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池/停更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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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情况有变,袁绍起兵对抗董卓,董卓大怒,将留在长安的袁氏全族下狱,即将处死。 袁氏……长安…… 少女回想着绣衣楼密探的急报,思量许久,转头对身边人道:“阿蝉,到下一个渡口,你回广陵,我去长安。” “我,要去救那个人。” * 皓月千里,少女一人夜下纵马疾驰,赴长安,向明月。 刚入城,少女在伪装成屠夫的密探那里取得死牢地图、腰牌等物品后,便马不停蹄地赶往死牢。 绣衣楼暗桩所伪装的狱卒领着少女向死牢深处走去,压低声音向少女汇报情况:“已经有一批人被推到河边杀了,牢里还剩一百多人,明日破晓会被处理掉。” “袁氏的人都在最里面,殿下只能进入一刻的时间。董卓怕有暗桩,撤换了许多狱卒,请殿下保重。” 死牢中,囚犯们好像待宰的羔羊,拥挤在恶臭囚室中。 他们全都衣衫褴褛、灰头土脸,牢内昏暗,少女没有看见熟悉的人。 少女看着几个囚犯,轻声问道:“你家长公子袁基在哪?” 几个囚犯一怔,看向角落。 那有个人低着头,满身污秽,头发蓬乱。 “……袁基?” 那人颤抖了一下,缓缓抬起头。 !!! 为何…… 这人不是袁基……牢里的死囚被人调换了! 见袁基不在这里,少女迅速从死牢撤出,准备走偏僻小路出城。 寂静巷道中,熟悉的温柔男声响起,“殿下,我在这边。” 少女转身看去,只见袁基隐在屋檐阴影下,朝少女拱手作揖:“好久不见。” 袁基从暗处步入月色,仍是记忆中的一尘不染。 少女神色不动,看着他低声问道:“……袁基……你居然已经脱身了?你没事……那牢内的袁氏一族都是……” 袁基点点头:“是袁氏的门客,都是愿意牺牲自己、回报袁氏之恩的英雄。让殿下担心了……可若消息走漏,这偷天换日之策就难以成功了。” 少女心下了然。 袁氏全族都已经被调换了,牢内等死的那些,都只是替死鬼。 一人两人还好说,要将全族上下数百人都偷梁换柱救出…… 这个人,手眼通天。 袁基走到少女身前,垂眸看着她:“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长安有一处袁氏密宅,是个可以安心叙旧的所在。” “那就请袁公子带路吧。” “还请殿下不要见笑,临时的藏身处有些简陋。但是,那有一片很美好的青竹林,竹声起时,人心会很静。” 他的话音还未散去,远处,一支西凉骑兵队喧嚣而来。 “时辰到了,把袁氏余孽都带出来!以防有人劫车,沿途戒备!” 袁基静静挡在少女身前,直到他们过去。 “长安巡查森严,殿下随我先回藏身处避过这一阵,再考虑之后的路吧。” * 竹院。 清风徐来,少女倾耳细听着微风拂过竹林的沙沙叶摇声,叹道:“竹声……好舒服啊。你竟能找到这样的地方藏身。”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这个乱世,也许只有竹林之中,才有片刻的安宁。” 袁基在茶台边坐下,台案上有一只美玉碗,玉碗中堆满香花。 他手持银夹,翻开那些鲜花,从花下夹出埋藏的茶饼,放在炭上炙烤。 少女避开袁基递过的花枝,直勾勾地看着他的双眼:“袁公子,我不敢贸然欠你人情。大家把自己的所求拿到台面上,商量个清楚的价钱,如何?” 哪怕在少女的逼问之下,袁基也并未出现一丝窘迫,他的神态依旧谦和而真挚:“……被殿下看穿了,真是十分惭愧。” “但请相信,在下的所求,并不含有私心。” 他将茶叶剪松,倒入茶碾中,细细研磨,将茶叶磨成茶粉。 “在四方豪强的兵马之下,汉室江山如同这茶叶,被碾成齑粉。” “天子年幼,在董卓手中,不知过着何等惶恐的日子。” 现今的天子,是刘辩的皇弟,刘协。 刘辩死后,这个只有九岁的孩子被董卓立为天子,成为新的傀儡。 “为了汉室江山,袁氏想请绣衣楼出手相助,结束这个乱世。” “不知殿下可愿与袁氏合作,从长安的未央宫中……救出天子?” 少女没有回答,只是淡笑着凝视他。 这种沉默代表了许多的不言而喻,袁基也意会了,没有追问。 少女指尖轻敲两下台案:“你明白。有人推立幽州牧刘虞……哪怕不姓刘,也有人敢自封天子。” 袁基眼波流转,笑意盈盈:“……殿下说的话,会让许多人‘不敢明白’。” “那你认为要如何才能让那些人‘敢’呢?