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
下午出门的时候，杨青絮收到了裴邵的急令，让他处理完事情立刻回长安。杨青絮原本也没打算在扬州待太久，可方棠父亲手上的事物不像是能在短时间内处理完的。方棠若是想跟杨青絮回去，还得自己跟父亲提。 好在父亲不是不好说话的人，在几次叮嘱了方棠别给先生惹麻烦之后，便放任方棠跟着杨青絮回长安去了。他告诉方棠，自己一处理完事情就回长安找他。 新的任务几乎花了杨青絮大半个月，从找人，抓人到拷问，难缠的目标，难防的自杀毒药。等他回了住处准备好好休息的时候，却收到了手下带给他的包裹。 “谁送的？” “是..您的父亲。” 杨青絮一下沉了脸：“他还没疯？” “现在应该已经疯了..” 杨青絮拆了包裹，里面只有一只小小的骨笛，一本书册，和一封信。 信中没有署名，杨青絮认得出这是他父亲的字迹，纸张边缘的斑驳血迹污渍让他感到有些恶心。 “这是我为数不多的脑子还算清明的时间了，杨青絮。我知道自己不是个称职的父亲，这辈子也没机会改过自新了。就当是我仅剩的一点良知，请你收下这只骨笛和这本相知剑意。这是你母亲在临走前留给我的，如今也只剩下你能够托付了。” 这是杨青絮能看清的全部字迹，剩下的笔迹除了杂乱无章的鬼画符，便是沾染了血污后干透的黑点。他沉默了一会，撕碎了这封信。命人拿红线串起了骨笛，做成了吊坠。至于这本相知剑意，杨青絮直接将它锁进了柜中。 杨青絮重新出了门，去了最近的酒楼。小二见这位客官衣着不菲，自然不敢怠慢，上的菜和酒都是山珍海味，上品佳酿。纵然杨青絮只有一个人，桌上的菜品丰盛得够三个人食也不为过。杨青絮懒得计较，他只想借酒，浇愁。 烦闷的心情久散不去，杨青絮一手搭着酒缸，一手揉着太阳xue。一旁的小二胆怯地站在一边不敢上前，杨青絮看着他烦，开口骂了一句：“滚。” 只可惜这次，酒也助不了他。他想不明白父亲这时候给他寄信的意图，母亲走的时候不说，他离开的时候不说，驱逐他的时候不说，偏偏是现在。他想，这种脏到骨子里的人，或许疯了才会有一点良知罢。 杨青絮捏紧了酒缸的缸沿，强忍许久的冲动最终还是逃了出来。瓷缸在地上碎裂成了一片废墟，小半缸清酒撒了一地。破坏的感觉让他好受了些，他给小二扔了一袋沉甸甸的银子，留下一屋子震惊的客人，离了酒楼。 杨青絮回家的路上正巧撞见了从学堂回来的方棠。方棠看向他的眼神有些古怪，杨青絮顺着他的眼神低头一看，发现了自己脚边被酒液沾湿了的衣摆。 “先生，您还好吗？”方棠闻见了杨青絮身上的酒味。 “活着。”杨青絮跟着方棠进了房间，“你要去做什么？” “我该去沐浴了，先生。”方棠尽量说得慢了些，他不知晓杨青絮到底是醉了还是半醒的。他没等到杨青絮的回答，他看向先生，却发现先生似乎已经靠着桌子睡着了。 方棠转身进了浴室，热腾腾的水汽很快充满了小小的隔间。他泡在浴桶里享受着水流滑过身体，顺道带走身上的疲惫。方棠抱着膝盖发呆，不防身后传来了开门声。他循声望去，便看到杨青絮站在门口。 “方棠..” “我在的，先生。” “你会不会，想回去？” “回哪儿？” “回蓬莱，回家，那里有你的母亲，有你熟悉的人。” “我不想。”方棠的回答没有犹豫，这让杨青絮有些惊讶。 “为什么？” “我很爱我的母亲，但是我并不喜欢我的过去，先生。” 杨青絮有些怔愣，他走上前揉乱了方棠的黑发，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这算不算逃避。” “可我有更好的现在。”方棠缩了缩脖子，漂亮的锁骨留下了些许清水，“何必要纠结那些呢？”