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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耐难的浩气盟盟主02 luanlun/孕期h/含原创角色

    穆玄英不日发觉自己清晨时常犯起恶心干呕,心中当即觉得不妙,趁着盟中暂无大事,便化了身形,连忙喊着杨小白套了辆马车,两人驾车绕过了巴陵县,前去更远处的村集寻诊。

    穆玄英头戴遮面的斗笠,难得换作一袭裙装。坐诊的大夫一瞧二人一副青年夫妻般的模样,心下已是了然,再一诊脉,果然便冲两人贺喜道:“恭喜公子和夫人,夫人已是有了身孕,估摸着也有两到三月了。”

    此话一出,穆玄英白纱下已变了脸色,而杨小白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一时哑口无言。两人在大夫面前毫无喜色,各自心怀鬼胎,故而在马车上沉默不已,杨小白不觉此事与自己相关,却也不敢出声,倒是穆玄英看离回浩气盟的路越发得近,怕人多眼杂,难得口气刻薄地命令他:“此事不该与雨哥通报,管好你的嘴。”

    杨小白知晓穆玄英说话的分量,又向来通晓自己主子的脾气,捣蒜一般地点头,心中却还是不禁揣测起这身孕的由来。

    但前些日子从正气厅值守的亲卫,到各坛令使,又到新报入盟中的青年才俊,其中还掺着杨小白自己,得以与穆玄英一亲芳泽的不说十几人却也有七八人,即便杨小白有心将众人一一记录在纸,想要揪出这胎儿的生父也犹如大海捞针;更不必提如今已不甚留意这些只顾床上快乐的穆玄英了,偏生她先前便是已由于体质不宜打胎,做姑娘时便被莫雨cao得生了一儿一女,如今骤然又有了身孕,只好留得了这野种一条生路,由它在肚里茁壮成长起来。

    而有了这胎后,穆玄英为遮掩身形,便不得再与人随便厮混了,只得闭门不出,这一来便引得许多为她情根深种的盟中弟子黯然神伤,而她平日里为疏解欲望,夜里背着众人去马场便比往日勤了许多,只是也不敢再作马上yin戏,通常只与杨小白或在马厩中或便直接在正气厅卧房里缠绵不休。杨小白却是因祸得福,夜夜得以伏在主子所思所爱的女人的一身温香软玉上cao干,于他自是极大的餍足。

    只是身孕一事即便她费尽心思去瞒,七八个月时那浑圆的肚皮也难以遮掩,为此穆玄英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即便亲近如七星诸位也闭门不见,并趁着一日盟中戒备松懈,令杨小白驾车随自己前往扬州城近郊,住进了过往与莫雨同居时的院落。而在此之前,穆玄英已提前放出她染上不明时疫、出走避疾的消息,并令开阳、摇光等人代为摄管盟中事宜。

    只余她与杨小白两人,周边也无甚人能来打搅,穆玄英便也不必再为这肚子里的孩子遮遮掩掩,连带着求欢也格外主动频繁了些,除却平日相处时两人仍恪守本分,于房事上倒真像是对真夫妻一般。

    杨小白平时锻炼得益,对盟主不分白天黑夜的充沛欲求尚且也应付的来。这日白日里两个人正在窗边小榻上做那水磨工夫,杨小白小心地端着穆玄英两条丰腴白嫩的长腿,阳物只往xue里杵进了半根,正打着转儿地厮磨着那被胎儿压得下坠的宫口,顺带碾压着被亵玩得比奶头还要肿胀几分的花蒂。穆玄英已然被磨得失了神,yin水将臀下垫着的巾帕都湿尽了。

    正是两人床笫间都得趣时,杨小白却听得院里骤然响起了陌生脚步声,偏偏穆玄英沉溺交欢之中毫无察觉,待到两人所处的卧房门被骤然打开时,只听得少年一声清亮的“阿娘——”,杨小白心中惊慌,动作一重,穆玄英竟被cao得弓着腰、晃着奶子,边高亢地胡乱yin叫着,边“呲”的一声、冲着少年的方向喷出了一股淡黄的尿柱。

    杨小白转头见了少年,惊惧之余一时也难再把控精关。匆匆从穆玄英身上爬下时,穆玄英便是以一副捧着硕大孕肚,胸前顶着一对因有孕而大如木瓜的奶子,两腿大张,而被人cao得屄口无法合拢、yinchun也厮磨成肥大rou片的熟红女屄里也正缓缓淌出稠浓精水的迷乱模样,面对着瞠目结舌、又略带几分薄怒的少年。

    而这少年,便是穆玄英方及笄时为莫雨所生的长子,也是如今恶人谷谷主的独子,故而也被杨小白等人称作少谷主的莫璋。

    虽然已被人称少谷主,莫璋如今也不过是十四五岁的少年,已到了可以娶亲的年纪,对于房事尚且懵懵懂懂有所幻想。但他如今看着母亲浑然失神的yin靡模样,身边又是看着自己长大的父亲的亲卫,不由得怒火中烧,恨不得千刀万剐了一旁束手而立的杨小白。

    只是他盯着母亲那熟烂大张的女屄,竟也有几分挪不动眼,渐渐地,下腹也如同火烧火燎一般,直直地挺起了帐篷。

    穆玄英渐缓过神后,即便赤身裸体模样难堪,对着莫璋也并非全无作为生母的羞涩之意。一脸尴尬的杨小白退出卧房后,穆玄英四处找寻衣物,却也有仅有一件半透的纱衣可穿,而这纱衣几乎挡不住两乳,下摆又为孕肚所撑开,不光露着红棕色的rutou乳晕,而胯下杂乱又沾满了yin水的油润阴毛也在孕肚下清晰可见,这般穿着反倒比什么都不穿还要yin靡许多。

