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你发现他是S(伊佐那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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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含过激内容,谨慎阅读 黑川伊佐那的人生没有“不”的选项。 诶?也不是说他不会拒绝别人,恰恰相反,他完全接受不了别人的拒绝。 作为他中意目标的你自然没能豁免。 佐野真一郎是他认定的亲人,鹤蝶是他选择的仆人,而你……你是他可以随意把玩的人形“小狗”。 第一次和黑川伊佐那对上视线你就有不好的预感,慌张地躲闪,想要闷头逃出他的势力范围,最后还是被堵住退路。 黑川伊佐那并不高大壮实,他和你差不多高,露出的手腕脚腕和颈项都纤细脆弱,然而瑟瑟发抖的你无法拒绝这个盯着你的少年。 “手拿过来。”他命令你。 你“诶”了一声,左右寻求能帮助你的人,没有找到。他的表情略微变得有些不快,淡色的眉毛蹙起来,你出于动物趋利避害的本能,连忙把手伸过去。 黑川伊佐那的手出乎你意料的温热,你本以为这么令人害怕的家伙应该手脚和眼神一样冷,但你的手掌在他的温度里微微出了汗。 黑川伊佐那松开你,盯着他沾湿的手心看,你紧张不已,一个劲儿地说对不起。 黑川伊佐那没有对你做什么,反而笑了起来。他把你当宠物犬一样蹂躏,揉乱你的发顶,捏红你软绵绵的脸颊。你看上去快要哭出来,但还是忍耐着不敢吭声。 黑川伊佐那看了你一会儿,说:“叫一声听听。” 他那时候大概还没想好要把你归类成什么好欺负的动物,让你叫一声也只是叫他的名字。可沉浸在恐惧中的你发生了理解错误,结结巴巴地问在这吗? 他不悦地抿住笑着的嘴,你心想完蛋了,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汪!” 你笨笨的脑子一直想不通黑川伊佐那在想些什么。 他会命令别人做很多常规意义上“变态”、“疯狂”的事。其他做出这些指令的人大都出于愚蠢的破坏欲、低劣的性欲、旺盛的猎奇心,然而伊佐那的命令多是在宣示自己的所有权。 所以再突破人类道德底线的事也无所谓,他的胃口只会越来越大,不停地让人证明对他的衷心。 这当然不是你一开始就搞懂的道理。你只知道那个和他最亲近的疤脸少年对伊佐那言听计从,不管多不赞同也会乖乖照做。 见识过黑川伊佐那揍人的凶狠,也明白自己的反抗更加不值一提。如果不顺着这个恶魔来,指不定哪天你就会被他拖到小巷里加倍蹂躏,崩溃大哭的不堪视频会流向你的亲朋好友,就算你自杀了他们也未必能得到安宁。 抱着这样的恐惧,你有样学样,懵懵懂懂地规避了错误选项。 你被迫满足他的所有控制欲。 他要牵手,你就乖乖握住他的手指,被他捏痛了也不敢吭一声;他要接吻,你就小狗似的凑过去,黑川伊佐那的吻总是把你逼得好狼狈,红着眼眶趴在他身上喘不过来气;他要你脱掉衣服,你也只敢迟疑一下便脱得精光,因为他已经皱起了眉头,露出不快的情绪。 伊佐那叫你跪下,所以你跪下,他让你张开嘴,所以你张开嘴。 没完全勃起的性器官软软的,在你热乎乎的嘴里慢慢胀大,你忍着眼泪,生涩地舔弄,握着他生殖器的手抖个不停。你好害怕自己不小心磕到他那玩意儿,不敢吐更不敢咬,喉口被直愣愣地戳撞,强烈的呕吐欲冲上来,你的嘴巴条件反射地要把异物挤出去。 这挤压的感觉让伊佐那的生殖器更兴奋,他俯视着你,紫色的瞳孔是和粗暴动作不同的平静。 生理泪水溢满你的眼眶,你哭得好可怜,弄不明白为什么非得是自己来受这个磨难,伊佐那的手就放在你的脑袋上,抓着你的头发,不允许你有一丁点的逃意。 大概是看你委屈的样子实在可怜,几分钟后黑川伊佐那总算放过了你,你哇的一声干呕出声,跪坐在原地不停咳嗽,落在地板上的是眼泪鼻涕还是口水你自己都分不清楚。 你搞不懂黑川伊佐那,你真的搞不懂他。 他总是打你一巴掌再给你点好处。 你正痛苦不堪,他倒是来了兴致,把你放倒。你以为他又要做什么坏事,吓得止住了哭声,小心翼翼地哽咽,结果他只是模仿你为他做的,趴在你两腿之间,含住了你的阴部。 第一次被人如此对待的你绷紧了身体,两条大腿下意识地想要夹住腿间的脑袋,却被他用力地掰开。 