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不要把地毯也给弄脏了

    第二十章

    李如泽抱着腿坐在浴缸里，乖乖让明羽揉搓头发，一面随手玩着泡沫。洗好了头，明羽又拿上浴球，在她身上来回揉擦，皮rou因为沐浴露变得格外湿软，李如泽配合地抬起手臂，忍不住咯咯笑了出来。

    “怎么啦。”明羽跟着她笑，把一点泡泡敷在她颊边，“痒啊？”

    “不是。”李如泽抿着唇，眼里笑意盈盈。

    “你是不是觉得，”明羽收起浴球，把花洒拉下来打开，“你现在很像只大狗狗。”

    李如泽没说话，歪着头接受冲洗，笑得身体都轻颤起来。浴室里水雾迷蒙，明羽素净的脸显得格外温柔，那双刚刚掀起无边欲念的手在身上四下抚摸，此时却已完全与情欲无关了。李如泽趴在浴缸边静静看着她，把她每一丝柔软的神色收入眼中，心中一时熨帖，问句于是像梦话一样滑出了嘴唇：“jiejie，我们会在一起到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吗。我没想过。”明羽关了水，即刻用毛巾将她裹起，又拨开她腮上的湿发，”能和你在一起再多一分、再多一秒，就是我每天在想的事。”

    李如泽扶着她颤颤巍巍走出浴缸，脸色平静，但眼里似乎含着一点惆怅：“那——如果我想听你说‘永远’呢？”

    “那我就说‘永远’。”明羽挠挠她的下巴，为她取出睡衣，转身离开了浴室。

    室内的雾气渐渐散了，李如泽不知该说些什么。在明羽面前，她觉得自己像是透明的，一切心思总会被她恰到好处地点破，但明羽却让她看不清楚——她不知道明羽的过去，不知道她对未来的构想，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去讨要那一句“永远”。

    她甚至不知道，该怎样去更爱明羽一点。

    也许说“永远”是没有意义的，她的胡思乱想也没有意义，那么不如就这样在“无意义”里慢慢度过每天吧。明明是早已决定要及时行乐，才来到这里的不是么？李如泽想着，有些懊恼，心不在焉地穿上了衣服。

    家里的灯光已经被明羽调得很暗，一切都像水里的静影，只有灶台灯下的明羽鲜活美丽。锅里热气蒸腾，李如泽望着她，反倒觉得她要更像是一个幻觉。前院的蟋蟀在草里叫得生死不顾，细弱但聒噪的响声执拗地传遍整间屋子，李如泽快步走过去，从背后把她抱住了。

    “我热一点果酒。”明羽腾出一只手来，盖在她的手背上，动作自然得好像已经同她这样度过好多年，“喝完很好睡觉。你要喝这个，还是牛奶？”

    李如泽沉默地蹭了蹭她的脖颈，踮脚去吻她的耳朵：“都好，我要和你喝一样的。”

    入睡前李如泽仍是心绪满怀的，但也很快被酒劲拉入深潭一样的睡意里。沉沉的一觉醒来，明羽已经收拾齐整坐在她身边，屋内仍是昏暗的，光在窗帘脚下积成一条刺眼的白线，李如泽揉揉眼睛，只觉得浑身酸软：“几点啦。”

    “下午一点。”明羽合上电脑，伸手一捻她的鬓发，“饿了吗？有没有闻到香味？”

    李如泽泄气地哼哼两声：“啊呀。浪费了半天。”

    明羽凑过来搂住她：“玩儿嘛，在精不在多。待会认真一点不就好了。”

    “唔，要玩什么啊。”李如泽钻进她怀里，埋着头，声音闷闷的，“可不可以不要弄胸口。”

    “刚睡醒就跟我提要求，娇气包。”明羽捏了一把她的屁股，翻身坐起，“先洗漱吧，我去给你盛饭。”

    李如泽实在没什么胃口，很快吃过了饭，戴上项圈，匆忙结束了她的悠闲时光。洗碗的时候，两个人一问一答地商量着，最终决定这几天用“圈养”的方式度过，一来最近多雨，二来在家无人打扰，能让李如泽专心地和明羽“试一试”。

