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慌失措的羔羊 (排雷:没有前戏的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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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先,是一片密不透风的黑。 远远的,像是从很远很远的远方传来的,没有文字的歌声。 我从昏迷中醒来,就在这一片漆黑中,不辩方向。 只记得自己因为失误中了敌人的异能力,再醒来,就是这里了。 我费力去辨别那声音的来处,却不想那歌声仿佛笼罩着我,四处都是。 我于是不再做这些无用功,只是默默的将手里的枪支握紧了,随时准备好了可能出现的攻击。 只是,没有尖刀,没有枪响,落在我身上的,是一片温暖的微黄的光。 好似一个美好的梦。 我看见那个人向我缓步走来,脸上挂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笑,不是往日里虚假的笑,是那种带点甜蜜的,仿佛正在羞涩一般的笑。 心里某种警报正在打响,然而看到这个人,我下意识的就要将手里的枪放下了。 然而还没等我脸上的表情柔和下来,那人就已经站到了我的面前,带着那种奇妙的笑,抬手要来将我拥抱一样。 我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下一秒,一点银白就从我的胸腔前一点点冒了出来——一把刀。 我怔忪的低下头去,盯着那从胸口冒出来的尖刀,望着那没有沾染到一点鲜血的刀尖,忽的感到一阵难以抵御的寒冷从刀刺穿的位置开始,渐渐蔓延到全身。 如此寒冷,以至于我控制不住自己的颤抖,紧绷的声带,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无言的,望着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睛,前一秒,里面还盛满着甜蜜的蜜糖,叫我心底存在隐秘的欢喜,下一秒,这蜜糖似乎发酸了一般。 要不然该如何解释,为何此时,我的嘴里满是酸涩。 刀子划开的我,就如同划开一张白纸,并不是说我是单纯的,而是说那种感觉,他杀了我,就像扎破了一张纸。 我就是那张纸。 脆弱又非人,披着人类的皮囊,假装自己是个普通人,时间一久,竟真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普通人了。 可是忽的,我听见了静谧之中滴落在地的水声。 我的胸腔里除了寒凉的刀身,还生出几分疑惑。 哪来的水声? 只见眼前的太宰先生松开握着刀的手,举到我的跟前,向我仿若炫耀一般,展示了他被划破的口子。 被切开了表皮的手心里,鲜血像泉水那样涌出,滑过边缘,最后落在地上,发出水滴在地上的声响。 这是幻境。 我知道我被这幻境给影响了。 可是理智和感情在撕扯我,爱意弥散之中是仇恨的孕生,其中夹杂着对自我的嘲讽,嘲笑自己的贪念丛生,又卑劣的暗自窃喜自己和太宰先生之间斩不断的血线,到了最后,竟是毫无道理的埋怨起来了。 等我的视线开始聚焦,我瞧见他掌心中红色的肌理,和他那张平静的笑脸。 泛着浅浅粉红的嘴一张一合。 可我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于是只能惊慌失措的捧着他的手,费力的去听他在说什么。 恍惚间,我看懂了他的唇语。 “真央。” 他在叫我的名字。 * 醒来的时候已然是傍晚了。 夕阳橘红的余晖从破掉了一个口的废气大楼里挤进来,叫我看清了自己仍然还在中了敌人异能的地点。 说实话,这实在叫我意外。 我本以为,或许醒来以后我会看到真正的太宰先生,或者是港黑的宿舍,又或者是医务室的天花板,也或许,我会再也醒不过来。 毕竟一个失去意识的敌人倒下却没有死去,大多数人都会选择结束他的性命,作为示威,也断绝最后一点时效线索的才对。 莫名的, 我又在地上躺了好一会儿,直到上衣口袋里的手机振动起来,发出嗡嗡的声响。 我这才从地上坐起来,接通了电话。 还未放置耳旁,就听见了中也先生愤怒的声音。 “喂——!你这家伙怎么一下午都不见踪影!任务交接呢!” “我——” 话才出口,我就愣住了。 那声音听起来像是有人拿磨砂纸刮过,可我自晕倒过去到现在也不过几个小时,嗓子怎么会干哑成这样? “我在任务途中受到敌人异能力的攻击,十五分钟前才醒过来——” 说到这里,我又顿住了。 我该如何解释自己醒来那么长时间都没有联系总部呢? 电话的另一头忽的传来一阵杂乱的声响,我侧耳去听,转神间听见了太宰先生的嘀咕。 “啊啊,真是的,明明可怜的真央被敌人的异能攻击,昏迷到现在才起来,黑漆漆的小矮子蛞蝓居然还在这里质问真央。” 电话那头,太宰先生总是刻意拖长了的,好似不满的声音刺激着我的耳膜。 莫名的,我又记起了环境中的最后,那最后无声的呼唤。 “......真央?” 电话里的声音拉回了我的意识,我下意识应答了一声,就听见太宰先生沉默片刻,忽道:“现在立刻回来。” “诶?但是敌人还——” “不用管什么敌人,现在,立刻,马上,回到我的身边。” “真央,我要见你。” 我想,这一刻,我定是连耳朵都染上了绯红的色彩的。 “......是,我马上回来,太宰先生。” 挂断电话,太宰治望着自动回到通话记录的手机屏幕,陷入了沉思。 中原中也睨了这人一眼,咂了声舌,“你这家伙,既然决定了,就好好珍惜吧。” “总是吊着他,等到人跑了,有的你苦头吃。” 