他棕色的手指在你大腿内侧留下红色的指痕。 柔软的yinchun像蝴蝶或是花朵打开,他吸啜你的阴蒂,舌头挑逗性质地把软rou拨得动来动去,然后再顺着走势下滑,顶进你狭小的yindao口。 伊佐那的技术要比你好得多,然而你满脑子只有他到底又想搞什么花招,他的牙齿不小心碰到你的私处,你就紧张地发抖,害怕他想咬你一口。你不敢推拒也不敢太享受,压抑的声音像小型动物的唧唧叫。 你被他舔得不由自主地挺腰,那条灵活柔软的舌头把你搅得一团糟,口水和别的什么体液一起顺着你的会阴滑到地板上。 你的身体在一阵紧绷后软下来,脑袋昏沉沉的只差睡过去。 黑川伊佐那终于抬起头来,嘴唇和鼻尖还亮晶晶的,他舔了舔下唇,扶着沾过你口水的他的性器,插进沾满他口水的你的身体。 不同于舌头的异物感让你下意识地绞紧入侵体内的东西。 “痛!”你这么喊出声,但其实也没有你喊得那么痛。 伊佐那满意于你停在他手臂前,没有继续阻止的蜷缩起来的手。他心情大好,深肤色的胴体压在浅色的你身上,愉悦地让你叫两声听听。 你脸上还有没干的泪痕,不敢违抗他,哼哼唧唧、断断续续地学小狗叫,然后委屈地哭出来。伊佐那擦掉你的眼泪,把你的泪水塞进你的嘴巴。 泪水的咸味唤醒你之前被他的yinjing塞了满嘴的恐惧,你呜咽着尽量张大嘴,避开咬伤他的可能性。 最后黑川伊佐那也没射在你的身体里。因为你哭得喘不上气,他只好抱着赤裸的你安抚了半天,向你保证只要你乖乖听话,绝对不会再那么对你。 “能做到吗?”伊佐那对哭得像小孩的你问道。 你胡乱地点头答应,伊佐那拨开你汗湿的刘海,亲了亲你的额头夸你是个乖小孩。 黑川伊佐那说到做到,没有再逼你含他的yinjing。 但归根结底还得感谢你自己,要不是你乖乖听话,答应黑川伊佐那的所有无理要求,他必然不会那样正派地遵守约定。 不过就算不用这一项恐吓你,他还有千千万万恐吓你的手段。 黑川伊佐那会在中途莫名其妙地咬着你的耳朵宣告要尿到你的zigong里,你吓得僵住,他掐着你的下巴反复问你行不行,那语气并不算重,但听着像是你敢说一个不字他就立马变成另副样子折磨你。 你只好点头,可液体顺着yindao流出来的时候你还是忍不住委屈地哭出声。伊佐那觉得好笑,手指捅进湿软的rouxue,沾出一点让你看那只是普通的jingye。你又哭又笑,不停地说感谢,倒好像他没那么做就多么值得你感恩戴德似的。 黑川伊佐那还会故意开玩笑说要把你丢给别的男人,试验一下你的zigong和yindao到底能装下多少次jingye。 你知道那大概率是玩笑,因为黑川伊佐那就算是摔碎自己的玩具也不会让别人碰一下。但你还是吓得直打抖,他问你如果他那么做你就会不爱他了吗,你违背内心地摇头说不管伊佐那做什么我都会爱你的。 天知道你根本不晓得黑川伊佐那哪来的自信会觉得他整天威胁、恐吓你还能让你爱上他,不过估计在伊佐那看来,恐惧和爱可能本就是一种东西。 果不其然,你的退让换来的永远是他的变本加厉。 某天深夜他又不知从哪个成人影片上看到了折腾你的新手段,非要你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穿上他的风衣、夹着跳蛋陪他出去逛逛。 他用皮质的项圈牵着你在没人的街道散步,悠闲地喝着碳酸饮料的样子和你的担惊受怕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解开。”偏僻小道的路灯下,伊佐那对愁容满面的你命令道。 你吓了一跳,可已经被教训得连周边到底有没有其他人都不敢看,哆哆嗦嗦地解开你身上唯一蔽体衣物的扣子。 宽松的外套下,你白皙的裸体若隐若现。你像痴女一样拉开衣襟,把自己的身体展示给伊佐那欣赏。 他看你的眼神和看任何他喜欢的热带鱼、吉他没有区别,平静而吓人。 你的腿在发抖,脸羞赧地红了起来,不敢回望伊佐那。 他又发出下一个命令,要你像小狗标记领地一样在那里尿尿。 他以前也做过这种事,非要在你zuoai后小便、排掉体内的jingye时站在一边观看,又或是命令你学发情小狗骑在布偶上自慰给他看。 但让你在室外做这种破廉耻的事还是头一遭。 你哆哆嗦嗦抬起左腿,可是膀胱很不给面子,紧张到一滴尿都撒不出来,阴部被深夜的凉风拂过,xiaoxue张张合合。夹在里面的小玩具的线路动来动去,发出嗡嗡的搅动水液的声音。 黑川伊佐那凑过来的时候你还以为没满足他的要求要被教训一番,吓得不行。