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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珍宝中(布莱泽/褪,舔xue,体型差,jingye倒灌)

    So please indulge me, as I would indulge you.

    这倒是新鲜。

    褪色者灵活地躲开金光凝结成的长枪,足尖在地上用力一点,身形化作虚影贴着迎面刺来的咒剑掠向恶兆妖鬼后方。但他的敌人同样狡猾难缠,在褪色者避开那一剑的刹那,恶兆妖鬼向前一踏借力拧身,肌理与硬角虬结的粗壮尾巴倏地横扫向褪色者,但这一次褪色者却没有躲避了。他反手扬起手中的猩红长刀,用近乎可怕的巨大力量猛然劈出,将那根尾巴连带着它的主人一并生生震退了数步。

    “我说,咱们就不能聊聊吗?”褪色者甩掉长刀上的血,带着止不住的巨大笑容,念出了对面敌人的名字,“尊敬的‘末代之王’?”

    他得到的回答是穿过烟尘飞射而来的金色匕首。

    战斗激起的尘埃后面、通往史东薇尔城的大桥的另一头,刚才受击后迅速与褪色者拉开距离的恶兆妖鬼握着金色大锤,一言不发地纵身跳起,重锤带着千钧之力砸下,颜色妖异的咒剑紧随其后。

    敌人气势汹汹,杀心昭然,褪色者的笑容却愈发快要咧到耳朵根。他连连闪避躲开蒙葛特近乎疯狂的连续攻击,在短暂的间隙里继续甜腻腻地问道:“告诉我吧,您不在王城待着,跑这儿来干什么?”

    他依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回答,尽管他已经多少对答案心知肚明,可在得到证实之前,猜测就只能是猜测而已。

    蒙葛特始终沉默不语,只有攻势越来越咄咄逼人。褪色者耐着性子与他缠斗了一会儿,终于在大桥被砸塌前意识到蒙葛特是铁了心不打算理他。囚具又早在之前用过,耗尽了次数也没能让蒙葛特吱个声。

    好吧,那只能换一种方法了。

    褪色者不着痕迹地摸过腰包,取出了一样他原本都快忘记的东西。

    在蒙葛特又一次凝出金色长剑,旋身连环劈斩下来时,褪色者左躲右闪地避开前面的几下斩击,但在最后一击重重落下的时候,他矮身滑步冲入蒙葛特身下,跳起来直接攀着这位“末代之王”的肩膀挂到了他身上。

    “我说了——”

    沾染过米凯拉鲜血的魅惑树枝抵在蒙葛特的胸口,化作一片红色雾霭融进了他的身体。

    “我们谈谈。”

    即将刺入褪色者后背的金色匕首消失了。

    蒙葛特从喉咙里发出恼怒的低吼,他的手颤抖着,却始终无法将咒剑抬起。奇异而陌生的冲动在他的身体里流动,一寸一寸消解战意,取而代之。但他瞪着始作俑者的眼睛依然神志清醒,满是痛恨,于是褪色者拿出剩下的两根魅惑树枝,笑眯眯地全拍到了蒙葛特脸上。

    ——当然,这手段是有副作用的。

    也许是因为被蒙格从里到外污染了个透彻的缘故,褪色者在蒙格温王朝获取的米凯拉鲜血早已不复往日的“纯净”之名。那些暗红色的血液腥甜又粘稠,挂在指间甚至能像是某种体液一般黏糊糊地拉扯出丝来。

    用米凯拉的鲜血浸染过的魅惑树枝则效力惊人,哪怕是流着神祇血脉的人都无法免疫它的惑控,但和原本的效果相比,这种异常的影响要更倾向于yin靡,受术者根本没法被当做猎犬牵着走。于是原本想让几位分布各处的神与半神们见个面的褪色者只好遗憾作罢……唔,也不算那么遗憾,毕竟在用了这种魅惑树枝后,他总能得到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

    就像今天这样。

    一度陪伴“末代之王”镇守在罗德尔城前,悍然击退多方敌军的咒剑颓然落地。曾握着它的手改而握住了褪色者的身体,体型上的差距令他看起来像个玩具,可没有哪个玩具会这样放肆地反过来抓着主人的角索吻。

