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员段子】Whip or Rape(鞭笞幻想,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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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齐司礼·梅枝】 齐司礼确快被暖化了。 女孩捧着特地摘来的梅花进来时特地拢好了帐帘,不让一丝冷风闯进他的营帐中,还新添了炭火,想让他更温暖些。她也不想想,身为灵族统帅的齐将军怎么会怕这点寒冷。 可这实在太热——发簪被女孩抽走,银色的长发披裹在身上,护甲、内衫一点点解离,女孩柔软的手掌摩挲描绘他的躯体,指尖从他颈项、锁骨、乳尖滑过,伸进他的亵裤,将他下半身也剥离出来,往他身体堆积着越来越多的柴禾,只要落下一点火苗,就能将他焚烧殆尽。 “胡闹……”他连声音都是低哑的,出口才觉自己狼狈。 女孩停下动作,对他眨眨眼,“是齐将军太好看,梅花都被你比下去了。只是安营驻防,你安心休息,可以放心交给我的,对不对?” 齐司礼想说女孩是在随口胡诌找的托词,还想说女孩还没出师就想代自己掌军,却没什么争辩的气力,他双腿微张,欲望已然苏醒,半阖着眼呼出灼灼热度,等待着命定的火苗落下。 女孩并没有让他等太久,她相中了自己随手摆在齐司礼床头的红梅,取了一枝下来,目光在红梅和齐司礼泛起一层浅粉的身体上游移,突然在眼中亮起一丝恶趣味。 不妙。 齐司礼相当熟悉这个眼神,这是女孩在床榻上有突发奇想的歪点子时常会有的表情。还没等他说出什么来,点缀着红色花朵的枝条划破空气,不轻不重地落在他胯间,抽打上他的性器。 先是感觉到枝条本身的凉意,接着火热的胀痛扩散开,生生煞去一身的热度。但帐外还有士兵巡逻,出声于他过于失格,他只能咬着唇压抑住声音,仅是从鼻腔里发出轻而短促的哼音。 枝条上的花瓣不堪簸荡,摇曳飘落在齐司礼腿间,他下意识想要收拢腿,枝条再次抽落在腿根,惊起一片艳红。 “你?!” 夹杂着麻痒的锐痛让他压抑地喘息出声,目光中的斥责被一层深色盖住——那是女孩吻他落下的影。 女孩放肆地侵略他的口腔,手指在肿起的藤条痕迹掠过,良久才松开他,恶人先告状地露出个被纵坏的笑容。 “就说是你太好看了。” ※※※ ※※※ 【现代·陆沉·马术鞭】 咻——啪! 聚碳酸酯的鞭体柔韧耐弯折,划过空气触上实体时回弹了些许,一丝颤动感传递到我的手里,像是小小的牙齿咬上手心,咬出的痕迹却落在他身上。 陆沉是被我绑在椅上的,双手倒背在椅后用拘束带固定住,衬衣前襟大敞,手臂上袖箍未取,只是绑带随着衬衣松散开,西装裤腰带解开压下,露出性器。 或许是受了文学作品的影响,总觉得血族的他肤色偏于苍白,马术鞭留下的数道痕迹已红肿起来,交错在他丰满匀称的胸脯上,煞是惹人注意。 他仰着头看我,胯间的yinjing因为疼痛而委顿,胸膛却起伏得厉害,呼吸沉重了些,低沉的音色渗入几颗情欲的音符,浑浊湿润地奏鸣。 “带你来骑马,本只是想让你从工作中释放出来,放松放松……”他带着低哑的声音微妙地一顿,掺杂几份笑意,“不过这也算一种放松方式,我乐意配合。” 我用拍状鞭头磨蹭他刚被马术鞭抽打到红肿的rutou,不置可否地哼笑一声,往更衣室外偏了偏头,赛马场上人声喧哗,随时都有人会忽然闯入,“陆总不怕有人看见?” 