太宰治从沉思中抽身,诧异的看了几眼中原中也,新奇的好似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中——也——” 他双手合十,两眼亮晶晶的,“想不到你居然会说这句话,你原来是个好人呢中也!” 这附矫揉造作的模样只让中原中也只觉得自己的额角突突的疼。 “啊啊啊——你这个混蛋还是去死吧!” 笑嘻嘻的躲过中原中也的攻击,太宰治三两下来到门口,回头望去时,鸢色的眸子里一抹近似深黑的点。 “这就不劳烦你费心了,” 太宰治愉悦的笑起来,“真央他啊——” “——是没有办法离开我的。” 等到太宰治离开,大门合上。 中原中也才哈出一口气,烦躁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 “真是可悲啊,被那个家伙缠上。” 那个叫真央的小孩。 * 我几乎是飞也似的赶回去的,心中满溢出像蜜糖一样的甜腻,以至于我不断加速。 太宰先生想要见到我。 这时的我没有意识到,当我因为这个简单的念头而拼命奔跑的这件事,预昭着一个怎样的未来。 我只是用力的推开门,见我想见到的人罢了。 如果连这样的愿望也不能满足—— 那么我该,怎么办才好呢? “太宰先生——!” 我倏忽间顿住了。 视线倏忽间对上了房间里的房间里的情形。 床上,两道交叠的人影直白的撞进我的眼底。 有那么一瞬间,我忘却了如何呼吸。 “你回来啦,真央。” ......不要、 “这位小姐,还麻烦你下次再来吧,现在我要和我的下属讨论工作上的事情了。” “诶——?太宰先生。” ......不要、 “真是令人头疼啊,就算是无所事事的我也是会好好工作的,就请先放过我吧。” “既然太宰先生这么说了,那我就下次再来吧——” 女人的衣服已经滑落手臂间,露出半个rufang,只是低下脑袋,那长长的头发便落下几缕在太宰治的脸颊旁,冰冷顺滑,好似某种爬行类。 太宰治但笑不语的看着女人简单收拢了自己的衣服,迈着慢腾腾的步伐往门口走。 我下意识的避开,却不想那位女士凑近了来看我的脸。 她比我高上一点,哪怕她踩着赤脚走在毛毯上,也能俯视着将我笼罩在影子里。 “阿拉,你也长的不错嘛,小家伙。” 她伸手抬起我的下巴,左右打量起了我的脸,很近,近到我能闻见她身上弥漫开的一股淡淡的香来。 “请不要随意靠近我的下属。” 就在我心思慌乱,不知该说些什么的时候,太宰先生的声音传来,将我从女士的手里解救出来。 “诶——” 女人收回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恍然大悟,遂勾起嘴角笑了。 “原来是这样一回事啊,那我就不打扰您了,刚刚说的下次,还请当作没有听见吧。” 说完,她便离开了,甚至还贴心的合上了门。 我站在原地没有动。 真奇怪, 我甚至有闲心想, 先前那股蜜糖一般的甜,就和变戏法一般,轻易便消失无踪了。 “真央。” 我抬起头。 “过来。” 于是我便来到他面前,蹲下来,抬头望着他。 太宰治伸出手去摸那老老实实蹲在自己面前的人,轻飘飘的摸上对方的下颌,方才女人碰过的地方。 不满。 太宰治想。 “你是我的所有物。” 他对真央说。 “不准任何人留下痕迹,知道吗?” 说完,他俯下身子,一口咬在了真央的肩上,如此用力,甚至移开时,能看见一个溢着鲜血的牙印。 然而真央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没有动也没有喊疼,只是乖顺的低下脑袋,道:“......是。” * 他好像在生气。 我想。 领带蒙住了眼睛,我的眼前一片漆黑,只感觉自己的手也被绑起来了,浑身脱去了蔽体的衣服,甚至连内裤也被剥掉。 忽然,一只带着点寒意的手落了下来。 太宰治居高临下的看着浑身赤裸躺在床上的真央,视线落在了人手臂上的一道已经干掉的伤口上。 血痂扒在上面,因为净白的皮肤而显得格外吓人,又因为主人没有好好包扎伤口,周边微微泛着点青紫,叫原本就吓人的伤口更加狰狞。 突兀的,没有任何前戏的,就这样进入了真央。 痛呼断在嘴边,太宰治捂住了对方的嘴。 撕裂开的内壁溢出鲜血,给干涩的xue带来一丝润滑。 就着这腥气的润滑,太宰治一刻不停的动了起来。 疼痛顺着内壁不断刺激着大脑。 明明不是那么疼。 真央想。 可是为什么, 真央却流下了眼泪呢? 疼痛没有持续多久,平日里被cao熟了的肠rou不一会儿就开始分泌粘腻透明的液体,将那最开始的血液稀释成淡淡的粉,又随着太宰治的动作沾湿了他的耻毛。 酥麻的快感随着rou根在肠道里的横冲直撞泛在肠腔上,重了就下意识的紧缩,轻了就从喉咙里发出声音。 太宰治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半响,忽的想到真央的声音,刚一开门他就听见自家小狗的叫唤声,只是和往日不同的是,那叫唤声里的嘶哑仿佛真央不是失联的几个小时里没有喝水,而是断水了一整天。 思及此处,他俯身将真央肩上不断渗着猩红的肩含入口中,舔去了其中溢出的鲜血,随后带着这满嘴的血腥气,吻住了真央淡白的唇。 几乎是太宰治的唇刚一贴上,真央就下意识乖顺的张开嘴,于是那鲜血就很好的灌入了真央的口中,待到真央觉察到不对,太宰又撬开了真央的牙关,叫人好好的将嘴里的东西吞进去。 性器还在体内,凸起的地方正准确的压住前列腺。 快感叫真央的眼里不受控制的掉出眼泪,晕开在领带上,他对着太宰治张开腿,乖巧的抬头和施暴者交换了一个充满血腥味的吻。 听话到太宰治愉悦的哼笑出声。 你看, 真央离不开太宰治。 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