谁知他只是吻住了你,你们紧贴的部分暖乎乎的,他就着你岔开的腿把手指插进你的yindao,粗鲁的动作很有技巧。 你没尿出来,但站着被玩到了高潮,手指在紧致的腔室内按揉膀胱的方位,跳蛋狡猾地要趁机滑出去,又被他用力塞到了最深处。 你尖叫了一声。他强迫你扶着墙,像动物一样后入你和你野合。 跳蛋没有被拿出来,随着捣撞按摩你的zigong颈也按摩他的yinjing。 你因为担心这副yin态被路人看到紧张不已,罪魁祸首却要你再叫大声点,谁要是敢看你他就剜了对方的眼珠。 当然,因为选对了地方,直到你脚步虚浮地被牵回他的住处,也没有外人看到你们这奇怪的模样。 只可惜因为用力夹着体内的jingye和跳蛋,你最后还是在楼梯上被折磨得失了禁,浅色的风衣下摆变成深色,淅淅沥沥的水液从你两腿之间漏下来。 走在两个台阶前的伊佐那手里还牵着你的绳子,眨了眨紫水晶般的眼睛看完了全程。 鹤蝶找上门,要你去找黑川伊佐那,劝他振作起来的时候,你想到的就是这些屈辱的过往。 别开玩笑了。你心里的第一反应是这几个字。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那个魔鬼因为佐野真一郎的去世颓废不堪,自己的生活都没法自理才放过了你,这个同样被他这折磨过的人居然有脸要你去求那家伙振作起来。 振作起来干吗?振作起来再来折腾你吗? 光是想到那段过往你就攥紧了长过手掌的袖子,小腿肚跟过度运动过一般痉挛发抖。 鹤蝶是比你合格太多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患者,讲述着黑川伊佐那对你的好,试图唤醒你的良知。 他提起伊佐那给你买的那些漂亮衣服和鞋子,伊佐那是个财务状况很糟糕的人,花钱大手大脚,对你更是不吝啬,你多看一眼什么都会买给你。 ——但你早就把那一大堆昂贵的东西丢掉了,因为只要穿着你就会想起黑川伊佐那和那模样的你zuoai的样子。 他提起伊佐那给你的呵护与爱,伊佐那从不允许他本人以外的家伙欺负你,哪怕只是男同学多看了你一眼,多和你说了一句,都会被他教训一通,垃圾似的丢到一边。 ——但黑川伊佐那也是那么要求你的,你只要少看了他一眼,少回复他一句话,多和别人待了几分钟,他就会焦躁得不行,换着法子折腾你,要你证明对他的忠诚。 他提起伊佐那曾在你感冒的那几天衣不解带地照顾你,你明明只是个小感冒,他却寸步不离,食物和药都靠鹤蝶帮他买来,他记得嘱咐鹤蝶你喜欢的口味,却不顾自己没吃东西,一直在你的床边握着你的手等你醒来。 ——但那根本就是黑川伊佐那的错啊!要不是他那天半夜让你只穿着他的风衣出门玩什么露出Play,你根本就不会感冒。 普通的生活如此不堪一击,只要鹤蝶或者随便和黑川伊佐那有关的谁出现在你面前就能勾起你全部的阴暗回忆。 可悲的是,直到鹤蝶走之前,你也没办法说出一个不字。 你不仅没办法对黑川伊佐那本人说一个“不”字,连对他的仆人都不敢拒绝。 你咬着指甲在一衣柜的衣服里翻找有没有哪件是上次清理的漏网之鱼,想到要是黑川伊佐那恢复过来,发现你没有做该做的事、还把他送你的东西丢干净,一定会惩罚违背誓言的你,你就害怕得要命。 换上伊佐那喜欢你穿的衣服,按着鹤蝶给的地址,你来到那个陌生的公园。此处除了黑川伊佐那还有很多相似的人,流浪汉、小混混、离家出走的未成年。 你紧张地辨认到底哪个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伊佐那,小心避开那些不比伊佐那更危险的烂人。但真正看到黑川伊佐那本人时,你却震惊得说不出话。 他的头发像是几个月没有修剪过,从前总是干干净净、清秀漂亮的脸此时竟然能看到胡子,身上的衣服勉强算是整齐,但也和他应有的挑剔完全无关。 “伊、伊佐那。”过了好一会儿,你才鼓起勇气叫他的名字。 黑川伊佐那迟钝地转向你,紫色的瞳孔用和以前不同的无机质盯着你,像你没辨认出来他,他也花了一些功夫辨认你。 “……”他把视线转回地面,喃喃自语,“鹤蝶叫你来的吗……” “还以为你会趁这个好机会逃跑呢。”他轻声说。 你咽了口口水,忍下转头验证他说法、夺命逃离的冲动,走到他跟前,蹲下身,像小狗似的把手搭在他的腿上。 “汪…?”你迟疑地、极小声地叫着。 黑川伊佐那看了你的手一会儿,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