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玫瑰(上)戴因斯雷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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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明靠坐在王座上,一只手撑着侧脸,双眼紧闭,黑雾在他身后蔓延,似要慢慢将一切吞噬殆尽。 整个空间很安静,侍从们都蹑手蹑脚,害怕自己发出声音惊扰到神明,迎来被黑雾杀死的结局。 正在假寐的神明忽地皱眉,眼皮微颤,是醒来的征兆。 黑雾感知到了什么,迅速回到他的体内。 而察觉到这一幕的侍从们皆是一惊,停下手中的事情,跪伏在地上,静待神明醒来。 诺尔斯特猛然睁开双眼,眸子里带着些许茫然。 他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了自己的故乡,那个由他亲手毁灭、被「裁剪」的枝叶。 山洪、海啸、地震、台风等诸多自然灾害是那个世界的常客,那里的人类不仅要对抗这些自然灾害,还要对抗来自「树」的使徒——「纠正者」。 而作为未知的存在,纠正者形象大多与那些幻想生物为主,人类与纠正者对抗了许多年,顶尖的科技和惨痛的代价让他们取得了多场胜利。 纠正者死去并不会消散,于是人类用祂们的躯体进行实验,做出了许多对抗纠正者的武器。 在研究这条路上,总会有大胆的人,他们在想,为什么我们不能自己创造出一位纠正者呢,一位站在人类方的纠正者。 说干就干,这群人不知用什么方法拿到了一个封禁物,是在与某位纠正者战斗时,人们在深海找到的古物——一个装有黑色雾气的琉璃罐。 他们将雾气注射进一位人造人体内,只因为那个男孩是排异程度最低的,是最合适的实验体。 经历过无数次失败,男孩的身体在逐渐衰败,黑雾在他体内吞噬着他,男孩很痛,他正逐渐走向死亡。 而在最后一次实验时,男孩已经准备迎接死亡,在意识消散的前一刻,他听到了一道冷淡如机械音的男声。 祂在问,想不想报复他们。 当实验成功时,欢呼雀跃的人们根本没有注意到,躺在手术台上的实验体睁开了眼睛。 然后,诺尔斯特从梦中惊醒。 神明垂眸看着掌心,一言不发。 不知过了多久,侍从们腿都跪得麻木,暗暗祈祷神明不要发怒。 直到它们感知到一阵强风拂过,胆大的抬起头看向王座,空荡荡的,神明的身影已不见。 * 这是一片昏暗的空间,唯一的光亮来自两边墙上悬挂着的煤油灯。 若是让与神明相熟的人瞧见,定会认得这是何处。 与上次只有一张床的房间不同,这次它变成一间牢房。 被囚禁在此的,是属于神明的战利品,是具有武神之称的摩拉克斯。 正中央的男子被铁链捆住双手,跪在地上,低垂着头,额头处有两根龙角,龙尾垂在地面,尾端是祥云的形状。 喘息声在安静的空间内显得格外清晰。 男子浑身赤裸,身体前倾,长发遮掩住他的面容,若仔细瞧去,可以发现他整个人都在轻颤。 身上的衣物早已被褪去,借着微弱的烛光可以瞧见他身上满是暧昧的红痕。 诺尔斯特突然出现在房间里,无声无息,他垂眸看向自己的战利品,视线大多时刻都放在龙尾上。 思绪纷飞,他曾经最“喜爱”的「孩子」也是一头龙,可惜最后被人类重伤,化作最初的形态留在了故乡。 而他最初来到这个世界,就是被「■■■■」所吸引的。 嗯? 「■■■■」是谁? 诺尔斯特一愣,抬手扶额,他好像忘记了很多东西。 感知到房间内多了一个人的气息后,被束缚住的男子抬起头,金眸覆着一层水雾,为了看清来者,他快速眨眼,水雾凝聚成泪水从眼角流下。 “……诺尔……” 如野兽般的竖瞳清晰的展露出来,诺尔斯特回过神,俯身捏住摩拉克斯的下巴,拇指狠狠摩擦着他的唇。 摩拉克斯眼尾泛红,将手指含在嘴中,尖牙轻轻磨蹭着指腹。 诺尔斯特眼眸微敛,蹲下身,另一只手撑着脸,不知在想些什么。 忽地,手上一痛,诺尔斯特抽出手指一看,被咬了。 罪魁祸首正用舌尖舔舐着伤口,龙的唾液似乎有一定的治疗效果,而且伤口也不深。 “你是在撒娇吗?” 钟离身体一顿,抬眸与他对视,点头道:“是的。” 身后的龙尾在地上拍打,他在赌,赌诺尔斯特并没有完全被魔神残渣同化。 从那天昏迷醒来后,他就被关在这里,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空间,身体上也多了些小物件。 他在快感中沉浮,根本不知晓时间过了多久,只有每次诺尔斯特来到这里后大脑才有短暂的清醒。 诺尔斯特眉眼微弯,似乎很开心,他凑过去同钟离接吻,贪婪地占有着。 手指向下探去,在龙尾根部停留片刻,轻轻画圈。 “唔!哈啊……” 或许是太过敏感的原因,钟离时不时发出闷哼,身体想要逃离,却被诺尔斯特按住不让动。 摸了会儿尾巴后,手指继续刚才的动向,探入股间,xue口早已yin水遍布,此时正饥渴地想要roubang的cao入。 手指进入xue内将那折磨钟离许久的跳蛋给掏出来扔在一旁,又在里面随意抽插几下后退了出来。 结束这个漫长的吻,诺尔斯特温柔地吻去钟离眼角的泪。