    “唔……咕唔。”宽大的舌头填满了褪色者的嘴,他熟练地把它往喉咙里吞,蒙葛特的舌头在他喉管里粗暴地抽动,勾起的舌尖刮过内壁,带来难以忽视的痒。就像是吞下了一捧细细的绒毛,但又远比那要美妙,因为绒毛可不会像这根舌头一样捅进来,结结实实地填满褪色者瘙痒的喉管。

    只比布莱泽差一点儿,在结束这个单方面的深吻时,褪色者在心里评价道。但很快他就没有心思去比较床伴们在舌头上的差异了,因为有某种坚硬炽热的东西顶在了他的大腿上——是字面意义上的坚硬,不是赞美,不是夸张,而是和他手掌下那丛杂草似的角一般无二的触感。

    他低头看去,为“末代之王”的jiba吹了声口哨。

    那是一根无比狰狞的东西,颜色深沉,形状可怖,和蒙葛特的尾巴一样由虬结的rou块组成,并且从根部开始生长着怪异的硬角。那角缠着茎身一路向上螺旋盘绕,在龟冠下面鼓出半圈纹路粗糙的硬环,末端紧贴在硕大的guitou上,微微翘起,像是毒蛇吐出的信子。没有硬角的另外半圈冠沟里则长着细细密密的、约指节长的毛发。经验丰富的褪色者只是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夹紧双腿,仿佛已经感受到了肠rou被它们刷过去时的滋味。

    “等你cao爽了,你最好愿意开口。”褪色者一边嘀咕,一边握着蒙葛特的手,把一根手指插进了后xue里,“不然我就把你这根玩意切下来……做成标……”

    他还没说完就被蒙葛特按在了地上,已经全无理智的“末代之王”握着yinjing,急躁地试图把它塞进那口温暖潮湿的rouxue里,甚至全然不顾自己的手指都还在里面。

    “别急啊。”褪色者抬起双腿蹬在蒙葛特的胸口,逼迫他和自己保持距离,“还没准备好呢……哦对了,要不这样吧。”他空出一只手拿起召魂铃,轻轻摇动,史莱姆状的仿身泪滴随之出现,又很快变成了褪色者的模样。

    在看清面前的状况后,泪滴用和褪色者完全一致的神态挑了挑眉。无需多言,他收起武器,脱掉了身上单薄的长袍。

    介于虚幻和真实之间的灵体如同牝犬般屈膝伏地,钻进蒙葛特胯下,吐出舌尖舔上了那枚散发着腥热气息的guitou,将上面风干的前液痕迹一点一点舔进了嘴里咽下。又顺着凹凸不平的茎身向下舔吻,将比他拳头还大许多的yinnang也舔得湿润发亮。

    他的安抚让蒙葛特的喘息愈发粗重,“末代之王”改而按着泪滴的脑袋,试图把整根yinjing都捅进他嘴里。力量方面并不逊于褪色者的泪滴拽开蒙葛特的手,还在他的性器上咬了一下作为警告,等蒙葛特不再试图干扰他的动作,他才低头重新含住一片皱巴巴的囊皮,把yinnang的一部分裹入口中用舌尖轻轻拍打,过一会儿又换成另一边。

    等泪滴舔回guitou上,像是与铃口接吻般将那枚小孔吸吮得啧啧有声,褪色者也差不多做好了他需要的前戏

    “味道如何?”他放下双腿,摸了一把泪滴的屁股,问。

    没有说话能力的泪滴瞥来一眼,起身凑近,捏住褪色者的下巴和他接了个腥涩的吻。

    “还不错嘛。”

    褪色者舔舔嘴唇,把泪滴拉进怀里,两具一模一样的躯体手脚交缠地紧密相拥,被蒙葛特一并握着小腿拖到了胯下。

    粗壮的yinjing在褪色者和泪滴之间来回打转,似乎无法决定哪个才是给它准备的婊子,褪色者咬着泪滴的嘴唇笑嘻嘻地说要打个赌,可连赌注都没决定好,就被蒙葛特握着腿根,凶狠地捅开了肠xue。

