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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这事先不说了,娘和你meimei去小姨家住几天,你在家好好温书,娘抽空会回来的。”左邵晏不是三岁小孩,不需要这种叮嘱,只是搭了句腔就回去了。夜里,左邵卿躺在床上借着灯光看了会书,正打算睡下就被隐一拉了起来,让他起床穿衣。左邵卿诧异地问:“要出去?去做什么?”难道陆铮想他了?不顾左邵卿正期待的眼神,隐一自顾说:“爷吩咐了,让属下教您习武!”“啊……”左邵卿想起陆铮确实说过这话,只是他以为这事会无限延后,而不是大半夜的将人从暖和的被窝里挖出来训练。他哀嚎一声,可怜兮兮地问:“隐一,可以等天气暖和点再开始么?你看外头的风多冷啊!”隐一看也不看他,取了左邵卿平日穿的衣服过来丢给他,冷冰冰地回答:“这话您可以和爷说,属下只是按吩咐办事!”左邵卿对他的服务态度很不满,不过想到这人恐怕都没伺候过陆铮穿衣,干不了这种小斯的活也是正常的。左邵卿衣服是穿上了,可是步子还留在原地,一点也不想出去吹风,“那咱们打了个商量成不?陆爷问起来的时候你就说我每天抽空练了一个时辰。”隐一很不客气地打击道:“爷说了,三爷性子懒散,若不配合就强制为之。”左邵卿还想讨价还价,就听隐一又说了一句:“爷还说了,若三爷能在一个月内练好一套拳,能在属下手中过十招,重重有赏!”“赏你还是赏我?”左邵卿恢复了点精神问。隐一莫名其妙地瞅着他,“您是国公府来的主母,还需要赏吗?”左邵卿一听到“主母”二字,脸色就变得怪异起来,又不知道怎么纠正,想想如果他真要嫁人,以后怕是摆脱不了这种称呼了。他深深吸了一口冷气,觉得自己好歹也是未来的国公夫人,不能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更不能只靠陆铮的宠爱。而且他也不能成为陆铮的累赘,至少将来遇险时要有自保能力,否则他死了陆铮岂不是便宜别人?想通了这些,左邵卿对抗寒冷的意志就坚定了些,“走吧!”他大义凛然地先开门走了出去。第102章住在这种小宅子里就是没有以前独门独院来的方便,左邵卿一路跟着隐一,避过府里巡夜的守卫,从围墙翻了出去。脚下刚落地,左邵卿就发现隐一已经在百米开外了,并且正以飞快的速度朝着一条小巷子里窜去。他嘴角抽了抽,难道隐一忘了身后还跟着一个人?左邵卿无法,既不能大声呼叫也没有千里传音的本事,只好调动内力施展轻功,快步追了上去。冰冷的风灌进嘴里,钻进鼻孔里,连耳朵也不能幸免,简直无孔不入,跑的越快,风就刮的越凛冽,左邵卿从内到外都凉透了。就这么绕着京都杂乱无章的小巷子跑了两刻钟,左邵卿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可惜前头的隐一却还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他发现不管自己用什么样的速度,隐一总能远远地跑在他前面,既让他追不上也不至于让他跟丢,就跟背后长了眼睛似的。又跑了两刻钟,左邵卿只能大口大口地用嘴巴呼吸了,此时他也顾不上风冷不冷了,因为整个胸腔都被火辣辣的干涩感充斥着,他想:两辈子加起来,恐怕也没有今天晚上跑的路多。半个时辰刚过,左邵卿脚下踩着的已经是一块荒芜的土地,隔着不远只有几间废弃的小茅屋,周围安静的可怕,而隐一正双手背后稳稳地站在他十步远的地方。“咳咳……隐一……再跑下去我就要断气了!”左邵卿双手撑着腰,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他都已经这样了接下来还要怎么训练?“您太慢了!”隐一毫不客气地批判,“以后这里就是咱们的训练地点,”“这……这么远?”左邵卿回头看着黑漆漆的天空,这里恐怕离左府已经不止十里了吧?“属下以为,您学再高明的招数都不如先把逃命的本事练好!”左邵卿脸上一僵,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鄙视啊,不过他也得承认隐一的话是正确的。他已经十四岁了,错过了练武的最佳年龄,再怎么苦练也只能达到二流水准,若单练轻功就不同了,最起码以后遇到危险打不过还可以跑。“那咱们还练吗?”隐一点点头,“练!”他朝左邵卿走过来,脚尖在左邵卿的小腿内侧踢了两下,分开了他的腿,然后在他肩膀上重重一压,漫不经心地说:“今夜您就先蹲一个时辰的马步吧。”左邵卿被他这一连贯的动作压的快趴倒在地上,还好顾忌着脸面撑住了。他的两条腿此刻还是发麻的,这样的状态能坚持一个时辰就见鬼了。隐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个香炉,点燃了一炷香摆在左邵卿的屁股下头,然后脚尖一点,跳到一棵没有一片叶子的树枝上,靠着闭目养神。左邵卿咬紧牙关,死命地撑着双腿,同时在心里默念着清心诀,让全身沸腾的血液迅速冷静下来。一炷香烧完之后,左邵卿已经忍的满头大汗,双腿也在小幅度的打哆嗦了。隐一跳下来又点燃一支香,给左邵卿调整了一下姿势,并且告诉他扎马步对的要领,然后在左邵卿哀求的目光下又跳到树枝上。左邵卿觉得两条腿已经不像自己的了,跟抖筛子似的颤抖个不停,可惜面对的是隐一不是陆铮,让他连撒娇求饶的心思都没有。也还好来的不是陆铮,否则自己这副狼狈又没用的样子被他看到,什么形象都毁了。他在心里碎碎念:以后有机会一定要让隐一也吃点苦头,就当是给自己的双腿报仇。又坚持了两刻钟,那支香才烧完一半,左邵卿深深地呼气,再深深地吸气,双手也不再平举而是收回腰侧,节省一点力气。平日里觉得短暂的一个时辰仿佛被无限延长,左邵卿问了好几次:“烧完了没?”可惜回答他的始终是隐一的沉默。“隐一……我快不行了……”左邵卿的膝盖越来越弯,臀部越来越低,脚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