手,一边咕哝着“痒”,一边挺胸把红润的乳尖又送进了他手里。蒙葛特又试了两次,终于捏住了一边的rutou,只是他不得不用上了额外的力道,那枚rutou被他的指尖按进乳晕里,几乎被捏扁了。

    褪色者发出啜泣一样的呻吟声,他自己用手揉搓着另一边瘙痒的乳尖,闭着眼睛回答:“是香药……给你也用过的那个,没有稀释……啊……涂了好多……”他着迷地狠狠掐紧rutou,被细针凿出的小孔隐隐抽搐起来,又痒又烫。

    蒙葛特捉住他那只没轻没重的手拎开,在褪色者的抗议声里低下头,含住了他的rutou。细小的奶尖被舌面啪一下压进乳晕,又露出来,被宽大的舌头反复挑弄扇打。乳孔里的抽动感在吮吸中变得愈发鲜明,褪色者抱着恶兆王的脑袋,整个人都拱了上去,急躁地要求他用力,用牙齿。

    褪色者胸膛内并不发达的器官逐渐汁水充盈,涨得闷闷作痛。他的喘息声越来越急,鼻音里都带了痛楚。蒙葛特听出他不舒服,停下来问:“怎么了?”

    “涨。”褪色者含混地吐出一个字,“奶……奶水,堵在里面了……”他睁开泛起水光的眼睛,挺起胸口分明鼓胀了一圈的肌rou,又一次往蒙葛特嘴边送,“帮帮我……”

    恶兆王扭过脸避开了那两枚肥嫩的乳尖。

    “……不行。”他听见自己用沙哑的声音说,“太明显了。”

    褪色者吸了吸鼻子:“可是我很难受。”

    当他这样示弱的时候,很少有人能坚定不移地拒绝他——朋友、仇人和陌生人都一样。但蒙葛特不能被算在任何一种里,所以他的沉默和再次拒绝也不算意外。

    褪色者慢慢地呼出一口气。

    虚与委蛇的可怜作态从他脸上消失了,那张潮红的面孔露出近似于厌倦的神色,闷声问:“你为什么总是这样不情不愿呢?我们不是说好了的吗?”

    “我没有不情愿。”

    蒙葛特转回头,伸手把褪色者抱了起来。光裸的躯体温顺地挨进他怀中,翘起的乳尖抵着他说不上光滑无暇的腹部,一下一下磨蹭。褪色者乳孔还没有完全张开,但奶腥味却好像已经冒了出来,若有若无地在漂浮在空气里。

    “撒谎。”艾尔登之王坐在蒙葛特怀里说。他委屈地揉搓自己的乳尖聊做安慰,肚子里飞快地准备好了一套凶狠恶毒的威胁,但他又看见蒙葛特的手伸向了他腿间的腕足,正一根一根地把它们从他身上摘下来握住。意识到恶兆王并不打算就此喊停,褪色者软下身体,让脑袋靠在蒙葛特的胸膛上,甜丝丝地咕哝,“但我喜欢听你这么说,再说一次吧。”

    深入rouxue里的腕足要更固执一些,但是此前蒙葛特就已经见过并使用过这件道具,所以他熟练地依次掐住每一根腕足的根部,轻轻抖动着让吸盘松开,最后拽出。腕足一根接一根地脱离褪色者的身体,失去堵塞的xue眼张开一枚小洞,里面的嫩rou蠕动着,推出了一缕缕的浓白jingye。

    “是真的。”蒙葛特叹息着开口,“你在我眼皮子底下……不管做什么都好过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做我不知道的事。”

    至于对欲望、和被欲望影响的自己的懊恼和责问,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这样啊。”褪色者翘起了嘴角。

    他抬手摘下脸上的口笼,拉低蒙葛特的脸,把一个吻印在他的唇角。

    “那就看着我吧。”

    艾尔登之王分开双腿,身体被蒙葛特的手托着抬起,然后缓缓放下。长着角与硬毛的yinjing捅开他的后xue,碾压过瘙痒的软rou,连敏感的结肠也被填满,最后来到一个令褪色者的内脏无法归位的深度——那个最令他满意的深度。

    褪色者捧着蒙葛特的脸,吃力地喘息着咬住他的嘴唇,用牙齿挖出了一个深深的血印。

    “就这样……一直看着我吧。”