    泪滴按住褪色者的后颈,吞下了他的尖叫声。

    半透明的灵体用双腿和手臂将褪色者扣在怀中,微凉的yinjing和褪色者火热的性器紧紧相贴,被泪滴握着搓弄。流出的前液也黏到一起,在摇晃间牵出了细细的水线。

    褪色者叫不出声,只能断断续续地喘气。蒙葛特cao他的动作又快又狠,yinjing上坚硬的角在娇嫩的后xue里刮出火辣辣的快慰和痛感,顶端翘起的那一点尖儿倒没有看起来那么吓人,只是在偶尔几次直挺挺地撞上前列腺时令褪色者爽得几乎背过气去。

    最糟,也最好的,还是那圈先前就让褪色者双腿发软的细毛。它们远比褪色者以为的要坚韧,肠rou再怎么裹缠也没法让它们彻底温顺地倒伏下去,甚至被肠液泡透之后,它们反而愈发抖擞挺立,全数刺入了黏膜里,在其间细细钻弄,来回刮磨。

    被细毛扫过的每一寸内壁都痒得要发疯,褪色者的手指在扭曲的快感中陷入泪滴的皮肤,留下凌乱的抓挠痕迹。他的后xue已经彻底湿透,同时也被插到了底,蒙葛特的yinjing根部格外粗壮,强硬地穿过肛口时,极度的饱胀与扩张感瞬间将褪色者推过了边界线,他低头咬住泪滴的肩膀,性器颤抖着喷出了jingye。

    泪滴卷起嘴唇,等褪色者的这次高潮结束后在他怀里转了个身。形状饱满的臀部贴上褪色者的yinjing,将它夹进臀缝中,轻轻摇了摇。

    “婊子。”褪色者嗤笑了一声,他强忍着快感调整姿势,跪趴到地上,握住泪滴的腰不做任何前戏地硬插了进去。

    泪滴的后xue很紧,也很软,并且很快就开始进入状态,被cao得发出了湿润的声响。

    褪色者这下可谓是快活到了极点,他一边拍打泪滴的臀rou一边快速抽送,同时自己的屁眼也像是熟透的果子一般,被捅得汁水飞溅。他伏在泪滴耳边甜腻腻地呻吟,偶尔还因为被插得实在太深而呜咽起来,可要是蒙葛特抽出得略多一些,他就会摇着屁股往后追过去,鼓起的肛口如鱼嘴般不停蠕动,啪嗒啪嗒地吸吮个不停。

    总归是物似主人形。

    连绵不断的拍打声和浓烈的腥麝味混入风里,从桥上顺着通城隧道一路吹刮了下去。要不是褪色者在来的时候杀光了路上的士兵,兴许这会儿就该有人来观赏他是如何被“恶兆妖鬼”骑在胯下配种的了。

    那也不错。第一股发烫的jingye喷入肠xue深处时,褪色者想,有人看着总是比没人看要更有……呃?

    他还没享受完这次灌精,就忽然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扼住了脖颈,然后在那股力道下被迫仰起脸。

    褪色者看见了蒙葛特燃烧着怒火的眼睛。

    “噢。”他艰难地、沙哑地说,“你果然记得。”

    扣在褪色者脖颈上的虎口猛地收紧,但终究没有彻底断绝他的生机。“末代之王”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可那副暴怒的神情下却有昭然若揭的狼狈。

    褪色者夹了夹后xue里那根还在射精的roubang,毫不意外地看见蒙葛特脸上的狼狈神色又明显了几分。

    “……噗嗤……”

    几乎发不出声的褪色者咧开嘴,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他掰开蒙葛特的手,神色饕足地站起来绕到自己的半身面前,一边用yinjing堵住泪滴的嘴,一边握着那两瓣结实的臀rou向两边分开,露出中间那枚和自己一样正在吐出浓精的屁眼。

    “既然你现在听得懂人话了,又还没cao爽,那就顺便也满足他一下好了。”褪色者面不改色地说,“米凯拉的血后劲十足,你要是不想过会儿发疯见谁都cao,还是趁现在解决一下吧。”

    蒙葛特僵立不动,于是褪色者又加了一句:“还是说你比较想进史东薇尔城去cao你那个给黄金王朝‘长脸’的侄子?也是个不错的主意,他身上想必有挺多能用的洞。”

