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蝉暖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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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怀苍生,我心怀你。 “老爷子,这副药你拿着,早中晚各煎一袋,腿脚很快就会好利索。”青年人黄发蓝眸,白衣翩翩,把一整副药递到一个老人手里。 老人双手接过,双眼蓄满眼泪:“张大夫,真是大善人啊。我这老东西要是没有你,早不知埋哪里了。” 张仲景笑笑:“老爷子说的哪里话。” 他弯腰收拾东西,提起药箱刚准备离开,破旧的木门被踹开。一个长相蛮横的青年骂骂咧咧地闯进来:“哎哎哎,你什么玩意儿,给我爹拿的什么东西?” 老头见青年今天,叹了口气,悄悄抹了把眼泪。 “老爷子风湿严重,我给他开了几副药。”张仲景站下,对他解释。 “我们不用。”青年拿过那几包药扔过去,“我们不要,给我们退钱!” “这…”张仲景笑笑,“我原本就是没有收钱的。” “放屁!你能有那么好心,这老头指定藏钱给你了吧,快点给钱!”青年人说话颐指气使,颇有不罢休的模样。 张仲景叹了口气,从袖子中摸出一块银子递给他。 青年一见着钱,脸上立马笑开,拿着银子就跑了。老头走到张仲景面前跪下:“我儿不孝……”张仲景急忙将他扶起:“这是作甚!” 老人擦着眼泪跟张仲景倾诉自己嗜赌成瘾的儿子,妻女被他打跑,老伴被他气死,如今只剩自己和他了。 他静静地听完,蹲下身对老人说:“我明白了。您先吃这些药,不要太cao劳,家中事务繁忙,我得先离开。” 老人想送他,也被他拒绝:“您好好歇着就好。” 刚走出门,面前突然被挡上一把铁斧。他转头,扎着丸子头,身上许多纵横条纹的男人挡住他的去路。 “你怎么来了?”他用手摁下斧子。 “看看你今天又做了什么蠢事。”他语气不善,“当真是张大善人了,别人给你一耳光,你还要贴上另一半脸。” “板板。”他皱眉。 华佗冷哼一声,拽着张仲景上马车,直接将他拖到了自己家。 “你又要做什么,我要赶紧回府,府中还有人求医。”他甩了两下,没甩开。 华佗将他松开,说:“打一架,你能打赢我,你就回去治那些蠢货。” “走开。”他推开华佗就要出去,华佗却用脚将他迈开的步子挑乱,张仲景向后倒去,华佗扶着他的后脑,另一只手掐在他的脖颈,使他动弹不得。 张仲景手捏出一枚银针,华佗轻笑:“你那东西,早对我没用了。” “你到底要做什么!”张仲景声音提高。 “我就是看不惯你治那些蠢货!你救了他们还要被反咬一口,你比他们还蠢!”华佗手下没敢用力,怕真的掐伤了他。 “他们都是可怜人,在这世道活下去如何容易,行善事才能积福积德。”他带着艳红色的手套,手握在他的手腕。 “你心怀苍生是吧,我让你连自己都顾不得。”华佗恶狠狠地扔下这句话,另一只手一把将他胸前遮盖的衣料掀起,露出雪白的肌肤和嫩红色的乳尖。 华佗用一只手碾玩红色的小茱萸,俯身与他嘴唇相贴,咬住他的唇瓣在齿间磨咬。 张仲景发出闷哼,挣扎着想逃离。 华佗手滑到他的裤腰,游到里面握住软rou。 “不可,华板板!”张仲景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到,扭动着腰拒绝。 手指在半软的柱体滑动,揉捏。张仲景从拒绝,到责骂,最后只能咬着嘴唇不出声。 “若不是你爱哭,我定要打开你脑子,看看脑子到底放的什么东西。” 张仲景的手捂在唇瓣,红色手套与雪白的肌肤形成yin靡的对比。 领口吐出些许清液,手指故意摁住小口摩擦。 张仲景身子微抖,随着华佗的动作忍不住晃动腰肢。他的脸颊绯红,刚刚嘴唇被咬破,变成艳红色。 赤红的唇瓣,雪白的肌肤,酝满水汽的蓝眸不服气地望向自己。 华佗直接脱下自己的裤子,将自己深色的凶器与身下人的握在一起撸动。 炽热抵着炽热,张仲景闭上眸子不敢再看,可欢愉不会被视线抵挡。guntang紧触,随着节奏轻微跳动。 华佗的呼吸粗重guntang,竟也成了催情的药。 张仲景手指抓上他结实的臂膀,脖颈高扬。华佗顺势咬住挺立的茱萸,张仲景低喘一声,颤抖着射出。 浊液被射到华佗的小腹,在他褐色的皮肤上显得无比色情。 “足够了。” 张仲景哀求,华佗的手还在上下taonong。 张仲景射出第二次,华佗才拉过他的手,将浊液悉数射到艳红色的手套上。 手套被浓液沾湿,贴在手心之中。 华佗声音还有些喘,他掰过张仲景的脸:“你可知我见到他们刁难你,我有多想杀了那些蠢货。” 张仲景用另一只手摸上华佗的脸,同他深深对视。 “板板,放心。我只有一个板板。” 心事被戳穿,华佗脸一下子红透,他大声骂:“嘁!你爱找就找!反正多的是小穷孩子!” “不找了,一个够了。”张仲景用手指在他胸口打圈,“别生气了。” “那你答应我,下次被欺负,第一个找我。” “好。” 张仲景救济贫民,积福积德,不止为了自己,也是为了那年亲自取下字的小孩。小孩会闹,会凶,但话辗转千遍,到最后,只不过剩“我在乎你”这四个字。