    收拾完厨房，明羽就烧上茶水说要练琴。院门紧闭，房里开着适宜的暖气，李如泽只穿一件明羽的T恤，两手被几道绳子简单反折在背后，再有两三条横贯胸下，高高托起胸部，几乎把乳rou挤出领口。身体里塞着根不大不小的按摩棒，照常是分叉的款式，阴蒂被危险地抵住，让李如泽不断打着冷颤。

    脖子被一条短绳和琴腿相连，距离算得正准，以至于丝毫的动弹都会使脖颈受到拉拽。余光里是黑漆面板上自己狼狈受缚的侧影，紧张感迅速流遍四肢，随着体温的升高，衣服上明羽的气味似乎越来越浓，李如泽不禁绷着后腰，抿住了嘴唇。

    明羽开始认真地练琴。从乏味的音阶，到华丽的乐曲，明羽的目光几乎没有离开过琴键和谱架，臂上的肌rou随着手指的辗转腾挪鼓起又放松，动作利落优美，李如泽痴痴看着，忘记了合上嘴唇。

    是不是她在自己的身体里四处作乱的时候，这双手臂也是这样筋rou紧绷？李如泽想着，下腹泛起阵阵酥麻，按摩棒在xuerou的挤压中轻微地内外移动，异物感惹得甬道里稠液不断。

    膝盖开始酸痛，脚腕因跪坐的姿势被压得生疼，还有被束得yin靡不堪的鼓起的rufang，上头仍留着昨晚的绳迹。李如泽四下张望，试图调整呼吸。室内充斥着阴天的柔光，明羽穿得很轻松，一件薄毛衣，显得脖颈锁骨的线条清瘦修长，裤子长长地遮着脚背，相比她平常的张扬美艳，此时只是一种平淡斯文的漂亮，甚至有些像一个小少年。

    耳朵越来越热，随后是脸颊、脖子，再到胸口，整个上半身都烧得滚热，悦耳的琴声里，李如泽清楚地感知到自己身体的yin乱，无法忽视的羞耻让她放弃了挣扎，跪在原地，她几乎是出了神地仰视着明羽——那样干净优雅的一个人，她神色自若，而拴在她脚边的自己竟无耻地受着情欲的cao控，满身是汗，无疑是尽显卑劣了。

    没有人说话，琴音慢下来，在客厅里悠闲流淌，李如泽的膝盖越来越疼，关节处泛出可怜的粉红。明羽不曾看她一眼，直到这一曲完毕，那双手才离开键盘，落在她后颈上推动绳结：“你可以在我腿上靠一会儿。”

    脖子上的麻绳被放长了。靠一会，这是一个很棒的奖励，李如泽不敢耽搁，立刻贴在明羽的小腿上，依恋地蹭一蹭她：“谢谢主人。”

    明羽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随手摸过一个粉色的按键：“你感觉怎么样？”

    李如泽面露难色，焦急地仰头：“我……小狗觉得腿很痛，主人，可以不用跪了吗？”

    明羽只是看着她，屋里一时静得让人害怕，她的手轻轻抚在头顶，却让李如泽战栗起来。“咔哒”一声，明羽按下了开关，玩具开始了疯狂的震动，电击般强烈的刺激钻进身体，几乎是一开始就带来了疼痛。李如泽一时支持不住，软倒在明羽的腿上，脑袋无力地歪着，涎水即刻在明羽的膝头湿漉漉淌了一片。

    “真脏啊。”明羽捉住她的下颌，手指在她亮晶晶的唇角一抹，“你其实有起身的权力，为什么不起来呢？”

    李如泽紧闭着眼睛，在高潮的边缘奋力忍耐：“嗯啊……主人、主人没有允许……”

    “很乖。”明羽的手里又响了两声，李如泽惊叫起来，扑在明羽的大腿上，鼓胀的胸脯压住明羽的腿骨，连带着红肿未褪的rutou被挤得隐隐作痛，“可是我没有允许，你不也弄湿了我的裤子吗。你并不是真心听我的话。”

    “啊啊——不是，不是……”李如泽慌张地哭起来，无措地蹭了蹭那片被口水沾湿的布料，“呜嗯、我知道错了……”

    明羽轻轻一笑，侧过身来，微凉的脚踩上李如泽汗湿的腿根，十分恶劣地揉了揉：“好。那么这次可要好好忍着，不要把地毯也给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