应该是痛的,他的呼吸颤动了下,眼中却是浓郁的酒色积淀摇晃,像在蛊惑着我释放出更多粗暴的天性。 “我有很多办法让他们看不见。” 有沸腾的热度泼入我的血液,马术鞭上抬托住他的下巴,我的声音已然低哑,“那我想在所有人身边侵犯你,而他们不知情,也没问题?” 陆沉的眉毛微微抬高了些许,眼中有一丝锐光滑过,算是个意外的神情,但很快变成了沉稳的笑容,“自然可以。” ※※※ ※※※ 【现代·查理苏·腰带】 这大概不能算一个合适的场合。 宴席喧嚣,而宴会的主角却和我一起窝在这无人的茶水间里。 我让查理苏伏在茶水间的落地玻璃上,从背后贴上去,解了他做工精细的衬衫,手环过他的腰解他腰带。 查理苏主办的晚宴自然与他本人一般浮夸奢华,包的是光启最高档的高层酒店,单面玻璃很好地保护了我们的隐私,也减少了暴露的羞耻感带来的趣味。 “未婚妻,那位女士只是在和我谈些工作上的事,吃醋的你也很可爱,但是动气伤身,不要生气好吗?” ——好吧,查理苏这人也不会有羞耻感就是了,他只关心我生没生气。 我将他的腰带解下拿在手上,看着这位被我一句话哄进茶水间的天之骄子顺从地趴在玻璃上,腰身塌下臀部抬高方便我下一步动作,嘴里还在解释我刚从洗手间回来,看见他与其他女性交谈的事。 说实话,我一点也不在意,哪位上流人士没有应酬?但我假装很在意,毕竟查理苏很享受我的在意。 我作出一副因吃醋而愠怒的神情,压低了声音,“你要负责给我解气。” 查理苏的肩膀动了动,或许是想转回身子看我,我不等他回头,手里抓着他的皮带扬手重重挥打在他背部。 “呃!” 短促的痛音从查理苏喉咙里溢出,他的腰往上抬了些许,条件反射地绷紧了,却很快松弛地塌了回去,腰线凹出诱人的弧度,又在我下一次挥下皮带时绷起。 我只觉得兴奋,扬手的动作不停,一下又一下将皮带甩在他背部,兴头上来还拽下他的西装裤,狠狠甩了两皮带在他臀丘上。 紧实的肌rou印刻下责虐的淤痕,有几道因为用力过猛明显有出血的迹象,查理苏的背后全覆上一层细密的冷汗,他的呼吸在颤抖,撑在玻璃上的手蜷缩成拳,却始终没有半分挣扎的动作。 等那股骨子里不时冒头的暴戾得到满足,我甩开他的皮带勾着他的腰,将他推到一旁的单人沙发上亲吻他,膝盖顶开他的腿摸向他后xue。 满是伤痕的背部撞到沙发上显然不好受,查理苏整个人都僵住了,抿紧了唇从鼻腔发出浅浅的痛哼。我用额头贴着他额头,拿鼻尖蹭蹭他,发觉他的额头和脸颊也是疼痛带来的冷汗。 “痛吗?” 抿起的嘴角微微地动了动,变成一个上扬的弧度,查理苏小心翼翼地搂住我的腰舒展身体接纳我,声音里带着轻微的颤抖。 “我喜欢未婚妻为我痴迷的样子。” ※※※ ※※※ 【现代·双性·夏鸣星·包链】 “jiejie,我错了……” 夏鸣星蜷靠在软椅上双腿张着,手捉着T恤的下摆倒卷上去,露出腰腹和胸膛,乳尖上银亮的乳环点缀着如他眼眸般翠绿的碎宝石,越发衬出皮肤的白。 他仰头看着我,目光柔软湿润,带着两分委屈两分羞赧五分乖巧,还有一丁点潜藏的期待。 这是一种勾引——从他突然出现在宴会上,加入我与查理苏的交谈,借口醉酒要我陪他回酒店,我就知道,这是明目张胆的勾引。 我只是“哼”了一声,并不搭腔,目光从他的脸上滑下,路过胸口、腰腹,来到腿间。被我叮嘱过要清理的毛发剃得干净,暴露在空气中的yinjing呈现半勃的状态,yinnang下方花xue颤抖翕张,吐出一层薄薄的水分,显得亮晶晶的。 而我不过是用膝盖抵着他腿根顶了几下。 “汤圆,你今天一点也不乖,我要罚你。” 他缩了缩脖子,表演出个恰到好处的惧怕来,“请大小姐随意责罚,但、温柔一点点最好……” 软椅肩上挂着我的链条包,我抬手取下来摘下包链,在夏鸣星微微瞪大的双眼注视下对着腿根抽了下去。 “哈啊、jiejie……jiejie!” 我用的力气不大,这一下也不知没注意是抽到的半勃的yinjing还是充血的阴蒂,但终究敏感,夏鸣星在挨了第一下时腰身便蓦然前蜷,手搂着我的腰,头靠到我肩膀上大口喘息着,热气都吹在我脖子上。 这下我想抽继续就不方便了。我挑挑眉,将金属链条挂在他yinjing上缠绕了一圈,剩下的乱糟糟一团按住他湿漉漉的花核轻揉,金属摩擦带来尖锐的刺激和痛苦,夏鸣星的呼吸颤得更加厉害。 他趴在我耳边色情又深情地叫我,“jiejie……呜、jiejie,好喜欢你……” ※※※ ※※※ 【民国·萧逸·皮拍】 萧逸推门进来时,一丝血腥味渗在他的影子里,跟着风一起吹进来。 女孩在喂那只关在笼子里的狼犬,接回家四五天了还没驯养乖顺。女孩垫着手帕拿着的生rou刚刚递过去,这凶兽就猛然扑将过来,撞得笼子哐啷作响。 rou没有吃到,挨了一记打。女孩另一只手上拿着的皮拍抽得又快又狠,落在狼犬身上打得它“呜呜”哀鸣,蜷回角落怨愤畏缩地望着女孩。 女孩可不理会它的想法,随手将手上的生rou丢进笼子里,手帕丢弃在地上,便不再去看那畜牲一眼。 萧逸站在女孩身后安静地看着,女孩转过身来突兀扬手将皮拍抽打到身上时他躲都没躲,只是吃痛地闷哼一声,等女孩又抽了两下停了手后才重重吐出口气,开口,“你吩咐的事处理好了,没有致死,只是教训了一顿,以后应该不会再得罪我们商会。”他顿了顿,语气变得轻佻许多,“说了你不适合养狗你不信,它不听话,也不用拿我出气吧。” 女孩用皮拍挑起他下巴,“谁说我在出气了,迟到了7分钟,这是教训你。” 她转身把皮拍挂回笼子上,取了笼子边挂着的狗链来,走到萧逸身边将锁链挂在萧逸颈上长期佩戴的项圈上,在萧逸无奈的神情里弯了弯嘴角,笑得像只小狐狸,“陪我出去散散步,这才是出气。” ※※※ ※※※ 【民国·产乳·周严·调教鞭】 “……陆少帅对贵商会的实力充分表达了认可,愿意能够在西北商路为您提供助力,希望这会是我方与贵方达成长期合作的良好开端,需要我协助的任何事宜,我都将无条件为您提供帮助,这是少帅向您支付的第一笔诚意……” 那人的声音里抑着喘。他浑身赤裸面向墙角跪着,眼上蒙着眼罩,双手小臂在背后交叠被红色的绳索捆绑,绳索上拉绕过他颈项,往下勒过胸口拉紧,纠缠出花哨的绑缚形状,凸显出丰满如女性的胸部,后xue处延出一条毛茸茸的兽尾。 绳索绑缚之下,他的躯体覆盖着数道交错纵横的染血红印,造成这些伤痕的刑具正搁置在女孩的化妆台上。 女孩对男人招招手,又想起他看不见,撇撇嘴开口,“过来。” 周严艰难地挪动膝盖转过身,向发声处膝行,到估算的距离停下,恰好停在少女靠着的沙发前,身体仍然板正。 女孩刚涂抹完口脂,指尖上沾染了一点红色,她皱皱眉,将那点红色蹭在周严的胸口,手指沿着渗血的鞭痕勾勒,突地一把握住乳根丰满的乳rou,用上力气挤压。 “小、小姐……” 被女孩用药物喂养出能分泌乳汁的异常胸部正处在奶水丰沛胀痛的状态,被女孩这么一挤,疼痛比先前挨鞭子还要尖锐,周严却不敢挣扎,僵直地跪立着喘息,直到淡白色的乳汁从乳尖渗出,女孩才恩赦般松开手,转回梳妆台调整自己的妆容。 半晌,女孩拿起一枚与今天白色小旗袍相称的发饰别到头上,慢条斯理地开口,“后边的事我会亲自和陆少帅谈。” 她想了想,伸手摸摸周严的脑袋,“这次这么可怜,下次向你主子汇报情况,要记得经过我的允许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