    拉达冈回来的时候,褪色者仍在回味他得到的最后一个吻。

    高潮时被丢下的滋味并不好受,但蒙葛特坚持他该走了。褪色者的四肢都没有力气,拦不住他,只能抓着他的衣领假意索吻,想借此缠上去索要更多甜头。

    他得到了吻,一个短暂的吻。蒙葛特抽离之后他的舌头不甘心地追上去,却只舔到了压到脸上来的冰冷口笼。

    蒙葛特把金属器具一一放回他身上,最后连头盔都帮他戴好了。窥孔里的恶兆王看起来已经恢复了冷静——该死的冷静——他把原先关上的窗户都打开,在风吹进来带走过分浓烈的气味时,他微微躬身,也跟着那些气味一起离开了。

    很快,高潮的余韵彻底消退,但那个未尽的吻留在了褪色者的嘴唇上。不满足感在他身体里挖出了一个空洞,他不停地舔着嘴唇,又捏住没得到满足的rutou拉拽,自虐一般催促焦灼的渴望在身体里增殖发酵。

    所以当拉达冈摘下那只头盔时,褪色者在他微微放大的瞳孔里看见了一张浸透了眼泪和汗水的脸。

    狼狈至极,但兴许能让包括拉达冈在内的很多人倍感满意。

    褪色者有些走神地想着,都没注意到另一枚乳针回到了他的胸口上,并且这次,拉达冈直接打开了电击开关。

    针尖上冒出的细微电流落在褪色者的皮肤上不算什么,可直接打进涂过药的rutou里却能让他立刻悲鸣出声。尖锐到无法辨明的刺激剥夺了他对舌头的控制力,只能混乱地yin叫。乳孔也瞬间被震颤的金属针凿穿,但针尖又偏偏堵着细小的孔窍,一丝液体也不放出去。

    ……他发现了?褪色者在痛楚和高潮的间隙茫然地想。可等到被带回寝宫放在床上,他歪头看着在背后侧身躺下,托起他的腿,蛮横地拽出腕足挺身插入的王夫,他才反应过来这样突兀的粗暴对待并不是因为拉达冈发现了什么。

    他只不过是……啊哈,哈哈哈哈哈……迫不及待了而已!

    也许是褪色者的眼中的嘲笑太过露骨,在他第一次夹着roubang潮吹之后,脸上就又多了一副眼罩。密不透光的布料和体贴的剪裁完全剥夺了光线,褪色者也不在意,他大笑出声,又很快被cao成了低哑的呻吟。yinjing碾磨着他的肠道,把两份jingye撞进深处,和肚子里的胎儿一起,沉甸甸地压迫着膀胱。

    又一次太深太重的撞击后,褪色者终于忍不住伸手去推身后那截健壮的腰身:“停……好胀,呜啊……”他挣扎着想要夹紧双腿,欢愉的泪水浸湿布料,从鼻尖滚落,“要尿出来了……”

    这句话让他的yinjing也开始挨cao,细长的骨棒在神祇的cao纵下飞快抽插着娇嫩的尿道,时而猛地抽出到只剩末端又旋转着插入,时而抵在试图闭合的膀胱口恶意刮弄摩擦。它始终没有抽出去,而被它堵住的液体,不管是尿液还是jingye都只能逆流回原处,褪色者唯一被允许的高潮方式就只有通过后xue痉挛潮吹。

    金属花苞倒是被摘了下去,折磨人的乳针抽离后,褪色者的初乳随即穿过guntang的乳孔,从细小的孔窍里一滴一滴地漏了出来,像是一场绵长闷滞的射精。这样得来的快感锋利而酸涩,又只能一丁点儿、一丁点儿地堆积,比起快慰更接近于折磨,他很快就受不了地拧住乳尖,哽咽着请求拉达冈帮他把奶水吸出去。

    乳汁在吸吮下加速穿过乳孔,小股小股地喷出。奇异的快感从rutou往上穿透大脑,褪色者在狂乱的高潮中确信,自己将会非常、非常喜欢以后被cao到喷奶的滋味。

    但男人的胸膛不是为了哺乳而生,那些折磨褪色者的乳汁,真正的分量甚至还不够让神祇喝上完整的一口。只是几次吸吮,褪色者的胸膛就被榨干了存货。他犹觉不足地抱着王夫的脑袋,想要得到更多温柔的吸吮和舔舐。

    拉达冈的舌尖在他rutou上一顶,退开,褪色者咕哝着主动向前挺胸,却忽然感觉rutou一凉,他还没反应过来,两枚濡湿的小针就再次插进了他的奶子,然后和褪色者yinjing里的细长骨刺一起,重新开始输送不知疲倦的震动以及能让他吐着舌头潮吹的电流。

