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犬 3 (傅卫军/高启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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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蹭蹭不进去,这种骗小姑娘的话高启强是半个字也不信的,他瞥了一眼李响,倒是什么也不说,只是手上的活更勤。 高启强嘴上功夫了得,手上的也不差,他自嘲地想,他哪天要是被车撞了失忆了,身体大概也会记得怎么取悦男人。压下右肩,高启强把一双饱胀的卵蛋捂在手心里揉了几下,手指虚虚捏着李响血管隆起的根部,灵巧的指尖从和毛发浓密的腹股沟相连的部分,一直摸索到一手将将才能握住的中段。那里实在粗的很,高启强还能记起这玩意几乎要把自己撑裂的感觉,他舔了舔嘴唇,被揉开的xue口又麻又痒,但只进了两根手指,高启强便松开臀rou摇了摇胯,方便李响进得更深。 粗糙的拇指慢慢往上攀升,用指纹磨过冠状沟后膨起的头部,跟着覆上来的厚实手心沾上了顶端渗出的体液,才又向下滑去,加快了taonong的频率。 李响被高启强熟练的动作,和自己厚实的行政外套捂了一身汗,更不要说高启强紧涩内道正蠕动地收缩着,努力用体温过高的黏膜包裹住他分剪的双指。男人内腔里没有自我分泌的yin水,只有李响的唾液和本身稍许湿润的肠道,可这并不妨碍高启强利用自身的体重和吸纳的技巧,把李响的手指吞到根部。手掌托着高启强肥硕的屁股,yinnang压在他的手腕上,李响只要弯一弯埋在身体里的手指,就能往高启强最敏感的地方按去。每动一下,他们能看到那根光滑没有毛发遮挡的男性器官,在空气里抖动,红润的头部慢慢吐出一股又一股透明粘稠的水。 除此之外,空气里有高启强越发粗重的喘气声,李响的耳朵贴在他平坦的胸口上,里面心脏跳跃的声音撞击着他的耳膜,还有时不时高启强吐露出浑浊的呻吟,被压抑在喉咙深处,变成深潭里沉闷的回音。 “嗯……!” 随着搅动的声音变得剧烈,高启强从鼻腔里挤压出的叹息又慢又长,李响明显地感受到握着他性器的手收紧了,圆润的手指都洇出汗来。高启强咬着下唇,翘且圆的唇珠特别的红,他紧皱着眉头,鸡吧往前挺了几下,双腿都夹紧了,可除去guitou又冒出来一股yin液外,什么也没射出来。 “哈……哈……”高启强闭着眼睛,脖子上的血管青筋都隆出来,缓了好一会才吐出口气,他用舌头润着自己的嘴唇,半晌才压着嗓子颤抖地说:“……我,嗯……李响,你cao我嘴吧,我, 我……啊!” 李响脸色不变,看不出同意还是反对,只是深埋在后xue里弯曲的手指勾得更用力,下下都揉在高启强最要命的点上。似乎是不想听高启强说这些,撑在不锈钢长凳上的胳膊弯下去,李响贴近了高启强的嘴,用自己的舌头与他纠缠在一起。 漫长的快感几乎被拉长的失了真,高启强的手上虽然还是机械性地帮李响手yin,但是已完全不顾上什么技巧花活了,他一双腿用力地盘住李响的腰,后脑死死抵在冰凉的金属上,涨的通红的性器夸张地挺动着,前端滴落下透明的丝线。 “啊!”高启强终于忍不住张开眼睛,他松开李响的性器,抓着他不停进出的手说:“你……你把我绑起来吧……” “什么?”李响没明白他在说什么。 高启强抹了把脸上的汗,被汗水浸湿的额发耷拉下来,让整个人看上去显得随性家常。高启强向下看了一眼,他因为性欲而涨红的脸上漾出一个笑,提醒李响道:“把我鸡吧绑起来再玩,要不然……嗯……我就要射了……” 李响的脸终于冷了下来,他很快也笑了一声:“老高,这可是你说的啊。” 高启强气喘吁吁地随口回答着:“谁叫您器大活好,能力出众呢,我可比不得你持久。” 李响箍着高启强的腰,把这个像没了骨头的人捞起来,他自己坐在长凳上,背靠着柔软的墙面,让高启强面对着他,岔开腿坐在大腿上。高启强扶着李响硬邦邦的肩膀没有半点反抗,他还配合地把蹲坐改成了跪坐,让两人翘起的性器更紧密地贴在一起,轻轻晃着腰,保证让李响不软下去。 这个姿势下高启强比李响略高一些,他挺着胸压在李响的胸口,贴着通红的耳朵说:“你怎么没打领带啊,要用什么绑……唔!” 李响掏手铐的姿势熟练又迅速,他反扭住高启强的胳膊,利索地把他两个手腕在身后并拢,看也不用看,光凭手感就把它们紧紧拷在一起。 “你!” 李响伸着脖子堵住高启强要说的话,他捏着两瓣光滑的臀rou,手指毫无阻碍地钻进去,继续盯着高启强xue眼深处的敏感点捣弄。手指虽然不如鸡吧来的粗长有力,但胜在灵巧多变,戳、碾、压、勾,圆钝的指腹伴随着坚硬的指甲,交替地刺激着高启强已经快到极限的前列腺。 “唔……唔……” 被拷着双手,高启强什么迎合或是躲避的技巧也施展不出来,他抖着全身的肌rou,只有被动的承受着汹涌的快感,让它们无可抗拒地挤压着他。 另一只手也握着了高启强的性器,手法不如xue道的里的猛烈,那里带来的快感缓慢而温柔,避开了他所有的伤口,细细研磨着他脆弱的皮肤,和最顶端的裂缝。两种不同快感带来的反差猛烈且鲜明,这陌生的性行为让高启强混乱,一堆浆糊的脑子里只有一道摇摇欲坠的线拦着他,阻止着即将而到的高潮。那是高启强被常年调教过后,烙进他无意识中的反射,违背人性的抗衡着他最底层的生理反应。 “我……我真的……啊……不行了……” 含在两人嘴里的话模糊不清,李响却听明白了,他舔开高启强的牙关,轻声说:“射吧。” 那两个字仿佛是打开了什么开关,高启强紧绷的身体一下松懈下来,摊在李响的身上,他勃起的性器一抖一抖地射出浓白的腥液,在李响的外套上画出一副yin秽抽象的画。 李响满足地长叹一声,他断断续续地亲着高启强合不上的嘴,用鼻尖去蹭那人满是汗珠的鬓角。李响侧过头,他们交颈贴合在一起,像是相贴的皮肤都融化了,让深处的血管伸展而出交融成一体。 这沉默的时刻对李响来说变得无比美好,漫长的空白可以叫他可以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做。一语不发地把高启强抱在怀里,李响不禁想如果此刻就是终点,那该有多好。 高启强不算长的睫毛微弱地颤抖着,他用下巴蹭了蹭李响的后颈,不知怎么的想到多年前他也说过的一句话,身后的手铐晃得响了几声:“能不能松一下,这个太紧了……” 说完高启强自己先笑了,还记得那时他鼻子里塞着纱布,满脸是没擦干净的血,对面坐着穿着警服的安欣和李响,安欣的眼神是初出茅庐的同情,而李响则是久经世故的冷漠。而如今一切都像是变了,却又是没变,他们俩还是一个率直一个世故,可安欣看向他时眼神中更多是复杂和失落,而李响对他却有了物伤其类的同情。 高启强甩了甩脑袋,不愿再去想许多,他跪直了身体,用疲软下来的yinjing去蹭李响还勃起的鸡吧,高启强歪着头,脸上有些无奈:“叫你把我绑上再弄,我射了就没那么敏感了,你这这么大,今天够呛能进来。”反手拍了拍李响的膝盖,高启强见他不说话,接着说:“你把我松开,我自己弄开了,你再……” “说了,我不进去。”李响没解高启强的手铐,而是把人放在椅子上,自己站在一旁直接开始提裤子。 高启强望着李响两腿间顶起的布料,还有衣服上一道一道的白痕,脸上的表情与其说是疑惑,不如说是不理解。 没有第一时间去解高启强的手铐,李响脱了外套放在一边,蹲在地上帮高启强穿衣服。捞起高启强的腿,李响看见雪白的大腿跟被外套拉链硌出了一道明显的红痕,最深拉链头印记的地方都蹭出了血点,他皱着眉头抬眼瞪了高启强一眼:“疼不知道说?” “疼吗?这算什么疼?”高启强居高临下地看着李响,他的眼睛稍微眯了眯,直接蹬了右脚的皮鞋。隔着薄薄袜子的脚掌踩在李响依旧勃起的鸡吧上,高启强缓缓动了几下:“李响,你这算什么?” 手铐叮铃桄榔地敲在不锈钢的长椅上,高启强侧头看了眼还放在一边的云吞,他轻笑了声:“你要是心软、同情心泛滥,是扳不倒赵立冬的。” 双手都被拘束着,高启强晃了下脑袋,把挡着眼睛的刘海甩到了一边,他抬着下巴说:“早知道你这样,我还真得好好想想,咱们的合作还进行不进行得下去。” 李响被他这副做派气的都要笑出来,没好气地拨开高启强的脚,给他扣好裤子,从胸袋里掏出钥匙把手铐收回腰后。李响扫了一眼还盯着他的高启强,一手拎着被弄脏的外套,一手提起已经冷了的云吞,慢悠悠地说:“高总还记得上次尿了我一身吧?” 高启强一愣,还没想到话反驳,就听李响接着说:“这地方要什么没什么,我把你cao出个好歹,你再尿我身,叫我出去怎么说?” 高启强的喉结滑了几下,李响理了理衣服,推开羁押室的门,背对着高启强丢下一句:“歇着吧,明天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狭小的羁押室又回归了高启强孤身一人,他平躺在长椅上,觉得李响的话也没什么问题,或许是他这段时间真的太敏感了,手上全是事,不由自主地多想了很多。虽然自己待在监房里还是不自在,但发泄过的身体总是轻松了许多,体力的消耗也让他渐渐昏昏欲睡,高启强的呼吸渐长,他在昏昏欲睡之时,不知道怎么的想到了高潮前,李响亲着他的嘴,那声“射吧”又低又沉,分明有什么东西蓄势待发,要直从他的口腔送进脑子里去。 高启强的腿一蹬,打了个激灵,但是他来不及醒来细想,就彻底的落入黑暗的梦里。 与此同时,李响独自坐在办公室里,他把脏了的外套叠起来,整齐地塞进了公文包,抬头看了一眼安欣的座位,低头把那碗凉透了的云吞扒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