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啊……”被解开的外衣里,手掌隔着T恤在游走。 燕破岳这会儿敏感的要命,却死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以为抚摸就像洗澡时打沐浴露一样摸两把,不曾想过来自别人的抚摸具有让人颤抖的力量。 范劲的手特别大,一掌下去能盖住他半边胸,手指头也粗大有劲且敏锐,几下就准确捏到了rutou,没轻没重地往外拽。燕破岳被他弄得又难受又躁动,伸手去扒:“痛!” “哦好好好,不玩奶头了。”范劲讪笑着松了手,依依不舍地用指尖在那两颗凸起来的rutou上碾了几下:“把腰带解下来。” “……已经解了。”燕破岳眨眨眼,被情欲烧的脸颊泛红,喘出的热气都带着香味。随后他被提着腰,转了个方向跪着,手肘和膝盖撑地,屁股对着范劲。 学不会怜香惜玉的大手捏着燕破岳屁股rou,慢腾腾往上爬,正当燕破岳感觉自己的屁股要被揉起火时,裤腰一落,外裤内裤被一把抓了下来,阴部直接露了出来。 燕破岳一激灵,埋下头不敢直视范劲,于是只能凭体感判断范劲的手指在往哪儿插……湿漉漉的花xue已经充血泛红了起来,被手指捅开,两片深红色的花唇之间分开一个小缝,很难让人想象这样脆弱可爱的器官会长在燕破岳身上。 “呼……呼……”他腰往下塌,屁股却高高撅起,裤子只脱了一点,刚好露出一截白嫩的屁股,比他脸上和手臂上的皮肤都要白几个度。范劲耐心没有那么好,更别提现在算是紧急处理,能给燕破岳扩张几下就不错了,两个手指在里面搅来搅去,也没摸清楚形状或者方向,反正四面rou壁都被粗鲁地按过一遍,按哪里燕破岳叫的最大声哪里就是g点,等会儿怼着干就是了。 范劲抽出手指,拉出透明的yin水丝,被他抹在了燕破岳前面的阴蒂上,顺带搓了两把,惹得燕破岳声音都在抖:“不要……” “别乱动。”范劲一把按住他的后颈,腾出一只手去解了自己裤腰,释放出来的巨大yinjing拍在燕破岳股间,“啪”的一声打中娇嫩的xue口,随即毫不留情地往里面塞去:“sao屄放松点,诶,对,就这样……” “啊!啊……”燕破岳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奈何被范劲按着后颈压在地上不能回头,只能可怜巴巴地撅着屁股趴着被人草率破了处:“好痛!” “忍着,这都忍不了算什么男人。”范劲没在意,以为他是在矫情啥,只闷头把自己慢慢往里面送,直到被guntang的yindao完整包裹住,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才返上来:“你这太会吸了,萧云杰那小子有跟你说过吗?” “什么……萧云杰?”燕破岳疼得嘴唇发白,艰难地用脑子思考了一下这句话什么意思,反应迟钝地回答:“我不知道,没做过。” “嗯?”范劲一愣,压脖子的手松了力道,这让燕破岳有机可乘,总算是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带着无辜的表情,瞪大的眼睛染了水汽:“班长,太痛了。” 范劲总算是懂了,追悔莫及地赶紧揽着燕破岳肩膀把人捞起来,让他放松地向后靠在自己胸前:“完了完了,你居然还真是雏!” “……不可以吗?”燕破岳躺在范劲怀里,下面深深插着根尺寸可怖的yinjing,还没完全坐入的长度已经让他感觉有些吃不消了,于是他想着说些话转移注意力:“班长,您还没有承认。” “什么?”范劲还沉浸在自己十分不负责地就把人身子破了这件事上,没太注意燕破岳说的话。 “我问您是不是狗,您还没承认。”燕破岳说完自己都吭哧吭哧笑了两声,牵动着身体里范劲的yinjing也颤了颤,裹着roubang的软rou下意识收缩。 “……”这才听清什么意思的范劲有点不知如何开口,老觉得这小子是故意这么说这句话的,却也挑不出错来。