    “……”

    经过大桥的风再一次沾上了温暖而又yin荡的气味。

    在短暂的犹豫后,蒙葛特的动作比之前更粗暴。泪滴本来就叫不出声,爽得失神也只能安安静静地承受,倒是没有加剧蒙葛特的难堪。

    片刻后看得眼馋的褪色者就吵闹得多了,他会甜腻腻地叫着蒙葛特的名字,在泪滴旁边分开双腿,用手指揉搓沾满jingye的xue口并大声抗议蒙葛特的“不公平”。

    “你都已经在他屁眼里射过一次了!”褪色者一边抱怨着,一边用咒剑的手柄顶着前列腺按压,他几乎趴在泪滴背上,那根不断在泪滴屁股里耸动的巨大jiba就在他眼前。褪色者吐出一点舌尖,拧着可怜兮兮的模样问,“我也可以用嘴帮你舔的。”

    蒙葛特忍无可忍地瞪了他一眼,褪色者把这当做鼓励,声音愈发柔软:“你想尿进来都行……啊!”

    水光淋漓的yinjing从泪滴的屁股里抽出来,插进了褪色者的身体。

    “闭嘴!”蒙葛特咬牙切齿地厉声说,“还有,把我的剑放下!”

    褪色者吃吃笑着松开了手里的咒剑。

    这一次蒙葛特的yinjing很容易地就贯穿了褪色者的后xue,已经被捅弄得湿滑松软的roudong根本无力抵抗,只能裹着jiba抖动吸吮,然后被插到潮吹。它的主人更是温顺至极地敞开双腿,一边从像是要坏掉的yinjing里断断续续地喷出jingye和尿水,一边呻吟着地扭腰迎合。

    蒙葛特不敢去想大桥后面、史东薇尔城内的士兵是否听见了褪色者高亢的声音。

    就像他也不敢去想今天过后,倘若他能活下去,他要如何面对这个向欲望屈服的自己。

    缓过一阵高潮后,泪滴撑起身体,攀着蒙葛特的手臂去舔吻他的胸口。在和蒙葛特对视时他露出与褪色者一模一样的、刻意并恶意的甜笑,并学着褪色者之前的动作,无声地放荡求欢。

    好好享受吧,他对蒙葛特做出这样的口型,这就是你能向我复仇的唯一方式了。

    他说的一点不假。

    当褪色者和泪滴都满足到无以复加的时候,最后一丝异常的欲望也终于从蒙葛特的身体里消失了。但即便他已经能再次毫不犹豫地朝褪色者挥下剑刃,却还是神色复杂地一动不动。

    这当然不是因为他的剑被……弄脏了,也不是因为褪色者和他的半身正凑在一起埋头清理他胯下的yinjing。这只不过是因为理智归位后,他意识到自己想做的事情没有任何意义。

    褪色者不会死,哪怕能杀掉他,他也照样会复活。哪怕能杀死他十次一百次一千次,他也还是会进入王城,烧毁封印,成为新的艾尔登之王。

    他会赢,他总是赢——即便他甚至根本不在乎他赢来的东西。

    蒙葛特的心脏猛地抽痛起来。

    “末代之王”清楚地记得自己的上一次死亡,褪色者在击败他之后没有了结他,而是把他一直拖到了那个他无比熟悉的地方。

    “怎么,你以为你能作为一个捍卫黄金王朝的英雄,壮烈地牺牲在王城里吗?”彼时的褪色者也笑得无比甜蜜,“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时隔多年之后,蒙葛特再一次嗅到下水道的臭气。

    “见不得光的恶兆,就算是死,当然也应该滚去见不得光的地方腐烂才对呀!”褪色者兴高采烈地说着,把他推回了那片深不见底的黑暗里。

    可他没有死在下水道里。

    讽刺的是,现在想回去,也许如褪色者所言的那样死在与他相配的地方,反而是更好的结局。

    因为当他带着重伤,第二次挣脱下水道深处的黑暗,爬到地面上时,等待他的已不再是黄金树和明亮的王城。

    被诅咒覆盖的天空下,黄金树早已彻底枯死,而他固执坚守的王城也变成了一片被灰烬淹没的废墟。

    曾经的黄金王朝仿佛只是他在肮脏的下水道里做的一场美梦。

    他最终无声无息、满身污秽地倒在了走向黄金树门前的路上。

    “好啦!”

