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王镜(水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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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孙策是劈开血rou的斧,那孙权就是挑断筋骨的剑,远远望去便令人生寒。孙策霸道不羁,但他总有些纯情的温柔在,而孙权,是潜伏在黑暗中的蛇,阴暗,不择手段。 “谁!”你将衣裳挡在胸前,警惕着看着帷帐四周。 今夜你应吴夫人邀约到孙府参加夜宴,因为时辰太晚,就在这儿歇下来。 浴桶中的水轻微作响,你一动也不敢动。孙府经常有刺客潜入,自己门口明明有重兵把守,为何会在沐浴时听到脚步声。 在你问完这声后,房中就再没有声音。 小心翼翼地起身,伸手去拿自己搭在栏杆上的衣服。在摸到栏杆的那一瞬间,你愣住了。 衣服没有了。 你立刻反应过来,去抓放在凳子上的剑,却有一个冰凉的东西先贴在你的腰侧。 你全身绷紧, 调整自己的呼吸,出声道:“不知大人找谁?” 后面人没有说话,刀还是贴在你的腰侧。 外面士兵的身影投射在窗纸,你看着空无一物的衣架,心下了然。 微微叹气,你说:“孙仲谋,把剑放下。” 沉默许久,孙权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广陵王。” 冷剑离开,你立刻把身子潜入水中,转头看他。他的眸子依旧无波无澜,死死盯着你。 “一声招呼不打夜闯我阁,孙家就这样的礼数吗?” 他眸子中有些不解,问:“那我打过招呼你就会同意吗?” “会提前安排人戳烂你的眼。”你回答。 他又不说话,紧紧盯着你露在水外的皮肤不眨眼。 “那天,我听到你在我哥房中哭。” 你抬头,不知何时,他的外袍已经脱下,一步一步向你走来。 “你一直在叫,说受不了。” 你死死盯着孙权,可没有办法阻止他踏进浴桶。 “我也想听你哭,听你叫。” 浴桶里的水溢出,都溅在地上,发出哗哗的声响。你已经退到浴桶边缘,他还在靠近。 “你为什么不看我。”他伸出的手慢慢靠近你,又在半途停止,攥紧。 你皱起眉头:“你饱读诗书,比你哥哥读的书还要多,却做这些下等背德之事。” “背德?”他的眸子终于有了起伏,他夹杂些许怒火,质问,“你可与他成亲,可拜过天地高堂?他只是同你有过露水之欢,我们俩与你还不是一样平等。” “你,”你背过身,“你这样做,同山中强盗也无区别。” “反正你只在乎我哥,我是不是强盗与你又有何区别。”他凑过来,两手直接抓住你的柔软,用力揉搓,坚硬在水中胡乱戳弄。 “放开!”你抓住他的手腕往下拉,他实在未经人事,手法生涩,说是调情更像虐待。 “你怎么不拒绝我哥,我就是要你。”他拧起脾气,竟就着水流往里挤。 一部分水流也被挤入,饱胀感充斥你的身体,你艰难地喘息,手无力攀在木桶边缘。 “呃…好紧。”他将头埋入你颈侧,明明不舒服,却还是发出满足的喟叹。 “孙权,我最后说一遍,滚出去!”你艰难挤出一句呵斥。 “怎么,你是怕我哥看见吗?”他不管不顾地顶入,抽出,水流随着碰撞激起,“我哥马上就过来了。” “死小鬼。” 初尝情欲的少年总带着些癫狂气,水越荡越高,沾湿了挡在前面的帐帘。 你强撑着身子想逃走,又被死死钉回来。 正在这时,房门被叩响,孙策的声音传进来:“你找我?那我进去了?” 你屏住呼吸不出声,期盼着他可以自己离开。 孙权还在顶撞,他凑近你耳旁:“没用的,我给他以你的口吻写了信,他一定会进来。” 果然,孙策没有得到你的首肯就推开了房门。 “你,你在沐浴?”他透过帐帘看到你的身影,脸红了大半,“我以为……你已经洗好了。” “啊!”孙权挤进最深处,你发出一声低喘。 “你怎么了!”孙策感受到你的反常,直接走过去拉开帐帘。 帘子拉开,六目相对。 孙策的表情从震惊,变成怒火。他一把扯住孙权的头发:“混账!你在这里干什么!” 孙权疼得龇牙,他冷笑:“哥,你都能上她,我为什么不能。” “你算个什么东西!”他抬手就要扇在孙权脸上。 孙权毫不畏惧:“哥,你就是怕。” “我怕?”孙策被激怒到极点,反而冷静下来,“她从一开始,就是我的女人。” “那可不一定,她吃我吃的也很好。”孙权示威一般顶了一下。 “呵。”孙策解开腰带,三下五除二脱去衣服,“今日我定让你服个彻底。” 局势变了,你眼前漆黑,布条夺取你的视觉,手也被捆起来。你只能感受到两具身躯紧贴自己,呼吸肆意游走。 嘴唇不知被谁堵住,舌头在口腔翻搅,津液来不及吞咽,胸口的柔软又被含住,唇舌一齐舔弄吮吸。 你是兄弟两人博弈的器具,无法挣扎。 他们将你扶起,一前一后挤在中间,手也顺下去。 “不行,不可以。”你想逃出去,“后面如何……” “可以的。”孙策嗓音温柔,眼睛恶狠狠地盯着红发少年,“有我在,不要怕。” 孙权不说话,只是俯身用柔软的嘴唇吻过你娇嫩的皮肤,用手指在刚刚肆虐过的地方揉按,前后都被戳弄,你大口呼吸。 两个人的吻细密地落下来,你分不清天与地,只能被他们夹在其中摇弋。 挤入时,你的声音带上哭腔,紧紧填满的饱胀感让人恐惧。亲兄弟是最亲近的,现在他们之间仅仅隔了一层薄膜。 兄弟两人在争。一进一出,一浅一重,你像浮舟被顶来撞去。 灭顶的刺激将你喂满,你什么话也说不出,泪水沾湿布条,得不到一丝怜惜。 “不行,我…不……”你说到一半戛然而止,身体颤抖痉挛,交合之处淅淅沥沥流出清液。 两个人并未就此停止,反而顶得越来越深。你撑不住身体,你是被顶起来的。 你哭,求,毫无作用。 姿势变换几次,你像玩偶,任由两人摆弄。沉迷中,你听到一个声音问你:“广陵王,现在是谁在你前面?” 你如何能知。 摇头,只换来更猛烈的撞击。 不知过了多久,公鸡都鸣了三鸣。你只能屈膝,口中呢喃:“舒服,我……舒服的,停下……都舒服的,呜呜……” 捣弄不增反减,他们只问:“广陵王,谁干你更舒服?” 你彻底失声,浊浆灌入,你痉挛着瘫倒。 晨光斜着射入,天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