于是范劲没吭声。燕破岳不依不饶,难得找到机会看范劲吃瘪,于是继续挑衅:“龙虎狗,您怎么偏偏就占了狗呢?” 屁股上被捏了一把,燕破岳的话戛然而止,随即范劲哑着嗓子在他耳朵边上咬牙切齿道:“兔崽子,知道我是狗的话,你现在是什么吗?” 燕破岳闭了嘴,又隐隐约约闻到了Alpha的气味,正在他身周萦绕盘旋,让他浑身上下哪怕是每个毛孔都感觉舒爽不已。 “你现在是小母狗。”说完,范劲掐着燕破岳的腰往下一压,让最后那点没进去的yinjing也完完全全被裹住了。 “呃!啊!”燕破岳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身体软趴趴地不敢用力怕被那根大jiba撑破了肚子,小腹已经微微鼓起来了,活像是怀了孕:“太深了!不行……” “你里面本来也深,瞧,知道这是哪里吗?”范劲挺了挺胯,用yinjing头部顶开了燕破岳身体深处的入口:“你的zigong,能shuangsi你。” “啊啊啊……唔——”燕破岳觉得范劲说的没错,那大jiba的头部刚一卡进去,敏感至极的宫口就把快感传遍了他的全身,要不是被范劲及时捂住了嘴,估计整个驻哨所都能听到他发情的叫声。 “发浪了吗?行了我就开始动了。”范劲在他耳边轻轻问,燕破岳忍无可忍地小幅度点头,盼望着那根yinjing在身体里活起来。 事实没有辜负他的期待,范劲的yinjing又粗又长,进得深cao得重,燕破岳声音被闷在嘴里,于是最大的动静便是胯部拍打rou感十足的屁股的“啪啪”声,燕破岳浑身都渗出了汗,濡湿的体液被拍打得到处都是,xue口被反复摩擦,溢出被搅打出来的白沫。 他被插得头晕眼花,浑身都在发烫,然而两腿之间被撑开的感觉尤为明显。燕破岳没料到zuoai是这种感觉,再能回神时已经不可避免地有些贪恋这份狂风暴雨般的快感了。 yindao里的sao点也会被巨大的yinjing撑到,最深处的zigong刚破处就被cao得烂熟,燕破岳不知道自己能这么sao,到后来甚至是摇着屁股去找范劲的yinjing求cao。 后来他们又回到了最初的姿势,燕破岳被压在地上,真的像条母狗一样高高撅起屁股,范劲自上而下地骑着他猛cao,rouxue里的熟红色内壁偶尔被带出来,裹着范劲的jiba不让它走,燕破岳不敢叫出声,只能大口喘息着,忍不住要叫时捂着自己的嘴,发出一连串闷哼。 “呃啊啊啊——啊啊——”最终他还是没憋住声音,一听就是浪叫的声音也不知道能传多远,燕破岳顾不上担心受怕,只知道巨大的快感被高潮带着来,他恐怕受不住。于是他下意识地朝前爬去,神志不清地逃避范劲钉在他体内的东西,却被残忍地抱着腰拖回来,花xue和zigong都重新被撑开:“不要……啊!啊!嗯……” 范劲被他这两声悦耳的浪叫催得脑子过电,二话不说就小幅度插在他zigong里冲刺,借着高潮时不断收缩的zigong口和源源不断浇在guitou上的水,一泡两泡地连着射在了燕破岳最里面。 临时标记完成。被浇灌饱满的Omega,发情症状会逐渐消退,情况不允许他们两个有任何多余的温存或第二发,范劲小心翼翼从浑身发抖的燕破岳的腿间退出来,带出了一大股堵不住的水,往下一摸,燕破岳前面的yinjing也不知什么时候射了,存在感让它完全没法与合不拢的红艳花xue争夺关注力。 燕破岳失神得厉害,上面和下面的嘴都合不拢,眼睛失焦着发呆,范劲没办法等他太久,只能尽快把他裤子和衣服都拉回去,捏捏他的花唇试图让它们加快复原形状,惹得燕破岳小声哼哼。 “还行吗?”范劲从后面抱住他,轻轻在他脖子上蹭,因为那里的信息素浓度最高最香,结果燕破岳等了几秒后就撒开了他。 “……谢谢班长。”腿打着颤,但能站起来了,燕破岳低着头整理着装,不敢回头看,耳朵臊得通红:“麻烦您了。” “啊?”范劲傻眼。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