方棠见杨青絮盯着他出了神，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先生。” 杨青絮下意识地应了声，他听见方棠在他耳边低喃：“您喝醉了吗。” 腰间一松，挂在腰带上琳琅的吊坠顺着自身的重量瞬间下坠。方棠伸手接住了它们，叠放在了一旁的小桌上。 杨青絮挑眉看着他：“想做什么？” “难过的时候，或许可以，依赖一下您的小狗吗。”方棠对他眨眨眼，他看见杨青絮笑了。 “你在诱导我吗？” 方棠收回了在他腰间作乱的手，许是上次的教训，他有些犹豫：“对不起先生，我只是在想..或许您是不是想泡个热水澡..” 杨青絮脱下了自己外衣，扔到一边：“为什么你总想让我上你？” 这回轮到方棠失了声，他把自己的半张脸埋到了水里。 “回答我的问题。”杨青絮低头捏了捏自己的手指。 “我...我也不知道。”方棠垂眸想了想，“可能是喜欢您吧。” 杨青絮的动作停了，一时心中的五味杂陈让他说不出话。喜欢？他好像不被允许拥有这种感情，但是又有些庆幸，他说的原因是喜欢自己。杨青絮不知道以什么样的表情面对方棠，他抿了抿唇：“快些洗，一会水凉了。”说完便转身离了去。 方棠很快出了浴室，杨青絮坐在床边，表情看上去有些痛苦。 “是我说错话了吗，先生？”方棠乖巧地跪到他身边，湿漉漉的头发还淌着水，“对不起。” “没有。”杨青絮的眼角通红，“怎么不把头发弄干。” “您让我快些出来，没来得及..”方棠接过杨青絮递来的毛巾，擦拭着自己的长发。 两人相对无言，方棠将湿透了的毛巾挂去了浴室，又回到杨青絮身边。 室内的温度有些高了，方棠又是刚泡完澡的缘故，倒是有些昏昏欲睡。杨青絮看着他快要贴紧的眼皮，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冰凉的手指弄醒了方棠，他一下睁开眼，迷茫地看向杨青絮。 “醒醒，”杨青絮顿了顿，“我要使用你了，小狗。” 方棠趴在床上，杨青絮为他做的润滑比他自己专业许多。手指侵入的胀痛还是很快让他红了眼眶，他忍着呻吟，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比起杨青絮的真枪，手指还是太嫩了，紧致的后xue在吞入圆头之后，方棠便哭着说不要了。杨青絮自知不能硬来，他退出了自己的分身，可怜的xue口被撑得发白，他重新沾了些软膏在手中化开，扩张着初经人事的花xue。 再次进入的时候比上一次好些，方棠只感觉自己下身止不住的痉挛，xue壁的每一寸软rou都在推挤着侵入的异物。杨青絮捏了一把方棠的腰肢，只扔给他了两个字：“忍着。” 方棠试着放松了身体，大口呼吸着四周的空气，胸前起伏不断。杨青絮放慢了进入的动作，好等方棠缓过气。有了些许经验的后xue很快吞入了整根玉柱，方棠把脸埋到枕间，止不住的眼泪打湿了枕巾。 杨青絮微微俯下身，手指轻压着他颈后的脊椎：“怎么这么爱哭。”说完才开始缓慢的抽动，只经历过一次玉势的后xue自是经不起真枪实弹地cao弄，很快淌了水，身前的性器也已硬了许久。 后xue紧紧地夹着杨青絮的分身，黏腻的体液从两人交合之处落下。杨青絮试着加快了速度，方棠抓着床单的指节隐隐发白，口中的呻吟被撞成了无数个破碎的音节。 方棠的腰挺得笔直，无意识地将自己的后xue往先生那儿送去。杨青絮自然是照单全收，持续地顶弄让方棠快要失了力，xue内的那块软rou被毫无规律的撞击顶的发麻。 “先生..呜..”方棠颤抖着开了口。 “说。” “我想射了..” “你确定要现在射？” “您说什么？”方棠想要回头看他，无奈两人的姿势并不允许。杨青絮难得好心解释了一遍：“我只允许你今天射一次，你确定要现在用掉这次机会吗？” 