    穆玄英对着这个长得极像兄长的长子向来宠溺居多,只是平日里浩气盟中事务繁多,如今也已两三年未曾见过。故而即便方才还耽于情事昏昏沉沉,此时又强打起精神,想像过往时那般一个寻常母亲的模样坐在儿子身边。

    而莫璋上次她见时也不过还是孩童的稚气模样,如今却已长成了越发高大英俊的少年郎,正是肖似其父,且已是比她还要略高几分。她心下揣摩着,又格外留意儿子的一举一动,这样一来果然留意到儿子胯下的变化,她眨了眨眼,含羞带怯地道:“璋儿,娘亲和你爹都已经许久未见过了……这事本就是要常做的,着实是忍不住了才会如此。”

    莫璋看着母亲凑过来的雪白娇小的躯体,又瞧见母亲呼之欲出的丰满双乳,更是脸热心跳不已,原本的怒火反倒成了胯下的yuhuo。一阵心如擂鼓后,他只得结结巴巴道:“璋儿也确实和阿娘许久未见了……阿爹听探子说娘亲病了,便立刻让我来替为探望……”

    穆玄英对他越发放肆的眼神视若无睹,却依旧面若桃花,道:“娘亲其实并无大碍,只是……娘亲至今未有正式婚配,不便在盟中生产。”

    莫璋瞧见母亲那圆滚滚的下腹,便也大概猜到了她来扬州避疾的原因。他虽年纪尚小,又在恶人与浩气无甚纷争的时候长大,但在莫雨和恶人谷诸人的耳濡目染下,却也觉得那浩气盟向来过分注重颜面,又处处遵循礼教,比起人人恣意行事的恶人谷自然是个不通人情之处,不然也不致于母亲不敢正大光明与父亲成婚,令他们一家人骨rou天各一方。

    而父母感情表面虽看似和睦,但如今看来彼此仍有不甘寂寞之时。

    “阿璋如今已有十五了罢?”莫璋一双迷茫的眼睛已经不知道到底该继续往哪里盯,穆玄英神色却仍颇有些迷乱动情,主动打破他的沉默,问他道,“你爹……是不是还未来得及给你指通房?”

    “还不曾……”莫璋脸红不堪,却也只得如实说。

    他也不过刚过了生辰,便听了父亲的话急急忙忙从昆仑向南地赶,没日没夜快马加鞭赶了两个多月,这才赶到了扬州得以见了母亲。

    只是他本欲图按父亲吩咐为母亲侍疾,如今却撞破母亲与杨小白的荒唐关系,兼着瞧见母亲这般神情举止和硕大的胎腹,这侍疾的理由便变得不伦不类起来。

    尽管父亲私下里除了母亲也另有不少颇为宠爱的姬妾,他也分外理解母亲独守空闺的寂寞,但当真撞破母亲全然不似他往日所见那般风光霁月、已是光明正大地与他人有染、甚至已经被cao大了肚子时,他心中却也着实有些疙瘩。

    莫璋仍旧乱想着,不禁咬着嘴唇攥着拳,眼圈也泛起了红,穆玄英在内心欲动下手指却抚上了他的胯下,似是全然未留意到他内心挣扎一般笑语盈盈道:“娘亲今夜便亲自教阿璋怎样做男人……如何?”

    莫璋本还极为唾弃着杨小白。

    近黄昏时杨小白备下了酒菜,他娘亲也洗去了白日宣yin时的污秽,穿着整齐地同他一并用了晚饭。

    席间有杨小白自农户家里买来的酒酿,莫璋虽长到了十五岁,却不曾饮过几次酒,而这酒酿滤去了糯米,仅余酸甜的酒汁,乍一喝只觉得香甜,丝毫不察其中酒意。莫璋陪着母亲心中欢喜,不由得多喝了几盅,渐渐地便不胜酒力脸热起来。

    他正恍恍惚惚,便被母亲的柔荑牵着带到了榻上。母亲亲自服侍着解了他的衣带,自己也脱了衣衫,露着一身丰腴白腻的嫩rou。等回过神时,他躺在塌上,胯下那二两rou已胀得发痛,而母亲正艰难地跪在他膝上,用两团香软的乳rou夹着他的roubang磨蹭taonong,而他那肿胀不已的guitou正不断从马眼中流出稀薄的汁水,尽数揩在了母亲的双乳上。

    这般的刺激要远比他往日自己用手时大得多,不过又被穆玄英用嫩滑的乳rou夹弄了几下,莫璋便脊背发麻、抑不住发泄的欲望,自那深丘之中“噗”地喷出几股浓稠的白精,几乎要喷到了母亲的脸上。

    莫璋心中难堪又不知说什么好,穆玄英却丝毫不在意的模样,而他看着母亲赤裸的丰满躯体,本软下去的阳根竟又直直地立了起来。

    穆玄英便又顺势蹲坐在了他的胯间,一边挺着孕肚,一边扶着他那根尺寸傲人的阳物对准了自己腿间的湿地,缓缓地将其吞纳入内,主动摆起了臀。

    此后数十日,莫璋便在母亲的循循善诱下尝到了身为男人的“滋味”,甚至与杨小白一并黏在母亲身边,直至母亲胎动发作时,两人尚还一人占了穆玄英一xue,将她夹在正中颠cao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