袁公子。” “幼吾幼,以及人之幼。” 少女轻笑一声,不由举杯,以茶代酒,敬他的绵里藏针。 袁基继续说道:“只要殿下救出天子,将他守护在身侧,便能彰显仁德。到那时,那些‘不敢明白’的人,便会纷纷‘明白’殿下的心意。” 两人茶杯轻碰,少女笑道:“袁公子真是通透。好,绣衣楼愿意和袁氏合作。” “希望我们能成功救出刘协,让我将他……护送回广陵。” 风摇翠竹,袁基看着少女放下茶杯的手,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殿下的手套破了……?” 少女随口答道:“连日纵马赶路,被缰绳磨破了罢。” “我明日着人给殿下做副新的。” 袁基温情脉脉地牵过少女的手,戴玉的食指从手套底部探进,和少女掌心皮肤亲密地摩挲在一起。 他用指尖轻蹭少女掌心:“今夜月色正好,殿下可愿再和我聊聊别的……?” 少女确实很想和袁基聊聊。 从在马车被他救下分离后至今,两人一直都是通过心纸君交流,眼下还是第一次有面对面细谈的机会。 “不知袁公子想从哪聊起呢?” 少女手心被挠得微痒,刚想抽手,却被袁基食指勾住手套掌心处破开的小洞扯了回去。 “马车那日……是在下过于孟浪了,还望殿下恕罪。” 少女抬头看着他,正色道:“救命之恩没齿难忘……我又怎会怪罪于你?” “我知殿下是重情义之人,冒死进宫见先帝最后一面是,以身犯险进死牢寻在下也是……” 少女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袁基,打断了他的话:“可惜长公子并未给本王这个报恩的机会。” 两人沉默相对片刻,袁基低声道:“我其实没想过你会来。你是像可怜先帝那般……可怜在下?手套都磨破了,是急着赶来见我最后一面……?” “怎么不叫殿下了?”少女反抓住袁基手指,起身逼近他:“不会是最后一面。若你身陷囹圄,今晚我便携绣衣楼暗桩劫狱救人……” “可惜有的人不但李代桃僵死里逃生,还消息灵通,竟知道我乔装进城了……还能算准时间候在出城小道上,守株待兔。” 袁基一怔,继而笑了起来,他那俊朗清秀的面容在月色下生动极了,眉眼清冽,很是勾人。 “得知殿下奔袭千里舍身来救,我实在高兴……”袁基将少女的手牵引至自己身前,按在胸膛上,他面上不显,心脏却跳得很激烈,“袁某笨嘴拙舌,不善辩解,还望殿下以此心为鉴。”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 少女感受着手掌下急促有力的心跳,望着袁基,心绪复杂。 袁基顺势将少女拉入怀中,认真道:“……殿下此时所思所想,亦不难猜。” 说罢,他轻轻吻了一下少女唇角,主动以示他并非从来没想过。 从唇边一闪即逝的吻却像是命中靶心的利箭,少女突然朦朦胧胧地察觉到了自己的心意—— 在刘辩被董卓鸩杀那日,无处可逃的绝望中,老天将袁基推到了她身前。 而在袁基落难之际,他往日宠爱的胞弟们皆是装聋作哑置若罔闻,唯有自己奔赴来救…… 看着月光映在袁基脸上,少女只觉怦然心动,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见少女凝思不语,袁基便把她抱到大腿上坐着,少女刚想推开他,却被袁基再次低头吻住。 袁基的吻很轻柔,他边吻边用灼热手掌隔着衣服温柔地抚摸着少女的背,少女就这样被他留在怀中。 唇分时,袁基轻舔了一下少女紧闭的唇瓣,沉默地看着她,呼吸微重。 “夜深了……不知长公子的卧房在哪……”少女忽然抬手抚上袁基上下滚动的喉结,摩挲着问道,“可否……让我借宿一晚?” 明明被人抵着咽喉要害,袁基却爽朗大笑起来,他稳稳横抱起少女,疾步离开庭院。 一进门,两人就紧贴在一起,少女伸手去解袁基发带,袁基则半拖半抱将她往床上带。 床榻间身影交叠,袁基落下的吻略显生涩,他轻咬着少女的唇舔弄,却不闯进去吮吸。 两人鼻息交错,呼吸紊乱,袁基睫毛轻颤,他长长的睫毛扇在少女脸上,有点痒。 少女勾着袁基脖颈,偏过头,轻喘着抱怨道:“我可不会再做马车上那种事了……” “殿下不喜欢吗……”男人声音低沉:“那今夜换我来伺候殿下……” 不过才说了几句话,袁基就撩起少女裙摆,伸手探了进去。 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开已经湿润的软嫩花唇,袁基故意用粗糙指腹按在rou缝间来回滑动,滑到xue口处再轻戳几下,又收回手指,当着少女面舔舐了一下湿漉漉的指腹。 那双清茶般文静柔和的眼眸此时也带上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欲。 