    褪色者忽然出声,惊醒了陷进回忆里的蒙葛特。他低下头,看见褪色者抱着依旧有些鼓胀的肚子在自己身边坐下,唇角还沾着一点几乎凝结成块的jingye。泪滴凑过去舔掉那抹浓稠的液块,然后挨着褪色者坐下,像是舔毛的猫一样开始梳理彼此的长发。

    “说吧。”褪色者一边拍掉泪滴头发上的灰尘,一边朝蒙葛特开口,“你记得多少?”

    “……全部。”蒙葛特嘶哑地回答,“我所经历过的全部。”

    “哦——”褪色者拖长的音调里带着点虚伪的怜悯,“那你一定恨死我了。唔,不知道除了你还有没有别人……算了,我猜没有,不然也轮不到你第一个来找我麻烦。”

    蒙葛特没有说话。

    褪色者想了想,问:“不过既然你有记忆,为什么还要来找我?前几次我可没少跟你念叨那些你原本不知道的真相吧?你为什么不干脆去烧了封印,自己成为艾尔登之王呢?”

    蒙葛特还是没有回答。

    “哼姆,所以即便你有了之前的所有记忆,你也还是一样,对黄金王朝和那根树执迷不悟。玛丽卡的奶子啊!真是令人惊叹的固……”

    “褪色者。”

    “咕?”

    蒙葛特盯着他们,等两双如出一辙的眼睛都转向他,他才缓缓地,像是深思熟虑一般问道:“你所渴望的,到底是什么?”

    “呃。”褪色者惊讶地眨了眨眼睛,“你是想贿赂我吗?”

    蒙葛特再一次沉默,但他没有否认。

    这下换成褪色者盯着他,一边摸着泪滴的长发,一边沉吟了良久。最后他摇了摇头:“我不告诉你。”他故意顿了顿,发觉蒙葛特并没有露出失望的表情,才撇撇嘴宣布,“但我可以满足你的愿望,哦,不许问为什么,问就是我高兴。”

    他站起来,向蒙葛特伸出赤裸的双臂。

    “我向你保证:这一次我会修复艾尔登之环,恢复黄金律法,然后以王的身份取回所有曾经属于黄金王朝的领土和荣光。你还没见过黄金树最璀璨最辉煌的时候吧?没关系,我会让你看见的。”

    “不过首先——我要一个抱抱。”褪色者晃了晃手臂,“还要一个真正的、正式的吻。”

    蒙葛特久久地凝视着他。

    赤身裸体、只有长发稍微盖住皮肤的褪色者看起来比任何时候都要无害,但蒙葛特身上被他砍伤过的地方却忽然隐隐作痛,像是某种来自本能的警告。

    可是他不能拒绝——也不会拒绝。

    不被黄金树所爱,却爱着黄金树的“末代之王”向前倾身,抬起了手臂。

    蒙葛特的体温很高,心跳强而有力,他的吻则充满了迟疑,轻得像一片羽毛。但即便迟疑,它也终究落在了褪色者的嘴唇上,并慢慢变得坚定,直到唇舌交缠,像是契约上缓缓压实的印章。

    “很好。”这个普通得无趣的吻结束后,褪色者心满意足地在蒙葛特的鼻尖亲了一口,“你要记得这一天,记住我会满足你,所以以后,你也要像今天这样满足我。”

    他得到了他想要的回答。

    暂且不再被需要的泪滴于召魂铃声中消失,他垂着头,所以蒙葛特并没有看见他脸上的表情.

    那是个甜蜜至极的笑容。

    我渴望的,是我尚且不曾见证,不曾拥有,亦或不曾践踏过的东西。

    所以我爱你的爱,所以我要满足你的愿望。我要成为那爱的一部分,然后我要看着你被你的爱以最不堪的方式杀死。

    玛丽卡想必也曾对黄金王朝,对艾尔登之环心怀希望与期待吧。

    我渴望看到你的爱,如同玛丽卡的爱一样,被玷污殆尽的那一天。

    满足我吧,就像我将会满足你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