方棠的大脑快要不能思考，两人说话的时候身后的速度一分没减，他看着眼前的枕巾上被泪水浸湿的一大块深色印记：“先生，我想射。” 杨青絮勾了勾嘴角：“好，那倒数三十。”他感到方棠的身体一僵，颤颤巍巍地开始数出第一个数。杨青絮用手指摁下了他的尾椎，方棠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后xue猛地一缩，夹得他抽了口凉气，心说还真是效果拔群。 方棠努力念着数，体内的敏感点无条件接受着玉柱的撞击，哭着喊出一的那一刻xiele身，他如同解脱了一般瘫在床上。 “爽了？”杨青絮抽出了自己的分身，方棠的屁股上冷不防挨了一巴掌，“不应该是你在服侍主人吗，小狗。” 方棠努力直起身子，转向杨青絮，他还是第一次直面杨青絮的身体。杨青絮见他没了反应，笑了：“好看吗？” “好..好看的。” “你还真敢说啊。” 方棠一下打了个激灵，俯下身子握住了杨青絮的分身。舌尖抵住顶端的小口，而后用舌苔垫在牙齿上，含住了整个圆头。性器从湿软的双唇向内里伸进，一直到顶端抵住喉口，生理性地反推让他快要含不住嘴里的东西。 方棠的脸颊被撑得发酸，嘴角张得有些生疼。半干的眼角再一次被泪水打湿，几次深喉的痛苦让方棠放弃了这个动作。只好用舌苔舔过垂坠的囊袋，顺着玉柱下方的沟壑一路向上，反复舔弄。 杨青絮将手指伸进他柔软的长发，理顺了方才弄乱的结。他感受到了方棠的无力，拍拍他的脑袋：“好了。” “技术真差。” “我不会，先生。”方棠的表情有些委屈，“..先前还有别人服侍过您吗？” 杨青絮对他眨了眨眼：“没有”他搂过方棠，“你是第一个。”他抬起方棠的臀部，方棠理解了他的意思，分开了双腿坐到他腿上。挺翘的性器顶着xue口，杨青絮凑到他耳边轻声道：“所以还是用后面的服侍比较好。” 方棠红了耳根，双手搭在杨青絮的肩畔。臀瓣被先生的手指分开，方棠缓缓坐下，让玉柱进了自己的后xue。杨青絮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后背： “好乖。” 方棠的心颤了颤，搂紧了杨青絮的脖颈，在这种事情上夸他乖顺，无异于是在羞辱他的浪荡。下身不争气地抬了头，顶在了杨青絮的下腹。方棠有些紧张：“对不起，先生..” 杨青絮没打算同他计较，他扶着方棠的臀部耐心地引导着他的动作，直到方棠适应节奏。方棠借着力上下挺弄着腰肢，体内的玉柱愈发guntang，又因着姿势的关系贯穿得比先前更深，原本清透的体液在交合处被打成白沫。 抵在杨青絮腹部的分身不断地吐着清液，他试图用先生的身体给自己的性器带来些许慰藉，下一秒屁股上就硬生生挨了一巴掌。 方棠浑身一颤，他原以为自己会克制不住xiele身，可怜的性器仍旧高高翘着，体内的yuhuo丝毫未减。少了些什么，是先生的允许还是..那三十秒的倒数。大概都是吧，方棠很快得出了结论，没有先生的准许他不能倒数，没有倒数，便泄不了欲望。 他用乞求的眼神看向先生，杨青絮不以为然： “我说了，你今天只能射一次。” 方棠有些欲哭无泪，他不敢停下身下的动作，只祈祷着体内的硬物能快些放过自己。他亲身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事与愿违，方棠从未觉得自己会有体力不支的时候。杨青絮将他放倒在床上，手掌顶着方棠的大腿后侧。 方棠的眼神快要失了焦，他无心折腾方棠那么久，要怪就怪小狗哭得太可怜了。他挺了挺腰将自己的分身送进了更深处，依着自己的速度顶弄方棠的后xue，尽数泄在了他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