见袁基盯着自己不放,少女突然开口道:“……绣衣楼曾暗查过袁氏。” 袁基用手指抚摸勾勒着少女唇线,鼓励她继续说下去:“可有查到在下做了什么坏事?” “很遗憾……没查到长公子任何污点。我本以为公子是风光霁月洁身自好之人,可眼下看来……”少女咬住袁基手指,玩味地反望着他。 袁基吃痛,却没抽手,苦笑道:“那可冤枉在下了……” 他两指顺势撬开少女牙关,捅进去勾着舌头搅弄把玩着不放:“殿下莫不是忘了那初精的滋味?” 少女无法回话,溢出的唾液从嘴角流下,见袁基没有抽手的意思,少女反客为主主动吮住他的手指,用舌头绕着手指舔弄。 “殿下果然贪吃……”手指温柔抚过少女舌面后撤出,袁基惋惜道:“殿下近日要进宫救人,不可贪欢。” “袁某为殿下纾解一二罢。” 话音未落,他手指已抵在了生嫩xue口处。 手指长驱直入,破开紧致的rou壁,用指腹仔细磨过每一寸软rou,直到触上一层rou膜。 “殿下这xue生得好浅……” 袁基的手指还没连根没入,指尖就顶到处子膜上,少女去抓他手臂,却被袁基另一只手反钳住皓腕,压在身下。 袁基用指尖硬挤进处子膜上那小小洞口,rou膜极有韧性,并未破开,而是箍在他手指上。 “唔……啊……” 见少女敏感地颤抖起来,袁基安抚地吻了一下她额头,手指却毫不留情地整根没入xue内,指根的微凉玉戒贴在高热的交合处,让少女打了个哆嗦。 少女处子膜实在太浅,袁基食指都能挤进去一个指节,他故意曲起手指,用指尖从内部抠挖着那张脆弱rou膜,抠得少女快感如雪崩般涌来,腰肢轻摆,想离这只大手远一点。 未曾被触碰过的密处,第一次亲密接触就被男人捅进处子膜从内亵玩,少女羞得脸颊绯红,娇憨可人。 “殿下喜欢被这样伺候吗……”袁基亲了亲少女发红的眼角,轻描淡写地问道。 少女腿间湿润不堪,一片狼藉,被忽略的柔嫩阴蒂轻轻颤抖着,xue口和处子膜上的洞牢牢咬住男人手指上下不放。 袁基的骨节被绞紧的xuerou箍得发痛,他用粗糙指腹碾上rou膜和壁rou连接处,快速磨弄捣碾起来! “唔嗯! 少女被刺激得纤腰控制不住地猛然向上挺动,将自己撞进袁基怀里,袁基温柔地搂紧她,手指却又急又重地狠顶xuerou,将处子xue捅得软烂黏人。 热乎乎的嫩rou乖巧地吮吸着袁基手指,讨好着想要更多,袁基反而将手指无情抽出,处子膜上小洞被撑大了点,没能再闭合。 “袁某不通风月之事,若做得不好,还望殿下莫要见笑。”袁基语气平淡,手上却残酷地并紧食中两指再次捅进xue口。 两指进得不深,却故意在xue内张开,曲起坚硬指节旋转顶弄,毫不怜惜地将嫩生生的xue撑成一个圆润roudong。 “不……不要加手指……呀!” “殿下被按出水了……”袁基故意用指腹的茧抵在微微凸起的敏感rou块上磨弄,待少女被磨得酥麻地放松身体后,直接将两根手指一齐捅进膜中小洞! 手指不够粗,袁基也故意收着力,没有破掉处子膜,rou膜只是微微撕裂,裹着手指脆弱颤抖。 被插得肿胀的xue口与指根的连接处黏腻不堪,满是潮水yin液,袁基的玉戒被侵染得泥泞污秽。 好痛……少女全身发软,眼神涣散地瘫在袁基身下,袁基握住她痉挛的手指,怜惜地吻上那颤抖的红唇。 这个缠绵湿吻像是袁基留给少女最后的喘息之机,他没有丝毫手软,将少女按在榻上,手指扩开膜洞在整个湿漉漉的rou道中猛力抽插起来! 修长的、指节分明的两根手指并拢在紧致高热的处子甬道里快速冲撞,直把少女插得腿根发颤。 “呀!!!不!!!”少女娇喘着摇头摆臀,嘴上说着不要,下身却不由自主地张开腿心,主动向袁基示好献媚。 情欲被不上不下的吊着,袁基偏不肯给少女个痛快,让她释放。 又一根手指挤进了xue口,那圈紧致rou环被手指cao弄得红肿向外翻卷,处子xue被袁基玩弄得像熟透的蜜桃,一戳便会流出汁水,yin液被快速抽插磨成了白沫,黏糊糊地糊在交合处。 少女敞着腿心,任由袁基三指并拢一起疯狂jianyin着软烂rouxue,嫩红xuerou紧紧吸附在男人手指上,随着粗暴抽插被带出一点又被顶回xue内。 rouxue被插得发麻痉挛,在里面抽弄的手指却突然抽离,紧接着灼热guntang的性器抵在已经松软无比的xue口,guitou烫得xuerou不住抽动。 袁基顶胯挺了进去,guitou用力顶到处子膜上,抵着那被插得大开的膜洞,guntang浓稠的jingye激射而出,直接射进少女身体深处。 小腹被射得发热,极端的快感和羞耻交织,少女在自己控制不住的惊叫声中抽搐着,夹紧袁基的性器,达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