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既然你不想回去,不如跟我解释一下,今天捕俘训练是怎么回事?”张天扬见状也不急着赶他走了,干脆好好聊会儿。 二人并排坐回了刚才的阴影里,燕破岳沉默了一会儿,开口说:“他耍阴招,而且还语言冒犯我。” “对,说起这个我正想问你,他说了什么才让你发疯的?”张天扬转头看向燕破岳。 “……”说与不说之间,燕破岳犹豫了十多秒,这个时长对他来说已经是绝无仅有的了:“他说我是Omega……之类的。” 那个词脱口时,燕破岳感觉到身边班长似乎坐直了身子,连带着呼吸似乎也变得更小心了些,他不想和人对视,于是眼睛只顾看着地面,完全没注意到张天扬凑近的动作。 张天扬没挨上他,只是在他后颈处不远处轻轻嗅了一会儿,随后礼貌地撤回身体,说:“你确实是。” “!”燕破岳惊讶地转头看他,问:“原来这么容易认出吗?” “你根本就没有收敛自己的味道,”张天扬倒是觉得他莫名其妙,“这其实相当于说,你其实是欢迎别人来探知你的第二性别的。” “什么……”燕破岳被他说得一愣,这才意识到问题有点严重:“我不会,我也闻不到自己的信息素,没办法收敛。” “那如果你不想别人闻得到的话,只有两个办法,一个是经常更换抑制贴物理掩盖,或者找Alpha。” “找Alpha做什么?” “把你染上味儿。”张天扬说得委婉,其实就是找人cao他的意思:“我虽然不是Alpha,但如果你需要的话……” “不用了,谢谢班长。”燕破岳的脸在黑暗中烧的通红,赶紧打断这个话题:“我自己想办法……我先回去了。” 目送高挑的背影离去,张天扬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微妙地不爽,话都还没说完就跑,这未免也回绝得太果断了些。 确实,燕破岳这样的人如果要找伴,大概会找一看就强势的Alpha,比如萧云杰,又或者像刚才的那位……行吧,希望他自己能处理好,旁人毕竟不好过度干预。张天扬多站了一会儿才往回走。 半夜,燕破岳又醒了,不过这次他没有去折磨萧云杰,而是悄悄把手伸进被子里,插进内裤往裆部一模……见鬼了,果然又湿了。 到底哪里来这么多水!燕破岳不得不感到一丝崩溃,他烦躁地用指尖刮内裤上那片滑腻腻的体液,心想这样的生理问题难道没有办法解决吗。但他又真的不想挨cao。 想着想着,他的手指就无意识地往上爬去了,轻轻贴在滑溜溜的阴部上来回游走,这条件反射般追求身体愉悦的动作让燕破岳有些羞耻。 但反正没人知道,此时只有自己醒着,想干什么干什么。 于是他一边试着说服自己一边用手探索自己的花xue长什么样,摸到层层叠叠的rou唇,往上是一个yingying的凸起,一碰便烧起快感,让他欲罢不能地盯着小球爱抚,随后才发现越摸越胀大,同yinjing一样。 这时,燕破岳下手用力稍微大了些,刮过花蒂时浑身一抖,差点没忍住叫出声,这样恐怖而强烈的快感让他的手指退缩了,不敢再轻易触碰那颗小豆。燕破岳对这个能让自己爽的小东西没什么心理障碍,甚至还觉得有点可爱,但问题是,它好像不是体液的源头。 “呼……”燕破岳把脸埋在枕头里,长长的睫毛不停蹭过枕头,他看不到自己的脸,殊不知脸上满满浮起的薄汗和红晕都是情欲渐浓的征兆。 手指往后刮去,这才终于找到了传说中的洞口,燕破岳试着用手指在xue口浅浅戳刺了几下,发觉指尖瞬间挂上一层滑液,脑子里迷迷糊糊出现那天的春梦里,萧云杰的yinjing插进自己身体的画面。 不,不对劲吧,这么小的口子怎么可能被撑成那样……燕破岳将手夹在两腿之间,指腹轻轻描着花xue入口,对它的大小有了个估计,于是更加忐忑。 “嘶……”即使声音全部都埋进了枕头,呼吸和气声依然会漏出来,燕破岳皱眉,试着把手指往里面捅,进去之后又重新退出来一点,做着一个抽送的机械动作。奇妙的体验让他脸上发烫,慌乱地闭上眼睛,然而手却不受自己意志控制地在下身浅浅抽插。 他全身发热了,但又不敢踢开被子让下身露在空气中,只好闷着让人昏沉的热度,继续自慰。 舒爽感源源不断地袭来,但他一时也分辨不出到底是哪块软rou爽到了,只能瞎子摸鱼一阵乱搅,最后生生把自己的呼吸声弄得粗重。耳边传来室友翻身的动静,燕破岳难为情地把半张脸脸藏进被子,垂着眼帘小声喘息。 片刻后,他突然感觉到甬道收紧,连带着两条腿也不自觉往中间并去,一股酸麻胀齐驱并驾的快感从xue内升起,一直爬遍了他的全身上下,包括四肢和大脑。 “啊……哈……”燕破岳的脑子立马宕机,手指控制不住地往里面使劲抠挖冒进,奈何使劲夹紧的腿根和xue道施加了层层阻拦,修长的手指始终进不到最深处发痒的地方,洗髓抽筋般的快感像浪似的打过来,然后才慢慢褪去。 燕破岳疲惫地瘫倒在床铺上,身下硬邦邦的床似乎突然有点不近人情,高潮后的短短几秒内,他前所未有地渴望一个温暖厚实的怀抱,亦或者是抚摸和亲吻,随便落在身上哪里都好…… 不过这样的念头很快就消失了,缓过劲来的燕破岳心惊胆战——因为他着实不确定刚才漏出的呻吟有多大音量——直到听见鼾声才放下心来。 抽出来的手指湿漉漉,味道有点怪,但并不难闻,燕破岳小心翼翼伸手在床边或者床下摸到了面巾纸,如获大赦般清理好了自己的手和下体。 腿间的热度还没有完全消散,像是在提醒他,刚才的快乐有多么至尊,引诱他放下身段去拥抱欲望。 即使是燕破岳这等意志坚定的,也耐不住在深夜胡思乱想,幻想自己被人真枪实弹地干会是什么感觉。 这或多或少都得归咎于这副Omega身体,前二十年侥幸躲过去的发情,似乎马上就要在最近连本带利地卷土重来了,然而燕破岳心理上还没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