    一直到失去意识为止,褪色者的眼泪洇湿了整个眼罩。

    拉达冈得胜归来的次日是议事日,和根本不干事的褪色者不一样,不管是作为汇报战果的红发英雄,还是作为代表黄金王朝的永恒女王,他都必须出席。

    在王城里新修建的双钟塔楼敲响第一声的同时,本来就无须睡眠的拉达冈释放了一个静音魔法,然后将被子揭起一角,悄无声息地下了床。

    他的动作已经够轻,放出的法术也恰好阻隔了钟声,可他才刚刚离开床榻,就被一只手揪住了长发末端。

    “你去哪?”褪色者的眼睛都还没睁开,半张脸也仍然埋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含着太多次高潮留下的甜意。

    “议事。”拉达冈轻声回答,他捉住褪色者的手,把发丝抽出来,接着把那条手臂推回了温暖的被褥里,“再睡一觉吧,等你睡醒我就回来了。”

    “嗯唔……”褪色者半睁开眼,看着他的王夫把长发梳好,绑成了垂过腰身的辫子。他没有穿衣服,一身漂亮的肌rou线条完全袒露在了在艾尔登之王眼前。这具神躯四肢修长,胸肌饱满,腰线收紧但并不纤细,和结实的小腹一起拼出了一截强壮精悍的腰杆。他胯下的性器与身形相称,哪怕安安分分地垂在深红毛发里,那匀称粗长的茎身和硕大的囊袋还是能投下一片沉甸甸的阴影,压得人面红心跳,呼吸加速。

    这是一片应当用唇舌描摹的、独属于王的疆土。

    褪色者眨了眨眼,忽然完全清醒了。

    他掀开被子,抱着碍事的肚皮挪下了床,在拉达冈疑惑的视线里说:“我也去。”

    王要参与议事,当然是没什么不可以的,但……

    “您……不换衣服吗?”拉达冈不太赞同地看着褪色者一丝不挂的身体,因为没有回赐福也没有喝红露滴的缘故,他留下的痕迹看起来比昨天更浓艳,甚至连指尖都有几枚咬痕。如果不穿上全套装备,恐怕漏出一点儿就能激励某些多嘴的家伙再编出十个八个谣言来。

    “对啊。”褪色者坦然地说,“怎么,不行吗?”

    拉达冈的眉毛皱得更明显了,现在他意识到褪色者并不是真心想去议事厅了。神祇单膝跪下,把视线放低到与王齐平,然后耐心地问:“您在生气?还是无聊了?”

    褪色者似乎就等着这句话,他的眼睛里有藏不住的得意,嘴角倒是努力地压了下去,摆出一副委屈的表情:“我不想一个人待着。”

    如果不是他的眼睛太亮,拉达冈险些要相信他是真的因为昨天那几个小时的放置而不安。

    “……我明白了。”神祇淡淡地说,他抱起自己的王,和他一起回到了床上。被子里余温犹在,褪色者一进去就舒服地眯了眯眼睛。就在拉达冈以为他会好好躺下睡觉的时候,他转头拱进被子里,趴到了神祇身上。

    “啊,还有——”褪色者愉快地说,“我想吃点早饭……你介意我把奶油涂在你身上吗?”

    “除此之外还有吗?”拉达冈问,“要不要加蜂蜜?”

    “蜂蜜就不用了,太甜不好吃。”褪色者笑嘻嘻地在王夫脸上亲了一口,“不过别的东西,好像确实有想要的。”

    “我在听。”

    “你记得你留给蕾娜菈的那只红狼吗?”

    寝宫里的空气几乎是rou眼可见地凝滞了。

    “别紧张,我对你的前妻,呃,前前妻没有意见。”褪色者拍了拍身下紧绷的肌rou,笑着摇头,“我想说的是,火山清理干净了,在去盖利德之前,把利耶尼亚也收回来吧。现在的卡利亚骑士团不比从前,学院里麻烦的东西我也捋过一遍,想必清扫起来会很容易。不过你可别遗漏了什么地方,从利耶尼亚最北边到最南边,所有的反叛势力,都要拔除。”

    拉达冈的面孔依然僵硬得像是一尊没有生命的石像,他用死水一般的语气问:“这就是您要的?”

    “不,这是附带的。”褪色者又摇了摇头,“我要的是一条狗,一条很怕冷又很忠诚的狗。在你处理北利耶尼亚的时候想必会碰到他,就把他带回来给我吧。还是一样,我要活的。”

    他盯着拉达冈的眼睛,收起笑容,慢声重复:“活的,完整的,什么都不能少。利耶尼亚对你来说是很重要的地方吧?处理完了反叛势力之后你可以在那边待一阵,和故人叙叙旧什么的——只要你把我想要的狗活蹦乱跳地送给我。”

    拉达冈没有立即回答,褪色者也不催促,他迎上拉达冈的审视,不退不让,直到王夫垂下目光,淡红的睫毛掩盖了他虹膜的颜色。

    他平静地回答:“那就如您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