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宛如本能一般。 就像是, 他不想看见他落泪。 可他们明明只是敌人,一个赫赫有名的武神,一个残酷无情的暴君。 “诺尔……”钟离声线不似平常那般平稳,声音微哑,又带上几分情欲。 诺尔斯特回过神来,起身绕到钟离身后,掐着他那修长的腰,roubang抵住xue口向里插去。 神明的动作又快又重,roubang专挑着前列腺cao,xue更湿更软。 “啊啊、等等……太、快了,慢一点……” 敏感的rouxue受不得这样的cao弄,钟离整个身体前倾,又被铁链牵制,无法趴在地上。 快感随着脊椎向上攀爬,钟离只觉得大脑完全被快感占有,双眼上翻,舌头吐露在外。 “肚子、嗯啊……” 快感累计到一定程度,脑袋一片茫然,恐怖的快感逼得他发疯,仰着头高声呻吟:“嗯啊、啊啊!” 白精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落在地上,大量yin液从rouxue深处喷涌而出,浇在诺尔斯特的顶端,再加上因高潮而变得紧致的xuerou,诺尔斯特咬住钟离的后颈,guntang的jingye冲刷着敏感的xuerou。 从高潮中缓神,诺尔斯特听见钟离下意识的低语:“醒来吧……诺尔,嗯啊……辰、我在这里。” 辰,是谁? 好熟悉。 脑海里那些讨人厌的声音又响起来,诺尔斯特闭眼扶额,青筋暴起,又忽地睁开眼,掐着钟离的腰狠狠cao弄。 被突如其来的cao干惊到,呻吟从口中溢出:“嗯啊、啊啊、辰、怎么了……” 没有回答,整个空间除了铁链晃动的声音就只剩下钟离的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恢复理智的诺尔斯特停下动作,他想起了被魔神残渣遮掩的记忆。 他瞧见爱人身上全是自己留下的痕迹,特别是后颈,每次高潮时都会咬着射精,牙印明显,还能看见血珠。 「失去记忆后的你就是一个疯子。」 脑海里某个不死心的家伙疯狂叫嚣,神明解开捆住钟离的铁链,手腕也因为长时间的捆绑留下红痕。 将爱人抱在怀中,房间里的布局在迅速变换,变成了一间卧室。 替钟离清洗身子后,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拉上被子,俯身在他眉间落下一个如羽毛般的吻。 然后起身,北辰闭眼感知着秘境里所有魔物身体里的黑雾,打了一响指,瞬间被撕裂。 脑海里的家伙骤然嘘声,然后下一秒,便被撕裂,再无半点生息。 北辰缓缓睁开眼,躺进被窝,将爱人搂在怀里,沉沉睡去。 * 他又做了一个梦。 他梦到自己站在顶楼旁,眺望着下方城市的灯火通明。 身边有两个人,许是「磨损」的缘故,他看不清他们的脸。 也不知聊到什么话题,面容被一团黑线遮挡的粉发少女背靠栏杆,双手大张,身体向后仰,看向神明。 「那时你整个人散发着“救救我”的哀求呀,善良可爱的美少女怎么能坐视不管呢!」 另一边,面容同样被一团黑线遮挡的白发青年抬头看向星空,听到少女的话后侧头,脸链上的珠子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命运呢。」 「你怎么这么肯定?」少女哎了一声,很期待他的回答。 青年轻笑一声,无奈耸肩:「不然,这个世界为什么会允许我们三个聚在一起,很刻意不是吗?」 「难道不是你们强硬地闯进来嘛!」少女开了个小玩笑,「好啦,别生气嘛■■■,眼睛要冒出来了。」 眼睛? 神明好奇地看向青年,他还是无法从一团黑线中看见少女口中那“冒出来的眼睛”。 「我曾窥见不知名的未来,按照命运的轨迹,我来到了这里。」 「■■■■你呢?」少女好奇地问道。 神明迟疑了一会儿,才开口:「我想知晓……爱是什么?」 耳边忽然轰鸣,听不清任何声音,他知道少女和青年都在说话。 可他听不见。 眼前的画面开始扭曲,忽闪忽闪。 直到归于黑暗。 * 烟花在夜空中绽放,花瓣如雨,山顶这个位置上似乎触手可及。 孤独的神明怔愣地抬头望天,摊开手想要接住落下的花火,却在触碰的上一刻消失。 “很美,对吧。” 举起的手被牵起,十指相扣,钟离手掌温热,与他的冰冷相比,犹如雪中微小的火苗,让他欢喜。 北辰轻轻应了一声:“很美。” 似是感知到他的情绪不佳,钟离侧身将其紧紧抱住,像是害怕他忽然消失。 “我在这里,辰。” 他被钟离抱住,烟花仍在绽放,如同繁星点缀在夜空中,耀眼夺目。 温暖的拥抱让他想起了梦中那个孤独的自己,从诞生起便孤身一人,世界终局时也只剩下他一人。 “钟离……” “嗯,我在。” 暗淡的眼眸被烟花点亮,北辰仰头,声音含着笑意,烟花绽放发出的声音很大,调皮地将他的话语遮掩,似乎想将其占为己有。 但那还是被钟离听见,他们离得很近,那双漂亮的丹凤眼缓缓睁开,眸中盛满爱意,轻轻应了一声,手上的力道又加了几分。 北辰眯了眯眼,脑海里难得清静,下巴抵在爱人的肩上,一滴泪珠从眼角滑落,无人察觉。 孤独的神明走遍无数世界,终于寻到了属于他的避风港和他想要的答案,虽然这个避风港处处都有问题。 神明眉眼弯弯,在心里将刚刚说的话重复了一遍又一遍。 他说,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